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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读不下去,反倒是七百年前,也就是两千零几年时候的清穿小说,朱赫读的津津有味。
朱赫边嗑瓜子边想:要是有机会,老娘也想看看数字军团长什么样!等老娘做了女皇,把阿哥们全都圈养了做男宠!七百年前的这帮四爷党八爷党什么的,得感谢老娘才是,总算有人实现了你们的梦想了!啧啧,我果然是天命之女!
大鞍车上,胤禛和十四都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系统大叔纳闷儿地说道:“怎么回事,刚才感觉到了一阵满满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 掉了一个收藏,玻璃心的作者有些怀疑人生了_(:з」∠)_ 是哪里触到雷点了嘛?
下一章会谈到勇者的爱情观!
☆、我本池中一锦鲤
第十七章我本池中一锦鲤
乌雅一脉军功显著,坤贞的郭罗玛法乌雅·魏武亦是在朝任护军参领一职。魏武虽已六十,却不大显老,性情更是爽直,爱笑,也爱热闹,跟个老顽童似的。
一见三个孙辈,魏武大步上前,将最小的齐布琛高高举起,笑道:“哎哟喂这大小子!瞧瞧,玛法的外孙儿和外孙女儿如今都长得健健康康的,真是老天爷开眼!”说罢,他边作势去掐勇者的小脸,边说,“坤贞这小模样儿长得真俊,随你额娘!”
十四连忙抱住魏武伸向勇者的胳膊。他这是担心魏武掐勇者的小脸儿时掐出一手的香粉儿来。
勇者倒是没想这么多。她木然然地站着,直的跟棵树似的,心里有几分忐忑,生怕魏武对她这个外孙女儿不满意。
十四成功转移了魏武的焦点。他摸着十四的脑袋,笑道:“这是十四阿哥?玛法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刚出生哩,还是个小奶娃儿!如今再看,已然是个小爷们儿了!”
十四很是喜欢“小爷们儿”这个称呼。待进了府中,他喜滋滋地跟勇者说:“以后得叫我爷们儿!玛法说我是小爷们儿呢!”
勇者点点头,说:“十四爷们儿。”
十四想着,得礼尚往来才好。他绞尽脑汁,回应道:“坤贞娘们儿。”
勇者还是听过娘们儿这词的,好像不是个好词。她正想着要纠正,却见十四已经欢快地跑开。原来魏武为了几个小辈儿着想,特意请了京中有名的从泉州来的傀儡戏班子来演傀儡戏。
见勇者站着不动,魏武连忙招呼她:“乖孙女快来,玛法给你占了个好位子。”说着,他将一个小板凳放到十四与齐布琛的中间,抚掌笑道,“这中间的位子最好了,快来快来。”
勇者眯起眼睛来,连忙吧嗒吧嗒地跑过去。魏武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入了座。
魏武盛情难却,四阿哥便也拿了个凳子,坐在几个弟妹的后边,跟着看戏。
覆阑纤弱绿条长。魏武府上的园子里,迎春花开的正好,金英翠萼,团团金黄带着融融春意,难怪人人称它“金腰带”。
假山石前,帷幕之后,班子的艺人已备好了钲鼓、铜锣等物,那些制作精巧的傀儡木偶便如已穿着打扮好的戏子一般,净等着上台好好表演一番。
十四对着勇者和齐布琛卖弄道:“你们知不知道这傀儡戏的来头?爷知道!当年汉高祖刘邦被匈奴困在一个城里,情况十分危急。他有个谋臣叫萧何,知道那匈奴喜欢美貌女子,而且这个匈奴的夫人特别的善妒。于是他就做了好些木偶,雕刻成倾城倾国的女子,日日在城头上演傀儡戏。那傀儡的身形映到窗子上,就跟真人无异。匈奴夫人看见了,害怕自家夫君攻破城池之后纳了这些美女,就怂恿他夫君退了兵,刘邦也因此而解围。”
齐布琛微微一笑,道:“十四表哥故事讲得真好。不过,好像不是萧何,是陈平。”
记忆力突破天际的勇者在脑中快速地搜索了一下,说道:“哦,这是‘平城解围’的典故,唐代《乐府杂录》中有所记载。”
十四十分受挫,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他搬着小板凳,远离了这对奇葩姐弟一些。
今儿这傀儡戏,演的是《金鳞记》,说的是宋朝书生张文景和一鲤鱼精的故事。
第一场,功书。锣鼓声一阵喧闹,书生打扮的木偶闪亮登场。
张文景有些闷闷不乐。他家道中落,特来投奔自幼定亲的金家。金牡丹是他的未婚妻子,自三年前第一次相见,张文景便对她朝思暮想,谁曾想如今他来投奔,刚开始时金家还热情招待,待听说了他家里出事,便开始不冷不热起来。
郁闷的张文景进了书房,夜间埋头苦读,以排解忧伤之情,忽地听得门外有自称是金牡丹的女子敲门。张文景还不乐意呢,说金牡丹是“不顾父母羞和丑,私自来戏鱼水情。”金牡丹连忙解释。然后两人吟诗作对,好不欢乐。
因是给孩子演的,这泉州班子删去了许多少儿不宜的唱段。即便如此,十四还是微微牵唇,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的表情。
剧情往下接着演。金牡丹的父亲金远在张文景门前发现了支金钗,细细看来,还是女儿的金钗,当下怒气冲冲地回了内宅,质问夫人康氏与女儿金牡丹。金牡丹连连喊冤,闹着要上吊自杀。她到了张文景的书房,正撞了另一个金牡丹。
十四很是兴奋,聚精会神地看着。齐布琛也被这傀儡戏深深吸引。唯有勇者和老四两个面瘫,俱是面无表情。
真假金牡丹的故事惊动了包青天。包青天来府上查案降妖,却遇见了另一个包青天。真包公悻悻而归。却原来是园子的池塘里有只鲤鱼修炼成精,她自从见了张文景后痴慕不已,特化作金牡丹与之相会。假包公则是鲤鱼精的朋友鳌所化。观音娘娘知道后,便揭去鲤鱼精鳞片,使其化为普通人,与张文景结成夫妻。
傀儡戏终了。十四唏嘘不已,连连赞叹,说道:“这鲤鱼精虽是妖,却比人还通情义。得妻如此,远胜金牡丹之流,那书生真有福分。”
齐布琛才五岁,面上竟有感伤之色,口中所吐更是惊人之语,“父母所命,不一定便是良缘。冰人下书,门当户对,总不如情投意合,相看两不厌。”
仙女星系强调自由恋爱,勇者早就觉得地球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太过落后,此时听齐布琛说出这话,反倒觉得应当嘉奖。
一旁的胤禛却是暗暗心惊,皱眉纠正道:“父母之命不可违。这些才子佳人的段子,看过就好,切忌为此扰乱心神。嫡庶有序,决不可生出宠妾灭妻的心思来。”
勇者想了想,说道:“我若是那鲤鱼精,我可不要为了和张文景成亲而化为普通人。做妖精多自在,法力无边,想变成谁就变成谁,而且寿命还长。为了和书生相守,她生生被揭去鳞片,变作普通人,此后生老病死,这是多大的牺牲?无论怎么衡量,我都觉得不值。”
十四撇撇嘴,“玉克墨·坤贞,你根本就没有心!”
齐布琛这次也站到了十四这边,声音稚嫩地说道:“男女情事,本就是你情我愿。这种事情,怎么衡量也衡量不清的。姐姐的想法,实在有些自私了。”
胤禛觉得现在的孩子真是愈发早熟了。想他当年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和狗玩儿,哪里懂什么男女情事。
勇者还是固执己见,“她是妖精,就有身为妖精的职责。为了一个其他种族的生物,就抛却自己的妖精的身份,这才是真正的自私!和背叛!”
虽则勇者用词古怪,但十四勉强能够理解大意。他反问,“那么若是你是那鲤鱼精,你喜欢那张文景,你会怎么做?”
勇者很慎重地思考了一下,说:“我会以自己的本来面貌面对他,问他喜不喜欢我。若是不喜欢,我就回水里去,逍遥又自在。若是喜欢,我就和他在一起。他以后不能有别的女人。待他先于我死了,我替他收尸,亲自挖土,为他下葬。此后年年祭扫,永不相忘。”
胤禛听这小表妹越说越离谱,连忙一手捂住小勇者的嘴,一手拉开目瞪口呆的十四,冷声道:“谁也不许再胡说了,走走走,都去吃点心去!”
十四完全被勇者的爱情观震慑到了。他茫茫然地被胤禛领去吃点心,心里却还在想着勇者的话。是啊,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以后这张文景读书读得发达了,定还要再娶妾室。这样一想,那鲤鱼精的牺牲还真是不值,全然不如做条无拘无束的锦鲤舒服。
胤禛边吃着点心,也边琢磨着勇者的惊世骇俗之言。年年祭扫,永不相忘,倒是有些意思。这玉克墨家的表妹,还当真不能按常理揣测。
一旁的魏武玛法却是头疼得很。早知道就选那出《三打白骨精》或者《大闹天宫》了!谁能料到这帮小儿竟有这么多心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鳞记》是传统故事,无论是傀儡戏还是很多地方戏剧都曾多次编排过。包括前一阵子的电视剧《追鱼传奇》即是以这个故事为蓝本改编的。
明天请假一次!还请谅解!
☆、结草如绾丝结发
第十八章结草如绾丝结发
那边的勇者言惊四座,这边的李恬儿则正泛酸水儿呢。
虽说李恬儿是又甜又软的糖包子性格,但她到底还是长在红旗下,受着高等教育长大的穿越女,见着自家夫君睡别的女人,心里还是不大舒坦。
“昨儿四爷去宋格格那儿歇的。”听着身边侍女如是说着,李恬儿面上仍浅浅地笑着,心底却十分低落。
初来清代,李恬儿适应得极快。到哪山就唱哪山的歌,在哪儿过日子不是过,重要的得是自己过得舒服。在这古代,女人若想过得舒坦,不就是有个好夫君,生个好儿子,吃穿不愁,衣食无忧。
只可惜,夫君好是好,却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且不说现在这福晋、侧福晋、庶福晋、格格一大堆,他还有做皇帝的后福,到时候他胤禛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可她李恬儿却已人老珠黄。
好儿子?李恬儿虽然不大清楚正史,可她作为晋江红袖起点等网站的忠实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