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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爸妈和楼上其他老头老太太出门去晨练,回来吃早餐的时候在饭桌子上老妈道:“最近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上头有人研究出了可以救人的药,沸沸扬扬的,我听好些人那么说了。”
正吃饭呢,我手下一顿仰头看向我妈问道:“救人的药??有没有说是什么药?”
大白跟小雨也是满脸好奇的看着老妈。
想了一会,老妈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说是能把行尸再给变成人的药。”
“这怎么可能??”小雨道:“要是能研究出来不早就研究出来了?还能等到现在?”
“可不是,我也那么想的。”老妈又给我剥了个鸡蛋,瞪着示意我吃下去:“可瞧他们说的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倒真有那么几分值得相信。”
老爸看我艰难的咽下了一口鸡蛋忙递了杯水过来,接话道:“要我说,指定就是一群人闲得慌,胡言乱语扯出来的,要是真能有那么好的事情,不早就拿来用了?还能等咱们在这穿的满城风雨的?”
外婆闻言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听多了给人希望,又明明没有希望,到头来也是白白的让人期待高兴一场。”
我没再接腔,其他的人简单聊了几句后也都绕开了话题,这件事大家只当是翻桌子上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来讨论,很快就淡忘了过去。
可是。。。。。几天之后,爸妈听到的那些话,却在人群中越传越凶,谣言渐渐几乎有了无法压制的势头。
无论是走在什么地方,都能听到不同的人在讨论这个问题,大家纷纷开动了自己的所有思想去猜测这个事情,大多数的人虽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这个谣言仍旧引起了许许多多原本不必要的动乱。
俗话说,谎言说了一次没人信,但是连续说一千次就绝对会有人信,更何况还是那么多不同的人在连续不同的说,而且。。这件事,明明是个事实。
两个星期后,庇护所中几乎所有位居高官的管事人的办公楼前都被密密麻麻的期待结果的人给围堵的水泄不通。
大家已经渐渐的由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微微动容,变成了疯狂的围堵。
大家都逐渐的失去了理智。
在围堵的第二天早上,已经开始有人试图翻墙闯进办公大楼区域内。
不停的有人出来建议大家先离开,可是根本不会有人听他的话。
大家只想从大楼那里听到确切的消息,就算是否定的消息,他们也希望能从一个权威的人口中说出来。
终于,陈炀在谈起这个药物时最原始担心的状况出现了。
人们在面对这种药物可能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几乎失去了基本的理智。
甚至连爸妈都开始不停的试图从陈洺那里问出什么消息,他们一心的想要救回自己那早就尸变的儿子。
爸妈都如此,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了。
大家都有亲人,在这场疯狂的灾变中也几乎都曾失去过亲人。
现在知晓可能有再次救回他们的可能,不疯狂才怪。
第三天的时候大楼的护卫队终于被逼无奈跟越发过分的民众动气手来,这件事就如同一个导火索一般,不仅没有压制住越发疯狂的民众,反倒让他们更加团结的对付大楼内的所有人。
一时间,对药物的期待转化为了对领导人们的憎恨,所有人的思想都在莫名其妙的被扭曲着。
终于。。。陈洺接到了最上层的命令。。。。。。
二十四小时内,镇压所有闹事的群众。
第一百章 家门被围堵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种任务谁接了就等于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民众的情绪逐日的失控,对生存的渴望,长时间的恐惧跟孤单后他们对于让亲人回来的渴望早已经无法预估。
在陈洺接到这个任务的当天,陈炀火急火燎的来找我,说是锁天也接到了同样的任务,他们俩人同一时间被派去了不同的办公楼处理那些暴乱的人群。
陈炀的手下也编排的有一个大约五十人的小队伍,往日都是她带人去训练,从锁天接了这个任务之后,她将队伍里的事情都丢给了徐淑,每天和我一起往锁天或者陈洺出任务的大楼去看看事态的发展。
药物确确实实是存在的,这个我跟陈炀一清二楚,相信庇护所许许多多的人对此也都是一清二楚,我们俩有些想不通,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干脆就公布药物的存在,或者干脆否定,为什么要这样什么都不说的吊着所有人?
就连爸妈和大白他们所有的人都开始陆续的询问我药物的事情,刚开始我还能否定,到后来随着情况和整个的趋势越来越疯狂,家里的人也开始每天出门等待消息,不再相信我的话。
谣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能很好的煽动人心。
陈洺跟锁天每晚都无法再回家休息,甚至有时候我跟陈炀的家门前都能挤过来许多的人询问我们俩是不是知道其中的事情。
刚开始还只有一两个,到后来几乎楼层里,小区里,甚至别的小区里的人都开始朝着我们家涌进来。
楼下的保安刚开始还勉强能挡住那些人,但是自己楼层的他们也是毫无办法,到后来干脆别的小区的人死活硬闯,保安又都是新来的,根本无法招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两天后,陈炀终于发怒了。
毕竟是跟在锁天身旁比较久的人,只要恼怒起来还是有几分气势的。
孩子已经几天没去上课,一是没法出门,二是学校也早已经停课。
这天早上起来,一家人匆匆吃过早饭就都各自躲回到房间里面,刚开始家里人还试图解释过,后来见识过那群人固执疯狂的面孔也干脆不搭理,直接闭门不出了。
我坐在客厅里面,隐隐的能听到楼下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只觉得心烦的不得了。
大白和小雨坐在沙发上陪我,见我不听的揉搓额头,小雨道:“要不然我跟大白把那群人给赶走得了,每天这样吵吵嚷嚷的你也休息不好,肚子里俩孩子呢,这下去怎么成?”
不等我摆手大白就连连的点头答应:“别说何默了,就连我这铜皮铁骨的都受不住了,白天晚上轮着班的守,你说这群人是不是有毛病?为了一些空穴来风的话,竟然能整出那么大的动静,好家伙,干脆现在连咱们家门都给堵了。”
叹了口气我道:“还是算了吧,他们也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爱堵就让他们堵,咱别出去就得了,真对峙起来对大家都不好,最近够乱的了,咱们还是少惹点事。”
小雨斜了我两眼:“瞧瞧你现在这心态,再修炼修炼直接剃度出家得了。”
我轻轻拍了拍肚皮道:“真有寺庙不嫌弃收了我,我还真去。”
话刚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声响,我们仨一愣,紧接着爸妈和外婆也从房间出来了,纷纷伸头对我们询问:“什么声音?”
我们仨站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大门摇头道:“不知道啊。”
大概原本以为是我们几个人出去跟人起了争执,这会见我们仨都好端端的在屋子里坐着,爸妈有些疑惑的朝着门边走了去,老爸透着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几秒钟后道:“外头好像有了啥乱子,咋瞧着一群人都围成一圈在看什么呢。”
闻言,小雨起身凑了过去从猫眼看了一会后有些着急的道:“哎呦天,好像有人晕倒了还是怎么了。。。”
老妈跟外婆都是善心的人,最不能见别人受罪,闻言立即就跟着着急了起来,招呼着让我进卧室躲着,他们中的谁出去瞧瞧到底什么情况。
我估摸着无论他们怎么疯狂也断不敢在我们家里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干脆就招呼小雨开门跟着大白出去看了看什么情况。
门刚打开就有人立即注意到了,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陈夫人出来了!”接着那群原本围绕着地上躺着的那个人的人群全都回过头朝着我挤了过来。
小雨跟老爸赶紧也跟着出来挡在了我身前,示意不能挤到我,那群人似乎还事有些顾忌孕妇身份的,也没有死活硬往我身上扑,只是不停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着药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多了又怕说错话,只能摆手称自己不知道。
但是这群人既然已经下定决定堵在我们门前,就定然不会轻易相信我不知道的这句话。
万分无奈,还是没忘记让人群让个空隙,大白挤了过去,看了看地上晕倒的那个人,一摸却发现那人的体温出奇的高。
在庇护所,除非是有特殊的后台和关系,不然的话一旦发现体温升高立即就会被定义为重度感染可能患者,然后被隔离起来。
所以在大白说出那人发热的状况后,现场的人顿时就连连尖叫着跳出老远。
还有些距离电梯进了甚至直接就扭头冲进电梯跑了。
但大多数的人仍旧都留在了原地。
我口干舌燥的好说好讲了半天无果后,前方的电梯门突然再次打开了,陈炀寒着一张脸身后跟着好些壮硕的女兵从电梯里走了下来。
扫了眼围堵在我旁边的人群,陈炀开口:“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叫人请你们走?”
她这阵势还真短时间内吓到了在场的人,但是仅仅只有一分钟就有人不服气的开口:“我们来找陈夫人关锁夫人您啥事?!我们有谁踩您家门槛了么?要赶人也是陈夫人开口,轮不到您吧?”
这人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一顶高帽子牢牢的扣在了我的脑袋上。
陈炀不是我,她完全不吃这一套,闻言冷笑了两声:“看来是需要人请了,那就提前跟各位说声不好意思了。”话说完她一摆手对身后的人冷冷的道:“不需要客气,最快的时间把人都给‘请’出去。”她在请字上加重了语气,但是脸色却十分难看。
她身后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