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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一情况后。叛军立即派出数十人围攻范大勇。不过范大勇自小便是村里猴精的人物,哪里那么容易在自己的地盘被人逮到,而且还趁机再度伤了好几人。这一来更引起了叛军地愤怒,绝大多数的士兵都参与到了围堵之中,范大勇的压力顿时大增。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手,哪里是这些经过正规训练的士兵的敌手。不过这一乱却让靠近村尾的三十多名村民得以喘息之机,顺利的向山里逃亡。
“去死吧!”范大勇双目赤红,手中一根有手臂粗细的木棒挥得虎虎生风。看到村里活下来的村民已经逃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敢再多作逗留,哪料到刚出村子。便立即遭到了敌人地围攻。他的箭早已射完,匆忙之下便只得拾了根木棒用作兵器。围攻他的七名士兵虽然手中俱是明晃晃的朴刀,但看到范大勇那一副要拼命的样子,一时竟然不敢上前,只是围成一圈游斗。
“噗!”一股巨大地力量从背后传来。范大勇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立即喷涌而出。双拳难敌四手,就自在平日他也未必能在正面打赢一名叛军士兵。更何况对手是足有七人。而且村里地叛军已经发现了逃跑的村民,开始朝这边涌来,围住他地叛军士兵已经越来越多。若不是靠着眼睁睁地看着村庄被毁而生起的那股强烈的复仇意念支撑着他。恐怕他早就已经倒下了。饶是如此,他地境况也愈加艰难起来,除了要应对十几名士兵的近身攻击,还要闪避不断从外围飞来的冷箭,幸好他周围的叛军士兵不少,使得敌人的弓箭手有所顾忌,否则他此刻已经成了刺猬了。
“他不行了,给我抓活的!”一名百夫长骂骂咧咧的吼道,前面几个村子他们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损失,哪知道竟然被范大勇一个人便杀掉四个,还伤了不少人。要是让他这么死掉,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贱民了,想到这里,那名百夫长已经在暗自想着用些什么手段来折磨范大勇了,却没想到正是他这句话,才让已是强弩之末的范大勇捡回了一条小命。
受伤之后,范大勇更是难以支撑了,没几回合便让人绊倒在地,数名士兵顿时涌了上去,一边按住仍在挣扎的他,一边不解气的拳脚相击。“都给我注意点,可别弄死了!”见此情形,那名百夫长立即大声喝止,“把他给我绑起来,然后挑断手筋脚筋,一会抬回营里慢慢……”
百夫长的话说到这里嘎然而止,周围的士兵本来正围着范大勇,哪知道隔了好一会也没听到自己长官的声音,顿觉不妙之下纷纷向他望去。只见那名百夫长双眼圆瞪,嘴唇微张,想说什么话却已经无
。“啪嗒!”一滴鲜血从他鼻尖坠落而下,紧接着一便着眉心的小洞中喷涌而出,如同一根无形的线拉着他向地面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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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叛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长官倒地而亡,齐齐愣在当场,似乎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噗噗噗噗!”又有四名士兵捂着胸口猝然倒地,幸存的数十名士兵顿时惊作一团。不到底经过正规的训练,还不至于慌乱而逃,不一会便就地聚成四个战阵,紧张的观察着四周。不过情形对他们显然有些不利,因为之前对手只有这些无力反抗的村民。为了在山区快速行进,所有不仅只穿了简单的革甲,更只携了朴刀短弓。面对如此强悍弓箭手,没有半块盾牌地他们连基本的防御也无法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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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向箭矢飞来的方向张望了许久,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影,正在众人忐忑不安之际。一声尖利的破空之声陡然传来。“咻!”漆黑地羽箭从相反的方向射来,立即便有一名士兵应声而倒。众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令人恐怖的羽箭便如流星般连绵而来,每一箭都毫无例外的夺去一名士兵的生命。更要命的是另一边的噩梦并没有结束,而且更加令人胆寒,虽然没有这边的声势,但每次却是三、四人同时中箭,而且没有任何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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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瞬间,便有二十人丧命于如地狱射出地羽箭之下。虽然付出这么多条性命这后。剩下的士兵已经大致知道了敌人藏身的方向,但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进攻。他们挑在黄昏来袭击这个村子,不过是想将其全灭而已,从来没有想到过会遭到抵抗。看到对方的手段如此厉害,再加上此时天色渐暗,天知道那黑暗之中会有什么样的陷井等着自己。看着不断有人倒下,很多人已经双腿打颤,准备逃命了。百夫长已死,要想让他们自愿前进一步,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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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中的弓箭手们更是脸色惨白。敌人很可能只有两个人而已,但如此恐怖的箭术却让同为弓箭手的他们,感觉自己如初生的婴儿般弱小。那个如流星般射出羽箭的人便已经超出了他们地想像,如此短暂的间隙,如此精准的箭术。就连阵中平时自认箭术极高的人也敢到那种难以计量的差距。而另一边地箭手更令人心悸。他射出地羽箭竟然没有半点声响,而且一次便是三、四支。虽然间隔时间要稍长一点,但杀伤力却毫不逊色。弓箭手们都知道,能百步穿杨便算得上是神箭手了。而能同时三四支箭射中不同的目标,这种境界更是他们想也没想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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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众人陷入崩溃的边缘之际,两边的攻击竟然同时停了下来,除了身后火焰燃烧地劈啪声,场中顿时陷入一种压抑的静谥。“村子里好像还有活口,我去看看!”不知道是谁先发出这声音,幸存的叛军士兵不一会便陆续退入村中,连装模作样的搜查也没有做,便纷纷向村口方向逃去了。至于地上被绑得如粽子般的范大勇,哪里还会有任何人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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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士兵的身影刚刚消失,一道黑影便从中纵出,几个起落便已停在了范大勇的身边。“这边暂时没有危险了,凌哲先去山谷那边,设法拖延下,我随后便会赶来。”杨诚一边查看着范大勇的伤势,一边无奈的说道。刚才他在半道上碰到了返回的欧凌哲,稍作说明后便立即赶了过来,却正碰上被叛军追杀的村民们。二人当即挡在村民之后,接连射杀十几人之后,总算让叛军的脚步迟缓了下来。在发现人群中并没有范大勇的身影,而村民也能顺利逃入黑熊谷之后,杨诚二人便立即村子赶来,没想到恰好看到范大勇被绊倒擒住,于是便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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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放走他们!”杨诚刚伸到范大勇的胸口,便立即被他用力抓住,经过刚才数十人的疯狂殴打,他竟然还保持着清醒。想起这个生养自己的村子将要同许多熟悉的乡亲一起化为灰烬的事实,这个粗壮的汉子已是泪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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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战争的残酷,没有道理可言。杨诚轻轻的叹了口气,小心的将范大勇扶了起来:“不要乱动,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不过若不好好的休养,今生你休想再有报仇的机会。”若不是那百夫长存心想折磨范大勇,恐怕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将其救下。饶是如此,不知道有多少拳脚落在他的身上,幸好范大勇身体远比常人强壮,不然就算不死也要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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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范大勇的责问,杨诚不由无奈的苦笑。他又何偿想放过这些人,虽然以他和欧凌哲二人的实力,在这山林之中完全可以将这几百叛军杀得落荒而逃甚至全军覆没,但仅是刚才这两战,他二人的箭囊已经空了一大半。除非身肉搏,否则根本没可能救下范大勇。而且一旦让敌人知道他们只有两个人,战况便是另一番境况了。虽然二人都是顶尖的高手,但要面对数百名经过训练的士兵地围攻,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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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勇当然也知道没有任何理由指责杨诚,若不是杨诚的提醒。村子里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出来,连自己的老母也不能幸免。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自
命恩人,老实淳朴的他只能痛苦地闭上双目,任久蓄珠般滑落。
“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杨诚沉声说道,扛起范大勇,迈步向隐隐传来喊杀之声的黑熊谷赶去。本来他还想趁着提前到达这几天好好搜集一下情报,等亲卫队赶来便可以立即展开行动,哪里想到敌人的手已经伸向了这里。虽然以他和欧凌哲的实力,就算再来十倍的敌军也不能在这片崇山峻岭之中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但却偏偏让他们遇上了这群落难的村民。要想保护这群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的村民,他们二人便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而此际地谷口,两边的人马却紧张的对峙着。因为杨诚二人的突然出现,让这群叛军士兵心生顾忌,不过他们却也不愿意放弃到手的胜利,是以小心翼翼的追在村民的后面,他们并不知道此刻后面的那支近百人的部队已经仓皇溃逃。本来谷中的数十名村民根本不是他们地对手,但是杨诚二人的消失却让他们猜测不已。而山谷两边高处埋伏村民哪曾见过如此阵仗,眼见两三百名全副武装的敌人出现在眼前,而他们倚为靠山的杨诚此刻又消失得无隐无踪。甚至有不少人猜测杨诚已经被捕或被杀,本来难以察觉的埋伏立即露出了马脚。
埋伏地村民这一慌乱,顿时让谷外地叛军疑神疑鬼起来。恰好这个时候,前去亮有火光的山谷探查地士兵又带回数十名河东铁骑的士兵陈尸的消息,让他们更加犹豫起来。河东铁骑地人向来看不起兖州军。虽然答应协助剿灭作乱的百姓。但这次派出的这支小队并没有知会他们。虽然两边的人多有隔阂,但河东铁骑的战力这些人却清清楚楚。看到强悍的河东铁骑也在此受挫,对于谷中的虚实便更加疑惑了。
谷外的叛军不敢轻易进攻,谷内的百姓虽然因村子被毁而人人愤怒。不过限于实力却也不敢主动进攻。正因为这样,直到杨诚扛着范大勇返回时,两边的人仍然只是对峙而没有发生任何的交战。看到这一幕,将范大勇安置好的杨诚不由长长的松了口气,与欧凌哲汇合之后,二人立即向叛军士兵所在之处扑去。
“你们家常大爷在此,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