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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溶笑着摇了摇头。
身后是另一个世界。高楼林立,人流穿行,她遥遥地看着,看见咖啡馆里坐着个和她面容相似的白领,正在与人商谈事宜,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这个世界,才是她的归宿,才是她的美梦。
刚安探了探西溶的鼻息,确定她已身死,这才收了手。
屋外丁香盛放,洁白如雪,玲珑成串。
屏却相思,近来知道都无益。不成抛掷,梦里终相觅。醒后楼台,与梦俱明灭。西窗白,纷纷凉月,一院丁香雪。
西溶的死,对外说来,只是病逝。人死如灯灭,众人又开始念起她的好来。
康熙面上不显,得知西溶死讯后不过是唔了一声,心中却暗暗有些后悔,觉得对她的惩罚着实狠了些。皇子之中,对西溶之死感触最深的却是胤禟。西溶在他生辰上为他献上的数份礼,他还一一记在心间呢,如此心意,怕是后续无人了。
李氏一直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等她听得西溶的故事时,已是康熙四十年的年尾。那讲故事的丫鬟从西溶是如何靠着榨汁机等新奇玩意儿上位,一直讲到到白苏家失势、西溶病死,将每一个细节都说的极为生动。
说来也算胤禛手段高。当时他发觉西溶误将写给胤禩的信件送给了他后,他便透过康熙身边的眼线,让康熙看见了这封信。此后流传的西溶的故事里,主角全都是温润如玉、待人宽厚的八贝勒,胤禛成功降为小龙套,澄瑞亭初遇等事,自是无人知晓。
李氏听了西溶的事,当即便能猜到西溶的身份。她怔愣了许久,好几日都魂不守舍的,说不清是物伤其类,还是后惊后怕。
李氏比西溶来的早上许多年,一来就是胤禛的小老婆,没有一点和皇子们纠缠的机会,可算是绕过了一个雷区。她会的没有西溶那么多,新奇的程度有限,又避过了一劫。而现如今……李氏努力回想21世纪的事情,竟发觉连自己当时的男朋友、闺蜜等人的姓名都想不起来了,自己在哪里上的学等等一概忘记。
她望着手边嬉闹的女儿的儿子,喟然而叹:如今是真的被古代人同化了……不过,这日子倒也不错,吃穿无忧,衣食不愁,她已经知足了。当然,若是再多生几个儿子,孩子全不早夭,那就太好了。
世界仍是照常运转。
等到入了秋,勇者去给德妃请安,恰恰在德妃那儿遇着了那拉氏。
德妃正和那拉氏闲话家常。见勇者进了屋子,那拉氏但觉得眼前一亮,略略有些惊艳,不由得赞道:“女大十八变。坤贞格格真是愈来愈好看了。瞧瞧这小模样,可真是娟秀姣好,再看看这气度,不真不愧是额娘身边儿养出来的。”
看着看着,那拉氏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总觉得这坤贞格格长得很是像谁。
德妃只有一个女儿承仪,却一直养在太后身边。儿子虽好,可却不够贴心,便是爱在额娘跟前撒娇卖萌的小十四,年岁大了之后也多了不少事情要忙,恰恰因为如此,德妃与勇者愈发亲密了,现如今的德妃还真是拿坤贞当女儿养呢。
德妃欣慰道:“既然舒舒你这样说,可得帮我这外甥女相看相看。她都十三岁了,眼瞅着过了年就十四,你这年龄的时候可都做了老四的福晋了,额娘当真是急得不行。”
舒舒连忙应道:“额娘放心,这事儿,媳妇必定放在心上。”顿了顿,她又说道:“明年就又是选秀的时候了,额娘上次不是让媳妇帮着十四弟相看相看么,媳妇这儿有些不错的人选呢。”
德妃心里也早就有了些人选,听那拉提起,她淡淡地说道:“哦?说来听听。”
舒舒瞧了眼默然不语的坤贞,不为为何,心里竟有些忐忑之思。她启口笑道:“怪不得我觉得坤贞妹妹眼熟呢!前一阵儿我见了舒舒觉罗家的一个姑娘,名唤做缇心,懂事知礼,端庄秀美,长得和坤贞妹妹有六七分相似呢!”
顿了顿,她补充道:“这缇心明年也要参选了。”
德妃微微一怔,望向坤贞,但见她面上毫无动容之色,不由得放下心来。十四将要娶妻纳妾,多少人家都虎视眈眈,德妃这里早已经被介绍了不少姑娘了。这舒舒定然是收了舒舒觉罗家的好处,德妃心知肚明。
只是……与坤贞有六七分相似……
德妃虽外柔内刚,有些固执,可她到底还是心疼自己那个傻儿子的。为他纳个样貌与坤贞相似的姑娘,倒也算是补偿罢。
十四也清楚自己婚事将近。最近老有各种各样的、熟络的、生疏的人跑到他跟前,先是扯些有的没的,后边就开始介绍自己的妹妹/姐姐/女儿/外甥女/远方堂叔的远方表弟的大伯的女儿有多么的贤良淑惠,宜家宜室。
他统统懒得搭理,任凭眼前人说的天花乱坠,十四爷也只是眉眼淡淡的,无甚反应,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等他到了坤贞面前,却立时换了张脸。
康熙四十九年的十二月,十四又抓了空子,偷偷溜来找坤贞。
今年的冬天一点儿也不冷,至今都不曾下雪,日日都能见着太阳。坤贞正坐在庭院里做女工,十四大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坐下,也不说话,就这样双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望着她。
勇者抬头看了他一眼,眯起眼睛来,说道:“快说话啊。”
十四到了变声的年纪,已由清冽干脆的童声转为沙哑刺耳的公鸭嗓,可偏偏勇者就喜欢听他用公鸭嗓说话,每次他一说话,勇者的眼睛就眯起来,十四知道,那是勇者的嘲笑。
他哼了一声,仍是默然不语。
勇者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她绣技奇佳,描鸾引凤,针下的花鸟都活灵活现,十四呆呆地看着,仿佛都能听到雀鸟呼晴之鸣声,鼻尖似有花香浅浅萦绕。
十四终是忍不住了,委委屈屈地说道:“你就给表哥我绣过个萝卜蹲大将军,反正你绣的快,顺便再给我绣个小玩意儿吧。”
勇者略略犹疑,之后婉拒道:“不行。我年岁渐长,不能随便给人绣东西了,哪怕你是表哥,给你绣的话,那也要落下个私相授受的名头。”
十四嘟囔道:“私相授受就私相授受吧,爷觉得这名头挺好的。”
他声音嘶哑,又压得低沉,便连听觉异常灵敏的勇者都没听清。
十四又道:“坤贞,明年你就要选秀了……看额娘的意思,是打算先给我纳侧福晋,过几年再娶福晋……”
勇者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十四叹了口气,只能撑着下巴,就这样凝视着勇者。天空一碧如洗,风儿轻柔和煦,十四看着勇者低头绣花的模样,在心中暗暗祈愿,但希望时间能停驻在这一刻,不再向前,向前。
天气暖和,她颈上未曾系着龙华,纤细颀长的脖子是那样的白皙娇嫩。她低垂着头,额前碎发略略垂了下来,颈部弯成一道美好的曲线。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丹朱。十四望着她穿针引线的纤纤素手,又凝视着她的侧颜,蓦然想起孔雀东南飞中的句子来,觉得眼前女子当真是精妙世无双。
她这样好看,可是,他却是在她最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
这副场景着实令十四感觉太过美好,印象极为深刻。直到夜里,躺在榻上,坤贞低头绣花的模样依旧在十四脑海中萦绕不去。辗转反侧许久,十四方才堪堪入眠。
“表哥,表哥!表哥怎么醉成这样?”十四听见有人唤他,复又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来。
眼前的坤贞身着喜服,黛眉红唇,面容姣好而妩媚,与往日全然不同。十四蓦然一惊,复又看向自己,却发现自己也身穿吉服,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表哥醉成这样,这还怎么洞房!”坤贞嘟起樱桃小口,十四立时挑起眉峰,洞洞洞……洞房?!
坤贞似嗔还怨地睨了他一眼,分外勾人魂魄。十四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一手搂住坤贞,将她抱到红色床榻之上,狠狠将她压在身下。
坤贞等了会儿,却不见十四有什么动作,便睁开眼睛来,怨道:“*一刻值千金,十四爷这是在等什么呢?”
“我太高兴了。”十四喃喃,“让我看看你,好好看看你。这一次,你是我的了,是不是?”
坤贞微微一笑,伸手揽住十四的脖子,柔媚地笑着,说道:“这是自然。妾身以后便是十四福晋了,自然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还请表哥不要厌弃坤贞。”
十四认真道:“爷敢对着皇天后土起誓,这一生绝不负你,必会一直对你好,有什么都想着你。无论什么侧福晋庶福晋,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爷按着阿玛和额娘的意思不得不纳,你且放心,她们压不过你头上去。”
十四说着,褪了坤贞的衣裳,但见坤贞媚眼微眯,红唇微启,身上肌肤凝滑如脂,光洁如玉。十四喘着粗气,渐觉得身下一阵火热,那物什渐渐隆壮,横筋张起,坚劲挺掘。
他手微微颤抖,轻抚着坤贞胸前的莹润柔软,又略略有些好奇地触了触她那两点樱红,心上燥火渐旺,便俯□来,细细轻咬吸吮起来。坤贞嘤嘤低吟,手抚着十四的后脑勺,两点樱红愈见坚硬。
十四心知她已动情,便令坤贞仰卧高枕,又急匆匆地抓来叠褥垫到坤贞腰处。他手握粗壮麈柄,先是略略研磨,待湿濡之后方才浅浅入内。
坤贞忍着痛处,蹙眉咬唇。十四强压心火,连忙问道:“可是觉得疼了?”
坤贞微微摇头,十四这才放心,渐渐□起来。数百下后,渐入佳境,十四望着那仰躺着的面红耳赤的心上人,以及那随着冲击不住摇荡的*,正欲说些什么,却见眼前场景瞬地扭曲。
他猛然惊醒,觉得两腿之间有些黏稠,稍稍一想,他便面色红彤彤的,立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再给德妃请安时,德妃早已听伺候十四的嬷嬷说了,不由得笑的暧昧,道:“哎呀,胤祯也长大成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自己写这种香艳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