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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发财笑得那个鸡贼:“我无意中碰了那女的腿一下,发现冰凉冰凉的,大伙儿琢磨琢磨,现在啥时候,都快夏天了,人的腿有那么凉么?而且女人的身体还很僵硬,我以前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做过盗墓贼,摸过死人,那女人身上的感觉就和死人一样!至于说非人非兽,这也简单,你们看这是什么?”
三耗子说着,把手一伸,其他仨人凑过来一看,原来是一把兽毛:“这是我从那女人身上,拽下来的,你别问我是怎么弄得,我们佛爷练手艺的时候,练得把手伸出去,在耗子身上采下一撮毛来,那耗子都不知道,这才能出师,我乘着和他挨挨碰碰的时候,伸手往他背上一摸,就弄下来一把,你说人有张这个东西的么?他不是非人非兽又是什么?你别以为三大爷就只会捣乱,这时候要没我,你们就抓瞎去吧?”
牛二柱一愣:“那你怎么确定他住在山洞里?”牛二柱这一问,卜发财更乐了,他把那一把兽毛放在众人鼻子底下:“你们闻闻,这是什么味儿?挺骚的是吧?马大妹子,你就别凑活了,这味儿你闻不出来,老道,你也是白费劲儿,这味儿就牛二柱闻得出来,也不是看扁了你们,你们就没这个体会,我和二柱子是穷人,实在饿得没饭吃,就出去弄点儿麻雀、兔子啥的烤着吃,这东西也吃过,所以记得最清楚!”
牛二柱闻言,凑近闻了闻,当时就是一愣:“这味道……难道是黄皮子?”卜发财更加人来疯:“没错儿,就是黄皮子,我还没闻,稍微闻见点儿味儿,就知道了,你们琢磨呀,这黄皮子不住在洞里,难道住在别墅豪宅?”牛二柱心里一忽悠,他就知道那三个冒牌儿货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帅府里这些怪事儿,还有大帅为何请自己这帮人过来,十有**就和这些东西有关,大少心里有了防备,连忙问道:“那第三句呢?”
卜发财更乐了:“这还不好理解?黄鼠狼一窝下多少只?一年能下几窝?要是这玩意儿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糊弄人,那得几百年的道行?啥玩意不都一样?只要活得久了,自然就会自尊满堂,我琢磨着幕后黑手不可能身犯险境,这仨东西不过是打头阵的,说不定老黄皮子就在暗中跟着,那老黄皮子得活了多少年,它有多少儿女,这仨玩意儿不久有多少兄弟姐妹?所以我说,它有百八十个兄弟姐妹,那还是搂着说的,怕说多了它不敢承认!”。
十八、鬼叫门
牛二柱点点头,行,你还别说,三耗子平时浑浑噩噩,反应极慢,今天却分析的却头头是道,看不出半点破绽,他刚才所说,很有可能都是真的,不过这些事儿似乎还不时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里边儿串串连连,似乎还有什么联系,可此时却是支离破碎的,单凭这么一点儿线索,暂时还串连不起来,大少低头沉思,正找不到出路马凤仪却忽然问了一句:“虽然三个说的都是真的,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哪三个冒牌儿货为什么不否认?”
这倒好解释,牛二柱苦笑一声:“妹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三个东西很可能是三个妖魔邪祟,很可能都是黄皮子,这玩意儿虽然机灵,却比不了人,耗子出其不意,说出了他们的秘密,这仨东西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大概更没认出我们来,还以为耗子是什么了不得的高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全部**,恐慌之下,不敢撒谎,只好点头承认,不过我们并没有拆穿他们,大概也出乎他们的意料,如果不出我的所料,这三个东西此刻大概也再商量对策吧!”
众人都没有说话,这一趟帅府之行,实在有太多的谜团,前方迷迷蒙蒙,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 不过如此一来,倒也生了四个人胡思乱想,明摆着纷繁复杂,多想也没用,眼下里也就只有得过且过,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这么多年来,大少哥儿仨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不是诸葛亮,会马前课,专注眼前,先保全自己,比自己吓唬自己要强。
毕竟在人家家里,有些事儿还不能做的明目张胆,几个人折腾了一天。也有些累了,彼此嘱咐一番,索性倒头睡了,明天还指不定有啥事儿,不睡觉可没有精力应付。本来牛二柱有个毛病,那就是认床,这是北方土话。意思是换了地方,就会失眠。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袋一挨枕头,立刻鼾声大起,呼噜呼噜睡的那叫一个死,就好像从小到大,都没睡的这么香过。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有多长时间,睡梦中,大少隐隐约约听见身边有动静儿,似乎有人开门走了出去。牛二柱也没太在意,以为这是有人半夜里上厕所,因为屋里有个女的,所以不好意思,自己到外边儿找地方去了。大少昏昏沉沉,也没在意这人回来没回来,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会儿。这一回,倒是他让尿给憋醒了,大少睡的迷迷糊糊,也忘了五姑娘,爬起来摸了一把夜壶,爬起来就开始解手。
尿到一半儿。大少这才想起来,五姑娘还在,脸色一红,连忙背过身去,同时扭头,看马凤仪醒了没有,这一看。大少就是一愣,黑暗里,屋里模模糊糊,不过还是看得出,五爷床上没人!大少一激灵,立刻清醒,草草解决完,扭头再看卜发财和老道,床上都是空的,别说是人,屋里连条狗都没有!大少隐约觉得不好,这要是没了一个两个,那还情有可原,三个人一下子都没了,那就一定是出事儿了,就算是撒尿,也不可能两男一女结伴去吧?
大少一模三人的被窝儿,都是凉的,这就说明仨人走了不是一会儿半会儿了,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那就一定是出事儿了!大少心急火燎,不假思索,摸索着去开灯,谁知拉了半天,居然没电!大少暗叫倒霉,这帅府里还有停电的?这不是雪上加霜么!大少心里着急,也顾不得开灯了,四处摸着找到了房门,也没多想,一脚踏出房门,来到了院落之中。
院落中阴沉沉的,似乎比屋里还黑,牛二柱眼前迷迷蒙蒙,啥也看不清楚,只好抹黑往前走,嘴里叫着仨人的名字,因为怕人听见,又不敢大声,这一路走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大少在黑暗中四处乱摸,隐隐约约的,就开始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这声音挺怪,不像男不像女,瓮声瓮气,怎么听怎么别扭,牛二柱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事态不明的情况下,也不敢随便答应,只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摸过去,摸来摸去,那声音倒是渐渐的近了,可眼前朦胧一片,仍是看不明白,大少心里就像着了火,越来越焦躁,实在沉不住气,憋足了一口丹田气,忽然大喊了一声:“耗子,妹子,你们在哪儿?还不赶紧出来!”
这一嗓子喊出去,牛二柱有些后悔,也奇怪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要是以前,绝对不会如此冒失,大少心里一沉,赶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儿,还好,周围依旧平静,大少松一口气,刚要继续往前走,刚一抬头,眼前忽然一亮,面前是个花坛,里面花花绿绿,万紫庆,绚丽非常,在花坛后面,蹲着仨人,俩男的一女的,正在那儿拿着石头,一下一下砸着什么,看意思都是拼尽全力,砸的还挺狠!
牛二柱一愣,没敢声张,蹑手蹑脚走近一看,这三人还是背对着他,不过眼前的事物已经不太模糊了,朦朦胧胧的也能看个**不离十,牛二柱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那仨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老道、卜发财和马凤仪,老道刚认识,还差点儿,可卜发财和马凤仪却是朝夕相处,别说看背影,听走路的声音都能分辨出来,这却是绝对错不了的,牛二柱心里一喜,同时也有点儿恼怒,几步走到卜发财跟前儿,不轻不重踢了一脚,低声骂道:“三更半夜的,你们不睡觉,跑这儿干啥来了?”
这仨人里头,老道虽然猥琐,始终是个外人,马凤仪是个女的,毕竟脸皮薄,只有不发财和自己从小的兄弟,打一下骂一句都没有说的,所以也只好拿他开刀。按照三耗子的脾气,没来由挨了一下子,肯定会跳起来,直着脖子骂大街,谁知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被踢得身子一颤,愣是没动地方!这仨人就如同不知道身后来了人,一下一下,砸得更加起劲儿,一人手里一块石头,拳头大小,砸的铿锵有力,那石头上鲜血斑斑,顺着仨人手指缝儿直流!
牛二柱看的有些恶心,不过他心里也挺奇怪,这仨人在干啥,他们砸的是什么?眼见仨人都不搭理自己,牛二柱也是急了眼,上来一把拉住卜发财,把他推到一边儿,挤进去一看,顿时就是一个哆嗦,三人面前有一个坑,这坑不大,刚好躺下一个人,而且坑里果然就是一个人,这人满脸血肉模糊,脑浆子都被砸出来了,已经看不清面目,看意思已经活不成了,在三个人不停的砸击下,已经没有了反应,只是很机械的,条件反射似的抽搐几下!。
十九、树下死婴
大少虽然不知道挨打的是谁,不过即便这人有天大的罪过,已经剩了一口气,眼看就死了,再这么打,就显着不厚道了。。 大少下意识去拦,可这仨人就跟没听见一样,一下又一下,打得越来越狠,根本不理这一茬儿,牛二柱心里奇怪,抬头仔细一看,这仨人蹲在黑暗里,表情呆滞,动作僵硬,显得极不正常,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目光浑浊,一点儿灵气都没有,里边儿黑眼珠儿少,白眼珠儿多,瞅着十分耍豢淳筒徽!�
牛二柱一看就倒吸一口凉气,回想起这仨人如何失踪,心里就是一翻个儿,不好,这仨人现在可能已经不是自己了,瞧这个失魂落魄的劲儿,估计已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你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是既看不到,也听不见,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先把他们制住再说,大少狠了狠心,见卜发财爬起,还要挤进来,一闪身到了身后,抓住一条胳膊,往背后一拧,也没事多大劲儿,却听见咔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