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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后司马还是决定严查小东城惨案,尽管关于小东城的冲突,已经被压了下来,但是还是需要一个解释,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了断。要在那些议员得到这个消息之前,做出一个了断,为了多出的毙敌数字就要要求调查,一但小东城一事被捅开,到时那些议员不知道又会嚷嚷什么。
位于南壕堑的军事监狱,是德国专家设计的,有四幢带审讯室的楼房,排号为甲、乙、丙、丁。楼房一律三层,每间监室有20平方米,内有单独的洗手间,还有坐式马桶和脚踏式冲水。重犯囚室内的墙壁是特制的,可严防囚犯撞墙自杀。
这座军事监狱是边防军第一座军事监狱,隶属边防军宪兵司令部,自从建成以来,这里并没有关押过多少军事罪犯,关扣囚犯最多一次还是张家口腐化案时。不过当1864名宁海军的官佐、士兵被关进监狱之后。这座规模颇大地军事监狱才第一次爆满。
囚室内只有一张距地面一尺左右的矮床。床铺就是犯人坐的地方。室内所有永久性设施都被去掉了棱角,被打磨成圆形。铁丝、碎玻璃片、绳索甚至布条,以及易燃易爆物品。总之,一切可能被用来行凶、自杀、越狱的工具都在这里绝迹。
挂着中尉军衔军官在两名宪兵地陪同下走在走廊中。不时的看着被囚室里的囚犯,囚室的正面是铁栅栏,经过走廊的中尉军官可以看到他们神色,大都是面带恐惧不安之色。这些人明天就会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公平、公正”的审判,将会决定他们的命运。 “长官,到了!”
宪兵推开了审训室地木门。
木门内穿着宁海军军装的犯人见到有人进来,连忙起身立
“张昌荣。保定军校步科……怎么样,在西宁娶着六房姨太、享尽荣华富时,没有想到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吧!”
中尉军官在说话时注意力并没有张昌荣的身上,而是有些玩味的看着审训室内的凳子,这张凳子与一般的凳子相比,有着明显不同。它的形状像一个腰粗、两头细的圆鼓。
“做成这种形状,应该是为了防止犯人拿它当武器,袭击审讯人员。”
年青地中尉在心里如此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来军事监狱,没想到有这么多讲究。
“……实是愧对民众,昌荣恨不能百死以赎其罪!”
在说话时,张昌荣不仅只是面带悔限之色。甚至于其间还流了多次眼泪。
年青的军官并没有留意张昌荣声俱泪下的表演,来这不是来听眼前这人忏悔的。
“你说什么?哦!百死以赎其罪?人只有一死而已,一发子弹就行!”
“要烟吗?”
中尉走到张昌荣面前递过去一根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火机。
“谢……谢谢,长官!”带着手铐地张昌荣接过香烟后,点着烟,狠狠的深吸了两口。
看着面前的张昌荣在吸烟时手指不住颤抖的模样。中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想活!
“……虽说你在宁海军并没有担任指挥职务,并没有直接参于宁海军针对平民的无数次抢劫与屠民行为。但是作为宁海军的军事教官。对宁海军所犯的罪行,仍然负有不可推脱地责任。所以将会作为同犯起诉。”
见对方这么说,张昌荣被吓地连忙扔下香烟哭喊着。
“长官,长官,冤枉啊!我……”
年青的中尉有些鄙咦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张昌荣,他是在丢军人地脸!
“张上校,你的表现根本不像个军人!……念在校友之谊上,我们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指证宁海军!争取立功赎罪!”
几个小时后中尉如愿以偿的带着几十份口供离开了军事监狱,尽管并不喜欢那些人的表现,但是中尉知道如果没有他们的配合,恐怕还真是一个麻烦事。
“但愿他马七五不会像马福祥一样出卖自己。”
穿着身破旧羊皮袄的马步芳看着大营中的西军步队在心中自语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马步芳无论如何也不会逃到兰州寄人篱下,成天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们出卖了自己。
自从袭击西北军运输队之后,半个月来西北军的骑兵队就像疯了一样追击自己的骑队,再加上那些蒙古人、藏人又趁火打劫,西北军后来用飞机追寻自己的踪迹。五营骑兵两千多人怪,活着逃出青海仅只有100多骑,走投无路的马步芳只能来兰州投奔西军。 “伯父,西北军压根儿就没想过给咱们甘肃的回回活路。毙敌28654!就是把宁海军里里外外加在一起,顶多也就只有一万多人,他们可是杀绝了西宁城的手无寸铁回民啊!被杀的都是安拉的子孙啊!从西宁逃出来的人说,西宁城的石板路都被血染红了!伯父,您是咱甘肃回回的主心骨,要给西宁地回回报仇啊!”
马步芳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同时大声的哭喊着,尽管大账内的地是夯土地,但是仍然“嗵嗵嗵”地响着磕头声,甚至于因为用力过度头已经磕破了。弄得满面是血。
看着血流如柱的马步芳,马安良连忙起身将其扶起。
“贤侄!你……哎!还不快让把先生喊来给步芳包扎伤
“家父和长兄、幼弟现在皆被西北军关押,他们……”
忍着额头的疼痛马步芳哭喊着,看着帐内众人大都是面带悲愤之色,马步芳知道自己的苦肉计没白用,夯土地很难磕皮头,马步芳在来时手里藏着块小玻璃。
“大统领!西宁完了……”
就在这时马悟真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大帐。
看着失态的马悟真,马安良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说!”
“大统领。从西宁逃来阿訇们说,西北军在攻城前就用大炮炸毁了城里的清真寺,破城时还用上能呛死人的毒烟,城里侥幸没被毒死地回户男丁不论老少,都是被赶到大街,跪在街边,只要双手虎口有老蚕,就被当成是宁海军的骑兵。不是被刺刀捅死,就是被枪打死,甚至连几个寺里的阿訇都被他们杀了,青海的回回有几个不骑马的。最后他们自己杀累了,就把借口稳定治安之名,把城里的回户男丁都赶到小东城,没过两天,就把小东城交给那些听到消息赶来助战的蒙人、藏人看管,结果……他们是借刀杀人啊!”
马悟真在说话时声音都变得有些呜咽,马悟真虽是河州人。但是三个兄弟皆在西宁从商。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西宁城的回回几乎被绝了户,这是自打河煌之变后尚属首次。如果不是从躺在井里跳出一劫地阿訇们连夜逃到兰州,现在自己还真以为西北军破城后顶多是杀个些许回户泄愤。那曾想他们会做做出这种事。
“小东城!小东城!”
马安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全中国所有人只知道西军马队在宁夏杀地那些老百姓,只记得被宁海军杀死的商人还有那些西北军的俘虏,谁知道小东城发生惨祸!
双目透着杀意的马安良放下的手中的茶杯,环视了一下帐内诸人,大帐内响起了那苍老又带着此许冷意的声音。
“借刀杀人!好毒地心思!他们当真以为河州地大马刀钝了砍不掉人的脑袋了吗?”
看着那些穿着破烂地蒙人、藏人用水桶擦着东城石板路上的血,风雨天面带愁容看了一眼跟在身边和硕特汗,又扫了一眼那些藏人地千百户。 “你们的人干下这种事啊!疾劲我是实难向边防公署交待啊!”
因在破城后多次发生回户袭击官兵的案件,迫于无奈风雨天最后只得把城内的回户全部迁往小东城,最初是由边防军严加看管,后来交由前来西宁为西北军助战的蒙人、藏人看管,结果没想到仅不过三天,就发生了这等惨祸。
那些对宁海军充满仇恨的蒙人、藏人在两天前,提刀杀进小东城,手无寸铁的回户根本无未能抵抗那引起蒙人、藏民的袭击,等到二十五师派出部队弹压时,小东城几乎变成了一座死城。
“风师长,酿下此等惨祸绝不是我等所愿。我等绝不会让风师长为难,我和藏部的千户大人、百户大人昨日商量了一下,将看押东城回户的6000蒙民、藏民全部交由风师长处置,是杀、是罚!我等绝无怨言!”
尽管在说话时面带悲色,同样也明白眼前的风师长是借自己之后而已,但是和硕特汗心中此时仍然乐翻了花,这次之所以在西北军进军西宁后,每部征丁百人助军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5年了!等这个机会等了整整五年,这些年死在宁海军刀下的蒙民没有两万也有一万五。五年来宁海蒙部所受的屈辱和血债三天得偿,即便是跟着自己进城的那2000蒙丁全死完也值了!
“但凭风雨师和处置!”
那些跟在其后地藏族的千百户几乎是齐声说到。
“愿佛祖保佑!”
一直跟风雨天身边的古浪仓•;久扎切央多杰活佛喃声说道,这一次青海的蒙古王公、藏族千百户稀里糊涂地成了西北军的刀,帮他们解决了麻烦,最苦果还得自己吞下来。交出各部参于此事户丁按律处置。
但是在场的蒙古王公和藏族千百户们,对于自己被人利用却并不反感,他们得到了自己想到要的。几十来在宁海回藏、回蒙、回汉关系势同水火,宁海军为了征税,一次将上万藏民无分老幼赶到山谷中屠尽,他们对蒙部更是剥皮、分尸无恶不作。
这些年宁海蒙藏民众恨不得食其骨饮其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西北军把关于小东城的回民交给两族兵丁看管时,应该早已料到这一点。眼前的这个风师长分明是借刀杀人。现在又要……哎
“各位,风某虽同情宁海藏部、蒙部过去所受非人遭遇,宁海藏、蒙两部在此次西北军平剿宁海军亦给予支持,风某和二十五师将士感激不尽!然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还望各位理解!万不要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