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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向他:“除了这个说法,你还能想到别的更合适的说法么?”
徐一文没有开口,倒是子君想了会后有些担忧的说:“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按照那么大的行尸基数,他们几乎每天都有变成这样狂躁的行尸,这样一来,我们在路上遇到他们的可能性就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增加。”
撑住额头我开口:“是啊,我也在想这个,之前问过徐一文,他说并没有见过,我还以为外面的行尸没有任何的问题。”
子君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实在太可怕了,这种行尸如果大批的产生之后,人类差不多就真的要灭绝了。”
接着车里沉默了好久。
徐一文避开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看着我们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想了一会后我应道:“暂时还是先在这待几天,虽然是在公路上,但是好在车也多,能找到一些吃的东西,咱们仨每天排版守卫,发现行尸就赶紧藏起来,只要不被他们发现,就算真的是变异后的行尸,也伤害不到我们。”
盯着我看了良久之后,徐一文收回了眼神:“好,知道了。”
子君搓了搓手:“陈洺的伤很严重,咱们那点药不够,依我看必须得先找到其他能用的药物,起码给他打一段时间消炎的点滴,防止他伤口发炎。”
闻言,我沉默了一会:“那这样吧,一会我们再去找找别的车,前面还有那么一大片没找过的车子,先找到能用的药就先留着,等明天一早,我和徐一文开车回头从后面岔路上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医院,带些药品回来。”
子君点了点头:“我一会给你写张我所知道的,能混到点滴里的药品名字,你到时候如果不知道怎么拿,就紧着我给你的单子先找。”
。。。。。。。。
之后又简单说了几句后,见徐一文有些走神,我和子君就先下了车。
就近又找了几辆车。
子君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徐一文待着的车子,接着对我问道:“何默。。。你没想过要怎么处理好你和徐一文之间的事情么?”
闷头扒拉着一个大黑袋子,闻言我看向子君:“已经处理好了。”
“什么?”子君有些惊讶:“怎么处理的?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摆了摆手,我一边解那个黑袋子的死结一边想着开口:“就是发现陈洺一分钟之前的事情,我把话跟他说明白了。”说到这里,我微微停了下手:“不过子君,跟你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徐一文其实并不喜欢我。”
“怎么这样想?”子君将从另外一辆车里拿出的小毛毯抖了抖,甩出一层的灰尘。
“不是现在这样想,而是以前真的没有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他的感情似乎是从我们从那个地方出来后突然间产生的,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甚至不明白因为什么。你想啊,我从醒来看到徐一文开始就是半死不活的病人,他能因为什么对一个快死的人产生感情?我可不认为自己病榻之上莫名其妙多了林妹妹的气质,引得人家一眼定情,终身难忘了。”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这么跟你说吧,徐一文对我确实很好,可是那都应该不是纯粹的喜欢,更像是一种情感的转嫁,他将内心里别的什么感情转嫁为别人以为,或者他自己以为的爱情,放到了我的身上,因为。。。这几个月,他身边,他见到的活人,也就只有我自己了。他总不可能将这些转嫁到汽车的身上。”
最后一句话让子君笑了下,接着她微微摇头:“不明白,理解不了。”
。。。。。。。。。。。。
黑色袋子里的中西,着实的让我们俩都惊喜了一把。
因为这里竟然是整整一袋子的干货,半袋子晒干脱水后的木耳和半袋子晒干脱水后的香菇。
在底下甚至还有好几块的干银耳。
老天!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能存放特别长的时间,以前这辆车的主人,可能是准备送人,也或许是买回家的,量特别的大。
第一百零七章 指路
小的时候,外婆教育我和我哥挑食不吃饭的时候,总是用同一句话‘啥都不吃!跟只猫似得!绑床腿上饿三天啥都不挑了’
她自然是不舍得把我和我哥绑起来饿三天的。
但是这句话用到现在我们的处境中真的是无比的贴切,以前我是不爱吃银耳的,但是在已经吃了几个月的饼干糊和那么多天的野菜汤后,再又端起放了冰糖的银耳汤,我真的觉得这玩意世界上少有的极品好吃的东西之一!
冰糖也是在同一个车里找到的。
我们仨围坐在那个酒精炉旁边,一人端着杯汤喝的直砸吧嘴。
就连整天都不怎么说话的徐一文这会也带着笑意的看着我开口:“感觉跟重生了似得。”
“对啊。”我也乐呵:“终于不觉得自己是野人了。”
陈洺从上车之后到现在一直都在睡觉,呼吸出人意料的浅,我除了每隔十分钟到车上去看看他胸口还有没有呼吸起伏外其他的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但是对着子君和徐一文根本不想表现的太过惊慌失措,只能自己暗自抓耳挠腮。
他的睡眠很奇怪,似乎很深又似乎很浅,很浅是如果你说了什么话引起他的注意,他会立即睁开眼睛。
但是如果想要刻意的去喊起来他,比如想让他起来喝汤那么他绝对像深度昏迷患者似的,对旁人的喊话充耳不闻。
就这样接下开的两天,我们又陆续的收集到了不少的好东西,那辆大巴车就好像是我们暂时租住的房子一样,给了我们不少的安全感。
说来也奇怪,不似刚到这两天的情况,接下来的几天竟然连一只行尸都没经过车队。
只是远远的曾经从路两旁的原野上看到路过了一群为数不少的行尸。
但还是把我们仨给吓得够呛。
陈洺仍旧不怎么吃东西,几乎无时无刻的不在睡觉。
就好像永远也睡不醒一样,二十四小时,他最多有半个小时是睁开眼睛喝口水,或者简单吃上一丁点的东西。
也是这两天,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陈洺身上一直没有被我注意到的问题,那就是他根本没有长过胡子。
下巴干净异常,连续睡了那么多天,他的新陈代谢跟停止了似得,竟然连胡子都没有长出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个别的人天生就是这样,反正在我的记忆中,以前高中的时候,班里的男生有些如果头天夜里去网吧通宵,第二天来学校,下巴上就有些淡淡的胡渣。
不是说一直到壮年时期,男人的胡子都长的很快么?陈洺虽然看着二十来岁的样子,但是也不至于胡子都没开始长吧!
注意到这点的时候我胡思乱想了好久,最后甚至联想到他的身份那么特殊会不会是什么被研究出来的怪物,没有新陈代谢就像生化危机里面的那种开了外挂的怪物?但是转头对比上陈洺那张好看的脸,我就立即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想,哪有那么帅的怪物,而且,他的体型也是会因为受伤或者别的什么而瘦下来,胡子大概只能说明他肾功能不强。
想到肾功能,我又自顾自的神神经病似得偷笑了两声后红了脸,肾挺好啊。。。。。。。。
就在我们研究是不是继续出发上路,也好给陈洺找家医院,给他打些点滴,天不如人愿,结果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夜里竟然开始下起了暴雨!
这种春夏交替时节的雨最是狠,经常下的人睁不开眼睛。
而且可以持续十分长的时间。
就比如这次,让我们没想到的就是,这场雨竟然陆陆续续的坚持下了一整个星期。
如果是以前的话肯定有关部分又会发布暴雨红色警告了。
路两边原本的空地都变成了一片汪洋。
我们四个人每天都只好躲在大巴车里,陈洺仍旧是无时无刻的睡觉,我们仨没有他的功力,刚开始还能简单聊两句,到后来几乎就是整天各自拖着脑袋盯着窗户外面看。
透过被雨水浸模糊的玻璃看着外面的路面和被洗刷干净的车子,心情没有像以前那样阴暗。
相反的,能有这么长的时间,慢慢的在心里梳理从末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很多原本疑惑的事情也瞬间清明了不少,甚至一些钻了很久的牛角尖也瞬间释怀了不少。
比如。。。艳萍姐的事情。
其实有关艳萍姐的死活一直都是我心中的一个谜团,因为我始终没有从陈洺或者哪个相关的人的嘴里得到比较确切的消息。
从头到尾也只是听过徐一文的猜测和那个白衣男人的话。
那个白衣男人当时已经被吓疯了,他的话其实现在想起来并没有那么可信,很有可能他当时是顺着我和徐一文的话来说,想要激发我们对这个研究所的抗拒,并且救他离开。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计谋自然是成功的,只不过我和徐一文并没有救下他罢了。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徐一文自己的说法。
接下来的猜想或许比较白眼狼,但是我还是要说,有关受伤昏迷后一直到在那个小诊所醒过来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徐一文给出的答案一直都是不确切的,甚至可以说是有所掩盖,他一直都没有十分具体的回答过我这个问题。
闪闪躲躲的态度让我根本忍不住去多想。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沉淀,我干脆选择将这一切全都抛到脑后。
无论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徐一文救过我,他对我很好,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既然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那么那些没有看到的大概就是老天爷不想让我知道。
不知道也罢了。
想通了这些之后,我整个人立即就释怀了不少,也轻松了很多。
这世界上值得烦心的事情简直太多太多了,如果每件事都细细的去琢磨透测,活的太累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