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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实施我的计划了,我知道,我不会失败,也不能失败。
首先,我去找了师傅,问他要了样东西,然后求他几天后再帮我救一个人。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虽不知道我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却是答应了我所有的请求。
一切准备妥当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我请师傅帮我找了一套破破烂烂的小乞丐衣服,穿上,然后把脸和手涂得又黑又脏,我要去见一个人,他可是最关键的人物,是这个计划的男主角。
师傅事先告诉了我这个人在这一日会在他的总号查帐。没错,我要见的人就是萧珏,凌国首富萧珏,我娘心中所念之人。
第七章
萧珏确是一个不错的人。人长得也不错,相比爹来说,更显脱俗,和娘更为相配。
我扮成小乞儿在他总号门口坐着,都城最大的酒楼,悦怡楼,娘不是叫叶怡悦吗,怎么给倒过来了。
等到萧珏出来的时候,我拉住他的衣角喊我饿,其实原计划我是想抱着他的腿痛哭流涕的,可我实在做不出来。我并未从萧珏的眼中看出丝毫厌恶,相反,他弯下来给我银子,“孩子,给。让你爹娘带你去吃饭。”
我不接银子,只是一味的拉着他说我饿,最后萧珏无奈,只好亲自领我回酒楼吃饭,还是包间,也好,这样更方便。
“你爹娘呢?”
“在家。”我自顾自的啃着鸡腿。
“想必,他们也如你这般饿吧,孩子,呆会把这些银子带回去吧。”他说着把身上的银袋递了过来。
“我还有一个哥哥。”恩,这鸡腿可比我们沈府的好吃多了。
“那,下次饿的时候带你哥哥一起来吧,我虽不常在却可让掌柜的给你们些吃的。”他似想起了什么,“我这里需要个打杂的,让你爹来吧,也好混口饭吃。”
“可我爹没力气打不了杂。”
“那作小二跑堂他可会?”
“他伺候不了人。”他是让人伺候的。
“那……”
“先生。”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楼的名字可真奇怪,悦怡楼,我娘就叫怡悦,刚好给倒了过来。”
他身子明显震了一震,“是吗。竟是同名。”竟是和他的悦娘同名。
“恩,先生应该认识的。”
。。。。。。
“我娘姓叶,叶怡悦。我爹,叫沈逸。”
他怔怔的看着我,眼中好似有巨浪翻滚。半响吐不出一个字来。
之后,他很着急的问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很着急的问我娘是否安好。当他知道我叫沈心念的时候,反复的念着心念心念,我知道,他知道娘是念着他的,不然我不会叫心念。
我把娘中毒的事告诉他,想是娘中毒的事更加坚定了他想要带娘走的决心。他很认真的对我说想带娘走,说想带我和哥哥这两个“拖油瓶”一起走,当然,“拖油瓶”是我自己说的,他说娘的孩子便是他的孩子。我决定让他带娘走,因为娘爱的是他,更因为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可是,要说服娘也是个不好解决的难题。
。。。。。。
我让师傅把娘和心遥接到了他暂住的的府邸,说是余毒未清,方便照料。当然,萧珏叔叔也在这院内,只是娘起先并不知道而已。
接着,我要做的,就是去爹的书房拿休书,我要让爹休了娘。在这之前,我给大哥沈柏下了毒。
我当初问师傅要的那东西正是毒药,让师傅答应我要救的人也正是沈柏。我为什么既要毒他又要救他?因为他的毒是我的筹码,是我换取娘的休书的筹码。我告诉爹,只要他给我娘的休书,我就让师傅救大哥沈柏。沈柏是爹的长子,长子的意义不言而喻。对爹来说,妾和长子孰轻孰重,我是知道的。如若他重视娘,就不会只是休了四娘。
其实选大夫人或直接选爹下毒也是同样的效果。
我承认,我之所以选择大哥沈柏下手是想解四娘下毒之气。
第八章
不出所料,爹答应了,他满脸哀痛的看着我,问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恨他没有好好惩罚四娘吗?
其实,娘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娘并不知情,我不想让娘背上这个污点。
“娘并不知道,是师傅出的主意,是师傅想带娘走。”我骗他说。对不起了师傅,我让我爹误会是你想夺人妻妾了。可我这么说,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毕竟,师傅的地位爹是会顾及些的。
爹递给我休书的时候问我,怎么忍心帮着外人对自己亲哥哥下毒。我告诉他,我只有一个哥哥,那便是沈心遥。其实我还想说,我并没有帮外人,我帮的是我最挚亲的亲人,可这最后一句我终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当我说出我只有心遥这一个哥哥的时候,我看见他在颤抖,所以那最后一句我说不出口。
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他颤抖并不仅是我的话伤了他,更重要的是让他想起了心遥的身世。只是此时,我并不知道。
当娘看到休书的时候,哭了,五年多来,我第一次看见她哭了。
娘起初并不愿意和萧珏叔叔走,因为她舍不得我和心遥,后来,萧珏叔叔答应娘隔一段时间会带她去药谷看我和哥哥。再加上我和师傅在一旁帮腔,娘终是答应了。我当时在想,要是师傅知道我对爹说是他想带娘走,他还会这么热心吗。
事实证明,他会,因为他真是个怪老头,他知道的时候笑得很开心,看着我直嚷他果然没错看了我。
我本来打算叫萧珏叔叔一声啊爹的,可娘不同意,说已经够对不起爹了,所以最终我和心遥都叫他义父。
心遥知道娘被休的时候,问我爹为什么不要娘了,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我握着他的手说念儿永远不会离开哥哥。那一天,八岁的心遥紧紧的抱着我,说这辈子也不会离开我。傻心遥,我的傻哥哥。
后来,爹对外界宣布了娘的“死讯”。他始终还是要面子。
。。。。。。
我和心遥随师傅回了药谷,义父带着娘四处游山玩水,每一两个月总会来药谷住上十几天。
初到师傅的药谷的时候,我觉得他根本配不上贤王的称号,腐败得很。他的药谷极为奢侈,而且什么珍贵药材都有,还有一个很大的藏书阁,不管是武功秘籍还是文学珍本都有,他说是历代谷主救人时换取的报酬。而且他根本不是什么一年只救三人,有时候他会救些有钱人来赚取大笔钱财。
师傅当初说,还得教心遥炙阳神功,其实他根本就不会,他的武功除了轻功以外什么都不会,他只是把炙阳神功的秘籍送给了心遥,让黑白双刹指导心遥。其实黑白双刹并不叫黑白双刹,那是我给取的,他们是师傅的侍卫,从师傅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着师傅了,师傅说他们武功并不比大内侍卫弱。他们一个叫黑翼,一个叫白羽。是师傅取的名字,当我说不如叫黑白双刹的时候师傅居然说这个称号不错。谷中还有一个做饭的哑婆婆,说是师傅给救的,无处可去便留了下来。
第九章
时光易逝。谷中的日子是宁静幸福的。一晃十年过去了。这一年,我十五及笄,心遥十八弱冠。
义父和娘仍旧是每一两个月来小住十几天。
娘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教我抚琴,娘的琴技很好,她不在的时候我就自己练,这是我喜欢的东西。我抚琴的时候,心遥偶尔会舞剑相伴。
娘本想教我学女红,但是我不喜欢,娘见我不喜欢就不再勉强了。
不过,我却是会绣十字绣的,心遥十八岁生辰,我绣了个荷包给他,荷包上是用十字绣绣的麦兜,他很开心,直夸我绣的奶牛真像。我气结。我明明绣的是猪。
义父趁着和娘四处游历之便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不只是从前的酒楼和布庄,连钱庄银号也有了。当然,期间我经常给义父提很多新鲜的点子,确实也是颇有成效。好几个店子我都有拿了分红,义父说我这么喜欢经商正合他意,如此,他便是真的后继有人了。我知道他是说实话,他确实是将我和心遥视如己出。他和娘并没有孩子,娘本想着要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可是义父说我和心遥就是他和娘的孩子。
师傅见我分了红,也赖着要分红,我说凭什么你又没做出什么贡献,他居然说我们一家四口的房钱饭钱他可从来没收过。最后把本来是我和义父五五分的换成义父四成,我和师傅各三成。
我和师傅都是爱财之人,一年他总会带我们出谷一次。对,救人。有时候,人家本来没什么大病的,却被他说成病入膏肓,由此而赚取巨额诊金。他哪里有个贤王的样子,我总想,说不定他贤王和玉面神医的称号都是他骗来的。
话虽如此,每次我还是十分乐意的配合他,赚来的钱依旧是四六分帐,我四师傅六,没办法,谁让我技不如人呢。本来要分给心遥些的,可是这他不要。对于我和师傅的坑蒙拐骗,心遥总是一笑了之。
我们也不是时时都在坑人骗财,有一次,一个孕妇难产,有人说,血房不吉利,我一未婚女子进不得,我和师傅都不信这个。师傅也要进去,起初主人家本是不同意的,毕竟女人生孩子,你一老头子多不方便啊,后来师傅搬出他玉面神医的称号,人家便同意了。那孕妇是胎位不正盆骨又窄,因而孩子生不出来,当我说要不试试剖腹产的时候,那户人家强烈反对,并用看妖怪的眼神盯着我,而师傅眼神变幻莫测,沉呤片刻终于大笑着点头说,“不访一试。”最后,终是用剖腹把孩子生了出来,母子平安。
对于这个师傅,我很无奈。他当初说心遥的毒要花很多年才能解,其实心遥十岁的时候毒就解了,他还说这毒必须要练炙阳神功以辅之,其实根本就是骗人的。他是当初看心遥中寒毒八年都未丧命,觉得心遥体质很好,是块练功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