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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以来我之所以不敢去想,是因为心里一直对那长生不老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怎么说呢?可能千百年来那种生老病死的规律早就已经深刻在我们骨髓血液中,一旦出现不同。。。就会立即被视为异类。
我无法接受自己变为那个异类之一。
锁天和陈洺为了这个改变做出了无法想象的牺牲。。。几十年来我甚至不敢想他们到底经历了多少,经历了什么,我没勇气自己也去经历那些。
虽然这些答案我都疯狂的想知道,但是眼前这些人万万不是询问的好人选。
听他们的意思似乎知道的情况也不多,不然的话也不会就连我是陈洺媳妇的这件事也需要那女人提醒了。
小五一直十分认真的听着对面的人的谈话,我没跟她说起过灾变以后的事情,所以她对我的了解也仅仅在灾变之前的那些而已,这会听到那几个人说起我的身份,她似乎十分好奇。
等到对面的人停下来,小五在我身旁也沉默不语。
许久,还是那女人开口:“你是出来找陈洺的?”话说完不等我回答,女人就冷笑着有些自嘲般的开口:“还真是虎落平阳,想当年堂堂C队二当家,哪能沦落到自己老婆出来找自己的地步?”
这时旁边一男的反问:“C队就是以前不也是从不会救助落难的队员么?”
女人道:“长官可是不一样的。那些队员失去带队就等于无头之鸟,轻易绝对不会放弃首领的小命。”话说完看向我:“倒是你,瞧着弱不经风的,胆量还真不小,这里距离武汉庇护所可有一千多公里,你到底是怎么一路来到这里的?”
我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这女人就自顾自的给我安排了目的和身份,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女人可能就是生来就是尖酸刻薄的脸,智商真不算高。
她既然都给我安排了角色和身份,我也干脆顺着杆子往下爬:“难道你们知道陈洺的去向?”
听我这么一说,那女人立即就一副,看吧,果然是我猜测的这样的神情,瞥了我一眼道:“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做出一副失望的神情。
女人见状开口:“不过,你出来之前没有问过锁天?他难道不知道陈洺在哪?”这句话说完她的脸色猛的一变,紧接着倒抽了口气瞪大眼睛看向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该不会是跟着锁天那老不死的东西一起来的吧?!!”
“锁天?来?来哪?”我觉得莫名其妙极了。
她旁边的人赶紧一脸神秘的碰了碰她胳膊,示意不要说漏嘴什么话。
那女人盯着我奇怪的看了半天,才转移话题:“没什么。。。你准备接下来去哪找陈洺?”
小五听到这里想开口问我什么,被我悄悄扯了下衣角这才停住没继续问下去。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出来之前我告诉她的就是要去找自己的同伴,她想知道陈洺是不是就是我的同伴。
之所以不想让她问,是担心她会说出树林中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刚刚奇怪的反应反而让我坚实了那个树林一定是环绕在那地下研究室周围的地方,不然的话她绝不会突然想到会是锁天带我来这里的。
好在,这里距离那地方应该有很长一段距离,这才使得她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
我对那女人摇头:“我也不知道。”
闻言,那女人打量了我一圈,道:“这里上了公路,往东边一直走差不多一百公里不到的样子,有一个不大的庇护所,我们之前在那里停留过,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流浪很久了,要不要去那里休整一段时间?”
这女人突然地好心让我有些疑惑,心里下意识的就觉得那地方肯定不是好地方。。。
刚想拒绝,那女人就开口了:“我们刚好也要去,不然的话咱们一路做个伴?”
“还是算了,我们就不去了,自己赶路挺好的。”
闻言,女人脸严肃了下来:“我看,还是一起吧。”
。。。。。。。。。我看着她,半天从嘴角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那就麻烦你们了。”
女人也皮笑肉不笑:“客气了。”
心里头叹了口气,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我这倒霉的人永远都跑不掉被劫持软禁的命运。
这女人虽然现在暂时自己把自己给绕晕了,但是她还是明白我身上一定有她想知道的消息,就算暂时想不通,等她理几天就一定能理清楚头绪,发现许多不对劲。
最重要的是,或许那个庇护所中。。。会有人比她知道更多的关于我或者陈洺和锁天的消息。
想到这里,我反而并不那么反感和她们一路走了,如果真的能有陈洺和锁天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消息的话,那些消息的作用对我也同样重要。
好的是这群人的智商都不高,不难对付。
当晚,我和小五已经过了困意接下来的半夜几乎都没闭眼,相反的对面几个人很快都睡成了死猪,偶尔的那女人还会睁眼防备的看着我们,我有些无奈的叹气。。。就她这种防备状态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夸张不吹牛逼的说,如果他们一路都这样,别说软禁我了,我能有一万次机会让他们悄无声息的死在睡梦中。
以后以貌取人这个毛病看样子得改改。。。果真不是长相精明的人脑袋就一定好用。
起码眼前这几个人,就蠢的可爱。
第三百零一章 水井
我本以为小五一定会问我些什么,我都已经开始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种回答方法,好的是这些人自己猜测出来的那些话都跟我之前和小五提起的没有什么大的差别,真要圆的话是能圆上的。
结果小五却一直都没有开口问。
这样更好,反正原本打算的回答也都是准备骗她的。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对面有那几个人在,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天刚刚要蒙蒙亮的时候,我靠在墙边打了个盹,小五似乎也坚持不住了,靠在我旁边也眯缝了一会。
那几个人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没了睡相,在冰凉的地面上都能睡得打起呼噜来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
这一睡,一直到外面有光线从门缝透进来刚好照到了我的脸上,我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有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就过去了,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是在睡觉,小五也睡得很沉,我从地上站起身,透过门缝看了看外面,确定外面此刻是百分百安全的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晨的太阳照射到脸上是最醒神的。
活动了下胳膊腿,又做了些记忆中仅存的广播体操的动作,觉得睡饱以后筋骨再这样放松开别提多舒服了。
身上舒服了,心情自然也不会太差,瞄了眼昨晚门被他们几个踹开的厨房,我思索着趁着时间还早进去烧点热水来喝,还能顺便洗把脸,擦擦身子,这段时间在林子里身上估计早就酸臭了。
在厨房绕了一圈基本就是一无所获,柴火什么的虽然很充足,但是水桶里一滴水也没有,也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突然隐约听到从前面的泥土小路上传来了行尸的低吼声。
循着声音找了出去,最后在一颗大树旁边找到了一个没了下半身的小孩子行尸,已经腐烂的不像话,身上的皮肉可能是因为长期的攀爬早就已经模糊不堪,对着他脑袋几乎没用力一刀就捅了进去。
因为这间房子是单独建造的,距离村子还有一段的距离,所以门口就只有一条几乎被野草覆盖的小路通向了不远处一直通向村子里的大路,说是大路,这么多年灾变之后大自然早已经抚平了人类曾经活动的踪迹,也只剩下了一条被野草覆盖的勉强能走的道路罢了。
小路的两边种了许多的树,这地方似乎无论是什么树木,长势都十分的好,茂盛的紧。
大路两边各是一排大树,后面隔着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小水沟再后面就是大片大范围的耕地了。
耕地上面的野草要比路上更加的茂盛,许多地方都已经长得一人多高。
正常人站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到的。
打量清楚外面路况后,我又回到了这小屋前,这屋子没有院子,没有院墙,除了房子之外的另一侧是一个空下来的猪圈。
绕了一圈后,我在猪圈的后面找到了水井。
就是那种看上去相当古老的,在地下挖出的水井,水井旁边有一个生了锈的铁桶,似乎还能用。
只是麻烦的是,那水井上面盖了一块不算小的石板,看样子想要挪开是有些麻烦的。
将铁桶丢在一边,我先把那石板上面的杂草和覆盖的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拿掉丢在了一边。
单看这石板上面的草和青苔就不难知道这水井应该已经起码好几年都没人用过了。
清理干净后石板不出意外的挡住了我接下来的行动。。。
这玩意实在太重,根本就挪不动。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屋子里睡着的人中有一个走了出来,是昨晚跟那女人搭话最多的男人,他明显睡傻了,迷迷糊糊的出了门,拐了个弯对着屋角就掏出家伙尿了起来。
我盯着他壮实的背影,耐心的等他解决好了之后正在系腰带的时候,开口喊了他一声:“麻烦过来帮把手。”
那人脚步一停,脸没转过来,应该是还没迷糊过来大脑正在分辨我的声音,好几秒钟,他才像是回了魂一般,扭头看向我,语气缓慢带着满满还没睡好的气力问:“干啥?”
我用脚踩了踩那石板:“帮忙给挪开。”
他看了眼那石板,大概觉得有些麻烦:“你自己不会挪?”
“挪不动。”
。。。。。。
他看了两眼我的胳膊腿,虽然不算纤细,但也跟男人不能比。
撇了撇嘴不乐意的打着呵欠走了过来。
站在石板前,他活动了下身子,耸完肩膀后对我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