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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愣了。。。。看着因为跑的太快摔倒在门外的陈默,我连生气都忘记了。
这小屁孩到底是跟谁学的这招??
我赶紧起身去轻轻拍了拍钥匙的肚子,没几下她就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才起身去抱起门口在哪摔倒就在哪趴着的陈默。
这孩子越来越不像他爹了,一点出息都没有,一个个的怎么都随我?
那天之后那个男人没有回来过,就是第二天早上我们家门外一直都狼藉的地面明显干净了许多,似乎在夜里有人来收拾过了,门口还放着一个果篮,里面带着一张卡片,上面是十分生涩的三个字‘对不起’。
我拿回果篮,家里人立即问哪里来的,我将那果篮放在厨房的高处免得家里孩子拿到吃下去,才回答道:“一个不熟的朋友送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果篮应该是那个男的送来的,但也许不是,我不敢冒险让家里人去吃,也不想浪费好心给丢掉,所以只能自欺欺人的收着,等它们自己坏掉。
陈洺走了以后家里越发安静了,日子还在一天天的过,转眼间已经过去半年了,似乎真的是从那些人离开后这个庇护所就陷入了平静中,陈洺走的次数太多太多我已经差不多习惯了,除了想他之外也没了其他什么想法,抱怨。。。。早就懒得抱怨了。
似乎徐一文死后,庇护所内关于那个神秘的组织就销声匿迹了,甚至连周文我们都没有再看到过一次。
我私下问了小游,小游一边看电视一边道:“你还是别问了,好好的安静日子不知道过,操那些闲心做什么?”
我一想也是,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其实当时只要稍稍的仔细想一下就能发现,小游对这个问题似乎有种掩饰性的避讳,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不敢说,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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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几乎整天闭门不出的日子里。
不知不觉间,一种新型的娱乐场约开始活跃在黑暗的都市中,那是一种残忍血腥的娱乐方式,陈炀跟我说起的时候硬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类似赌博一样,主办方只需要提供平台和行尸,以及活人。。。。。。。。
他们让人类和疾走型的行尸对战,下方的人可以下注是人类获胜还是行尸获胜。
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最火热,聚集的人数最多的是孩子和行尸的对战场。
据说有时候甚至一个场外能聚集好几百个下了赌资的人。
陈炀说起这些的时候我正在给孩子喂饭,闻言搓了搓手臂对陈炀道:“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游戏?这里没人管的么?万一行尸跑了怎么办?”
陈炀闻言一摆手:“哪有人管这种事?他们既然敢就都是提前打了照顾的,到这种时候了做啥事都得靠关系,也不知道算不算悲哀。不过行尸应该是跑不掉的,他们用的是那种玻璃笼子,人和行尸都在里面,除非一方死了,不然那个门是绝对不会打开的。
这件事当时我就是一听觉得跟我们之间的距离十分的遥远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们扯上任何的关系。
所以我也不可能去想那些跟行尸对战的人到底是不是自愿,他们是怎么出现在那和行尸面对面的笼子里的。
直到一天晚上吃饭,爸妈怎样都找不到天天,我们全家人都出动去找他,我去麻烦陈炀她们;帮忙找的时候,徐淑才脸色僵硬的提醒我是不是去市区里面的那些‘搏斗馆’里面去看看。
她这话说出好半天,我才会想起来她嘴里说的那个搏斗管到底是什么地方,当即惊的血都凉了,一秒钟也不敢再耽搁,就跟着陈炀队伍里的那些人朝着各个搏斗馆找了去。
我不敢跟家里人说,只能找了羊羊跟小游还有雅琪一起出来,说是去小区外面找找看。
车上陈炀跟他们说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后,小游立即就拧起眉头:“那些地方我知道,暴力游戏的,那些跟行尸搏斗的人据说许多都是他们随即从大街上掳走的,我当时并没太在意,但现在看来天天不见跟他们或许有关系也不是没可能。”
雅琪赶紧拦住了小游的猜测:“先别下定论,天天那么大的人了,或许只是心情不好在哪里坐着不想回家,你这样说,会吓坏何默的。”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自责,我对天天的关心和照顾甚至都不如陈洺对他的多。
天天很护着我,家里吃饭的时候爸妈有时候说我两句他都直接替我顶回去,但是我在这几年却几乎没有怎么关注过他,从孩子出生以后对他的关心就更加的少了。
看着外面快速晃过的街道,我后悔极了,怎么会有我这么自私的姐姐!
她们应该都提前查过了那些地下场所的具体位置,我们很快就到了第一个,徐淑带着我和陈炀一起进去,其余的人留在车上等信号,守卫查的很严格拦住了我们,说是需要通行的门票,陈炀很会摆谱:“怎么?我们也要门票?”
那守卫十有八九是不认识陈炀的,但是听她这么一说一时间也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了,继续拦着又怕对方万一真有身份得罪了不好,不拦着吧万一是骗人的。。。那他们就摊了麻烦。
等他们踌蹴半天,徐淑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对了,听说你们这里今晚有男孩跟疾走行尸的搏斗?我大老远跑来就为了看这个,注怎么下的?多少码起价?”
那守门的人闻言相互看了一眼:“您弄错了吧?我们这里今晚并没有新人送来,您说的是不是城西酒吧地下室的店?听说那边是有新人刚送去,今晚表演的。”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陈炀暗暗拉住我的手,对着那俩人一拍自己的头:“哎呦你瞧我这脑子,听人家一说还以为是这里,原来是城西那边啊,真是的。。。这下得绕多大一圈过去,真烦死了。”
那守门得人陪着笑:“为了场精彩的演出,跑跑也值得啊,权当热身了不是?”
陈炀贵气十足的笑了下:“小嘴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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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车上立即就马不停蹄的朝着城西跑了去。
期间我试图联系了家里的人,天天还是没有找到。
在我们车子上高架桥的时候,小游看着窗外一辆飞驰而过的车突然咦了一声,但当我也看过去的时候,她立即就收回了眼神,正襟危坐的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嘴里笑声的嘟囔着:“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百零八章 比试
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仍旧是我们三个先下车,陈炀和徐淑走在前面用和刚刚同样的方式准备进去大厅里,这里的人明显要比之前的地方多得多,守卫也松懈了,我们不算难就混了进来。
一进到大厅里一眼就能看到刺眼的灯光下那个巨大的玻璃屋。
里面一只大块头的疾走行尸正框框的撞着玻璃门,性格暴躁的想要冲出来。
伴随着他的撞击,下方的人群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尖叫。
场面确实让人热血沸腾。
如果不是想到可能一会跟行尸对战的人是我弟弟的话,我应该也会被这里的气氛感染。
和徐淑陈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立即就有人送来了酒水点心。
捏着那些点心我问徐淑:“你怎么会想到天天会被人弄来这里?”
徐淑闻言小声对我道:“咱们小区外面的路上前些日子已经有人被抓来这里。”
我惊讶:“这些人就那么无法无天?光天化日的就直接把人抓走?”
“可不是。”陈炀道:“抓走了又能怎么样,拿他们没办法,本来现在人命就轻贱不值钱。”
接下来我们三个就安静的缩在角落吃着点心喝着饮料。
陈洺他们虽然走了但是C队的人仍旧会定时定量的给我们送来生活必需品,爸妈也在楼顶开垦了个小菜园,不要小看一个小菜园,应季的青菜能只要种好了,能茂盛的你无法想象。
这也算爸妈除了带孩子之外的一个小乐趣。
外婆以前也喜欢鼓捣这些,老妈算是遗传了她这个优良的传统。
以往的时候只要想起外婆我就必须赶紧再想些别的或者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现在不知不觉间竟然能那么云淡风轻的来回想关于外婆的一切,时间果然是最好的熨斗,能抚平一些原本的起起伏伏。
无论当时多么波澜壮阔的事情,都能被时间一分一秒的给熨服帖。
直到场内的扩音器里传来了大概是当晚主持人的声音,我才从越跑越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陈炀和徐淑已经站起身朝着人群前面挤了过去。
我这时候才发现,因为之前我们坐在靠近墙角的地方,这会前面站满了人在这里只能看到玻璃屋的屋顶。
扩音器里不停传来主持人明显为了调动气氛的高亢声音。
这个主持人十分的内行,全场的气氛都飞快的被调动了起来。
接着在一阵劲爆的动感音乐中,全场的人都有节奏的蹦跳了起来,我趁着这个机会朝着前方挤了过去。
结果在前面发现陈炀和徐淑被两个下巴尖尖的时尚男人给拦住了。
皮衣皮裤的看上去十分轻浮,以前我喜欢的一个摇滚歌手也爱穿皮衣皮裤,虽然也很丑但是要比眼前的两个人看上去瞬间正直多了。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想要挑陈炀的下巴,脸上轻浮的笑着在说些什么。
我看到陈炀的脸狠狠抽了一下,这是她发火前的征兆。
徐淑的脸色也暗了下来。
我赶紧牟足劲的往她俩身旁跑了去,免得一会陈炀跟他们俩打起来我没法及时去跟着一起被打。。。
可让我和徐淑都没想到的是,陈炀竟然没有大发雷霆,而只是笑着拿开了那男人的手,面色温柔的说了两句话,就拉着徐淑回头扫了我一眼示意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