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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机和墨水瓶对视了一下,皮皮鲁的回答等于是默认。
“那只老鼠得救了吗?”录音机突然问。
皮皮鲁看着他,不回答。
“谁给它做的手术?”墨水瓶问。
皮皮鲁不再沉默了,他盯着录音机和墨水瓶一字一句地说: “当然是第一流的专家给他做的手术。请你们回去转告新闻界,别和一只老鼠过不去,有本事去找总统的碴儿。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皮皮鲁站起来送客。
看得出录音机和墨水瓶挺满意这次采访,他俩连蹦带跳地下楼。
20分钟后,收音机里就播送了加评论的访问皮皮鲁的录音专题。该电台在转述皮皮鲁对新闻界的“指示”时,大肆添油加醋。这回皮皮鲁算是得罪了新闻界。
所有新闻媒介都把焦点集中在皮皮鲁身上,报纸,期刊,电台和电视台都向皮皮鲁宣战,说皮皮鲁是精神病,是变态狂。
贝塔实在无法忍受了,他从皮皮鲁口中了解到是那位记者丈夫最先发难的之后,决定使用五角飞碟捣毁那家报社。
贝塔知道皮皮鲁不会同意他这么干。他要单独行动,连舒克也不告诉。 第132集
贝塔的注意力集中在报社的一对狗男女身上;
记者丈夫被提升为编辑部主任;
假女士报警
贝塔将行动的时间定在午夜1点。
皮皮鲁和舒克都睡熟了。贝塔蹑手蹑脚地推开窗子。
贝塔钻进五角飞碟,他坐在驾驶台前打开总开关。五角飞碟内部立即灯火通明。
贝塔的手指放在起飞按钮上,他显然在犹豫。贝塔清楚,私自出动五角飞碟如果让皮皮鲁知道了,他肯定会生气。
“算了吧,这几天够皮皮鲁受的了。”贝塔的手缩回来了。他害怕再给皮皮鲁添新的麻烦。
贝塔解开安全带,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舱门口时,他又停住了。
贝塔想起一家电视台专门为讽刺皮皮鲁而安排的专题节目,那装腔作势的女播音员说皮皮鲁心理变态,还说皮皮鲁养老鼠是仇恨人类的表现……
这全是那位记者丈夫引起的。贝塔一跺脚,又回到驾驶台前坐下,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如果不摧毁了那家报社,贝塔的心一辈子也甭想安宁。
五角飞碟起飞了。
贝塔通过电脑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报社,他操纵五角飞碟悬停在报社上空。
贝塔打开遥感器,他通过荧光屏观察报社内部的情况。
报社里,各部门正忙着出当天的报纸。有看校样的有改稿的有排版的有划版的,说白了就是一句话:把用过几亿亿次的字再进行一次新的排列组合,然后把读者腰包里的钱变为报社的进账。
贝塔的遥感器停在一间挂着“编辑部主任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里。屋子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人的办公桌面对面。
男的长着一张俗不可耐的略显浮肿的脸,头发的大趋势显然是秃顶,年龄在50岁左右。坐在他对面的女子不到四十岁,贝塔发现她脸上的所有器官都是人工合成,双眼皮是刀割的,鼻子是经过不锈钢支架硬撑起来的,嘴唇里八成注入了化学充填剂,就连耳朵也经过一番整形,反正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假透着做作。
贝塔想吐,他刚要移动遥感器,那位全方位假女士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搞,你当了主任有什么感受?”假女士用酸得不能再酸的腔调问。
“你问我的感受?”那位被称为搞的男士用猥亵的眼神看着假女士,“我说实话还是说官话?”
“瞧你!跟我当然是说心里话啦!”假女士撒娇时的表情能将一个集团军的官兵活活恶心死。
“假,我当主任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我成了这个编辑部的所有人的爸爸。要不,我怎么刚当上主任没5天就敢把你从外边调来还让你坐在我对面!我是他们的爸爸,你就是他们的妈妈。哈哈……”被称为搞的主任放肆地笑着。
“去你的!谁当他们的妈妈,折寿!我倒应该感谢皮皮鲁和那只老鼠。还不是因为你发现了这个新闻,才被提拔为主任的。”假女士说。
贝塔弄清楚了,这位搞主任就是那天深夜追踪皮皮鲁和舒克的记者丈夫。他由于报道了皮皮鲁给老鼠看病的新闻而被提升为编辑部主任,那位假女士是他上任后从外边调来给他当公关小姐的昔日的相好。
贝塔想起了刚才在荧光屏上依次出现的报社的那些工作人员,贝塔可怜他们,在这样的上司手下任职,真是三生不幸。人家在办公桌前谈情说爱,你们却在深夜埋头苦干。别的部门的职员只自一个顶头上司,你们却两个——一个爸爸加一个妈妈。
贝塔身上产生了一股使命感,他现在捣毁这家报社不光是为了给皮皮鲁出气,还为了拯救这家报社的职员们,把他们从那位无才无德的搞主任的淫威下拯救出来。
贝塔接通了五角飞碟武器系统的开关,他将自己设定的指令输入武器系统的电脑:1.该报社的建筑和办公用品在0。01秒内消失;2.对工作人员秋毫无犯;3.将搞主任身上那种对于男士来说除了心跳以外最重要的功能消除。
指令输人完毕。贝塔又复查了一遍,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当贝塔确信电脑准确无误地理解了他的指令后,他按下了射击按钮。
报社的建筑以及报社的一切办公用品诸如印刷机写字台电脑电传椅子纸篓……在0.01秒钟内荡然无存。
深夜,一群编辑记者印刷工人站在一块空地上茫然不知所措。他们不明白报社为什么突然间不翼而飞。搞主任还一时无法适应从温馨的氛围中一下子来到寒冷的夜空下的突变,他的惊慌的目光四处乱射。如果他知道自己今后只有用眼睛和假女士相处,他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浪费目光。
“快!快去报案!”搞主任冲下属喊。
没人行动。谁也不认为这是罪犯所为。
“你去警察局报案!”搞主任对身边的假女士说。
假女士点点头,她一路跑着来到警察局。
“报案!”假女士冲值班的警察劈头就喊。
“有坏人非礼你?”警察问。大凡深更半夜闯进警察局的女士都是这类遭遇。
“有坏人把我们报社偷了!”假女士说。
“丢了什么?”警察打开记录本。
“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假女士盯着警察说。
警察抬头看假女士,说:“所有东西?连房子也丢了?”
“对,没错,连房子也丢了,一块砖都没留下。”假女士证实。
“房子也被偷走了?怎么偷的?”警察合上记录本,他断定面前这个女人是梦游症患者。
“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是真的。不信你看我的记者证。”假女士掏出记者证递给警察。这记者证是搞主任悄悄给假女士办的,假女士靠它四处招摇撞骗。
警察看完记者证,拿起电话听筒。
5分钟后,一辆警车拉着假女士驶往现场。
报社的工作人员仍然站在空地上。
“这儿的房子呢?”警察局副局长一下车就问。
“我不是说被人偷走了吗?”假女士的话音里有几分得意。
“这怎么可能?!”副局长在空地上走了一圈,地上没有任何这里曾经有过房子的痕迹。
报社的工作人员争先恐后地向警察述说报社被盗的经过。
不一会儿,几辆警车开来了。从车上跳下十几名警察,有的拍照,有的摄像,还有一名警察牵着一条大狗在地上嗅来嗅去。
贝塔坐在五角飞碟里笑得前仰后合。他看看表,吃了一惊,都快四点了。
‘返航。”贝塔对自己说,“拜拜了,搞主任,还有假女士。”
五角飞碟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皮皮鲁家。皮皮鲁和舒克睡得正香,贝塔轻轻地睡下。 第133集
牙刷在皮皮鲁嘴里落户;
业余天文爱好者的摄影作品;
假女士和搞主任成婚后大呼上当
清晨,皮皮鲁醒了。他刚坐起来,舒克也醒了。老鼠的听觉很敏锐。
贝塔没像往常那样和舒克一起醒来,仍在呼呼大睡。
“这家伙今天怎么了?”舒克看了看贝塔,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耸耸肩,走进客厅打开电视机。皮皮鲁有收看电视早间新闻的习惯。
电视打开后,皮皮鲁一边听一边到卫生间洗漱。
“今天凌晨l点多钟时,本市发生了一件最奇怪的盗窃案。《××报》社的建筑以及一切办公设备在1秒钟之内突然不翼而飞……”
皮皮鲁嘴里叼着牙刷从卫生问跑出来看电视,舒克也从卧室里跑出来。他俩都清楚地记得这家最先报道皮皮鲁给老鼠看病的报社的名字。
电视上出现了该报社的建筑被“盗”走后的场面。
“下边请看本台记者现场对该报社编辑部主任搞先生的采访。”女播音员说。
皮皮鲁认出了荧光屏上的“搞先生”就是那天深夜在医院里给他和舒克拍照的记者丈夫。
“请您介绍一下事件的经过。”电视台记者将烧火棍般的麦克风捅到搞主任嘴边。
搞主任显然是第一次面对摄像机,他的表情与其说是沮丧不如说是兴奋。很明显,他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身上少了什么功能。
“是这样的!”搞主任顿顿嗓子,差点儿把烧火棍含在嘴里,“昨天晚上,噢,不对,是今天凌晨,我正在和同事上夜班,编今天的报纸。突然间,我们四周的一切,包括房子和所有办公设备,在几乎不到1秒钟内全都不翼而飞。”
“这太不可思议了。”电视台记者插话说,“有人员伤亡吗?”
“没有。”搞主任摇摇头。
“你们报警了?”记者问。
“报了。警方未查出线索。”
“您认为这是盗窃案?”
“……不像,可房子和设备确实没了。”
“会是外星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