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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扬着下巴,斜睨着老十,傲气道:“十哥敢不敢跟我打赌?若是我赢了十哥,十哥就得将我老借的那几本本子送我。”
老十哈哈大笑,拉来八阿哥和九阿哥,道:“八哥九哥且做个见证!若是十四赢了我,我就把我压箱底儿的那几本书送给老十四。若是我赢了十四嘛,十四你就得把你的宝贝给我。”
胤禩闻言,温雅一笑,开口道:“老十四的宝贝……我倒是知道是什么。”
九阿哥也笑的畅快,“老十四的宝贝嘛!小小年纪就有了小情人儿,那对儿耳坠子都放怀里放了一个月了,一得闲就拿出来,又看又摸。胤祯你老实交代,这是打算送给哪家的小女娃的?”
十四被臊得脸红耳赤,但心底还是有些犹豫,“唯独这个不行!都说了是要送人的,不能给!”
老十夸张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做痛苦状,“啊!十四弟你可知道,你要的那几本书可是十哥的命根子啊!非得这对耳坠儿做赌注,才算对得起十哥我的命根子!怎么,莫非你不敢么?你对得起十哥吗?”
十四被激得张口即道:“我当然敢!就拿这对耳坠儿做赌注了!愿赌服输,绝不反悔!”
老十得意至极,冲着九阿哥挤了挤眼。
头一局,十四按着年龄顺序是最后一个上场的。他默默地候在一旁,活动筋骨,看着场上诸位兄长的表现。
太子身手矫捷,一击击中了智字木柱,引得众人喝彩连连。四阿哥举止沉着,击中了个信字木柱。大阿哥击中了良,八阿哥击中了温,老十则中了最边上的仁字,其余几人要么没击中,要么则击中了黑字。
轮到十四上场了。
他虽十分自信,可此时却也有些紧张。本来年岁就是最小的,头一次参与比试,再加上康熙和德妃的注目、与老十的赌注,十四手心黏黏的全是汗。
脚放在毬上,十四注视着远处的赤字木柱,心里暗暗思量。
这木射游戏赤字与黑字穿插摆放,若是方向不准,很有可能击中黑字。有些木柱间还拉长了距离,击空的可能性也十分之大。
十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视一圈后,十四抬脚,狠狠将毬踢出。
毬高高飞出,啪的一声,义字木柱应声而打。
太监尖声高道:“十四阿哥击中义字。”
德妃闻言欣慰而笑。
十四看了额娘和坤贞一眼,将手放在衣摆上,擦了擦手汗,松了口气。
连着四局下来,太子和老十、老十四均是四局连中,积得四十分。胤祥积得三十分,列第四。大阿哥因踢中了黑色的贪字而被倒扣十分,积得二十分,与老四、老八并列第五。老九积得十分,与数位阿哥并列末位。
十四心理压力巨大,四月里天气凉爽,十四却是满头大汗。汗水沁到眼睛里,疼了十四好一会儿。
老十倒是十分轻松。他敲着脖子,对着八爷党的众位,有些纳闷地说道:“上次太子哥哥还没这么厉害,如今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老九负手笑道:“怕什么?十弟,我还是看好你。”
十四郁闷地看了一眼他。
老九仿佛这才想起来有个十四似的,连忙道:“哎哟,瞧瞧九哥这个脑子,竟忘了十四弟!十四弟,方才是下雨了么?还是那不长眼的云只在你脑袋上下了?”他边拿了帕子来替十四擦汗,边笑个不停。
最终局,太子击中了黑色的“佞”字,被倒扣十分,总分三十。老十的毬击倒了一个红字后直直飞出,撞到树根处后复又弹了回来,又击倒了一个红字木柱,当真令人惊奇,总共积得六十分。
十四的心彻底凉了。
他懊恼地将毬击出,什么也没能击中,总共积得四十分,和十三并排第二。这已经是十分不错的成绩了。可即便得了皇阿玛亲口的称赞和赏赐,十四仍然抑郁至极。
待康熙摆架离去,便是一些哈哈珠子们上场比着玩儿,太子和几位阿哥也都各自散了。勇者跟德妃交待过后,留了下来,期待着看齐布琛上场木射。
八爷党围成一圈儿。
九阿哥和十阿哥看着十四垂头丧气的样子,简直笑到内伤。八阿哥亦是无奈地看着十四,抿着唇微笑。
八阿哥温声说道:“十四弟不必沮丧。待会儿八哥再寻对儿耳坠儿给你。”
十四闷声不语,手里紧紧攥着用帕子包好的耳坠子,低着头,看着地。
九阿哥连忙碰了老十一下。老十清了清嗓子,忙道:“十四弟莫不高兴。十哥岂会真的为难小弟弟?”他又窃笑了一下,“就不拿走你的耳坠子了,留着送你的小情人儿吧!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送耳坠儿的时候,得让我们几个哥哥看着,偷偷看着也行。”
胤禟弯着好看的眉眼,笑着说道:“哥哥们不过是好奇咱们的小混世魔王的心上人到底是何模样,若是十四弟死活不愿,我们也不会强求。只是输了却赖账……这可不是咱们十四弟的作风吧?”
十四听得不会收走耳坠子,心情好了许多。可一想到要让几个哥哥看自己跟坤贞认错的模样,十四又觉得很没面子。
数番犹疑之后,十四边将耳坠子小心地收起来,边道:“那好吧。今儿晚上你们都去我额娘那儿,我在那儿送人。只不过不是小情人儿,是我表妹过生辰。”
“表妹?”老九闻言,挑起秀气的眉,指着不远处一个身着桃红色旗装的小丫头,道,“那个可就是你表妹?”
八爷党齐齐看去。
八阿哥眉心一跳,总感觉这姑娘有股熟悉的气息,可仔细打量,又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勇者此时正在指点齐布琛。
系统大叔科学分析了整个场子的布局,各个木桩的位置,并巧妙地利用毬击中前方树木后的弹回,贴心细致地为勇者计算出了击打全部赤字木桩所需的路线和力度。
勇者穿着花盆底儿却如履平地,看得身边诸位或大或小的哈哈珠子都惊为天人。
她踩着毬儿,平声说道:“齐布琛,你可要看仔细了,注意我踢毬的方位。我只需两次,便可击倒全部的赤字木桩。”
分明是在说着这么耸人听闻的话,可她的语调却十分平静。
木射小能手老十遥遥听着,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丫头真该得番教训,吹什么牛皮。”
其余众人也各自停下脚下动作,等着看这皮肤黝黑的小格格出丑。
十四很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一点担忧也无。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坤贞说能做到,便一定能做到。
勇者抬脚将毬踢出,砰砰砰砰砰,仁义礼智信五个柱子唰唰倒下。正在众人目瞪口呆之时,她又拿了一个毬来,这一踢又将温良恭俭让全部拿下。
胤祥第一个反应过来,高声叫好。胤禛微微抿唇,并不言语。
十四早已对勇者诸如此类的异常习以为常。他心里高兴得仿佛是自己踢中了全部十个赤字木柱似的,得意洋洋地看向十哥等几位兄长。
老十撸起袖子来,张大了双眼,直道:“不行,我要和她好好切磋切磋!”言罢,疾步上前。
勇者看着身边齐聚而来、叫嚷个不停的哈哈珠子们,表情有些茫然,似是不知道他们为何如此激动。
“你们是想学吗?”勇者问。
众人连连称是。
勇者又接连做了几次示范,以只言片语指点了下角度和力道。众人跟着效仿,虽不能以一毬连中五柱,却也能够一次击倒两三个了。
十二岁的少年老十激动地连拍了勇者肩七八下,赞道:“同是木射中翘楚,相逢何必曾相识!”
勇者不懂老十为何眉飞色舞地连连拍打她肩膀,自动判定老十的行为为“攻击”。她钳制住了老十还想再拍的手,严肃的看着他。
老十发觉自己的手倏忽之间,分毫不能动弹。他惊喜道:“嚯!小丫头力气真大!”他如遇知己般的高兴,收回了手,连连搓着,道,“好妹妹,你知道吗?十四那个小坏家伙老说你坏话,十哥我每次都制止他,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小姑娘呢?啊?我就知道十四弟是在诋毁你,所以屡次正义出言,维护你的声誉!我可是个好人!”
勇者不疑有他,将老十的油嘴滑舌信以为真,“十四竟然敢诋毁我!”
爱新觉罗·胤祯,真是个邪恶的地球幼体!
作者有话要说:
☆、且陶陶乐尽天真
第二十三章且陶陶乐尽天真
十四事前对于勇者生日的幻想如下:
绿阴红雨,花月佳时。如雾似霰的清冷月光映在十四阿哥俊美无俦的脸上,他表情淡然,目光悠远,好似对眼前一切浑不在意,虽身在此间,却好似是世外客般无所牵挂,旁观世事。
坤贞仰视着十四阿哥好看的侧脸,心中有如小鹿乱撞般慌乱失措。想起来自己之前竟和十四好表哥无理取闹,坤贞心觉歉疚不已,忐忑地开口:“表哥,先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总是这样,不识你的好意,对你无理取闹,常常令你当人的面下不来台……”说着说着,坤贞泪眼朦胧,低声抽泣起来。
十四阿哥对着坤贞柔柔一笑,执起坤贞的手,轻声道:“表哥又怎么会当真怪你。坤贞能认识到自己的错处,表哥十分欣慰。今儿是你的生辰,表哥为你备下了礼……”
坤贞十分感动,眼中泪光闪烁。她看着十四为她精心挑选的耳坠儿,惊道:“我打了耳洞连一月都不到,表哥真是有心。”
十四漂亮的眼睛里蕴满柔情,“那时郭罗玛法领着我们上街。我想起额娘之前说你回宫便要打耳洞,又想起齐布琛曾跟我说过,四月末是你的生辰,便思量着为你挑副耳环,聊表心意。”
坤贞将耳环放到十四手中,“礼轻情意重,表哥的心意,表妹明白。请……”她的双颊染上绯云,“请表哥为我带上。”
花美似人临月镜,月明如水照花香。如此好花如此月,莫将花月作寻常。
现实和想象的差距,有地球和仙女星系之间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