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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副帮主,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现在事不宜迟,赶紧跟我们哥儿几个说说!”
大少此时也顾不得客套,伸手往里一指:“哥儿几个,看见了没,这儿的地形可是外宽内窄,越往里走越是狭窄,咱们你刚才站的太靠前,不但老鼠能够聚集起来,而且不管多大的玩意儿,都能闹的开,刚才我冷不丁一瞧,立刻想了一个主意,咱们不如往里钻,到狭窄的地方,那些老鼠就没有了数量上的优势,而且个头儿大的老鼠进不来,我们的压力自然会小一点儿!”
几个一边走一边点头,不过刚走了几步,那朱把头又站住了:“不对呀,牛副帮主,我觉得你这个办法有问题,既然那地方是越来越窄,那肯定不能一下子站四个人,必定有前有后,要达到那些大老鼠无法立足的程度,必须四个人一字排开,那这事儿就麻烦了,谁肯站在最外边儿?那绝对是一个承受老鼠的攻击,必死无疑呀!最外边儿的人死了,老鼠继续往里拱,那不得一个接一个,都翘了辫子?”
大少脚下加紧,并不停歇:“朱大哥担心的倒也有道理,不过我已经想过了这一层,咱们不能一门心思往里钻,最好是差不多就行,我是这么想的,那地方最好能并排站著俩人还有富余,咱们俩人一组,最外边儿的人抵挡一阵儿,实在挺不住了,就然后便俩人换,如此一来,轮流休息,兴许还能多坚持一阵儿!”
那三人一咧嘴,这也不是啥好主意,即便是轮流休息,这没水没粮的,恐怕也只不过是多挺一会儿而已,随着时间的消逝,最后四个人的轮换速度会越来越快,到最后必定是都没了力气,一起被困死在这里,不过眼下这个形势,能轮流休息毕竟还要好于一个人在哪里死扛,倒也算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四个人一路拼杀,很快挤到了最里边儿,牛二柱一看,不能再往里走了,再走就会更加狭窄,到时候换人不方便,指不定会出啥事儿,大少冲那仨人一点头,哥儿四个彼此会意,卜发财已经累得跟三孙子一样,自然不能让他打头阵,那断手的混混身有残疾,自然也要照顾,这第一阵自然要由牛二柱和朱把头来抗,尽管这俩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事到如今,即便是咬紧牙关硬挺,也得先支撑一会儿再说。
那些老鼠见几个人往里退,自然穷准不舍,个头儿大的行动不便,被大少等人落下了一段距离,可那些小老鼠仔子却是如影随行,跟着就到了脚底下,在俩人脚下乱咬,牛二柱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原来一直老鼠已经咬破了脚下那双千层底儿,正咬着自己一块肉,死命地往下撕,大少疼痛之余,不由得心头火起,抬腿把那老鼠甩到一边儿,嘴里喊了句:“老朱,你专管脚底下,那些大个头儿的交给我了!”
大少其实也是照顾朱把头的意思,姓朱的一只手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动手自然不大方便,不过他脚底下还算利索,对付那些小耗子应该不是问题,朱把头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含义,眼带感激地看了牛尔朱一眼,低低答应一声,把头一低,抬起双脚又是一顿猛踩,这姓朱的也难怪做了把头,确实有两下子,一样是踩老鼠,大少是胡踩一气,人家却是有板有眼,动作刚猛大气,没踏一脚地面抖动几下,而且极有规律,像是有什么套路在里面。
牛二柱暗自点头,行,这人确实不简单,看意思这也是某种功夫,要换了自己,这么一顿猛踩,一点儿章法也没有,恐怕早就累趴下了。不过赞叹归赞叹,眼下情况紧急,也没有想这些的时间,大少猛一抬头,一眼看见鼠群的后面,几只硕大的老鼠正耸动着丰硕的身躯,一扭一扭的不断逼近,大少心中一恨,怒气上涌,也就不考虑别的了,当下把手枪一抬,连扣扳机,阵阵巨响之后,一道道火舌狂吐而出!
你还别说,在这么个,狭窄的地方,牛二柱纵然枪法不咋地,此刻也显不出来了,一顿狂扫之后,那些硕鼠十个中倒有五六个中枪,当然,这五六个中枪的受伤程度也不一样,有的直接一命呜呼了,有的只是擦破了一点儿皮,不过这些东西平时大概也不亲自出去偷东西,而是由小老鼠养着,一贯养尊处优,现在猛然被牛二柱打伤,虽说有的并不太重,却也是立时倒地,满地乱滚,吱吱的叫个不停,因为体型硕大,那些小老鼠被压得东倒西歪,乱作一团,进攻的态势也缓了一缓。
这些老鼠阶级观念还挺强,小老鼠死了,那些老鼠一拥而上,疯狂抢食,这些大老鼠倒下了一片,却没有人敢于吞噬,即便是那些大老鼠也是犹犹豫豫,一副有贼心没贼胆儿的样子,不过如此一来,牛二柱等人倒是捡了便宜,大少和朱把头压力顿减,牛二柱此时心情稍好了一些,回头冲老朱说道:“老朱头儿,你看怎么样?我就说了,天无绝人之路,你看我误打误撞,还真就撞出了点儿彩头儿!”
话音刚落,那通道深处又传来几声啼哭,和先前一样,同样是类似于孩子哭和野猫叫一样,不过那群老鼠听了之后,却如同得了圣旨,半点不再犹豫,一拥而上,将那些翻滚不止的大老鼠团团围住,如同仇敌一般疯狂撕咬,转瞬之间就在大老鼠痛苦至极的芭声中,将它们咬成了森森白骨!。
六十二、阴沟惊魂(十四)
牛二柱看得胆战心惊,这群鼠辈也太过于狠毒了,对自己的同类,尚且如此,至于自己这帮人,一旦被它们蜂拥而上,那结果连想都不敢想,而且奇怪的是,自从刚才开始,一股子困意就不断袭来,似乎一不留神就要昏睡过去,这倒也难怪,自从进了这阴沟,大少就没消停过,要说不累那是假的,可人在紧张的时候,虽然也会体力不支,但由于面临险境,睡意基本不会来,今天这是咋的了,难道自己真挺不住了?
大少知道此时千万不能睡去,为了给自己提神,牛二柱吸了一口气,感觉精神稍微好了一点儿,再抬头看时,见那些老鼠吃了同类,一个个大腹便便,不过却更加凶猛,红着眼珠子往上就窜,不由得退了一步,扭头对朱把头说:“老朱,咱可得顶住,这要让他们冲过来,估计咱们都得玩儿完!”
大少一句说完了,自己也愣了,与此同时,就感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冲上头顶,这倒不是牛二柱胆儿小,让那些耗子吓得,而是就这么一回头之间,他发现朱把头后边儿竟站着一个东西,这东西白惨惨的,就这么趴在老朱身后,论个头儿也不算大,不过却颇有些渗人,两只眼睛就像灯泡儿一样,在黑暗中泛着贪婪的绿光!
大少因为事出突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大概下愣在了原地,朱把头似乎因为太过紧张,竟然没有察觉,他身后那东西像人的样子一样立着,两只后腿,都搭在了他的肩上,前爪尖利,搭在老朱太阳穴两侧,此刻一见牛二柱看着自己,尖牙一呲,从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 面容扭曲,似乎像是挤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脸,身子一缩,竟然就钻进了老朱的脖领子里!
那老朱仍是浑然不觉,这也不怪他,估计心里紧张过度,手上又疼。一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两件事儿上,对别的事儿自然就懈怠了。可这也不对呀。老朱看不见,你后边儿那俩个人,不可能看不见呐,你就是害怕,不敢直接告诉他,也得跟我说一声儿啊,这人后脖子上多了个东西是闹着玩儿的?那要是想弄死你,不就是一口的事儿?大少心里气愤,扭头就要质问混混和卜发财。谁知道一扭头就傻了,这俩人竟然睡了,呼哧呼哧的,靠在墙壁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啊!
大少心里先是一怒,后来却是一惊,紧接着。从脖子后边儿就开始冒凉气儿,这事儿明摆着,那俩人就是在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睡觉,这肯定是老朱脖子后头那东西捣的鬼,这可就糟了。前有狼后有虎,就自己还算是没事儿,这道关究竟应该怎么过?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老朱?这似乎是不应该问的问题,可是那东西一旦被揭穿,狗急跳墙怎么办,老朱本事再大,不加提防的情况下。估计一口就得被那东西咬死,剩下自己一个保护两个睡的像死猪一样的人,那基本就是等死的事儿!
大少正在叫苦,老朱似乎也是稍有察觉,觉得猛然有东西扒住他的双肩,急忙一甩头,却是啥也也没看见,正在愣神之间,鼻中又闻到一股腥味,出于本能,朱把头又扭过头来看,顿时大吃一惊,这一回那些老鼠已经彻底发了疯,不论大小,一股脑儿的冲了过来,老朱这一扭头,就把脖颈暴露给了迎面而来的一只硕鼠,这耗子大得出奇,足有半人来高,到了老朱跟前儿,二话不说,窜起来就往老朱脖子上咬来!
这一下突如其来,谁也没有防备,老朱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牛二柱虽然看得明白,俩人之间还有段距离,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看着这老耗子一口就要结果了朱把头的性命,千钧一发之际,老朱脖子上忽然传来几声凄厉的嚎叫,似乎还有一阵骨骼扭裂的声音,这声音一过,朱把头忽然一翻白眼儿,双眼凶光四射,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音,就像是含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
大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一呆,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那老朱却忽然伸出双手,将那硕鼠抓住,与此同时,头一低,张嘴往那老鼠的脖子上咬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大少还没明白发生了啥事儿,老朱一口白牙虽不尖利,舍命撕咬之下,力道也是不小,门牙和犬牙立刻就扎进了那老鼠的血管动脉,大口大口的吸着它的鲜血。
人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就和动物没啥区别了,即使那硕鼠力大无穷,小老鼠们成千上百,此时也无法救这老耗子了,老朱一口咬断那东西喉管,似乎还不解气,嘴里呜呜叫着,脑袋一阵乱晃,狠命的往里咬,只见那硕鼠双脚乱蹬,身子抽搐了一阵,立刻就瘫软如泥,一动不动,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