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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自以为得到了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可是他忘了老祖先“女人是祸水”的话,他对阿英没有一丁点儿的提防,以至于他从此就陷入了阿英的阴谋之中。
那天晚上,阿英打电话说,吕黄秋的妻子让“黑熊帮”何辉绑走了,他当时正在赌场,接话后毫不犹豫的带领黑帮全部力量去消灭何辉,这个何辉也太可恶了,上次把吕黄秋劫到山坡别墅,在抢夺人质时,险些被警方一网打尽。今天又要蹬鼻子上脸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到他老狐狸的家门口劫去了吕黄秋妻儿,这还了得。接下来的事情,老狐狸确实没有想到,尼洛东街“咖啡酒吧”后门,“老狐会”和“黑熊帮”全军覆灭了。“老狐狸”临死前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阿英给她设的圈套。
“女人是祸水呀!”身负重伤的老狐狸大叫了一声,就死在了警方的车里。
阿英给自己和吕黄秋的后半辈子设计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阳光大道呢?
阿英说,“老狐狸”的三大赌场已经全部掌握在了她的手里,如果吕黄秋愿意,他们就合兵一处,把何辉的赌场也抢过来。阿英还说,何辉也死了。何辉手下有她安进去的人。
吕黄秋终于明白了阿英的意图,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她想独霸国的整个黑帮组织。“你是想让我介入国的黑帮组织?”
“不是介入,你是头,我是尾。”
“要那么多钱干啥呀?在国内,我还有个年利润过亿元的假烟厂呢。”
“假烟厂?在哪?”
“是假烟厂,在省城九龙市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总有一天会让人查出来的呀,在国,你隐姓埋名,就可以过完后半辈子呀。”
吕黄秋有一种“英雄末路”的伤感,他长叹了口气:“那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要是那样,又该有不少弟兄要进去呀!”
“所以我说,你就放弃国内那个假烟工厂吧,人家不让你弄你就别弄。在国,你只要有合法的身份,不要杀人越货,只开赌场,没有人能怎么样你的。”
“可能吗?”吕黄秋摸摸自己已经瘦了几圈的肚子说:“谁不认识我吕黄秋?”
“那好办,我们去整容,换成另外一个人,谁也认不出来。”吕黄秋不吭声了,阿英知道他已经默认了这件事。
吕黄秋在老狐狸的赌场里过了一段较为顺心的日子。这天他心血来潮,要赌一把,赌之前,他照例要和阿英上床,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他有个感觉,这个女人能给他带来财运。阿英二话没说,就让这个圆滚滚的胖身躯压到了自己身上。
完事之后,一马仔进来报:“有两位从香港来的人要见你。”
“香港来的人?”吕黄秋惊讶道:“香港来的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不是那边来送钱的人呢?”阿英提醒他说。
“噢。”吕黄秋终于想起了前些日子,他让香港的手下划两亿美元到国的事。
“那怎么就来人了呢?”吕黄秋问。
“你忘了,咱们的卡都不能用了,这钱不来人送,怎么过来?”
“噢。”吕黄秋高兴地说:“请。”
进来了三个人,其中走在最前边的人是一个大胡子,大胡子用右手把左边的假手取了下来,又扯下了脸上的大胡子。
“你,你是汪吉湟?”吕黄秋惊叫后,想提醒阿英注意。可他左右一看,阿英早就不见了,进来报告的马仔也不见了。
“你被逮捕了!”汪吉湟亮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的逮捕令:“签字吧。”
“我签。可我有个条件。”
“你说。”
“能不能让我的孩子跟我一起走?”
“可以,但不是今天,过几天,大使馆的同志会来安置他们的。”
“还有件事要问。”
“问吧。”
“阿英是你们的人?”
“阿英?哪个阿英?”
“就是刚才站在这里的那个女人。”
“刚才那个漂亮女人?”
“是的。”
汪吉湟摇摇头说:“不是!她怎么会是公安的人呢?她不是跟了你好多年了吗?”
“可她哪里去了呢?”
“签字吧。”
吕黄秋抖索着手,在逮捕令副件上签上了名字。
三天后,一架专机护送着“死”去的中国驻国使馆工作人员齐长山的“尸体”,从国起飞,十几个小时后到达了中国龙江省的省会九龙市。
在九龙市的某宾馆里,服下药水的吕黄秋活过来了。吕黄秋见自己一觉从国睡到了中国,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完结了,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
与此同时,“环球案主犯吕黄秋已被我公安人员抓获归国”的消息传遍了新城市、龙江省和全国。
省委、省政府以及省公检法的领导在九龙宾馆举行了欢迎仪式。省委书记陈刚、省政府刘省长等主要领导出席了欢迎仪式。闻风而来的中央、省、市新闻单位的各路记者都不放过采访这一重大事件的机会,把会场围得水泄不通,采访机,摄像机以及密密麻麻的各色式样的话筒,都对准了欢迎会的主角,独臂英雄汪吉湟……
三十
汪吉湟临出国时,告诉于波,大平县有问题,不是小问题,而是大问题。于波说,大平县的县委书记毛二升,是祁贵提起来的七十多名县级干部中的一个,是不是还有什么原因。汪吉湟对市委书记说,他原以为那个地下烟厂可能在大平县,可是暗中派出的侦察人员没有发现这方面的任何蛛丝马迹,相反的,侦察人员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大平县对外来人员都很敏感,生怕他们会发现大平县的什么秘密似的,大平县公安局副局长王鑫,曾是于波在省公安厅工作时的部下,王鑫拍着胸脯保证说,在大平县,绝对没有假烟厂。
于波分析说,王鑫敢拍胸脯打保票,这就说明大平县的“问题”跟假烟厂没有关系,那么,还会有什么问题呢?汪吉湟接上说,老百姓说“政府的债务火车拉,教师的工资贷款发”,我感觉大平县的问题跟这句顺口溜有关系。
汪吉湟提供的信息,进一步坚定了于波微服私访大平县的信心,这就引出了市委书记在大平县因为“微服”而被软禁的一系列麻烦。
在商量对毛二升进行审讯时,于波指示说:“汪书记,在移交市检察院之前,你负责审讯毛二升。看除银矿事件外,有没有其它方面的新动向,比如假烟厂方面的。”
“好的。”汪强进一步征求市委书记的意见:“于书记,还有其它的问题吗?”
“有。”市委书记说:“关于软禁我的这个问题,就别再落实了,肯定是毛二升安排的,毫无疑问。”
“我明白,于书记。”
正说着,秘书索玉敲门进来了,他说:“于书记,中组部的李司长,还有省委组织部的杜鑫部长等领导已经到了。他们请你过去。”
“好的,我马上到。”
市委书记走后,汪强来到了市纪委在郊区的秘密“谈话”室。
在监察局长的陪同下,汪强开始与毛二升“谈话”。
“毛二升,本来是到检察院交待问题,可于书记讲你为大平县的经济还是做了不少工作。所以,我们在这里仍以‘双规’的形式与你‘谈话’,希望你能有个立功表现。”
“立功表现?”毛二升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百万人口大县县委书记的气势了:“汪书记,立功有什么用?死了两百三十一人,失踪一百一十六人,杀我一百次头都够了。我立功有什么用?……不过,我也冤哪!”
“你冤什么?”
“冤的是我还没有捞够!”毛二升声嘶力竭地大叫了起来:“别说出国了,我他妈还没有捞够呀,这就死人了。这是天意啊!”
“毛二升!”汪强大喝一声:“你冷静点!”
毛二升在汪强的断喝下,愣愣地盯了汪强几秒钟,才冷静下来了:“他们,该捞的也捞了,不该捞的也捞了。出国的出国了,升官的升官了,我呢?有什么呀!才几百万元,就碰上了这倒霉的事故,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很快也就出国了……”
“出国?”汪强面对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冷笑了一声说:“你以为出国就完事了,我告诉你,你跑到哪里,都逃脱不了一个出路,那就是接受人民的审判!”
“汪书记,你也别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别的我不说,你们抓了三四年了,吕黄秋抓回来了吗?”
没等汪强回答,毛二升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人家在外国吃香喝辣,玩女人住别墅,有本事你们去抓回来呀!”
“毛二升!”汪强又一次提出了警告:“你叫什么?有理不在声音高!”
“好,我不叫了。”毛二升又一次低下了头,说:“汪书记,让我抽支烟吧。”
汪强满足了毛二升的要求,毛二升一口吸下了半截香烟,舒服地把吞进胃里的烟从鼻孔里吐了出来:“汪书记,我说错了吗?”
“错了!”
“错了?”毛二升又盯住了汪强。
“吕黄秋已经被我公安人员抓回来了!”
毛二升有点吃惊地望着汪强。
“确切地说,被新城市公安局局长汪吉湟抓回来了。当然,还有公安部的同志。”
毛二升相信汪强说的是实话,因为这个汪吉湟太厉害了。他早就派公安盯上了大平县。
“这次大平县的事情也和汪吉湟有关?”毛二升问。
“还是少说两句废话吧,我问你几个问题。”
毛二升垂下了眼睑,等着汪强的问话。
“你是怎么当上县委书记的?”
“这还用问吗?是我用四万元买来的。”
“大平银矿究竟是谁开的?”
“这么说吧。”毛二升把已经燃到头的烟蒂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说:“名义上是大平县矿管局的,实际上是吕黄秋的。”
“吕黄秋?”汪强惊讶地叫出了声,但很快又保持了平静:“这跟吕黄秋还有关系?”
“有,早在五年前,吕黄秋就盯上了大平这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