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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认识。什么关系?一般的同志关系呀。
问:什么时候认识的?
答:日期记不起来,大概有半年了。
问:你们常在一起吗?
答:不,有时见见面。
问:你和她是同志关系,是什么样的同志关系?
答:一般的呀,见面随便聊一下。
问:你有没追求过她?是不是想她做你的女朋友?
答:追求过,是想她做我的女朋友,但她没答应。
问:你们常在一起玩吗?
答:没有。她看不起我这个小经理,认为我没品味,对我很冷淡。虽然我找过她不少次,但她总找借口不赴约。
问:前天上午八点四十分到九点半的时候,你在哪里?
答:我上班后就一直在公司里,先是看了一会报纸,然后审阅一份在昨天签字的合同。
问:谁能证明?
答:办公室的张扬小姐、市场部的陈部长都可以证明。
问:前晚你在干什么?
答:在家看电视。
问:一个人?有人证明吗?
答:是的。没有。
问:王敏芳去过你哪吗?
答:没有。
问:看什么电视?把具体播放时间说出来。
答:开始是七点的《新闻联播》,接着是我省新闻,八到九点是乱看,九到十点是中央二台的经济信息和经济半小时。
问:乱看看了些什么节目?
答:乱看就是这个台看一下那个台看一下,哪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问:前天你有没和王敏芳联系过?
答:她下午打过我的手机,问我上午在干什么,为什么在海盛有限公司晃了一下就不见了。我问她是不是看花眼了。我说我一直待在公司没走。她说不信,我说不信你可以去调查。
问:是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答:好像是二点多差不多三点钟的时候。对了,你们等我看看。(他拿出手机查找,但没查到。)真遗憾,没了。
问:她没要求和你会面吗?
答:没有。她只是说想找时间和我聊聊,但现在办案,没时间。她还说在海盛公司现了下身的男子,有点像我。我安慰了她几句,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就掐了电话。
至此,陈灿亮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说:“我们要问的就这些。如果有王敏芳的消息,请随时向我们报告。”
席菊花把记录放到他面前,说:“你仔细看一下,然后签上姓名按上手印。”
汪诚色迷迷地盯了她一眼,扫了一眼笔录,说:“像席小姐这样聪颖水灵灵的女孩,肯定不会记录错的,不用看了。”然后,签了名按了手指印。“我可以走了吗?陈先生、符先生。”
“可以了。”符强答道。
汪诚正要离去,却碰上顾世华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顾世华见到他,就像见了仇人似的两眼喷火,一步上前两手提着他的衣领,厉声喝道:“你这笨蛋,把王敏芳怎么啦?快说。不说我揍死你。”
汪诚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本已慌张狂跳的心,更是急骤地跳了起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大声答道:“放手。你神经病了。她怎么啦?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不天天在一起吗?”
“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性,还嘴硬。”顾世华回骂道,然后,挥拳朝他脸上打去。
汪诚想闪开,但衣领被他抓住,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露出一个紫黑色的印痕。
“妈的,你敢打人。”汪诚恼羞成怒。
“打你又怎么啦?打死你我是为民除害。”顾世华又挥拳打去,但钱国明过来接住了他的拳。
“世华,别冲动,快松手。”钱国明劝道,又掰他紧捏着汪诚衣领的手。
“放他干什么?打死他是为民除害,大不了我去坐班房。”顾世华冲动地嚷道。
“混账!值得吗?你还像个国家干部?”钱国明厉声喝道。
顾世华脸一红,放下手,但还是嘴硬地答道:“对付这种人,讲什么文明礼貌,浪费精神,用这种方法对付他是最好的办法。”
汪诚瞪着他,高声嚷道:“好呀!你敢打老子。再怎么着,我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公司经理。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工商干部,做我的看门狗都不配。你等着。我的律师会去找你的。”
程卫东过来道歉道:“对不起,汪经理。小顾年轻气盛,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他。”
“谅解他行,你是队长,他是你的手下。你到我公司登门道歉,我就谅解他。”然后,他恨恨地瞪了顾世华一眼,骂道:“呸!你以为你是工商干部就了不起?工商干部算什么东西。”然后,摸着挨打的脸出去了。
符强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呀!你跑到警察的鼻子底下打起人来了,胆子不小。啊!”忽然,高天峰走到门口,喝道。随他下来的,还有易志成。
“局长,我…”顾世华看着他,满脸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们三个也不吭一声,像什么警察。”易志成道。
“局长,这家伙做了不少坏事,世华打他一拳出口恶气有什么关系?”陈灿亮不服地答道。
“气是这样出的吗?混账!谁叫你们没本事?还好意思说。”易志成训斥道。
“对不起,局长。我们错了。”符强不好意思地答道。
“叫他来问了些什么?王敏芳怎样?”高天峰问。
“他说王敏芳前晚没找过他,只在下午通过电话。”钱国明道。
“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们还要作进一步调查,关键是要搞清前晚王敏芳到底有没去找过他。如果能证实王敏芳昨晚找过他,就好办了。”陈灿亮补充道。
“那赶快调查,还等什么?”易志成吩咐道。“我们走。”然后,他对高天峰说。
“小李。我们走。我和易局长去市委汇报。”高天峰说。
当他们出现在梁荣光的办公室时,见市长林海天、副市长谭良德,纪委书记周志山同志都在座。
“你们好!”易志成、高天峰先后苦笑着招呼道。
“坐吧,别客气了。接了你们的电话,我把他们叫来了。你们把情况具体汇报一下,然后再作决定。”梁荣光看了他俩一眼,说。
“由高局长介绍,主要还是打假牵出来的。”易志成道。
高天峰坐下,把这几天出现的有关情况做了较为详细地汇报。然后,强调说:“鉴于案件的复杂性与严重性,因此,我们希望市委牵头,组织有关部门成立联合调查组,加强领导,促进加速破案。”
梁荣光紧锁眉头,抱怨说:“你们的人是怎么搞的?当事人在你们的眼皮底被人谋害了,还未抓到凶手,素质如此差,真没用。我看你们要两项工作一起抓:一是抓好纪律教育和队伍建设,努力促进队伍素质的提高。二是抽调骨干力量,抓紧对案件进行侦破。我赞成你们成立联合调查组的意见。志成,你是政法委书记,又是公安局长。我看由你牵头,人员由你们两个单位为主,纪委可抽一到两人参加。具体分工,就根据你们的职能定,公安局主要负责刑事案的侦破,工商部门侧负责造假方面的调查,等调查完结后,移交给公安局再交检察院起诉。当务之急是找到失踪人员的下落。林市长、志山,你们看呢?”
林海天瞪了一眼高天峰,说:“我谈两点意见:打假工作,应该抓住重点,不要到处撒网。在工作中,你们不但要维护正常的市场经济秩序,也要注意维护本地企业的正当权益,为我市的经济建设服务。特别要维护稳定的大局,稳定压倒一切,是政治问题。这是其一。第二,应该尽最快的速度把凶手抓获,把许宝贵制售假酒案查清,是否与去年的12•;26假酒中毒事件有联系?要弄清其中的瓜葛,该逮捕的逮捕,该法办的法办,给死者一个交代。既然你们当场查获了他们造假酒的证据,就不难把案子查清了。案子一结案,无论对上级还是对群众,我们都可以有个交代了。我讲的完了。”
周志山苦笑道:“这是一宗比较复杂的造假大案了。查这样的大案,上级工商部门应该比你们更有经验,我看不妨请上级支持,以加快查案进程。”
高天峰叹了口气,说:“假酒生产案,我相信不久就会查清,但因许宝贵的被害,即使有证据,也成了死无对证的废物。所以,无形中又增加了相当的难度。”
“但不管怎样,该查的都要查清,给死者和群众一个交代。”梁荣光道。
“我们一定办好这件事。”高天峰答道。
“还有其它意见吗?”梁荣光问。
“没有了。我认为这样安排很妥当。”易志成答道。
“那就这样了。”
出了书记办公室,来到市委大院。易志成、高天峰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给领导汇报了,他们心中有底了。梁书记很支持我们,就按我们先商定的办。”易志成笑着说。
“多谢你的大力支持。”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调查,海盛有限责任公司制售假酒案基本查清。此时,已是“五一”长假期间。通过对其扣押的账册进行仔细审查及对有关人员的调查询问,该公司在九八、九九近两年中,有帐可查的假酒销售收入九百五十二万三千三百元,获利五百九十一万四千元。但有人反映说,该公司制售假酒实际上早在九四年就开始了,又经过几天的调查,确认有其事,但只能确认一百多万元,其它的因找不到真实凭据,只得作罢。
查清楚后,程卫东来到章启明的办公室,请示道:“海盛有限责任公司制售假酒案已经查清,是否撰写调查终结报告?”
章启明摇头答道:“放后一步。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些是他们故意让我们查个一清二楚的。案值真正有多大?获利多少,只有他们知道。对我们来说,可能永远是个谜。我们查清的这些,海宇集团公司应负多少责任?现在难下结论,我们也没和他们正面交锋,自然搞不清,要看下一步的行动成果。他们篡改登记注册资料的事都还没摊牌呢?你找个机会向高局长做个汇报,看他有什么安排。”
当他把情况向高天峰作了汇报,并把章启明的意见告诉了他。高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