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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小身子动了动,更显亲昵。马凯风的吻,纷纷扬扬落在布离眉眼唇颊间,顺便将姿势调整过来,布离被他禁锢于身下。
“……今天可以吗,丫头?”
布离脸红,垂下眼睑嗔道,“你都回来了,难道还要我来算啊?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臭丫头,这也要偷懒?”马凯风笑得宠溺,轻刮布离鼻尖,“我还要上班呢,晚上等我,记住了?”
布离扎进马凯风怀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马凯风真恨不能先吃顿快餐再说,只不敢造次,他决心要使布离爱上“坏事”,而不是惧怕、勉强以及单纯的迎合。眼下没有时间再磨蹭了,马凯风亲了亲布离额头,率先起床。布离悄悄睁眼,偷看他更衣。骨胳匀称、腰细膀宽、健壮修长,多么诱人的完美……猛然觉着不对——这是在他房里?!天哪,昨晚是和他一起睡的?!待会儿怎么走出门哟,要是给马老师郑老师看到,她还要不要活了?!
“喂,你出去看看啦,马老师郑老师在不在外面……”
马凯风回头一笑,抱起布离,“傻丫头,怕什么,我送你回房。你只要闭上眼,在心里念叼‘看不见,看不见’就成了……”
布离捶他,约略着恼,“又不是茅山道士,我说看不见,人家就看不见啦?还不是因为你,回来得那么迟,害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全都怪你啦……你要负责哦……”
“好,我负责——负责一生一世,负责来生来世,负责到永远的永远,”马凯风低头轻吻布离,“丫头,我负责爱你……”
趁着布离被爱冲昏了头,马凯风抱着她堂而皇之出了房门,送她回自己床上。又给了布离一个告别吻,施施然上班去也。留下布离独自品味爱的甜蜜。
及至布离慢悠悠起床,洗漱,到餐厅正准备进攻早点,却见马老师郑老师满脸含笑,眼中似有深意地坐于一旁,吓得布离小心脏嗵嗵嗵乱跳一气,心虚之下小脸腾就红了,抓了牛奶蛋糕就想跑,最喜欢的小米粥都顾不上喝。
郑老师强忍笑意叫住她,“布离你回来,着什么急呢?把粥喝了再走。我和马老师先去办公室了,你又不用上课,坐下,慢慢吃啊。”
布离只好吭吭哧哧坐下来,眼观鼻,鼻观心,心想你们这不故意吗?要走就早走一步好了,非要看我出完洋相不可,连马老师也变得不厚道了哦,真是世风日下……
再承恩泽
当晚,马凯风加完班回家,已觉疲倦。布离早已洗白白,进了被窝。马凯风先去布离房间,一眼瞧见布离脸上又是娇羞又是踌躇,视线交会时布离将被子一掀盖住小脸不给看。马凯风一时恍惚,乍惊还喜,精神立刻十足。赶忙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直奔布离。细密的吻,缠绵而执着。
“丫头怎么不在我房里等了?”
“呃……你还好意思说!”布离羞愤,要推开他,“害我被马老师郑老师笑,再也不进你房里了,哼!明明昨天什么事也没有……”
“呵,丫头这是觉着白担虚名了?”马凯风宠溺地吻上她翘起的小嘴,又咂又舔,味道好好。“咱这就把虚名给坐实罗,要不也太亏了,对吧?”
布离脸红。含辞未吐,气若幽兰。羞涩合上双眼,只待承受恩泽。
马凯风温柔地剥去布离的睡衣,柔软的略带少女体香的小身子,毫无保留地落在他眼里手里心里,伊人脸上的红晕,更添一分妩媚,诱惑之大,自控力如他者也差点把持不住。
“我的小妖精哟,”马凯风低吟,吻得更细密更缠绵,似要奉上生生世世用之不竭的柔情。布离胸前一对小白鸽,被他手口并用,把玩得泛起粉色,快感连连,令布离不由自主,小嘴微张,细碎轻微的呻吟撒了一室。
马凯风将布离全身吻了个遍,甚至,吻入饱满娇嫩的花蕊中,激得布离又是稀奇又是害臊,小身子扭转着想要往后缩。却被马凯风压制住,强吻那片极私密的所在,舌尖更舔上可爱敏感的小珍珠,带给布离无限快感。
布离只管享受,渐入佳境,已是骨酥魂儿茫,忘记了紧张,忘记了羞涩,模糊地想要与那人,再进一步、再进一步地,合为一处……马凯风欲望更是高昂,再也控制不住,玉龙飞腾,又是一番春烂漫……
马凯风带着布离到达顶点,却没有马上退出,满足又怜惜的吻,轻柔地落在布离眉眼间。身下这悠悠漾漾,做尽娇模样的小女人,便是他此生爱的全部了——上天待他何其不薄也!
布离双眼睁开条缝,犹现三分羞涩,不敢直视马凯风,只瞄着他脸以下的部位。入目处汗迹涔涔,性感难掩,散发致命的诱惑。小手忍不住抚上去,随意游走。
“丫头,还敢说这是坏事么?”
“……就是坏事嘛,看你累得,好多好多汗哦……”
马凯风笑,“傻丫头,不过是跑趟一百米的运动量,我可以连续跑十个来回——要不要试试?”
布离羞恼,拳打脚踢,要将马凯风逼下去。马凯风却浑不在意,照样送上香吻。
痴缠片刻,马凯风欲望重新挺立,布离“唉呀”一声,便要逃跑。被马凯风抢先抱住,“傻丫头,不会再动你了,跑什么跑。等着,我去放水。”
放好水,马凯风回来抱起布离。布离紧紧张张,“不要啦,我自己过去,万一马老师郑老师看到……”
“真傻,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操心的瞎操心。他们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嘛。”
将布离放入浴缸,马凯风亲自为她清洗。布离羞得不敢睁眼,只觉马凯风双手所到之处,如有魔力,轻易就挑逗起她的情绪,不由得懊恼自己抵抗力太差,竟撩起水就泼,淋了马凯风一头一身。
“臭丫头,又搞什么鬼,你要喜欢玩水,我可就进来陪你玩喽……”马凯风说着,不待布离反对便跨了进去,浴缸顿时满满当当。
马凯风将布离调转过来,搂于怀中,两手不老实地去逗弄布离胸前小白鸽,惹布离再次软倒,任由马凯风上下其手。许久,水已微凉,马凯风才醒悟过来,赶紧架起布离,擦干抹净裹好送回床上,给了布离一个好长好长的晚安吻,要回自己房。布离不肯放手,哼哼唧唧地撒娇,也不明说,却是非要马凯风陪睡不可。马凯风侧躺下来,胳膊给布离当了枕头,揽着布离,静候她在自己怀中安然入睡。亲爱的丫头哟……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
春光明媚,繁花似锦。布离心情如这春光一般美好。论文自打开题后,进行速度越来越快,已近完工。与马凯风更是琴瑟合谐,春风几度。这天马凯风休息,拉了布离去逛街,专拣珠宝首饰柜台细看。布离不由得笑道,“你想干嘛呀?要挑戒指么?”
马凯风嘿嘿一笑,“傻丫头也有不傻的时候——看哪对喜欢,就买下了,好不好?”
布离摇头,“都好贵哦,我不要。再说了,戴个戒指多显眼啊,回头我妈看见,怎么交待?”
“真傻,回家之前不知道摘下来吗?”马凯风轻搂着布离,在她耳边低语,“咱们先去打了证嘛,无证上岗,总觉得欠了你呢。反正早晚的事,领证以后就能光明正大睡一个房间了,不好吗?”
布离红了脸,仍是摇头,“才不要跟你一起。回头你天天欺负我,害我睡眠不足哦。”
“你个……”马凯风忽然顿住,轻咬了布离耳垂,布离浑身颤栗,侧仰了头娇嗔地瞪他一眼。
“丫头乖,我那不叫欺负你好吧?我这么爱你,怎会舍得欺负你。你若是不喜欢,以后咱们就不做,哪天你想了,临幸我就是。这样成不成?”
布离小脸更红,咬了唇痴想了会儿,扑入马凯风怀中,“坏人,明知我不舍得你……忍得太辛苦……”
马凯风心神荡漾,抱住布离,感动又欢喜,“那就去领证了。我不要委屈你,我要你做我合法的小妻子。”
布离小脑袋埋在马凯风怀里半晌才轻嗯一声——算是就此私订了终身。没有“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誓言,没有花前月下、手持玫瑰行骑士礼的浪漫,更没有宝马雕车香满路的排场,只有两颗彼此靠近的心,相拥于一处,品味共同的幸福。
到底还是不肯要带钻的,布离挑了极简约的款式,纯铂金的两个小圈,圈起各自的手指,也圈起,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情缘。
雷厉风行,不知是否算得上是马凯风所有优点中最不受布离欢迎的一项。隔天,带上身份证,马凯风便押着布离去了民政局。殊不知,虽然新婚姻法颁布之后,结婚无需开具单身证明、也无强制婚检,简单得如同报个培训班,提交身份证明、交钱、拍照、填表便可当场领证。只是,并非仅凭身份证即可验明正身,还需要凭双方户口薄。真是好事多磨,返程路上布离瞧着马凯风俊脸难得一见的沮丧偷笑,这人,也并非事事尽在掌握呵。
马凯风则郁郁无言,真是百密一疏,犯下soooooo低级的错误,竟会忘记中国人民最不可或缺的户口薄!瞧那丫头一脸的窃笑,我还真够丢脸……
马凯风的户口薄没有问题,布离那边问题可就大了。当初因为布妈听说布家的房子规划中是要拆迁的,也许会考虑人头补贴,就未曾同意布离户口迁至T大,是以布离户口仍落在杭州家里。
“喂,我说还是算了吧,等我毕业嘛。”布离想着要去跟妈妈开口要户口薄,由衷地犯难,“我妈真的会杀了我哦,要是让她知道我已经……唉呀,想都不敢想了,恐怖恐怖好恐怖……”
马凯风搂紧了布离,深感无奈,“傻丫头,就说要结婚好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者,找你爸通融通融?”
“我可不敢说,跟我爸也不敢。要说你说去,如果他们打你,不许还手哦,否则我跟你没完……”
“你个臭丫头,居然想我挨扁?”马凯风乐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