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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诚白了张破舟一眼,环视众将朗声说道:“你们这就回去安排吧,时间不多,我就等你们凯旋而归了。”众将轰然应诺,随即昂然而去,步
伐中散发着强大的自信与期待。
“大人难道将他们全部派出了?”看着众人地背影,张破舟略有些不解的问道。
杨诚摇了摇头,拉着张破舟在身旁满是青苔的石头上坐下说道:“公孙勇将留在交州,以备不测。”
“大人可是要动员预备部队了?”张识文若有所思地问道。关于这事之前杨诚也和他商量过,荆交二州的军队毕竟只有五万,太平时节倒是绰
绰有余。不过一遇战事,只是防守便有些捉襟见肘了,更不要说一旦京畿告急,杨诚绝不会坐视不理了。是以之前杨诚便已向他询问过两次,
意欲再一度扩充军队,以备不时之需。从治政的角度,张识文委婉的劝谏了杨诚:交州虽然已经经过了数年的和平繁荣,但若要想真正的恢复
元气,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甚至更久。若是现在将青壮征入军中,势必会让交州陷入危险的境地。至于荆州,那就更为不堪了。
虽然话这样说,不过张识文心里也明白,这一场战争关系重大。若是荆交两州不全力以付,要想取胜几乎是奢望。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
保全荆交二州,只是这一个提议连张识文也只是一想而过,连自己都不愿再去想。更不用说向杨诚提出了。正因为这样,是以张识文虽然不赞
同杨诚的扩军计划,但实际上却已经在两州境内大力动员了,一旦杨诚下令,便会有大批的军队可以立即投入到战场之上。
杨诚笑了笑,无奈的说道:“现在还没有到迫在眉睫的时候,不过一
我地底线,便不得不为了。对了,现在我们可以动员少
?”
张识文想了想,肯定的答道:“若考虑战力的话,大概在三万左右。若是不够,可以增至十万,不过兵员素质恐怕就不能保证了。”前人栽树
。后人乘凉,当年叶浩天的一句话,让交州受益深远,现在正是收获之际。虽然只是紧急征用,不过由于交州尚武之风大兴,数年来百姓的素
质已经大大提升。新征地士兵只需稍加训练,便可以傲视那些缺乏训练的正规军队,虽然经验上差了点,不过只要授以善战之将,也不失为一
支精锐之师。这也是杨诚敢在大多数州郡观望之际。敢公然宣布支持朝廷的原因之一。
“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动用你的心头肉的。”杨诚满意的说道,沉吟片刻,又征询的问道:“若是扩大飞凤营,不知可不可行?”左飞
鸿屡次向他请战。他均严词拒绝了。毕竟女人作为战场的主力出现,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要做出这样地决定。绝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是现
在兵力吃紧,让杨诚不由动起这个大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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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识文似乎没想到杨诚会有此问。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交州不分男女,人人均习箭术,更有不少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照理说倒
是可行,只不过……”张识文虽然才智过人,不过对于这样的想法毕竟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本来他就对飞凤营的存在颇有些微辞,认为这对杨
诚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有着一定的负面影响,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说而已。
杨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一次我几乎将他们全部派出去了,若是料错的话,敌人一旦深入荆州,将犹入无人之境。我倒不怕他们攻城夺池
,就怕他们残害百姓,那我真是难辞其疚了。若是有一支灵活机动地骑兵,断其粮草,击其虚弱,便可收之奇效。”
“大人的底线难道不是襄阳吗?”张识文惊讶的问道。虽然杨诚的军务方面他从不过问,只是全力满足军队所需,不过他也是个明白人,不会
不明白襄阳的重要位置。
杨诚淡淡一笑,打趣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要死守襄阳呢?”
“难道我们手中还有比襄阳更重要地城塞吗?”张识文急声说道。
“你都这样想,顾良洪恐怕也不例外了。”杨诚自信的说道:“不错,襄阳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襟河洛,实为兵家必争之地。这一次三家
之所以如此大阵仗,绝对不是因为看得起我,而是对襄阳地战略意义明了于心。”
张识文点了点头,不明所以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大人为何想要放弃襄阳呢?襄阳一天在我们手中,三家便一天不敢轻叩武关之门。如此一
来,长安只需专心守住潼关,便可拒三家于京畿之外,永无兵临长安之时。”这段时间张识文多多少少还是在考虑着即将来临的战事,是以此
时分析起来,连杨诚也不由点头赞同。
待张识文说完,杨诚才慢慢地问道:“若按识文所言,我死守这襄阳,需要多少人才可以呢?”
看着杨诚微带笑意,张识文不由一怔,思虑片刻才正色回道:“两万,再加上靖海营,若是物资不断,敌人绝无破城的可能。”
“不错。”杨诚赞赏的说道:“识文若是从军,定是一名出色的统帅。”张识文微有些不好意思,杨诚却又话锋一转:“顾良洪在当年曾与赵
长河齐名,岂是易与之辈?他怎么会笨到在襄阳城下与我们拼个死活?只要我们断其粮道,他的日子就难过了。襄阳城三面环水,一面靠山。
确实是易守难攻,若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荆湘之地,倒真不失为一个必争之地。”
张识文细细的回味着杨诚地话,过了半晌才问道:“不守襄阳,那我们做什么?”
“谁说我就不守呢?”杨诚笑道,看着张识文的表情。举手一挥,豪情满怀地说道:“我倒要看看顾良洪敢不敢来拿我的襄阳。”
张识文越听越不明白,坐在那里不禁发起呆来,听了这么多,他倒真是迷糊了。“识文昨日拜访潘泽海,可有什么收获?”杨诚拍了拍张识文
的肩膀,笑着问道。
“大人似乎从来不会担心一般。”张识文赞服的叹道,平日里,杨诚对他言听计从。所有政令几乎都是出自他的手中。不过一遇战事,杨诚却
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般,就算他与杨诚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也无猜透他脑子里地想法。当下他也不再多想,向杨诚回道:“潘泽海希望可以置
身事外,一心理政。”
“倒是难为他了。”杨诚点头说道:“刚才公孙勇他们对他都颇有些疑虑,识文怎么看?”
“绝对可以信任。”张识文斩钉截铁的回道:“想来他对权力之争已经厌倦,只想为百姓做一点事情而已。”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杨诚微笑着说道,张识文的这番话绝非凭空而说。他的察人之能杨诚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襄阳不日将
成前线,我看你明天就起程去武陵吧,有你在后面镇守,我才可以放手一搏。”
张识文揖手一礼,正色回道:“多谢大人关心。不过我想暂时不回武陵。”看着杨诚疑惑的眼神。又补充道:“我想明天乘船去一趟九江。”
“南乘风现在就在九江,你是想……”杨诚点头说道:“也罢,他也该表明一下态度了。”自从三家与朝廷的对立明朗以来。南乘风也和叶家
一般,对两边都没有做任何回复,只是将扬州水师开到潘阳湖,便再没有任何动静了。杨诚曾两次派人前去,想要南乘风与自己连在一起,共
扶朝廷,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一丝明确的回复,这让杨诚颇有些不满。毕竟章盛的大寿,他也是参与者之一,如今
明哲保身的姿态,实
在有负当年章盛之托。只是现在地形势下,杨诚倒也不会笨到去得罪他,民间和官方的交流倒也和平日无异。
“独木难支,大人是不是也给叶兄写封信去?”张识文略有些担忧的说道。虽然他心里从来不怀疑杨诚会取得最终的胜利,不过毕竟是形势逼
人,若是天下仅剩荆交支持朝廷,那结局实在难以乐观而视。
杨诚想了想,淡然说道:“他也做不了什么主,反而让他为难。叶家也只不过想求存而已,怎么可能为了私人之情而把家族压上。暂时不要了
吧,等到机会适当的时候,我直接去豫州。”
张识文想想也是,当下无奈的说道:“大人只管对敌,识文当全力以付,让大人无后顾之忧。”实际上他们也暗中联系了不少中立的郡县,不
过大多没有什么结果,若不是杨诚为人忠直,就连张识文也想劝他暂时观望了。
杨诚挽着张识文,缓缓站起。“据说幽州刺史谭渊病了,照我看也是装病。南乘风在装哑,叶家在装聋,蜀侯更是连人都失踪了。北边乌桓又
在虎视眈眈,西域也是暗流涌动,天下恐怕又要陷入纷乱之中。”杨诚叹了口气,目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投入渐渐昏暗的天空之中。
“不管大人要做什么,识文都会跟在大人身后。”张识文坚定不移的说道,看着杨诚那略有些沧桑地脸孔,心里不由暗叹。这些日子杨诚表面
仍是镇定自若,不过这后面却不知费了多少心思,为了天下重归和平,恐怕他早已将一切豁了出去。
杨诚感激的看了张识文一眼,随即豪气万丈的说道:“别人笑我螳臂挡车。我却偏要力挽狂澜!”说罢将手中那截枯枝用力掷出,显示出无比
坚定的决心。
“笃!”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正在步步逼近地姚猛却如中雷击,“蹬蹬蹬!”连退七步,左膝触地方才停了下来。原本被黑气萦绕地脸,竟
陡然变得煞白。看着数步外的那截枯枝。姚猛脸上顿时满是震憾与不解。
看中立在姚猛与神殿之间地那个黑衣人,场中诸人均是一呆。除了欧洪林等极少数人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仿佛这人原本就
是站在那里一般。这种情形着实诡异无比,族之人本就是以身形讯捷著称,却连别人如何出现都没有发现,有几人甚至把眼睛揉了又揉,生
怕自己看花了一般。
“唔。”姚猛闷哼一声,用力想要站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