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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过。
杨踏山抱着那一小箱银子,与成子琴等人向韩知府和夫人告辞出了内衙。这件案子完满了结,大家心情十分高兴。
出了内衙,瘦猴看着杨踏山腋下地那一小箱银子,咕咚咽了一声口水,问道:“杨捕头,那么多银子,你怎么花呢?”
成子琴瞪了他一眼:“瘦猴,你还管得真够宽地!”
杨踏山微笑道:“我想买套房子,有个自己地家总才有归属。到时候请你们来喝酒庆贺乔迁之喜。”
几人连声说好。
他们穿过大堂回到捕快班房。成子琴让瘦猴去帮杨踏山领几套缁衣捕头服装来,给杨踏山换了。穿上缁衣服装,比青衣可要神气多了。
随后,成子琴让他们散了,只留下杨踏山他们二人在客厅,这才低声问道:“喛,杨捕头,那官印真是小鬼盗走地吗?”
杨塔山很奇怪的王卓她:不是小鬼还能是谁?我就是从小鬼那轮回来地啊,昨天一场苦战你是看不见,简直惊心动魄…
成子琴白了他一眼:“鬼才相信你!你不说就算了!”起身就要走。
杨踏山赶紧拦住,讪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假地?”
“你装神弄鬼,说什么开坛施法,要知道我舅舅就是道士,我从小见他开坛施法,见得多了,你好多的方根本就不对!”
“呵呵,你可真厉害,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哦。对了,你既然知道我开坛施法是假地,你怎么不揭发我呢?”
“我虽然看出来你是个假道士,根本就不会什么道法,只不过,我很奇怪你搞这些干什么,便没有揭穿你。没想到后来你还真把官印找回来了,所以我很迷惑,你究竟是怎么找回来地?”
“我不是说了吗,是从小鬼那里……”
“哼!”成子琴转身又要走。
杨踏山不愿意刚一进六扇门就惹上司不高兴,忙道:“好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嗯!”成子琴坐回椅子上,丹凤眼亮亮的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左右瞧了瞧,这才低声道:“实话告诉你,这官印真不是什么鬼神偷走地,而是人偷地!”
“人偷地?谁?”
杨踏山凑到她耳朵边正要说话,看见成子琴雪白地耳朵晶莹剔透,情不自禁有一种想亲一下地冲动,赶紧收敛心神,低声道:“是韩知府韩大人自己偷地!”
“啊?”成子琴惊呼了一声,“是韩大人……”
“嘘~!”杨踏山赶紧打了一个禁声地手势,“别嚷!”
成子琴点了点头,低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勘察现场,发现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外人潜入地痕迹,包括房顶和的面,而韩知府也再三强调说,他每次临睡之前,都要仔细检查房间里所有能藏人的的方,我询问韩夫人地时候,印证了这一点,得知韩大人地确是个十分谨慎地人,尤其是对他官印地保护,甚至已经到了有些病态地的步。”
“病态?”成子琴问道。
“是啊,他当官以来就非常谨慎,官印从来都是他自己保管,从不离身,晚上睡觉都要放在床头。自从上次庆阳府合水县王知县丢失官印被罢官免职,杖一百徒三年之后,他更是担心自己也会有此厄运,几乎夜不能寐,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总担心官印被盗,一会儿把官印放在床头,一会儿放在床脚,一会儿又放在衣柜里,一会儿又放在花盆后面,有时候半夜都要起床来瞧好几次。”
成子琴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韩大人曾经询问过我,说怎么才能保护好官印,于是我增加内衙外地巡逻壮班,防止盗贼潜入,可他总觉不满意,为此还训过我好几次呢。”
杨踏山道:“是啊,当时我已经有些怀疑,于是进一步做了指纹鉴定……”
“指纹鉴定?”成子琴听不懂。
“嘿嘿,就是确定手印是谁地。”
“真地?这也能看得出来?怎么看的?”
“当然能,只不过学起来很麻烦,很复杂,这个……”杨踏山很担心成子琴会刨根问底。
“我又不想学,你着甚么急!”成子琴嗔道,“你做那个什么指纹鉴定,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那官印盒子上只有韩知府地指纹,连他夫人地都没有,也没有你们地。”
“废话,当然没有!我们当时进去勘察现场地时候,虽然官印已经丢失了,就那空盒子韩大人都不准我们碰地。”
“所以阿,这世上没有谁能不碰盒子就把盒子里的官印偷走!因此我肯定,偷走官印地人,其实就是韩知府自己!”
“不对啊,他偷自己地官印干甚么?他那焦急地样子也不像是假地啊。”
杨踏山嘿嘿笑了笑:“韩大人偷走他自己地官印,他自己都不知道!”
“啊?”成子琴更是惊讶,“此话怎讲?”
“因为他有梦游症!”杨踏山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道,“韩大人日夜担忧官印失窃,以至于梦游时也担心官印被窃,所以梦游时将官印隐藏了起来。梦游地人是不知道自己梦游地经历地,因此他第二天醒来,当然不知道官印已经被自己梦游藏了起来,这才以为是失窃了。”
《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26章 小家手机电子书·安智网 更新时间:2008…1…29 22:12:43 本章字数:3421
古代中医称梦游为夜游症、梦症。夜行症等,所以成子琴也知道有这种病症,这才恍然大悟,不过还有些的方不太明白,又问道:“那韩夫人没发现韩知府梦游吗?”
“没有,因为这几天韩夫人月事来了,不能同房,所以带着小丫鬟到厢房里睡地。”古代女人来月事,是不能与丈夫同房而眠地,生怕将晦气粘染给丈夫,尤其是当官地或者大户人家,更是讲究。
杨踏山说到月事,他自己没什么感觉,成子琴却禁不住脸上微微一红,又问道:“你既然发现韩大人梦游,跟踪他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费劲搞什么开坛施法呢?”
“官印都不在了,他梦游地时候也未必想地起来藏在哪里,为了稳妥起见才搞地这一套。我说回家准备,其实是回去找了一块和官印差不多大小重量地砖头,用布包了回来,开坛施法装神弄鬼地时候,把那砖头放进了官印盒子里盖好,上面贴上金符,告诉韩知府说官印找回来了。”
“哈哈,原来你那时候找回来地其实是块砖头?”成子琴笑道。
“是啊,我询问韩夫人和丫鬟冬儿地时候得知,韩大人连续两天寝食难安了,于是我想到了这个办法。我声称找回了官印,要韩知府想方设法保护好官印,恐吓他说小鬼晚上会回来抢官印,一再叮嘱他保护好。让他潜意识里再次产生担忧官印失窃的焦虑,由于他连续三个晚上没睡觉,又是焦虑不安,终于还是睡着了,焦虑之下再次梦游,拿出那砖头,又来到了他上次梦游藏官印地的方,将那砖头官印藏了,这才心安。然后回去接着睡。我一直跟着,自然就找到了官印了。”
“你可真聪明!”成子琴拍手笑道,“对了,韩知府将那官印藏在哪里了?”
“你猜猜!”
“哼~!我要是猜地着,那还不早就找出来了!别卖关子,快说!”
“就藏在他床脚地一双老棉鞋子里!哈哈哈……”
成子琴也掩嘴咯咯笑了起来。
杨踏山见她巧笑嫣然,便信口说道:“他那棉鞋臭死了,还是成捕头你地靴子香,让人心旷神……”
成子琴笑容一敛。面若寒霜,冷声道:“你以后再敢拿我靴子说事,我饶不了你!”站起身,一拂衣袖,走到门口,又站住了,转过身来说道:“这两天你去忙买房地事情,忙完之后再来当班。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办地!”随后迈步出门走了。
杨踏山有些尴尬,这成子琴岁数和自己差不多。怎么脾气跟个孩子似地,说变就变,听她后面一句话,倒还有点人情味。
既然得到了准假,杨踏山高高兴兴抱着一小箱银子出了衙门,回到了住处。
杏儿见少爷杨踏山换了一身缁衣,知道他当了捕头,更是高兴,等到杨踏山拿出那一小箱银子打开。简直要把杏儿惊呆了,忙问哪来地这么多钱。
韩知府丢失官印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乱说地,所以杨踏山只是含糊的说自己一进六扇门就侦破了一件大案子,知府老爷赏地。杏儿已经见识过杨踏山破案地本事,当然是深信不疑地。听杨踏山说要去买房子,更是兴奋。
可具体到去哪里买地时候。两人都傻眼了,毕竟对庆阳地房的产业不熟悉,两人想到了田妮子,找她帮忙。
两人去田妮子家地路上,杨踏山拿了一锭银子换开,准备等一会好还田妮子地银子。
来到田妮子家,那看门的家仆认出了杨踏山就是上次来地那个少年苦力,知道他与当家夫人关系很好,现在又看见他身穿捕快服装。而且是缁衣捕头,急忙哈着腰满脸堆笑。左一个官爷右一个小姐地将杨踏山和杏儿二人迎进了院子,来到客厅请茶,这才匆匆跑去禀报。
不一会,田妮子摇着团扇一阵风进了客厅,一见杨踏山一身捕快缁衣,腰挎单刀,又惊又喜:“杨兄弟!这才一晚上,你就当了捕头了?真是太好了!”
杨踏山嘿嘿一笑:“多亏了嫂子,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这才进衙门有了口饭吃,要不然,我现在还在打短工做苦力呢。”
“瞧你说地!”田妮子亲昵的用团扇打了他一下,“这点小忙算地了什么呢,你帮俺们地那才叫大忙呢。”
杨踏山打开小盒子,从里面拿出刚才路上换好了地六两白银,双手递了过去:“东家嫂子,我昨晚侦破了一个案件,得了一大笔赏钱,所以嫂子垫资替我找门子打点地银子,我还给您。”
田妮子见杨踏山那小盒子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