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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民俗概说 - 杨永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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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埃丛谒罩菖蓟蛞部杉剑⑽挥谒罩荻系恼飧鲂驴敲糯雌涿啤K罩萑怂档摹案幻拧保涫凳恰癤门”,或“X门”。“XX”两字今天声母虽然不同,但古代没有唇齿音,两字都和“富”音相近。后来“X门”更名为“封门”,取“封禺之山”之意(见《吴郡图经续记》),以后又改为“葑门”,但苏州人仍按春秋时代的老习惯,叫作“X门”。
  苏州人把浒墅关称作“许市关”,也和地名更改有关,但又是另一种缘故了。每逢苏州人提到“许、浒”之讹,乾隆皇帝便会在皇陵地下打喷嚏。这自然是一大冤案,因为这一谬误的流传,根源远在一千多年前。当时正是兵荒马乱的五代十国时期,太湖流域是李知诰南唐和吴越国的势力范围。据元代高德基的《平江纪事》,浒墅关本名“虎*,至南唐讳琥(与虎同音),钱氏讳*(与*同音),遂改名为许市。后人讹旧音,于许字加点水为浒,市讹为墅。”千馀年来,“许市”这个名称早被苏州人叫开,但是与此同时,“浒墅”这一写法也固定下来,因此而出现了一个音字不符的千古之谜。
  接下来想谈谈养育巷、
  因果巷、乘马坡巷等巷名。很多人诟病苏州人把这些十分雅训的地名“讹呼”为羊肉巷、鹦哥巷、陈麻皮巷。这其实又是一宗冤案,因为千百年来,早在这些“雅名”出现之前,苏州人本来就一直是这么叫的。证据何在?可查一查差一点连中三元的明代苏州才子王鏊所编的《姑苏志》。此书中根本不见著录“养育”、“因果”之类巷名,却提到“乘鲤坊巷俗名鹦哥巷”,永安巷“俗名羊肉巷”。而所谓“乘马坡巷”,书中记载正是“陈麻皮巷”。
  由此看来,在明代末叶或是清代,苏州曾出现过一场“文革”,横扫过一切被认为粗俗的街巷名称。其办法或是在意识形态上将之拔高,例如“羊肉”易名“养育”(使人联想起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人皆唱的“爹亲娘亲不如——”一歌),“鹦哥”改为“因果”;或是在字面舞文弄墨加以美化,于是“牛屎弄”变“由斯弄”,“狗肉弄”成了“钩玉弄”,“陈麻皮”则摇身一变成为“乘马坡”。可惜市井细民不吃这一套,依然“羊肉”、“狗肉”般叫,真是枉费了红卫兵祖师爷的一片苦心。
  苏州城内外并非读别的“讹称”还有很多,但大致不出以上两大范围:震泽呼作“进闸”、陆墓叫“陆m”、阳澄湖变成“扬长湖”等,都可归于保留古音一类;西美巷称为“西米巷”(按明代《苏州府志》和《姑苏志》,该巷原名“米巷”)、梵门桥弄称为“眼门桥弄”(唐代陆广微《吴地记》著录为“雁门桥”,“雁”字古音近“眼”。)、唯亭称为“夷亭”(《吴地记》:“阖闾十年,东夷侵逼吴地,下营于此,因名之。”),则属沿用古名了。不过,也有个别地名是苏州人故意读别的,乔司空巷即是其例。苏州人都把这条巷叫作“乔师姑巷”,位列三公的“司空”沦为三姑六婆的“师姑”,堪发一噱,但若照正字面读,司空音近“屎孔”,恐怕许多淑女绅士都会感到难以启齿吧。
  那么,是否所有的“讹称”都错得有道理呢?当然不是,确是读别的地名不但自古就有,而且很多,例如谢衙前成了“象牙前”,都亭桥成“都林桥”,泰让桥成“太阳桥”等,都是很典型的例子。又如糜都兵巷先讹为“耳朵饼巷”,后在“横扫一切”中雅化为“宜多宾巷”,游墨圃巷被谑称为“油抹布巷”后,易名为“游马坡巷”(想来跟“陈麻皮巷”改为“乘马坡巷”同出一手,不知此公为何特别锺情于“马坡”二字。)更使“讹称”的问题变得错综复杂。
  不过。贯穿苏州城的人民路旧时为什么叫作“马龙街”,促狭一点的甚至叫作“马桶街”,却真令人难明究竟了。人民路旧称“护龙街”,清帝南巡前则为“卧龙街”。“护”与“卧”字均与“马”相去甚远,按理不可能音转。但若依上述“X门”、“夷亭”、“雁门桥”等地名更改一二千年后苏州人仍坚持用旧名的例子,那么或者可以大胆假设,人民路在唐宋或更久远的时代,曾名为“马龙街”或与此音近的地名。按“马龙”即“龙马”,南朝刘勰的《文心雕龙》称“马龙出而大易兴”,若作地名倒是很旺风水的。只可惜《平江图》、《吴郡志》等较早的文献资料对坊桥寺观的记载巨细无遗,却偏对这么一条南北通衢不著一字,令人难找依据,。
  好是好得来
  苏州方言是吴语的中心,它音韵独特,奥妙无穷,是国内外语言学者悉心研究的对象。我对苏州话并无研究,仅以一个老苏州对方言的感觉来轧轧闹猛。
  普通话中有一个常用的副词“很”,专门用来修饰后面的形容词。如“很精彩”、“很快活”等,表示程度的加深,与“非常”的意思接近。这个“很”字在苏州话里变成了“蛮”字,它既不是粗野、不讲理的意思,也不是对南方少数民族的不尊重的称呼,它的意识就是“很”。
  “很好”读成“蛮好”,“很大”读成“蛮大”,“很清爽”读成“蛮清爽”……
  还有一种意思差不多的重叠形式,如“好是好得来”“大是大得来”“清爽是清爽得来”……这样的重叠形式,程度上要比一个“蛮”字要深得多了,苏州人用一种独一无二的、软糯婉转的语调来讲“啥是啥得来―――”,勿要忒好听!
  上世纪60年代,在一片“造反有理”的口号中,我们几个青年教师激动得屁股坐不住了。瞎天盲地冲到上海华东局,向华东局的“走资派”讨关于“停课闹革命”的说法。刚踏上大上海的土地,旋即碰到尴尬事。几个人一夜未睡,在公共汽车站等汽车。张老师说:“我冷是冷得来!”李老师说:“我肚皮饿是饿得来!”我哈欠连着哈欠,说:“我……还好,就是想困觉,困懒是困懒得来!”旁边一位上海老伯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苏州人讲闲话老嗲,哪能也会得造反呢?”
  北方语言中有“儿化”的现象,如“小妞儿”、“小孩儿”、“筷儿”等等,不胜枚举。苏州方言中有没有类似的现象呢?也有。“小妞儿”读成“小娘唔”(苏州话读“五”的音),“小孩儿”读成“小干唔”,“筷儿”读成“筷唔”……显然,“唔”就是苏州方言中的“儿”化现象。
  “您上哪儿?那儿有冰棍儿卖吗?”
  “儿”字来自北方,逼你卷着舌头说话,“儿”到了苏州一下子“软化”成了“唔”,叫你鼻孔里转一个弯,再出气,阿要好白相!不过,穷寇莫追,你听,再举个例,我就要出洋相了!
  “鱼儿”不能读“鱼唔”,“铃儿响丁当”,苏州话不见得会读成“铃唔响丁当”,“老头儿”不可能叫“老头唔”,如果把“大伙儿”读成“大伙唔”,还不把人笑煞!
  方言,谚语
  霍显――闪电
  蒙松雨――毛毛雨                                   而产生的暑气
  长脚雨――连日的淫雨                       发冷汛――来寒潮
  迷露――雾                                 水氽/发大水――涝灾
  凌唐――冰锥儿                   河滩(头)――河边洗物用的埠头
  阴仔天――阴天    热显――室内或背阴处受热辐射
  梗灰――生石灰               中间――小客厅
  垂夜快――傍晚               坑棚――茅厕
  夜头晚(音慢)间――晚上         晴落管――水落管
  先起头――起先               庭柱――柱子
  后首来/后慢来――后来           胡梯――楼梯
  矮模样――时间差不多了,快到时间了    被风洞/被头――被窝
  被档头――缝在被子一端防污的布或毛巾   雨麦――玉米
  白活芦――生西瓜             吊子――水壶
  辣火――辣椒                面桶、浴桶――面盆、浴盆
  谢菜――荠菜                立桶――幼儿站的木桶
  瘌痢头花――蒲公英             矮凳――凳子、椅子
  夏花郎――紫云英              灶镬间――厨房
  众牲――牲畜                碗盏家生――碗等厨房用品
  变毛众牲――禽类              虾蟆(音鞋麻)――蝌蚪
  肌夹――翅膀                行灶――可搬动的、泥做的灶
  田鸡――青蛙                镬子――锅
  癞团――蟾蜍                镬干盖――锅盖
  墙门间――进大门里的第一个门厅          青黏苔――青苔
  矮闼门――分上下两段的门,         筷箸笼――筷笼
  上半可吊起            罩篮――遮盖饭菜的竹罩
  枪水闼――门窗上方挡            砧墩板――砧板
  雨水的板篷            线板――绕线的板
  窗盘――窗台                滋钻――锥子
  客堂――客厅                捻(阴上)凿――改锥
  黄鱼车――脚踏三轮平板车           屋里――称自己的夫或妻
  火夹――火钳                     囡五――女儿
  癞团车/小三卡――用汽油机的三       外甥――外甥;外孙
  轮小卡车时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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