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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马恶人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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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剑捅给你死的快意恩仇也没有随时随地皆适用,朝廷法治同样压在他们头上,尽管他们自有一套自律规则。

  啊,不好意思似乎离题太远,拐回来继续讲我们的胜雪公子与李小弟弟。

  自那日起,李从紫一旦出家门,不管到哪里,都会很恰巧、很碰巧、很偏巧的和沈绿酒「不期而遇」,倘若乾脆待在家不出门,沈绿酒亦会堂而皇之的来「拜访」。

  如果窝在被窝不肯出来,会以探病名义登堂入室,少不了以把脉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蹲茅厕,就耐心等在外头,等久了,便以「怕跌了坑」的理由踹门「救人」。柴房、厨房、书房什麽房的全躲过,只差没去跳池投井,沈绿酒总有办法揪他出来。

  无所不在,如影随形。

  李从紫觉得他简直神出鬼没,再配上白衣飘飘,活像只甩不掉的背後灵,躲到没处躲。

  沈绿酒并不急於一逞兽欲,把小家伙给这样那样,恶劣地享受猫捉老鼠的游戏过程与乐趣,时时用邪气勾人的眼神提醒他的小猎物──

  嘿,小家伙,你是逃不掉的唷。

  他总是面带春风拂面的和悦微笑,一脉雍容尔雅的作派,无懈可击的完美风度。
  可看在李从紫眼里,他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包藏祸心,对他又怒又怕,非常非常想一拳头揍扁他的俊脸,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也不敢真的动手,要真动了手,可能不只先奸後杀可以了事。

  一个每次都气急败坏的跳脚大叫,你不要一直跟著我!

  一个每次都貌似无辜的悠然回答,五公子多心了,真的只是凑巧同路而已。

  屁啦,信你是凑巧才有鬼!小爷我现在要去死,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嗯,我可以顺道一起去救你,我不介意你坚持以身相许,以表达你的感激之情。

  沈大公子永远不忘打蛇随棍上,老掉牙的芭乐台词由他说来,宛如轻哝软语的情话,要把人的骨头都揉酥了,若叫那些江湖小女儿少年郎听了,还不当场软倒成一片吗?

  可李从紫却是咬碎牙齿,漂亮小脸变换七色彩虹,直想捶胸顿足抱头呐喊,救命啊!到底是有没有这麽粘性坚强的恐怖牛皮糖啊啊啊──

  敌不过那张心怀叵测的春风笑脸,心眼单纯的李小弟弟无计可施,只能躲,跟沈绿酒玩起你追我跑的躲猫猫,躲得肺都快炸了。

  日後忆起这段胡搅蛮缠的破事,沈某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我是在与他培养感情,日久生情。

  培养你个熊老子的日久生情!被害人听了,却是又脸红、又气喘,给气的。

  人道男怕缠,女怕磨,沈绿酒的手段二者皆备,又缠又磨。

  缠磨了数天,李从紫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滨临抓狂边缘。

  而这一日,他打算躲到红霓那儿去,没想到红霓没像以前一样推掉其他客人,而是拒绝他,还叫鸨妈妈转告,请他以後不要再找她了,使他受到不小的打击。

  以往他小霸王哪能不大吵大闹一番,可现下却没心思耀武扬威,漫无目的地随处閒晃,心想,待会儿大概又会「不小心」碰上那个克星瘟神吧。

  唉──想他李五爷长到这麽大,还从没这样郁闷窝囊过,连红霓都不理他了,一肚子怨懑窝火无人可诉。

  他对家人依旧讲不出口,不敢求助於老大,直觉假使跟老大说了这事,一个搞不好反倒弄得更糟,谁晓得无奸不商的老大会不会把他的屁股给卖了。

  出乎意外的,还没偏巧碰上沈绿酒,倒先遇了王康。王同学一样表现得很热络,一阵嘘寒问暖。

  李从紫蓦然灵光一闪,说:「你不是想邀我去游湖,现在就去吧!」

  不由分说,扯著受宠若惊的王康往城郊琵琶湖跑,不信那个沈小白能追到湖心去。

  嗳,我们的李从紫小弟弟果然好傻好天真,嫩得好可爱。

  胜雪公子要追个人,别说湖心,就算天山顶、海中央,他也如履平地,上天下海水里来火里去,任你黄泉碧落无处可藏。

午后夏风轻送,琵琶湖一片如诗如画的粼粼水色。

  李从紫坐在画舫甲板边缘,享受清风拂过湖水所带来的沁凉,稍稍舒缓憋了一肚子的虚火,感觉自己似乎很久没这般轻松悠閒了,打从遇上姓沈的冤家之後,成日你追我跑东躲西藏的,没一天能好好安生。

  他乘坐的这艘画舫是王康的家族所购置,平时泊在琵琶湖畔,用来自家人游玩赏景与招待宾客,和现代的有钱人买豪华游艇是同样道理,因此琵琶湖泊了不少这类私人画舫,大多是京城的达官富商所有。

  王家靠买卖马匹发迹,在北方有畜牧场,家底颇为丰厚,炫耀意味浓厚的画舫自是美轮美奂,舫上有雕阁,阁中摆置矮几、坐垫、软枕,地板铺有西域花毯,宽敞舒适,约可容纳十数人於里头饮酒作乐。

  「从紫。」王康从雕阁走出来唤道。

  「你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和你没这麽熟吧。」李从紫直率的说,外人通常唤他五爷或五公子,而家人都小五小五的叫他,光「从紫」二字听来怪别扭的。

  「那该怎麽叫?」王康有点沮丧。
  「李从紫就好。」随口漫应。

  「好。」王康又笑了,至少不用和别人一同五爷五爷的叫,交情也算不一般。「进舱歇歇吧,我给你备了些点心。」

  「嗯。」
  偌大画舫上只有两人,王康令随身侍候的下人和船夫乘小船回岸边等候。

  「我记得你爱吃东城秀珍斋的白糖糕和碗豆黄,还有北城刘记的芙蓉莲子羹。」王康讨好道。

  「哦。」李从紫坐到堆满软枕的几子旁坐下,随手拈了块甜糕吃。
  「来,喝点桔汁,这是用新鲜桔子榨。」王康倒上一杯橙黄|色果汁。

  李从紫配著点心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没怎麽搭理王康自顾自的殷勤,显得意兴阑珊。
  前阵子和沈绿酒闹腾得不可开交,要不东躲西跑,要不吵嚷不休,每天皆元气十足,现在好不容易躲开了,清静了,怎麽反而提不起劲儿?

  唉,有点无聊呢。

  严格说起来,李五爷在外头几乎没什麽朋友,不像一般纨絝子弟,总一群狐朋狗党的聚一堆为非作歹,他大部份都是独自走动,不爱与人深交。

  仅有一次,与几个世家子常在醉月芳庭碰到,那几个人刻意与他熟络,一块儿厮混了些日子,没想到他们有一日竟想用酒灌醉他,图谋玷污他。幸亏他的酒量从小有训练,虽被灌了个半醉,还是能把他们打趴一地。

  从此,他不喝酒,也不交朋友。

  突然没来由的,感到有一点点的寂寞……望著窗外湖岚朦胧,一瞬间错觉一袭白衣穿过烟岚而来。

  眨眨眼,云雾如梦,空无一人。

  喝完一杯桔汁,王康马上又替他斟满,手不易察觉地微微轻抖,彷佛试探什麽的问道:「好喝吗?」

  「嗯,还不错,你怎麽不喝?」
  「我不渴,而且这是特地为你榨的,多喝点。」

  李从紫不疑有他,不自觉地慢慢发起热来,脸颊泛出淡淡霞色。

  「你是不是觉得热?」王康问,吞了吞口水。
  「有一点。」

  「我替你打扇。」王康拿来一把摺扇,刷地打开,扇面竟是密戏合欢图,假装惊讶的唉呀一声,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真是……怎麽不小心拿到这种东西……」

  「这种图小爷看的多了,大惊小怪什麽。」
  「可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是龙阳的……」
  「龙阳?我看看。」李从紫好奇拿过来瞧。

  扇面两边各绘有一幅龙阳行乐图,一由正面如男女欢合,一由背後如兽|交媾,衣衫皆未褪尽,松松垂挂在身上,看来更形淫靡,生动如真。

  虽然醉月芳庭有小倌,但李从紫未曾接触,只偶尔听红霓的其他姊妹閒聊打趣时说说,今天总算明白传说中的龙阳是怎麽回事。

  原来男人和男人是用屁股做?!

  怪怪,不会痛吗?新奇大过害羞,心性单纯直率的李小弟弟倒也不窘困扭捏,落落大方的研究,只觉得愈来愈躁热。呿,上面这个做男人的干麽也穿白衣服?

  看到白衣服,不禁就会联想到沈绿酒,图中的男人瞬间似乎全变成了这姓沈的,而下面那个被当女人用的人变成……

  脸颊不觉潮红发热。

  「你觉得这图怎麽样?」王康试探的又问。

  「没怎样,和女人做差不多。」愈来愈热,李从紫直接摇晃手中的扇子,殊不知这扇的实际作用并非打凉,而是用来扇火的,愈扇愈躁。「闷死了,干麽一直盯著我,还不快去把窗户打开些。」

  「你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热了些。」

  「真的不会?」
  「你在废话什麽啊?」

  「我、我……」
  「有屁快放,我最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

  「我……我喜欢你!」王康大声喊道,霍地扑上去抱住他。「从紫,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

  「我知道个屁啦!」李从紫破口大骂,用坚硬的檀木扇骨啪啪啪地敲他的头。「你找死啊!滚开!」

  「从紫,李从紫,我真的好喜欢你!」王康的双手不规矩乱摸起来,还凑上嘴想亲他。

  「你去死!」火冒三丈,一脚踹飞。

  王康爬回来,不死心的再扑。「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对不对?我可以帮你的。」

  这下再怎麽迟顿,也该发觉有鬼了,李从紫再把他踹倒,一脚踩上他的肚子。「你个熊老子的到底搞什麽鬼?」

  「我……我……」王康支支吾吾不敢讲。
  「快说!」脚板用力踩踏蹂压。

  「好痛,别踩了别踩了!我说我说……桔汁加了点东西……痛痛痛……桔汁加了给母马吃的春药,别再踩了,我要被你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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