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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初中做准备,初中教育为你升入高中做准备,高中教育为你升入大学做准备,大学教育为你升入研究生院做准备,研究生教育为你找工作做准备。如果你第一份工作做得很努力,那么,第二份工作会给你带来更高的声望、更大的权利和更优厚的报酬;如果,你第二份工作做得很努力……这种成功而又有意义的生活轮回循环往复。没有比马歇尔·麦克鲁翰的“媒体就是信息”更精辟的例证了。
有时,我感到失去了部分自我。每到一处我都要接触很多生人,但是,每当我想到我们这种建立在迄今为止我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上的关系是不会长久的时候,我就很难全身心地为他人着想。我告诉自己下一站或许不会永久定居,但至少会更长一些。下一站将是我扎根发展的地方,这听起来就像一名信誓旦旦的法律学生在宣誓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我一定要做到循规蹈矩,直到我成为
通用汽车公司的总裁去改变整个世界。
每年我都会尽力设法回佛罗里达去看望我的父亲、妹妹、祖父母、侄子、侄女、叔叔、婶婶,以及从大学入学时就最要好的两个朋友。52个星期只有两个星期才能与我的大家庭团聚,毕竟这是不变的事实。另外,每年总要与我研究生院的朋友通信联络几次,我们现在散居在北美各地。但是最近四年,在他们度假时,我也曾经见过他们几个一两次。
再说,如果我不搬家,总有人会搬。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和我以前许多学生成了要好的朋友,他们的生活方式也是以两年、三年或四年为一个轮回的,他们现在也都散居在北美各地。
不用说,我无法确定我是否真的想改变我的生活方式。我只不过有一种优点,据报道,这也是绝大多数美国人所不具备的品质,那就是:我热爱自己的工作。每次变动工作都是那么令人振奋,同时也使我变得更加成熟。我虽然远离我的大家庭,但是我有很多时间去陪伴我的小家庭,使我与妻子、三个孩子的关系更为融洽。我一路广交朋友,尽管不愿离开他们,但是我还是愿意看到每一次的搬迁和新结交的朋友所带给我们的变化和成长。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学习过程,通过在美国各地的生活经历,我逐渐认识并欣赏这个国家的多元文化。同时,至少通过理智的思考,我自认为多少属于一个思想自由的人(尤指宗教上的)——一名敢于冒险,敢于陈述自己观点,即使因此而失去工作也决不退缩的人。说真的,我为此而感到自豪和骄傲。
我所面临的困境颇为清楚。我是选择能够给我带来职业和个人满足感、以流动性为特点的生活方式,还是选择能提供固定住所而使我产生满足感并想方设法获取其他满足感的更为稳定的生活方式呢?写到这里,我注意到其中根深蒂固的偏见是抹也抹不去的,当我写“住所”一词时,我甚至有些退缩。毕竟,对我来说,保护和住所带有消极否定之义,而力量、权利和名誉才是积极肯定的。我不敢肯定这些观点是否相互排斥,我知道这种联系是令人质疑的,但我需要重新评价我的价值体系以作出有效的
判断。
我认为这个世界是由“他们一伙人”和“我们一伙人”组成的,“他们一伙人”不主张冒险,每周干四十个小时乏味的工作,喜欢喝大量啤酒,看“Let′s make a deal”之类的电视节目;“我们一伙人”喜欢冒险,自由发表意见,搬家,喝酒,吃奶酪,看新闻杂志。
这期间,我也和许多“他们一伙人”做朋友,他们承认羡慕我对待生活的方式,现在我不知道是否也羡慕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我猜想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里,或许再经过几次搬迁后,我才会开始正视这一深深埋在心中的困难抉择,然而,在一定时候,我会选择,至少努力尝试着把我们的新房子和新社团看成“家”。从长远来看,我仍会选择在一个地方待上三四年,但是,至少我会允许自己去想:这里土壤肥沃,可以在此扎根……
人性的光辉
○埃尔达
我很容易动情。有一次基罗夫芭蕾舞团的“天鹅舞”落幕时,我泪如雨下。每次在纪录处理城看到罗查·班尼斯达创出“不可能打破”的纪录,不到4分钟跑完1英里时,我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想,我一看到人们表现人性光辉的一面,便会深深感动,而他们不必是伟大的人物,做的不必是伟大的事。
就拿几年前我和妻子去纽约市朋友家吃饭那个晚上来说吧。
当时雨雪交加,我们赶紧朝朋友家的院子走去。我看到一辆汽车从路边开出,前面有一辆车等着倒进那辆车原先的停车位置——这在拥挤的曼哈顿区是千金难求的。可是,他还未及倒车,另一辆车已从后面抢上去,抢占了他想占据的位置。“真缺德!”我心想。
妻子进了朋友的家,我又回到街上,准备教训那个抢位的人,正好,那人还没走。
“嗨!”我说,“这车位是那个人的。”我打手势指着前面那辆车。抢位的人满面怒容,对我虎视眈眈。我感到自己是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他那副凶相也就不以为然。
“别管闲事!”那人说。“不,”我说,“你知道吗,那人早就等着那个车位了。”话不投机,我们很快吵了起来。不料,抢车位的人自恃体格魁伟,突施冷拳,把我打倒在他的车头上,接着便是两下巴掌。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心想前面那个司机一定会来助我一臂之力。令我心碎的却是,他目睹此情此景后,开着汽车一溜烟地跑了。
抢位的人“教训”了我一顿以后,扬长而去。我擦净了脸上的血迹,悻悻地走回朋友家。自己以前是个海军陆战队队员,身为男子汉,我觉得非常丢脸。妻子和朋友见我脸色阴沉,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编造说是为车位和别人发生了争吵。他们自然知道里面定有蹊跷,也就不再
多问。
不久,门铃又响了起来,我以为那个家伙又找上门来了。他是知道我朝这里走来的,而且他也扬言过,还要“收拾”我。我怕他大闹朋友家,于是抢在别人之前去开门。果然,他站在门外,我的心一阵哆嗦。
“我是来道歉的,”他低声说,“我回到家,对自己说,我有什么权利做出这种事来?我很羞愧。我所能告诉你的是,布鲁克林海军船坞将要关闭,我在那里工作了多年,今天被解雇,我心乱如麻,失去理性,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事过多年,我仍记住那个抢位的人。我相信,他专程来向我道歉,需要多大的力量和勇气,在他身上,我又一次看到了人性的光辉。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在他向我告辞时,我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颊。
○弗兰西斯·培 根
能否获得称赞或获得多少称赞,常被认作衡量一个人才华、品德的标尺。其实这正如镜子里的幻象。由于这种称誉来自庸众,因而常常是虚伪却未必反映真价值。因为庸人是难以理解真正伟大崇高的美德的。
最廉价的品德最容易受到称颂。
稍高一点的德行也能引致他们的惊叹。
但正是对于那种最上乘的伟德,他们却是最缺乏识别力的。
因此人们常常受到欺骗,宁肯把称赞赠予伪善。所以名誉犹如江河,它所漂起的常是轻浮之物,而不是确有真分量的实体。
有价值的称赞应该来自真正的有真知灼见之士。这种称赞正如《圣经》所说:“名誉强如美好的膏油,死后超过生前。”只有它才能荡漾四方并且历久弥香。
对于称赞加以怀疑是有道理的,因为以虚誉钓人的事实在太多了。假如称颂你的人只是一个平庸的献谄者,那么他对你说的就不过是他常可对任何人说的一番套话。
但假如这是一个高超的献谄者,那么他必定会使用最好的献谄术,即恭维一个人心中最自鸣得意的事情。
而假如献谄者具有更大的胆量,他甚至敢公然称颂你内心中深以为耻的弱点,把你的最大弱点说成最大的优点,最大的愚笨说成最高的智慧,以“麻木你的知觉”。
也有一种称赞是助人成善的,这就是所谓“鼓励性的称赞”。许多贤臣曾以此术施之于他们的君主。当称颂某人是怎样时,其实他们是在暗中指点他应当怎样。
有些称赞比咒骂还恶毒,这就是那种煽动别人嫉恨你的称赞。此即所谓“最狠的敌人就是正在称颂你的敌人”。所以希腊古人说:“谨防鼻上有疮却被恭维为美。”犹如我们俗话常说的“舌上生疮,谨防说谎”一样。
即使好心的称赞,也必须恰如其分。所罗门曾说:“每日早晨,大夸你的朋友,还不如诅咒他。”要知道对好事的称颂过于夸大,就反会招来轻蔑和嫉妒。
至于一个人自称自赞——除了罕见的特例以外,更是会适得其反。人唯一可以自我夸耀的只有职责。因承担重大的职责是有权引以自豪的。罗马那些哲学家和大主教们,非常看不起从事实际事务的军人和政治家,称他们为“世俗之辈”。其实这些“世俗之辈”所承担的职责比他们于世有用得多。因此《圣经》中的圣保罗在自夸时常先说一句“我说句大话”;而在谈到他的使命时,却自豪地说:“那是我光荣而骄傲的职责!”
哨 子(1)
○本杰明·富兰克林
我亲爱的朋友,尊函两封,周三一封、周六一封,均已收悉。转眼之间周三倏然又至。今日不奢望收到新的来信,因为我还未复前信。我尽管懒散,不勤写信,可是假若不回信,又唯恐再也收不到你沁人心脾的来函, 这个念头迫使我提起笔来。B先生好意捎信于我,他拟明日登府拜访你,而不是今天晚上前去做客。我一边想着与你愉快的交往,一边坐在桌前,将整个晚上的时光用于想念你,给你写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