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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房屋树木,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下室,难不成不经意间已经出来了?牛二柱往下一看,地面上一切如常,只是在正下方,有一个用几块砖头搭起来的房子一样的东西,正上方盖着一张黄表纸,密密麻麻,也不知画了些什么。
牛二柱不认得那上面画的是什么,不过去里拐弯儿,有点像是鬼画符,倒和张半仙画过的符纸有些相似,只不过看着更加诡异,最奇怪的是那几块砖头前面摆着一个骷髅,骷髅只剩了半个,底部弄了些土,上面插了三根树枝,正在冉冉冒着青烟,似乎像是人用香炉上香的样子,在那骷髅旁边,躺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嘴角流血,奄奄一息,竟是那只老不死的黄皮子!。
六十六、挡劫
这时也来不及细看,那怪鱼从地面急冲而上,那符纸已经被冲出一个窟窿,往怪鱼身上看,隐约还残留着一些黄裱纸的残屑,这一切都说明着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刚才牛二柱走投无路,几乎困死在里面的地方,就是那几块砖头围成的,破庙一样的东西,这可太叫人匪夷所思了,那地方有多大?别说一个大活人,连拳头都伸不进去,牛二柱一个大小伙子,竟然活活困在了里面?而且还找不到出路?这也就罢了,关键这怪鱼是怎么回事儿?还是那黄皮子,不是已经被怪鱼吃了么?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
牛二柱心中疑惑重重,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眼下最大的威胁,就是这怪鱼,这东西托着自己,直冲天空,到底要干什么?莫非真要带自己到凌霄宝殿兜一圈儿?大少呆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可他们这么一闹哄,动静儿可就不小了,就因为刚死了人,今天帅府里戒备分外森严,大少在怪鱼背上冲天而起,早就被人发觉,那人刚开始还不知道咋回事儿,愣了老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杀猪般的一阵大叫,引得周围人头攒动,上百号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这一下可彻底热闹了,谁见过这种天下奇景,当下里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底下密密麻麻,除了人还是人。到最后,连大帅也惊动起来了,伸着个脖子,看的两眼发直,不过张作霖虽然也是满脸惊讶,表情却和别人不大一样,这位大帅在惊异中似乎有一些怒气,脸色阴沉,似乎十分不悦,这个反应极不正常,说明他知道一些事儿。这些事儿十分重要,但却不能说而已。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少和怪鱼,谁也没发现地面上那几块砖头和奄奄一息的黄皮子,就在众人万头仰望之际,牛二柱看的分明,那黄皮子似乎动了一下,不大一会儿。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挣扎着爬进人群,底下的人群黑压压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这东西一钻进去,立刻淹没在人海,再想找到,已经是不可能了,就是是活生生在眼前,凭空消失了一样。
牛二柱已经顾不了这些了。他此刻在半空中只能自求多福,那怪鱼升到半空中,就不再上升,而是停留在一定的高度上,不断盘旋,此时月朗星稀,天空已经变得分外清朗。周围一切都看得明白,只不过如此晴朗的夜空里,却是天雷不断,滚滚雷霆,在牛二柱身边炸开,震得大少几乎双耳流血。这天雷也奇怪,就在牛二柱身边徘徊,并不曾离开分毫,仿佛闹出这么大的声势,都是因为大少自己一样!
牛二柱心中一紧,莫非这天雷滚滚,为的就是劈死自己?那自己今天岂不是倒霉到家了?没摔死。没被吞了,反而要死在天雷之下,连骨灰都留不下?不过牛二柱转念一想,不大可能,天底下被雷劈死的也有,不过据说都是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自己虽然平时也使点儿小坏,糊弄人,撒谎聊屁是常事儿,可也不能就因为这个把自己劈死吧,那老天爷岂不是太没事儿干了?
牛二柱百思不得其解,无意中望那怪鱼身下一看,不由得有愣了一下,原本这怪鱼身子底下云雾蒸腾,祥云阵阵里,透着一股清香,里面隐隐有祥云瑞霭,看着就让人心里一阵舒服,可自从冲出那几块砖头围成的区域之后,一切都变了,怪鱼身下的祥云瑞霭,竟然变成了愁云惨雾,不但漆黑一片,里面隐隐还有无数诡异的人脸在涌动,隐隐约约,听见鬼哭狼嚎之声,在众人眼前,也是分外恕�
牛二柱本来就聪明绝顶,再加上这些年见的事儿太多,把今天的事儿一联系,忽然脸色一变,想到了一种可能,这天雷很可能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否则自己就在朗朗乾坤之下,四处毫无遮拦,天雷要劈自己,只怕早就劈了,哪里还等到现在?看着怪鱼怪异非常,只怕不是善类,就算是要化龙,只怕也不是正途,而是歪门邪道,天底下妖魔邪祟要成气候,老天都会降下天雷阻止,莫非这天雷是为了怪鱼而来,而这怪鱼之所以不肯放自己走,又不一口吞掉充饥,莫非是拿自己当了挡箭牌,靠自己躲避天雷?
牛二柱越琢磨越对,不过他也纳闷儿,能够和天雷对抗的,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就是积德行善,几世的善人,这两条儿自己都不沾边儿啊?不过眼下,牛二柱可没有心情老考虑这些,他听师父说过,天雷是可以避过的,不过要看这替你挡雷的是什么,若是奇珍异宝,那自不必说,如果是人,这人要是造化大,那也就罢了,可是这人如果普普通通,没什么福源,到了最后,老天震怒,只怕要玉石俱焚,把自己和怪鱼一同劈死,这可不行,老子可不能跟这玩意死在一块儿,想什么办法,也要摆脱出去。
可如今这怪鱼把自己看成了保命的护身符,轻易不肯放手,怎么下去,倒是一个天大的难题,牛二柱在看空中急得抓耳挠腮,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就听见下边儿一阵大乱,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来了一对军队,这些大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纷纷把枪口对准了半空,急切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不过粗略一看,怎么着也有百十来人!
牛二柱心里一惊,这军队啥时候来的?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想要开枪?这不行啊,自己还在上边儿,子弹不长眼睛,误伤了自己怎么办?生死关头,牛二柱也顾不得考虑别的了,急忙冲着下边儿大喊道:“大帅,先别开枪,贫道正在想办法降服这怪物,这东西和大帅你本身有莫大的联系,杀之不祥,只怕有损大帅以后的霸业,还是看本道的手段如何?”
牛二柱向来嘴皮子利索,只要他一张嘴,很少有不把人忽悠住的时候,可是今天,这生死攸关的时候,忽然就不好使了,张作霖似乎是有意为之,早就打好了注意,即便你巧舌如簧,也丝毫不能将他打动,大帅嘴边冷冷一笑,扭头看了看那些士兵,头也不抬的命令道:“开枪!道长这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话听不得,救人如救火,他妈了个巴子,赶紧把这玩意儿给我打下来!”。
六十七、千钧一发
牛二柱心里直骂大街,也没有这么损的,自己就在上边儿,你就叫人开枪,还美其名曰救人,天底下有这么救人的么?老子在上边儿,虽然危险,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事儿,可是底下一开枪,那就不一样了,子弹没眼睛,三更半夜一顿乱射,谁知道哪一颗打中自己?再说了,究竟打谁,还不一定呢,兴许这帮士兵头来的时候,上边儿已经有了命令,名义上是打怪鱼,实际上就是打自己!
牛二柱虽然心存怀疑,可底下的人却不管那一套,大帅一声令下,哪个又敢不听?只听得哗啦啦一阵拉枪栓的声音,火光频吐,枪声响如爆豆。 ''。 。 牛二柱算是倒了霉,头顶上天雷滚滚,随时都会落下来,下面是弹雨如林,稍有不慎,就会挂彩。牛二柱心里明白,如此密集的子弹,说不准啥时候就会被流弹打中,到时候别说是天雷,就是自己直接摔下去,就这种高度,也是必死无疑,大少此刻啥也不敢说了,说也没用,只能是双手抓紧怪鱼身上的鳞片,把身子一伏,尽量减小命中的可能,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怪鱼身躯庞大,牛二柱把身体一趴,几乎将全身藏住,所以尽管底下枪林弹雨,一时倒也没有危险,不过老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回事儿,不定那颗子弹瞎猫碰死耗子,就会把自己捎上,可你又不能不叫人家开枪,士兵也不能听你的,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要么把这怪鱼降住,只要这东西一落地,张作霖即使有别的想法,也不好意思当着众人杀人,要么寻找机会从怪鱼身上下来,只要脱离这倒霉的地方,张作霖即便是故意叫人追杀自己。自己脚踏实地,也有了转圜的余地。
牛二柱虽然将身体趴在怪鱼身上,眼睛却在观察着四周,底下枪声一响,怪鱼虽然全身鳞甲,皮糙肉厚,子弹打在身上。叮当乱响,火星乱冒。并不能给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是身上疼痛难忍,那是一定的,再加上头顶天雷不断,这东西本来就有些惊慌,两下夹击,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儿,在天空中四处乱窜,也不知道究竟要干什么。可它这么一乱窜,一不留神,就钻入庭院里的树林之中,这院子并不太大,西北角儿上载着几棵白腊,个顶个儿枝繁叶茂,高耸入云。怪鱼一钻进来,顿时被四周的枝叶所阻拦,速度大大减慢,牛二柱眼见得周围枝杈,有些就横亘在面前。
牛二柱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只要自己抓住树枝,从怪鱼身上下来,这东西身躯庞大断然不会如同在半空中一样随便拦截自己。这事儿还不能耽搁,怪鱼力大无穷,一旦发起狂来,把整棵大树拦腰扭断,黄瓜菜可就凉了。牛二柱一想到这儿。再也不敢耽搁,此时正巧怪鱼被枝叶绊住,扭头摆尾,一时难以挣脱,眼前就有碗口粗一个树枝,伸手就能抓住,牛二柱也管不了许多了,吐气抽身,一把抓住树枝,脚下一点,顿时从怪鱼身上摆脱出来。
牛二柱一旦离开,怪鱼早有察觉,立刻扭回身来,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