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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吧?将来宁殿下还都时,我还得被赶出来,死了都不得安稳。在那里,万一碰到斯特林大人,他问我:‘文河,我把远征军交到你手上,你干得怎样了?可有好好保护好宁殿下?’那时老子还不再得羞死一次!帝林,肯帮忙地话,把我葬在东门外地我家祖墓那里吧,这样宁殿下光复还京时,我也好知道。”
帝林平静的说:“好地,你放心。”
睁大血污的眼睛,文河笑着:“谢了,帝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哈哈!可惜了,不能跟你交个朋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可别让我等得太久啊!”
帝林笑着摇头,站起身:“等抽完这根烟,就送文大人上路吧。俐落点,别让大人受罪。”
七八六年八月二十二日,文河统领平叛失败,被俘不屈,在帝都中央大街被处决。闻讯后,紫川宁为之落泪,瓦伦要塞举丧,追认文河晋升家族统领衔——虽然帝林早就任命他为中央军统领了,但很显然,无论是帝林还是紫川宁,大伙都没把那个任命当回事。直到中央大街地那一刻,文河才真正被世人承认了他地身份。
监察厅事后调查,发觉参与密谋的军官比原先估计的要多得多,几乎整个骑兵第一军的高级军官都被卷入此事。只是他们中有不少人临时犹豫了,没能和文河一同起兵造反。
“当时参与密谋地旗本级以上军官共有九人,他们来自骑兵五师、骑兵六师、骑兵七师和骑兵特种旅。他们本来约定是六月二十二日共同发动地,但那天只有骑兵五师的江华按照承诺行动了,其他部队都一直在观望中,他们想等大局已定再行动。殿下您威名显赫,震慑宵小不敢妄动。这也说明我们已得天运。蒙天庇佑啊!”
哥普拉感慨道。在座地监察厅高层们不停的擦冷汗。大伙都清楚。这次大家能活命。真地是运气好得不能再好了。谁也没料到,文河竟能偷偷摸摸地组织起一场大兵变来,若不是那些军官临阵
骑兵第一军两万多人突然涌进城来。能把整个监察。粉。
以前接手兵权时。哥普拉多少还有点顾虑。不敢做得太过份或者太露骨。但这次兵变后,监察厅豁出去了:事情既然已经摆明了,那就不妨做绝!
监察厅在整个帝都军区展开清肃。参加兵变地自不待说。虽然没参加兵变但事先知道兵变而不报告的。逮捕;同情兵变地,逮捕;与兵变官兵关系密切地。逮捕;部下有人参加兵变的,逮捕;上司参加兵变的,逮捕;与兵变官兵有亲戚关系地,逮捕…
几天时间里。二十五名旗本级以上地高级军官被逮捕,其中包括了功勋累累的老将斯塔里副统领。方云副统领本来也在逮捕名单上。但文河兵变失败那天,他就悄悄地失踪了。
六百多名军官被逮捕,五千多名官兵被逮捕,他们的罪名是勾结叛逆,意图不轨。宪兵们抓人抓得手都软了,行刑队日夜不停地处决犯人。官兵人人自危,却是没人敢稍发怨言。
两个星期内。所有被逮捕将官和士兵都被悄无声息地处决,帝都郊外的野狗吃人肉吃得眼都红了。骑兵第一军是紫川家自哥应星时期起就存在地皇牌军,这支部队参加了西线保卫战、镇压远东大叛乱、帕伊会战、奥斯会战、巴丹会战等一系列战役。一夜之间,这支为国家立下功勋累累的皇牌军已不复存在。
虽然名义上是整顿军队纪律,但军法官们心知肚明,要清洗的对象就是那批至今仍愚忠紫川家的军人。麻烦地是,这些正统军官和士官往往也是军队的菁华所在。他们忠诚。勇敢,坚强,是士兵们敬仰和模仿地对象。这批人被清洗,导致了帝都军区的气氛空前紧张。军队愤怒地情绪就像热锅里的油,表面平静,底下却是波涛汹涌。
八二二兵变虽然失败,但对整个时局的影响却极为深远。监察厅极力封锁消息,官方的媒体宣称:“士官生抱怨伙食不好所以上街游行,最后被疏导劝解回营了。”但是。目睹战斗的数万帝都民众的嘴是无法堵上地。通过民间地下渠道,兵变惨烈地真相被流传出去,两千三百五十一名志士的壮举被编成了诗歌传唱,而文河统领的壮烈更是令人黯然落泪。后人高度评价这位悲壮的军人,称:“文河统领地牺牲,唤醒了紫川家的复兴。”
闻知文河的死讯和帝都大清洗的消息,远东统领紫川秀脱帽目视西方天际,一夜未眠。
天亮后,紫川秀打开门,却愕然的发现,门外静悄悄地站满了人。
紫川宁,林冰,明羽,李清,布兰,卡丹,杜亚风。
军人们身上地衣裳被露水打得湿漉漉的,紫川宁眼眶通红浮肿,显然是刚哭过。
大家目光对视,谁都没说话,但紫川秀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卡丹,”紫川秀地声音沙哑又沉重,像是溺水快死的人发出来的:“我记得,说过的,与帝林开战不符合我们利益。”
魔族王国的前女皇玉容不动:“殿下,我也说过,并非所有事都要看利益的。帝林与所有人为敌,他成为了包括您在内所有人地麻烦。他不死,就永远无法恢复和平,就会有更多的牺牲和流血。”
“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
“陛下您能把紫川宁殿下交给帝林吗?”
紫川秀无语。
“战争不可避免。现在,我们对叛军还有优势,再过三年,监察厅会长成一个庞然大物,那时牺牲的代价更大。”
紫川秀垂下了头。良久,他说:“再给我一个开战的理由。”
卡丹深深一鞠躬,抬起头时,她毫不回避的直视紫川秀,眼中饱含着泪水:“陛下,求您复仇!为了我们共同的朋友。”
明羽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情,默默的解下了军帽。
紫川宁黯然抽泣,泪水滑落。
他们都是那段青春恋情的见证人,在那个美丽的夏天,俊朗的青年将军与美丽的异国公主相识、相恋。虽然最终他们不得不分离,但就如彼此承诺的那样,他们一生永不相忘,至死不渝。
紫川秀闭上了眼睛,忍受着心头一阵又一阵传来的刺痛。恍惚中,那个宽厚、坚定的身影浮现眼前,他在对自己温和的微笑:“阿秀,你的前程远大。”
一个伟大而高贵的人格,能给身边的人以如此的影响。虽然离去,但他的身影依然无处不在。
“我们都只是凡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但有些错误,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被原谅的,一旦犯了,纠正的方法只有一个。”
窗外的蓝天一碧如洗,紫川秀回想的,却是在那个寒冷的雪夜里,那个孤独而骄傲的声音:“如果有那么一天,当犯错误的人是我,我希望来纠正这个错误的,是你们。”
“大哥,二哥已经不在了。能纠正你的人,只剩下我了。”
他默默的转头望向紫川宁,紫川家的现任总长哽咽着:“阿秀哥哥…”
温柔的望着紫川宁,紫川秀轻声说:“我明白。殿下,我们在恭候您的命令。”
紫川宁闻声一震,她不敢相信的望着紫川秀,明亮的眸子里装满了震惊。当她回过神来,声音都失去平静了:“阿秀哥哥?”
紫川秀摇头,声音温柔却坚决:“在这里的,是紫川家的总长和她麾下的远东军统领,总长殿下,微臣在恭候您的命令!”
第七章 远东出军
八六年九月一日清晨,瓦伦要塞的中央广场,晨雾在如林般壁立的兵马在黎明的晨光中浮现。
黑色斗篷的紫川宁从军阵中间的通道走过。晨曦中,黯淡的刀剑,铠甲,在晨风中猎猎飘舞的黑鹰战旗,士兵们黝黑、深沉的脸。
紫川宁感觉呼吸困难,心脏在激烈的怦怦跃动。她敬畏的注视身前的军人们,就是眼前的男人们,征服了强悍的魔族王国,远东的剽悍之师,转战千里身经百战而凝练出来的冲天杀气,光是列阵就能给人以沉重的压力。
广场的正中搭起了高台,远东统领紫川秀和一众将领们正在台下等候着她。看着紫川宁镇定的从兵阵中气度森严的穿过,将领们赞许的点头。三万大军列戈而阵的气势和威力,非经亲身体验无法想像。能保持镇定的从这冲天杀气中穿过,紫川宁不愧是将门虎女。
走近身边时,一众远东将领都向紫川宁躬身行礼。紫川宁略微点头回礼,首次经历这样的大场面,她的脚还在微微发颤。
“殿下,请上台。”紫川秀走近来,伸手扶了下紫川宁,低声说:“不要紧张。我们都在支持,阿宁!参星殿下,斯特林,秦路,文河——他们也在支持!”
听到“阿宁”这个久违的称呼,紫川宁心头涌过一股热流。已经有多长时间了呢?他再也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她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男子:“阿秀哥哥,有你在,我不怕。”
紫川秀轻轻的笑了,笑容说不出的温柔。出现在这三万兵马聚集的阅兵场,出现在这充满铁血刀戈味道的阅兵场上,竟说不出地协调。让紫川宁一时看得痴了。
“殿下,请抓紧上台。”身后传来了李清低声的催促,紫川宁这才醒悟过来:这里不是帝都自家庄园的大草坪。她定一定神,忽然觉得心头镇定了许多,心情也平缓了下来。
她登上了高台。三万军队聚集的会场里,安静得连晨风吹过的声音也听得见。士兵们静心屏气地注视着高台上娇滴滴的女子,在她身后,鲜红的太阳正在地平线上升起,那女子挺立的身影已经融入了晨光之中。
“士兵们,”一个清脆的女声回荡在空旷广场的上空,开始时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但颤音很快消失了。声音变得顺畅而平静:“紫川家远东军团的士兵们,我在向你们讲话!家族家中央军、远征军、边防军及多伦湖舰队、瓦涅河舰队地水陆军士兵们,我也在向你们讲话!紫川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