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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转世灵童
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院子里的情形残忍得叫人咋舌,那从窗户上掉下来的东西显然不是凡品,应该就是那傀儡的真身,既然能操纵这么诡异的东西,大概是有点儿灵异的,不过群兽数量实在太多,呼啸而来,如同潮水一样,院子里黑压压一片,已经站满了,可现在屋里还是没有插脚的地方。
那东西色彩斑斓,竟是一直狸猫,虽说两只狸猫相差无几,但这一只双眼中贼光四射,应该就是黄皮子了,按理说群兽的主力是老鼠,天性相克,就应该躲避不已,谁知道那些老鼠就跟吃了什么药一样,双眼血红,不要命的往前冲,就跟自己的命是大风刮来的一样,那狸猫刚开始还能还手,口咬抓撕,简直是一口一个,只可惜对手数量太多,有根本连命都不要,一窝蜂的冲上去,很快就把狸猫团团围住,不管尾巴还是耳朵,一通乱咬,那狸猫胸口一片血红,污血满身,就跟水洗的一样,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群兽的。
众人看的触目惊心,心里这个一个劲儿的叹息,忽然就感觉身后一阵大亮,光华缭绕,如同白昼,四个人不约而同一回头,但见屋子之中,那一面铜镜竟然悬空而起,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这光芒伟岸无比,上冲霄汉,下入九泉,照得人心中一片祥和,与此同时,那孕妇的肚子里仙乐大盛,震撼寰宇,满屋子里香气满室,简直如同极乐世界一般!
光华混合着仙乐,在满室香气中越来越盛,一股极大的压迫力随之而来,这股力量强悍无比,却并不霸道,而是令人感到内心平和安静,有一种令人顶礼膜拜的冲动,四个人之中,杜小仙和卜发财不由自主跪拜下去,对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叩拜不已,马凤仪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跪了下去,只有牛二柱自始至终挺立着,胸前的烙印越加通红,和满屋子里的光华交相辉映。
满屋子祥光瑞霭之中,那妇人的肚子逐渐缩小,一道光团迸射而出,那光团起初就像太阳一般,金光辉煌,灼灼令人不可直视,过了须臾,金光渐渐散去,从中走出一个粉雕玉砌般的男孩,这孩子的容貌难以形容,用佛家术语来说,无量妖艳,无量庄严,无量威猛,无量慈祥,无量智慧,无量浑朴……
这孩子从空中走来,不多不少,只走了七步,七步中,步步莲花,花心中佛陀端坐,上指天下指地,虽然口舌紧闭,但依然有无限庄严浑厚的声音道:“上天下地,唯我独尊!”
牛二柱都快崩溃了,虽然他一直坚持挺立,不过到了此时,已经到了接近极限的时候,大少很想一头跪下去,叩拜这强大的生灵,但是就在这个念头闪现的时候,那孩子已经到了眼前,伸手将他拉住:“牛小友,一别已有月余,你我到底有缘,今日又重逢了!”
大少口舌打结,吭哧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您了,您了是不是认错人了,咱们以前见过?我怎么就想不起来?”那孩子朗然一笑,声如洪钟:“原来是贵人多忘事,你可曾记得当初那山神庙?贫憎为了压制赛金花女檀越的冤魂,身化枯骨镇守足有数十载,由于牛小友和马檀越出手相助,才得重见天日,照此说来,你我真是大大有缘!”
几句话说得牛二柱如同醍醐灌顶,大少似乎领悟了许多,但是仔细一想,又有些事仍是不明白,半醒半悟之间,大少恍然道:“莫非你就是赛金花庙里哪位喇嘛,阿不,大师?”那男孩颔首微笑:“不错,正是小僧!”牛二柱不禁愕然:“高僧怎么到了这里,难道你已经脱离苦海,转世投胎?”那男孩又是一笑:“牛施主错了,我并非转世投胎,而是到了下一世,这孩子就是我的转世灵童,我还是我,法号普尺!”??鬼不语112
牛二柱听得稀里糊涂,密宗佛教在清朝的时候十分兴盛,不过到了民国就渐渐凋零,只有藏地和青海等西北地方依然势大,牛二柱出身清末,生下来没几年,溥仪就退位了,自然不知道这些密宗的术语,这灵童转世对于藏传佛教来说,可是重中之重,在下对于密宗研究不深,也不敢妄言,据说灵童转世并不是密宗独有,而是一直以来盛传于佛教的传说。
相传传唐朝西天取经的玄奘法师就是西天如来座前二弟子——金蝉子的转世。后民间盛传的济公活佛也是降龙罗汉的化生。但自明代以后,这种说法就开始销声匿迹了。但却在藏传佛教中得以发扬光大,而且灵童的条件也越见丰富,其根本意义其实是为了普度众生。我曾经有朋友到过**,他专门找高僧探讨了一下,据说现在灵童的要求是:出世的时间必须就是老活佛圆寂的时间,能对老活佛生前的器物感兴趣,并必须能圆满回答寻访僧人的提问。
牛二柱此时仍是迷迷糊糊,处于晕菜与清醒的边缘,那男孩见牛二柱依然浑浑噩噩,也不强求,只是点到为止:“你我的缘分并不是仅此而已,以后还有许多俗世纠葛不已,不过现在时刻未到,还不能多说,你只要记得,我此次转世于荒岛,还有许多事需要参与,现在不必多问,倒是便会知晓!”
男孩说完,眼光流转,看了看窗外,朗声说:“放他去吧,万事皆有因由,他几次三番出来捣乱也是有原因的,念在他修行不已,放他去吧,俗世纷扰,因因果果,你们既然投胎做了畜类,就不应该不加参与,不是不报时刻未到,到了因果了结的时候,种种处处,滴水都要偿还!”话音刚落,群兽就如同聆听了佛音一般,竟然全部眼含热泪,前世种种,幡然醒悟,放开那狸猫,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竟似在啼哭不止,看的牛二柱心里也是一阵感悟,几乎也当场落泪,群兽啼哭多时,回头纷纷离去,来时纷纷扰扰,去时井然有序,不可胜数的兽类离去,竟然脚步整齐,毫不慌乱,倒叫大少看的瞠目结舌!男孩看了看那几乎只剩下骨架的狸猫,叹口气说:“你也去吧!”那狸猫似乎也有所感触,眼中竟有些羞愧,不过佛法无边,难渡无缘之人,这东西仅仅是良心一闪,随即便将羞愧泯灭,回头看了那男孩一眼,眼中既有恼恨也有畏惧,一言不发,带着模糊的血肉和森森白骨逃命去了。……by:87942204368064376|704……》
一百一十三血香
说实在话,牛二柱早就很得牙根直痒,恨不得一刀上去把这黄皮子劈死,可既然这灵童已经说了,也只好作罢,眼看着黑压压一片群兽潮水一般涌向门外,那黄皮子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大少心里也有点儿不服劲儿,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身后喀喇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大少一惊,急忙回头,只见身后一片祥光瑞霭迅速消散,那枚镜子从空中坠落,早已摔得四分五裂,再看那婴儿,此时跌落在床榻之上,踢着小脚,在哪里兀自嚎哭,就和一般的婴儿一样。
大少此时有些恍惚,他怀疑刚才的事儿是不是真的,或者就是自己平白无故做了一场春梦,可你要说是假的吧,剩下仨人虽然已经开始要站起来,可方才明明是跪着的,牛二柱就是再无耻,也不可能有人给他下跪。大少摸了摸脑袋,到了此时,依然有些头晕,卜发财等人却是迷迷糊糊,傻眉愣眼地问大少怎么回事儿,看来这哥儿几个把原来的事儿都忘了。
这样也好,反正牛二柱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反正这事儿说起来也挺费劲,索性糊弄过去拉倒。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外屋的老徐竟然此时才醒转,瞪着俩大傻眼摸不着门路,这倒也罢,要是这老徐刚才就醒了,估计别人还没咋地,他自己就晕了过去,老徐媳妇不一会儿也有了动静儿,不过十分虚弱,看意思这几天也折腾得够呛,老徐睡醒之后就得了一个大儿子,自然是合不拢嘴,不过这败家的东西盯着那孩子看了半天,忽然就一摇头,唉声叹气,似乎是有点儿不满意。
牛二柱心里一惊,不好,难道别人啥都忘了,就这老徐看出毛病来了?这可真是父子偏性,啥事儿都瞒不过父母!大少心里画魂儿,也不敢声张,暗地里捅了捅老徐,小心翼翼的说:“咋了老徐?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你得了一个大胖小子还不满意?”这老徐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儿子都是不错,可惜尖嘴猴腮,没有多少肉,跟我不太像,看来也是个没有福气的东西,我只盼他以后不是个败家子儿就满足了!”
“你快拉倒吧!”牛二柱心里只骂娘,“你这是啥眼神儿?就这还尖嘴猴腮?不说是宝相庄严也差不多!还他妈像你?像你就完了!你做了活佛的亲爹,没事儿自个儿偷着乐去吧!话虽如此,可牛二柱也没敢声张,这几年大少也学乖了,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最好烂到肚子里,多嘴多舌从来不是好事儿!
尽管老徐认为这儿子有点儿贼像,可毕竟四十多岁得了后代,那可是天大的喜事,装模作样褒贬了一番,嘴都咧到后脑勺儿上去了,剩下的事儿诸如安抚老婆,操办喜事,可就没有大少众人啥事了,依着牛二柱的意思,最好现在就走,可惜老徐不依,非说这几个人是家里的福星,救了老婆和儿子,这么就走了,实在不像话。这老徐倒也热情,死说活拽,非把四个人留下不可,这四个人累了一夜,也确实有点儿困倦,也就就坡下驴,留了下来,反正天色还早,想必多呆一会儿也没啥事儿!
四个人困倦异常,在老徐热情邀请之下,也就上了西屋的土炕,往被子上一靠,一歪头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一睁眼,已经到了中午,老徐家此时欢天喜地,已经开始操办酒席,众人一觉醒来,正是饥渴,也不等老徐多让,欢天喜地就入了席。
老徐今天也是出了血,酒席异常丰盛,鸡鸭鱼肉琳琅满目,这倒也罢了,关键是那海鲜太棒了,大虾都有巴掌那么大,黄壳大螃蟹大海碗那么大,个个儿团脐,肉肥黄美,吃得众人满嘴流油,屋内张灯结彩自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