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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柱满心怀疑,再次走到那棺材跟前,探头往里一看,仍旧是空空如也,啥都没有!大少的汗立刻就下来了,说实在的。如今是生是死,对牛二柱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困在这停尸房里,出去的机会极其渺茫,那些士兵不发现点儿什么,是绝对不会撤走的。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同生共死,哥儿几个好歹死在一块儿。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可如今这个愿望都快实现不了了,这屋子就这么大,卜发财能躲到哪儿去?
大少心急如焚,也不说话,把屋里所有的棺材都掀开。来来回回看了一个仔细,可除了那满地乱窜的老鼠,愣是没有发现三耗子的影子,大少急的几乎吐血,连自己被困在环境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着急过。心急火燎之下,跟那俩人一打手势,三个人满屋里乱找。把棺材整个儿都翻过来,连桌子椅子下面都看了一个仔细,仍旧是一无所获,三个人愣在原地,瞪眼看着满屋里横七竖八的棺材,这不是大变活人,见了鬼了么?
正在疑惑,外面天色更加阴沉,就听外面雷电交加,接连几个霹雳落下,震得屋瓦都是动的,跟着就是纷纷扬扬的雪花,扑簌簌落下来,落在身上一片冰凉。三个人同时一惊,这大冬天的,下雪本来最平常不过,可下雪跟下雨被不一样,像这种电闪雷鸣的情况十分罕见,这事儿也透着邪性,牛二柱正冥思苦想,听到雷声隆隆,心中也是惊疑不定,便不动声色地告诉马凤仪和老道俩人:“这事儿越发不对了,咱们可得放仔细些,一会儿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马凤仪俩人各自点头,方才的睡意全消,各自站定身形,小心戒备。大少虽然心里挂念着卜发财的去向,可这屋里都找遍了,仍然没有,看来着急也不是办法。牛二柱环顾四周,越看那尸体越别扭,在阴风怒吼,雷声隆隆之下,着尸体一身白布单子烈烈飞舞,带动着身体摇摇晃晃,就想随时都会活过来一样,看的人心里一个劲的打鼓,大少咽了口唾沫,不成,这东西留着早晚是个祸害,还不如趁现在没有动静儿,一把火烧了得了!
牛二柱有心烧了那具尸,免得摆在屋内时时相对,但又怕这里面火光一起,引燃了其他的棺材,继而点燃整个屋子,到时候就成了作茧自缚了。而且那些士兵还在门外,看见火光冲天,很可能再一次闯进来,到时候可就彻底坏了菜了,可就这么放任不管心里又不踏实,牛二柱犹豫半天,伸手把那白布单子扯下来,拧巴拧巴做成一条绳子,从头到脚,将那尸体困了一个结实,大少也知道,真要出事儿,这白布单子可挡不住,这么做只是求个心安,一旦诈尸,最起码大伙儿都有个准备。
大少将尸体捆好,这才有些放心,转头刚要走,忽然发现尸体衣服里面不对劲儿,这五姨太是个大美女,身材婀娜,如今离近了一看,肚子上鼓鼓囊囊,凸出一大块,就跟十月怀胎,即将临盆一样,牛二柱心里纳闷儿,以前他可将见过五姨太,这小娘们儿苗条的很,小腰就一掐,如今为何如此臃肿?难不成是怀孕?不可能啊,看这个体型,最起码都六个月了,可这女尸刚死不几天,死的时候根本没有怀孕的迹象,怎么可几天只能胖了这么多?
牛二柱心里狐疑,也顾不得避讳,伸手就往女尸肚子上摸,手刚一动,还没碰到肚子上,那地方忽然动了一下!大少毫无准备,心里一惊,立刻后退,就在这个当口,忽然有个东西从女尸肚子里跳了出来,嗖的一声上了炕,这女尸身上穿了一件阴丹士林布的旗袍,颜色暗淡,牛二柱纵然手疾,也无从看清。不过大少反应可是不慢,稍微一愣神儿,立刻尾随那黑影,也飞快的追上炕去。
一百八十九 头顶妖风
牛二柱几乎和那黑影脚前脚后,紧随着上了炕,这炕头满是浮土,大少一上来,激起漫天粉尘,竟然迷了眼睛,一双眼睛泪水横流,啥也看不清。‘‘‘‘:。一片模糊里,大少就看见那影子猛地一闪,消失在视野里,牛二柱心急火燎,赶紧把双眼揉了揉,定睛再看时,炕上空空如也,竟然啥都没有了!大少暗叫怪哉,这不是又出了鬼了吗,立刻顺着炕沿转了好几圈儿,别说黑影,连根毛都没有看见!
大少心里叫苦,不过他经历了那么多怪事,已经有了经验,知道此时越着急越出错,当下稳住心神,在炕上寻找蛛丝马迹。炕上浮土太厚,踩上去之后必然会留下足迹。牛二柱仔细寻找,终于在自己脚印附近找到了一串细密的足迹,这足迹一看就不是人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直奔窗台而去,牛二柱紧随着脚印,不一时到了窗台附近,却发现这足迹到了这里,竟然戛然而止,除了窗台上四个足迹清晰可见,余外竟是一无所有!
莫非这东西破窗而出,已经逃出了屋子?牛二柱仔细观察窗台附近,发现窗户并没有打开的迹象,而且窗户纸很厚,被什么东西弄破一定会发出声音,自己当时眼睛看不清楚,可耳朵却没事儿,种种迹象表明,那东西并没有出去。可若是如此,这么短的距离,这么仓促的时间,他又能躲到哪里去?牛二柱从炕上到地下,找了好几个来回,愣是啥也没有发现。这下大少可就有点儿心虚了,你说啥玩意儿能从眼前凭空消失?那不就只有鬼了么?
牛二柱向来胆子大,可在这个环境之下,刚刚又经历了那么离奇的失踪,也有点儿禁受不住了,牛二柱站在土炕正当中,四周里阴风怒吼,雪花飞舞。无边的寒气不住的灌进来,大少忽然感觉一股寒意从头顶吹下来,直奔脚底板,从里往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处不冷的。外边儿冷还能勉强挺住,可是会想方才的场景。这心里头更寒,大少就感觉好似有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头顶心吹下来,一直吹到五脏六腑里。
牛二柱纵然是铁打的汉子,心里也七上八下,不由自主走了几步,想和马凤仪等人靠拢,就这么一挪动,忽然就发现周围不那么冷了,大少心里一动,莫非是自己怕得厉害。以至于出现了错觉?大少壮着胆子返回原地,还没站稳,就感觉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冷的牙齿打颤,而只要自己一离开那个地方,这股阴寒透骨的感觉就立即消失,大少心里拿不准。反复试了几次,那真是屡试不爽,就没有一回不灵的。
牛二柱心里一动,他忽然明白了,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差距,并不是因为那地方向风。或者地势高低的不同,问题出在上面,也就是自己头顶上有东西!大少想到这儿,心里头如同打开了一扇门,立刻就明白了,那黑影并没有凭空消失,而是到了头顶!牛二柱暗自一声冷笑。也不多说,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抬头就往上看去。这房子原本也极为坚固,只不过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就连房顶的椽子也露了出来,大少一抬眼,立刻发现椽子上花花绿绿一片热闹,好像有什么东西。
大少没有声张,蹑手蹑脚到了那椽子下面,抬头往上一看,当时就感觉一股寒气吹遍了全身。但见混灯孤火之下,那椽子上果是个白色的身影,灯火光线恍惚,一瞥之际,竟像是个全身白缟的老太婆。那老太婆脸上皱褶密布,神态垂垂老朽,也不知有多大岁数儿,虽然年老,却并没有那种慈祥的感觉,面目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表情,令人一看之下顿时生厌。这老太婆长得怪,动作也怪,正趴在椽子上,手里举着一个白旗,探着头往下吹风。
这一下突如其来,一般人只怕不死过去,也要吓得失禁,可牛二柱大风大浪闯过无数次,虽然也有些怕,到底心底里还有股子不怕邪的劲儿。刚一看清,早就有了准备,把胳膊往腰里一探,抬手之处,早将短刀飞掷出去,其余两人见牛二柱绕来绕去,正不知怎么回事儿,如今看他突然出手,都知有变,各抄暗藏的枪械匕首,一起围拢过来,随着刀光闪动的方向,一起抬头去看屋梁上的情形。
众人刚到了近前,那刀光已经到了房顶,寒光闪闪,灼人二目,去势甚猛,只可惜仓促之下,失了准头,猛听“托”地一声轻响,那匕首带着一抹寒光戳在了木梁上,没入寸许,并没有刺到那老太婆,可即便如此,牛二柱突然出手,那东西也吓了一跳,当时忽听嗷的一声怪嚎,一个尖嘴猴腮的东西从梁上探出半截身子,目光炯炯,满眼都是阴邪的怒火,望着牛二柱等人发狠。
大少等人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何突然起了变化,急忙退后几步,留神再看,原来那东西正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祸害众生死不了的老黄皮子。这屋里光线昏暗,即便是有灯,也被风吹的摇摇晃晃,众人有些心急,就没怎么仔细看,原来从始至终,都是那黄皮子趴在椽子上,这东西尖嘴猴腮,在光线不明的情况下,的确容易被人看错,至于他手里那白旗子,其实就是它的尾巴,因为角度关系,从下往上看,就像是手里拿的招魂幡一样。
牛二柱以为这东西已经走了,谁知道居然冤家路窄,和自己一样都躲进了这停尸房里,你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儿么?也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这一人一兽的恩怨,今天恐怕要彻底做个了解了!牛二柱恨得牙根儿直痒,有心上去把这东西给结果了,又怕弄出动静被外边的人怀疑,正在投鼠忌器,左右为难,谁知那黄皮子却不肯甘休,一见暴漏了行踪,索性溜下房梁,两只眼贼忒兮兮地打量着女尸众人,根本不将屋内三个大活人看在眼里。
牛二柱等人虽然担心被外面的人发觉,心里正没好气,哪里知道黄皮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如今见他如此旁若无人,不由的都是怒火中烧,正待要将它合伙儿捉住,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