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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也有一两千,这么多人里找一个老头儿,无异于大海捞针,咱们可找不过来,二来老头儿既然让咱们来,就必然有下文,咱们这么做是反客为主,他的目的达不到,说不定就会主动找上门儿来!”
大伙儿都不说话,不过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人家老头儿能自己送上门儿来?那不成傻子了么?怎么琢磨都不可能啊!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活马当死马医,先按大少说的做,万一真要说准了,那这事儿可就太好了,不费心不费力,就是一场虚惊!
众人商量停当,可就在获鹿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过起了地痞流氓奢侈腐烂的生活,天天盼着客栈里出现一个可爱的老头儿,把大把的银子送上门,然后普天同庆,带着东西继续上路!可天下的事儿哪儿有那么顺心的?牛二柱一行人从十二月底一直住到一月中旬,还是一点儿动静儿也没有,牛二柱嘴上不说,心里可就开始犯开嘀咕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难道哥儿几个真上当了?
这事儿还没弄利索,紧接着更闹心的事儿来了,牛二柱带出来的钱不够花了,要照眼前这花费,顶多支撑不了三天,本来牛二柱临出门的时候,马四爷给了一千块大洋,这么多钱本来也够花了,可这事儿坏就坏在那些混混身上,地痞流氓鱼龙混杂,也没有过日子的心,每天花天酒地,变着法儿的折腾,这吃喝都是小事儿,关键还有人找姑娘、耍大钱,一来二去,这钱就像流水似的往外扔,等到有所察觉,可就没剩下多少了。??鬼不语450000000
牛二柱心里更加烦闷,老头儿死活不露面儿,盘缠又不够了,这不是山穷水尽的光景么?这要照这么弄下去,这二十多号岂不要困死在这儿?当然这帮混混其实都是昧着良心,自己手里必定有钱,可放着公家的不花何必花自己的?到了最后,吃亏受瘪的只有这四个人,那些混混大不了怕怕屁股走人!
这可不成,坐吃山空害死人,这帮子人一天无所事事,必须想个办法开源节流,最起码这个年关得过去,等过了年,老头子再不出来,到时候再想办法!牛二柱把马凤仪等人找来一说,大伙儿也都同意,这事儿其实也不难办,这帮混混们都是吃江湖饭的,各种混生活的门路都会,出去转一圈儿,个个儿都能弄出几块钱来。
众人打定了主意,跟混混们一说,这帮子人倒是没说啥,嘴里哼哼哈哈,答应的挺好,等牛二柱说完,个个儿都挺积极,说是出去想办法赚钱,鼻子里哼着一溜烟儿的出了大门。大少不放心,叫卜发财跟在后面看看,三耗子去的容易,回来的顺当,气得鼻子都是歪的,大少一打听,原来这帮混混压根儿就没理这茬儿,一出了客栈,照样玩儿婊子的玩儿婊子,耍大钱的耍大钱,把牛二柱的话当了耳旁风!
牛二柱气的浑身筛糠,这帮孙子诶,到这时候儿了还来这一套,这不是要存心拆我的台么?等把钱一花光,你们倒是静心了,可我咋办?大少一琢磨,不成,这事儿要坏,他赶紧叫马凤仪把剩下的钱拿过来一数,不多不少,还有两百块,这钱要是省着花,可也够了,大少叫马凤仪把钱管起来,除了有自己的话,谁也不给,再唤过卜发财,叫他收拾收拾,跟自己到石门镇转一圈儿。
卜发财早就在客栈里们的发慌,一听出去散心,立刻乐得一蹦三尺高,背了个百宝囊就往外跑。今儿天儿还不错,虽然有点儿冷,可好在没风,大太阳照得身上发暖。卜发财一路兴高采烈,骑着匹劣马,在前边儿一个劲儿的疯跑,大少拦都拦不住。
获鹿离石门镇也就几十里路,俩人都骑着马,自然用不了多长时间。不一时,哥儿俩就到了石门镇,俩人一看,好家伙,这石门镇可不是普通的镇店,就跟一个小城一样,店铺林立,街面繁华,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卜发财兴高采烈,正想和牛二柱好好儿逛逛,回头再一看,大少低头不语,愁眉苦脸,脸上皱的跟个大疙瘩一样。三耗子也知道牛二柱心里发愁,自己撒欢儿撒的不是地方,赶紧跑过来说小话儿:“二哥,你琢磨啥那,别发愁了,那玩意儿没用,车到山前必有路,何苦为难自己!”
牛二柱叹了口气,他这回和卜发财出来,可不是散心这么简单,大少有两个打算,一来在石门镇露个面儿,自己一伙儿人等了将近一个月也没到镇子来过,说不定老头儿还不知道这伙儿人已经来了,这也就是打个招呼的意思。二来眼看着爪干毛儿净,没了进项,也可以趁机找几个冤大头,弄俩钱儿花花!
牛二柱把自己的意思一说,卜发财更乐了,这几天憋得够呛,手痒得要命,早就想一试身手。可这笔财究竟该怎么发,还得好好儿研究研究,哥儿俩商量半天,最后决定由三耗子出手,找几个家大业大土财主,偷他一下子,也别太狠,净找那不叫人心疼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也不白偷,临走还给他留点儿礼物。
哥儿俩商量停当,三耗子出去淘气不提,但说牛二柱,和卜发财交代清楚之后,优哉游哉找了一个茶馆儿,要了一壶茶,两盘瓜子儿,在这儿静等好消息,石门镇到底是个小地方,也没啥特色的东西,这地方最有名的东西就是饸饹、馒头、大锅菜,在土生土长的老天津牛二柱看来,都是极普通的东西,也没有心思品尝的心思,只好用茶水干耗。
牛二柱因为心里焦躁,喝水自然就比平常多一些,接连几壶闷茶下去,就觉得肚子里叽里咕噜的,憋得难受,这地方也没有厕所,镇子上的人都有个习俗,来了事儿就挖个坑,随时掩埋,倒也可以随时随地,牛二柱自然不习惯,从茶馆儿后门儿出去,找了个犄角旮旯儿,扯开裤子,就像浇上一泡!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儿,大少后边儿突然来了一个人,这人不声不响,上来一拍牛二柱的肩膀,大少猝不及防,吓得一哆嗦,连尿都憋了回去,回头再一细看,身后一个身影,跑的极快,一溜烟儿冲着西北方向跑了下去。牛二柱能轻易放过他么?再说了,自己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一个熟人没有,也不可能有人跟自己开玩笑,这肯定是有事儿啊!牛二柱二话不说,撒丫子在后头紧追,追来追去,哪人就没影儿了,眼前只有一个小破房子,东倒西歪,门上贴着一个纸条儿:千万别进去!……by:87942204368064376|413……》
四十六可怜的大少
牛二柱在想找那个人,可就找不着了。大少望着这间破房子发呆,自己究竟进不进去?进去吧,那门上的纸条儿是什么意思?难道里边儿还有什么危险不成?虽然这种故弄玄虚的东西大半都是虚张声势,可要是有个万一呢?看来似乎是不进去保险,可真要不进去,自己能安心么,万一里头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牛二柱一咬牙,胆小不得将军做,不管里头有啥,还是先看个清楚再说,大少几步走到门前,侧耳听了听,里边啥动静儿都没有,这就行了,要是存心有人使坏,里边放了狼狗、土狼之类的东西,那自己不用进去,一开门就得倒霉,不过要是里边有野兽,肯定不能这么安静,这都是江湖上整人的常规手段,牛二柱自然明白。
大少听了半天,忽然猛地将门拉开,把外边儿的棉袄脱下来,往里边儿一扔,这也是江湖上的经验,把棉袄扔进去是为了引蛇出洞,一旦门后边儿、犄角旮旯有人埋伏,这棉袄呼噜噜一飞进去,里边儿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就有可能把棉袄当成人,一旦跳出来,那可就随牛二柱的便儿了!
那棉袄飞了进去,等了半天,一点儿动静儿也没有,牛二柱放了点儿心,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放眼一看,这屋里啥都没有,四下乌漆墨黑,不往里走还真就开不清楚。大少到了此时,自然不能半途而废,小心翼翼往里走了一段儿,就发现不对来了,这里边儿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这里边儿有死人还是咋的?
这个念头刚浮上脑海,牛二柱心里就一哆嗦,难道自己又要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这他妈的是什么命?我是妖魔鬼怪的祖宗还是咋的,咋这么爱和我套近乎儿?大少心里七上八下,不过脚步可没停,这也是他遇见的妖魔鬼怪太多,早就麻木了,对于这种邪事儿,牛二柱的熟悉程度就跟女人对自己的那个事儿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大少小心翼翼走到小屋另一头儿,愣是啥也没发现,牛二柱心里可就纳闷儿了,这是啥意思?难道那人就想让自己到屋里转个圈儿,这又能把自己怎么样?这不是邪门儿到底了么,牛二柱又转了几圈儿,是在看不见啥,只好往外走,可到了门前又傻了,上边儿还有一个纸条儿:你出不去!
牛二柱更是疑惑不解,这张纸条儿是怎么来的?外边儿那张倒是很好解释,人家跑到自己前边儿在门外贴的,可这里边儿的这张是啥时候贴上的?他在门里门外各贴了一张倒也不难,可自己刚进来的时候看过了,门里边儿啥都没有哇?再者自己出不去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有人在门外把房门反锁了?
大少想到这儿,可就着了急了,这房子看似破败,实际上还挺结实,自己要想出去,还真得费半天事,人家万一要是在外边儿给你捣个乱,那完了,自己就只能干挺着。牛二柱心急如火,也顾不上多想,抓住门框就往外猛推!
那门吱呀一声,开的顺顺当当,一点儿阻力没有,大少这回可是彻底乱了,这是咋回事儿?难道那人纯粹就是吓唬自己,拿自己当猴儿耍?这人得有多无聊哇!牛二柱从小到大都是拿别人当傻子,这回居然被别人耍了,心里自然窝火,这一来气,可就不管不顾了,气哼哼就往外走。??鬼不语46
牛二柱刚一出门儿,脚底下忽然一软,整个儿身子就往下掉,与此同时,那一股恶臭更加浓郁,几乎是迎面而来,大少心里一沉,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