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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说完,一声不响的等待着双方的回应,四周一片寂静,沉闷中带着一丝不安,也不知道对方拿的什么主意,大少丝毫不敢怠慢,蹲下身来,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刚开始毫无动静,两边儿一口一个的二哥叫着,看意思非要牛二柱过去不可,可大少已经打定了主意,任你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死活都不出声,后来或许是等的急了,就听见黑暗中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两股子冷风迅速向牛二柱袭来。。
一百一十六、阴爆
牛二柱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双方即将接触自己的一瞬间,大少忽然后退一步,在两者之间让出一片空地,这两个东西倒也机敏,已经察觉出不对来了,不过因为冲得太猛,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就听见类似于巨物撞击的声音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火花四溅,牛二柱趁着亮光一看,竟是两阵硕大黑旋风,寒气逼人,撕洛不开的纠缠在一起,在互相撞击中不时的迸发出阴冷的火光。
说来也怪,虽然火光四射,那火花却是凉的,一点儿灼热的气息也没有,两个旋风纠缠在一起,鬼哭狼嚎,叫的那叫一个惨,但是不管如何挣扎,就是撕扯不开,大少看得目瞪口呆,正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冷不丁就有一个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儿,二话不说,拉起来就往外跑,牛二柱已经有点儿惊弓之鸟的意思,这人又不说话,大少自然不能乖乖跟他走,当下二话没说,举拳就打!
来人倒也机灵,一闪身躲过一击,扭头喊道:“师弟,且慢动手,是我!”大少听着声音都是熟悉,仔细一分辨,竟然是王亚樵,牛二柱到了此时谁也不敢相信,虽说不打了,却也扭过头来试探的问道:“原来是大师兄,自从见面,就一直没有叙谈过,不知道令尊令堂,我伯父伯母最近可好?”王亚樵闻言一愣:“师弟,你怎么忘了,我是天生地养,阴阳二气的灵胎,哪里来的父母?”
牛二柱这才放心,这事儿只有自己和师父几个人知道,他能说出来,必然不是假的!牛二柱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纠缠不已的两股旋风,心有余悸的问道:“大师兄,那又是怎么回事儿?”王亚樵叹息一声道:“自从尸气遮盖了天地灵光,四周一片昏暗,我们就各自摸索到一起。就剩你一个不在,大伙儿喊了半天,都不见你答应,反而一个人在那里自然自语,我不放心,顺着声音一找,你又没了踪影。刚好此时两股阴气互相冲撞,引发了阴火。我见你在那里发呆,这才领你出来!”
牛二柱一惊,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回头看见两股旋风越来越近,见见纠缠不清,融为一体,四周阴风呼号,好不吓人,不由得心有余悸:“师兄。那两股阴气又是怎么回事儿?”王亚樵头也不回,脚下飞快:“师弟,那是两个有了些道行的恶鬼,估计都想吸收你的阳气修炼,好在师弟也算机灵,竟然躲过去了,现在两股阴气纠缠在一起。愈演愈烈,只怕不一会儿就会因为阴气太盛,发生阴爆,师兄一时着急,这才没打招呼就把你拉走!”
“阴爆?”牛二柱一愣,这词儿可是他第一回听说。王亚樵把牛二柱领到一片空地,大少见众人都在,这才放心,王亚樵回头,见两股旋风已经彻底融为一体,四周围狼哭鬼嚎,天昏地暗。一阵阵阴火爆裂,已经到了引发阴爆的边缘,这才说道:“阴爆和阳爆一样,都是因为阴气和阳气过盛,引发了周围相反的气息急剧涌入,在短时间引起剧烈的反应所致,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东西,可看只有两个恶鬼,威力着实不小,离的稍近,只怕要粉身碎骨!”
话音刚落,就听见震天动地一声响亮,众人回头一看,但见两股旋风纠缠的地方一阵金光大作,阴火四处飞散,与空气中的尸气相遇,立刻熊熊燃烧起来,烧的天边通红,巨大的气流席卷,搅动的天地变色,浓黑的尸气退散,显出晴朗的夜空来,了然一人对抗僵尸的尸气和群鬼,早已经是苦不堪言,如今猛然发生了阴爆,他离的又近,一个稍不留神,被阴火冲进体内,当下里一个哆嗦,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在半空里跌落下来!
了然败退,漫天佛光消失,群鬼和僵尸们再也没有顾忌,各自咆哮着,一股脑儿涌向了众人和野仙,仅仅一个冲锋,飞禽走兽和毒虫们便死了一大片,剩下的知道厉害,再也不敢久留,各自夹着尾巴,狼狈不堪的走了,只剩下老狐狸和受伤的蜿蜒,却也是独木难支,节节败退!群鬼和僵尸突破了野仙的防御,呼啸着席卷而来,已经是势不可挡,在场众人无不变色,只好且战且退,无奈群鬼和僵尸见了活人,如同苍蝇见血,穷追不舍,败退之中,又有不少人死于非命!
众人无计可施,眼见得群尸群鬼铺天盖地,势不可挡,眼神里都是一片沮丧,已经做好了死难的准备,通虚和了然彼此对视一眼,苦笑一声,心中暗自后悔,不该趟这一趟浑水,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下的事儿谁又说得准?本来以为这里这是孤魂野鬼多一些,凭几个人的手段,自然不在话下,谁知道还有僵尸,还有旱魃!这可就有点儿强人所难了,细想起来,或许自己命该如此,不可强求,当下里各自盘膝打坐,准备受死!
牛二柱气儿不打一出来,这俩混蛋诶,这时候就靠他们了,你不出手也就罢了,何苦领着这么多人给你陪葬,到了生死关头,牛二柱可就不管啥高人不高人了,当下里嘴一撇,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说二位,你们可跟我不一样,都是得道高人,既然是得道高人,就不应该轻易放弃,i看这么多条人命,就指着你们了,你们这是啥意思,难道就这么等死?”
这话说得了然和通虚一阵脸红,王亚樵赶紧一把把牛二柱拉过来,笑着打圆场:“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两位可是来帮忙的,但凡有一线之路,人家也不可能放着许多生灵不管哪!再说了,本来两位高人也不落下风,要不是刚才的阴爆,也断然不会如此不可收拾,你就少说两句吧,这时候埋怨谁也没有用!”
王亚樵只不过是觉得牛二柱的话太难难听,所以随便说两句话给这两位高人转转面子,谁知道牛二柱一听这话,忽然眼睛一亮,从里面找出了可以脱身的方法,当然这办法还得靠通虚和了然,虽然自己连挖苦带损,把人家说的面红耳赤,不过牛二柱向来嬉笑怒骂,不把不好意思当回事儿。大少嬉皮笑脸:“两位高人,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二位能不能不计前嫌,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咱们脱离险境呢?”。
一百一十七、激将
了然和通虚一听,立刻心头火起,也不是两位修行不到家,实在是这牛二柱太气人了,用得着你的时候甜哥哥蜜姐姐,用不着了就连损带挖苦,话说的像钩子一样,不过两位爷也没法跟他生气,身份摆在那儿呢,他就一混混,自己却是高人,高人跟混混生气,说起来也掉价,最主要的是眼看危在旦夕,牛二柱要真是有办法,能够留下一条命,那窝点儿火也值了,毕竟高人也怕死,这一点和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区别。( )。 。
通虚气呼呼一声不吭,了然倒是比他有涵养,双掌合十,微微一躬身:“施主既然有脱身妙计,那不妨说出来一听,俗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若能救下这数百条生灵的性命,倒也是极大的功德一件!”牛二柱鼻子里哼哼两声,都说混混不要脸,其实这帮孙子更甚,明明自己怕死,还要说得冠冕堂皇,把事儿推到别人身上,牛二柱自以为自己脸皮厚吃遍天下,谁知道这帮人才是不要脸的祖师爷!
尽管如此,毕竟还得靠人家活命,牛二柱也没必要把事儿做绝,大少俯下身去,在了然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了然刚开始还眉开眼笑,听到后来脸就沉下来了,都了最后简直是愁眉苦脸,这老东西嘬着牙花子:“施主,不是老衲财迷,实在是这事儿我出不上力,我们佛家与道家不同,佛家讲究提升自己的感悟,用佛力感化万千生灵,道家才会借助天才地宝,以强力镇压邪祟,这事儿老衲帮不上忙!”了然一边说一边儿拿眼看着通虚,那意思很明显,我可不行,要办这事儿你得找他!
通虚早就看出来了,了然说话半真半假,其实就是藏奸耍滑。不想下血本,既然你留了个心眼儿,我何苦做这个冤大头?牛二柱和了然一扭头,通虚立刻把脖子一扭,拿眼睛看这鞋尖儿,虽然不说话,可意思很明显。这事儿我也不管,你爱咋咋地!把牛二柱气的几乎吐血。这些人道貌岸然,看着挺像个人,怎么说话办事儿这么不靠谱儿?这都啥时候了,眼看着大伙儿都要完蛋,你们******还耍心眼儿?
其实牛二柱不知道,大悲院和吕祖堂之间也不是特别和睦,为了争夺信徒,两个寺院、道观也是明争暗斗,了然和通虚作为各自的当家人。自然也是面和心不合,这一回说是来镇压群魔,解一方之劫难,但实际上也是明争暗斗,要在这里分一个高下的意思,现在既然了然不肯出力,通虚自然也要打退堂鼓。不过这俩人一较劲,可就苦了众人,眼看着鬼气冲天,无数僵尸蜂拥而来,他俩都不干活儿,难道就这么等死?
牛二柱一看通虚这模样儿。就知道这家伙不肯出力,这时候你要求他,他绝对会耍死狗,危机就在眼前,谁有空跟他墨迹?这要搁别人,估计就没什么主意了,不过牛二柱不一样。他一眼珠子一转,立刻计上心来,故意唉声叹气,显得十分沮丧,连看也不看通虚,扭头冲着三耗子说:“兄弟,看来是没救儿了,了然大师不行,我看这儿就没有行的了,你别看有些人平时牛气冲天,其实也就那样儿,一到关键时候,一点儿都指望不上!”
卜发财一愣,他可没听明白啥意思,不过一看牛二柱一个劲儿冲自己眨眼睛,也就知道其中一定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