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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酒袋又交在贺定远手中。
贺定远道:“酒不多,你喝吧!”
梅湘吟道:“我只要你喝两口呀,喝嘛!”
贺定远立刻咕嘟两口喝下肚。
梅湘吟笑了,她接过来也是两口喝下肚。
她放下酒袋,双目却盯在贺定远的身上,心中暗笑:“贺定远啊贺定远,你便是石头吧,且看你如何受得了淫草的魔力!”
贺定远当然不知道酒中已有淫草这东西,他以为那只是他带的普通高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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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是有些热烘烘的感觉。
贺定远有些奇怪,山洞半夜应是冷,他为何身上发出热力来?
他的双目难合上,全身好像掉进热水缸。
再看梅湘吟,她正在动作。
她的动作是解衣衫,半裸状的露出半身白净细腻,又略带桂花香的味道来。
斜目媚视贺定远,梅湘吟的眼睛水汪汪会勾魂,她的嘴巴也潮湿得鲜润艳红,娇嫩得会滴出水来。。
坚挺丰满的胸膛,骄傲地挺起,似遮又露的抖闪了几下。。
这动作只要是个男人,就忍无可忍了。
但贺定远咬牙咯咯响。。
他的双手十指也咯咯响。。
他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他这模样早看在梅湘吟的眼里了,他心中冷笑:“你还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呀?”
她缓缓地在他身旁睡倒下来,姿势十分撩人。
她心中在呐喊道:“贺定远,你这石头,你怎么还在苦撑呀,你还不来呀!”
贺定远就是没有动,他牙咬的更厉害了。
他心中一面挣扎一面喊叫著:“我怎么了?我怎么会是这样?”
然而,另一方面,他又在吼叫道:“你太美了,太好了,我要把你嚼碎,把你吞下肚子。。”
他挣扎在正邪之间难决断,梅湘吟却在那儿对准了贺定远,搔首弄姿款摆柳腰,还发出极柔极媚,极诱人的声音:“嗯。。啊。。来嘛。。”
贺定远几乎要炸了,他的眼珠子几乎迸出眼眶来。
一条那么细腻而又均匀的腿搁在他的双腿上来了。。
梅湘吟的手也缠上来了。。
她星眸半闭,仰起朱唇,丁香微吐。。
只要贺定远高兴,那就过来享受吧。。
贺定远只把个焦唇停在,距离梅湘吟嘴唇一寸地方便停住了,他乃铁铮铮的汉子,内心深处还是有一定心防!
这光景梅湘吟当然也明白。
她心中真佩服贺定远把持得住,江湖上似这样的男子太少了。
江湖上成千上万的臭男人,只要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如同苍蝇见到臭肉,送上门的艳福更是亡命般往里面钻!
浊世涛涛,哪里去找像贺定远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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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种吻不吻、摸不摸、上不上、下不下的节骨眼上,梅湘吟可忍不住了。
梅湘吟也喝了她动过手脚的酒,她早已春心荡漾,微微乎一片欲火烧上身。
只见她嘤咛一声,投入贺定远的怀抱中。
贺定远更木然了。
他直瞪眼,张大口,手也不知放甚么地方才是。
没关系,只要不似刚才那种严峻的拒绝便好,梅湘吟发动攻势了。。
便在这时候,也就是双方快要接触,只听得贺定远一声虎吼:“不,不可以!”
他的粗腰一挺,立刻将梅湘吟掀翻在地上。
姓贺的真为男人争了一口气,他会在这节骨眼,硬是不去“上刀山下油锅”。
为甚么会说是上刀山下油锅?
因为他只要沾上了梅湘吟,尤丽瑛那儿如何交代?更何况七花门“寒月芙蓉”也饶不了他!
梅湘吟被掀下地,她也真的火了。
只见她一挺而起,出手果然不留情。
贺定远绝对想不到梅湘吟会对他下重手。
贺定远只觉指风拂面,头稍偏之下,立刻口中一声低哼:“啊!”
“砰”!
贺定远倒下了。
梅湘吟仍不死心,她又欲骑上去,只可惜她失望了。
她点中贺定远的“天厥”与哑穴,便也令一身欲火未消的贺定远,全身如处冰库。
梅湘吟真的失望了。
梅湘吟气的一掌打在贺定远的腹上,气道:“你去死吧,可恶啊!”
她已知道难如愿,立刻穿上衣衫,取了贺定远的包袱,也不管黑夜山道难行,一路狂奔下山。。
她又呕又恨,又气又妒,她打定好主意,要贺定远休想与尤丽瑛成双成对,共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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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湘吟奔到秦川边上的小镇上时,天亮不久,她心中那份忿怒就别提了。
走入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迎面的伙计还笑迎道:“女客官,你早哇!”
梅湘吟冷冷的道:“伙计,有马匹吗?”
“你要马匹?”
“我的坐骑死了,为我买两匹好马。”
“两匹呀,要三百两银子呀!”
梅湘吟立刻取出两张银票,道:“另外一只大麻袋。”
伙计只认银子,管你要甚么。
他笑著接过银票,立刻往外走。
梅湘吟坐在客栈中先吃个饱,她早忘了山洞中还有个被点穴制住了的贺定远。
那伙计很快的拉来两匹马,马鞍齐全之外,更加一只大麻袋。
梅湘吟一看很满意,她也不问多少钱,出门拉著两匹马便往镇外走。
她到镇外才骑马,两匹健马直往山坡那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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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湘吟把马拴在洞外大树下,她忿忿然的走入洞中。
那贺定远正自闭目不知所以,梅湘吟可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她拖出贺定远,便把贺定远塞入麻袋里了。
这梅湘吟也是个狠角色,她还把麻袋封住口,只露一点小缝隙:“贺定远,本姑娘吃不到甜头,尤丽瑛也休想,你生受了吧,看我怎么整治你。”
她上马又拉马,沿著山道走下山去了。
看她走的方向,似乎是要去“漠北七花门”的。
她心中打算,七花门附近的瀑山,那是一处既险峻又神秘的地方,何人会猜到那瀑山下会囚著贺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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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湘吟这是打定主意不放过这顽固的贺定远了。
她不时的在马上冷笑。
她也想著六盘山的“惜花翁”那老家伙确实是一把好手,太痛快
了。
如果贺定远像不忌和尚他们,那该有多妙呀。
只一想到六盘山,梅湘吟便吃吃会心的笑了:“哈。。”
耳边却有笑声:“嘻。。”
谁在笑?
山深处传来男子笑声,倒令梅湘吟吃了一惊!四下打量,她甚么也未发现。
但她又明明听到笑声,而且还似熟人的声音。
梅湘吟又欲往前走,那笑声又传来了:“嘻。。”
梅湘吟猛抬头,哇,还真有个男子,他坐在树上朝他笑,而且两条腿甩呀甩的好不自在。
梅湘吟喝道:“谁?”
那声音道:“哟,连我的声音也忘了。”
梅湘吟仔细看,不由笑了道:“是你呀,骚和尚!”
那男人可不正是不忌和尚“咻”的一声跃下树,走了过来,一面道:“你怎么要走也不说一声?”
梅湘吟笑道:“我师门严厉,我不能久留。”
不忌道:“你走了,老头子定要我们把你找回去。。”
他凑近她的耳边,暧昧邪笑著,道:“老人家忘不了你的一身好工夫呀!”
梅湘吟道:“承蒙抬爱,代我谢了。”
不忌拉她,道:“你自己去谢。”
梅湘吟甩脱他,道:“那得等些时日,我先得回师门一趟。”
不忌和尚拍拍另一马匹上的麻布袋,好奇道:“这袋中是甚么?”
梅湘吟道:“人。”
不忌不由大奇,道:“甚么,你把甚么人装袋了?”
梅湘吟道:“你不认识的。”
不忌道:“男人?”
梅湘吟道:“当然!”
不忌道:“我瞧瞧。”
梅湘吟道:“瞧也没用,我用尽方法也没办法,他是个三枪打不透的石头。”
不忌和尚吃吃笑了道:“我可以开导吗?”
梅湘吟道:“别费力气了。”
她咬咬嘴唇,又道:“昨夜里我设计得十分巧妙,到最后只差临门
一脚,可恨他及时退却,气死我也。”
不忌和尚道:“世上真有这种死心眼的人?”
梅湘吟一掌打在麻袋上,道:“他就是。”
说著,她把马鞍上挂的包袱摘下来,道:“他想用这东西换我师父的心,好叫我师父答应把大师姊送他。。哼,他休想!”
不忌和尚急问:“这包中是甚么?”
梅湘吟道:“一支千年茯苓与一支千年毒龙鞭。”
不忌眼睛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道:“哇,是宝物哩!”
梅湘吟却道:“拿去,送给老头子去,就说是我的心意。”
不忌和尚大乐,立刻接过来,笑道:“我师父必对你另眼相看,我且代我师父谢你了。”
梅湘吟余怒未熄,道:“叫我不好过,谁也休想自在的过日子,哼!”
不忌和尚急忙小心的把包袱挂肩上,笑道:“大妹子,何时回六盘?”
梅湘吟道:“我很难确定日子,不过,我忘不了你们的,我会再找去的。”
不忌和尚道:“咱们全都等你来,哈。。”
他转身就走,带去了贺定远所有的希望。
贺定远虽然穴道受制,他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气炸肚子。。
他的一线希望也全都碎了。。
他无可奈何,只有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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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稍带潮湿的屋子里,梅湘吟私自把贺定远囚在里面,梅湘吟对贺定远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