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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吃不了那么多。”直树冷冷的说,但是说的也是实话。
湘琴和理加立刻同时的带着愠色说:“咦——!太过分了!人家特地为直树做的!”
拗不过这两个人,直树只能很无奈的说:“受不了。好了,把你的自信之作拿来。”
“是——!”湘琴自信的笑着把盘子端了过去,看着直树一点一点的品尝自己的自信之作,湘琴的直树的旁边左顾右盼的看着直树表情的变化:“如何?”
“难吃。”直树简短的说,放下了筷子。
湘琴的自信立刻急剧的从天上掉了下来,无言的看着直树继续品尝着自己做的其他的菜。
“太咸。”“太油。”“太老。”直树每说一句,湘琴就遭受一次沉重的打击,由震惊到晕眩。
“直树,吃吃看我的。”理加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直树吃了几筷子,“好吃。”
“真的吗?”理加灿烂的笑了起来。
接二连三的打击把湘琴击得快要站不住了,为人妻子赌上的自尊,都被打击的不见了踪影了,湘琴难过失望的落下泪来:我……我这个人真是……太凄惨了!为什么会便成这样呢?
“湘琴!别丧气!”江妈妈在湘琴的旁边安慰鼓励着湘琴。
在湘琴还在伤心沮丧的时候,直树的声音再次进入到了湘琴的耳朵里:“湘琴,咖啡。”是直树在叫我吗?
“啊,我来泡。”理加赶在湘琴有所反应之前往咖啡壶大步走去。
“不用了。”直树冷酷的叫住了理加,“她做的东西,就只有咖啡好喝。”
湘琴噙着眼角的泪水,呆呆的看了直树好一会,他刚才说的,原来自己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的,刚才被打击得所剩无几的自尊又被一点一点捡了回来了,湘琴的心里明朗了起来:“恩……恩!我现在马上泡!”湘琴笑着跑向了咖啡壶。
理加无言的看着湘琴和直树,心里似乎有些澎湃。
“我上学去了!”湘琴哼着歌走出了家门,虽然在早上的战斗中,自己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但是,至少在直树看来,自己泡的咖啡是最好的,这一点,就足够湘琴高兴了了。
“湘琴。”理加喊着湘琴的名字从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
“理加。”湘琴惊奇的看着不应该出现的理加,“你怎么还在?这样会迟到的。”
理加的表情显得特别的严肃,她盯着湘琴,没有一丝的微笑:“我……我,喜欢直树。”
理加的话让湘琴怔住了。
“早在你认识直树之前,我就喜欢直树了。”理加用直直,满带着杀伤的眼神看着湘琴,语气也越来越重,用近似命令的语气的大声的对湘琴:“把直树换给我!”
“你……你说什么……”湘琴不敢置信的看着理加,但是这时的她,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担心的问着自己:她是认真的吗?
理加的神情带着高高的,不可触摸的冷傲:“如果我没到美国去的话,直树不会和你结婚。”
“这种事你怎么知道!”湘琴生气的大声吼道,着急,焦虑,担忧,害怕,这些感觉搅在一起,充斥着她整个身体。
“因为,直树喜欢我。”理加带着充满自信的笑容,这对湘琴来说,却是很厉害的武器。
“我们的吻多热情呀。直树紧紧抱着我,气氛好得不得了。”理加回味的笑让湘琴的心被深深的刺了一下的感觉,理加所得意的事,恰恰就是湘琴最不敢去想,不敢去猜,也不敢去触碰的事。
湘琴激动的紧握起了拳头:“这……这根本是两码子事!我的确不知道那时候直树是怎么想的!因为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但是!慢慢地慢慢地!直树眼里有了我!后来向我求婚了!”
理加也一点也不客气的大声对湘琴吼道:“什么叫做慢慢的!根本就是你强迫直树的!”
“我才没有!”湘琴据理力争着。
争执中,理加的眼睛扫到了湘琴的包上挂着车票夹,眼光停留在车票夹里的结婚照上了,理加嫉妒的使劲一把扯下湘琴的车票夹:“什么嘛!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真是不敢相信!”
见到自己的宝贝被抢走,湘琴着急了:“你!你干什么!抢走我的宝物……”
理加使劲的朝湘琴做了一个鬼脸:“看你一个人一头热!像白痴一样!”
两个人你争我抢的争夺着车票夹,“还给我!”“这种东西!”,都没有注意到直树的慢慢走了过来,直树看到两人争抢的场面,有些惊讶,但是在直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的时候,湘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抢过了自己的车票夹:“你够了没有!”
车票夹回到了湘琴的手上,但是理加却在湘琴和直树的面前“呀!”的一声摔倒在地。
“这……”直树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理加和争抢得脸上通红的湘琴。
理加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好痛……”,看着理加痛苦的表情和擦破了的膝盖,湘琴既歉意又害怕担心的呆呆的站着,双手捂着自己惊讶张开的嘴。
“理加!”直树呼喊着加快了脚步冲了上来,在理加的旁边紧张的看着理加的伤势。
见到直树的理加流着眼泪,委屈的哭起来:“直树!直树!好痛喔!”
“让我看看你的脚!”直树安抚着理加说,然后就认真的检查了理加的腿,“还好,只要回家敷个药就没事了。”
本来见到理加摔倒在地的湘琴就已经惊吓得不轻了,见到直树突然出现,而且那么关心理加的伤,湘琴的惊恐就更加厉害了,“我……直树……我……”湘琴小声的,小心翼翼的跟直树说。
“你也该节制一点!”
湘琴的话刚一开口,直树就跌着可怕的脸,转头对着湘琴怒吼道,湘琴的话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直树抱起表情痛苦的理加,用无比生气的语气呵斥着湘琴:“跟高中生生什么气!你最近很奇怪哦!我带理加回去,书包就麻烦你了!”直树抱起理加,冷冷的走了。
湘琴呆滞的站的原地,好久好久,地上散落着湘琴的书包,直树的书包,还有湘琴的车票夹。湘琴的脑子已经完全的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一切了,是梦吗?多希望是梦啊,最近经常做这样的梦啊。但是身边的书包,车票夹都在告诉自己,这不是梦,是真实的,但是这个真实让湘琴接受得好痛苦啊。
湘琴缓缓的伸出手,捡起地上的车票夹,看着车票夹上的结婚照,但是眼泪却“啪嗒,啪嗒”的滴落到了照片上,照片上的湘琴笑得那么幸福。
“不是这样的……呜……”湘琴轻轻的抹去眼里流出来的眼泪,但是越抹却越多了,“明明不是这样的!抱着理加的直树,离我越来越远了!”湘琴紧紧的握着照片,任眼泪肆意的流。
“再来一杯——”满脸酒意的湘琴高举起酒杯,打着酒嗝叫道:“再给我一杯!”
“拜托,你也适可而止嘛。”旁边的干干看着湘琴说。
真里奈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湘琴:“这女人,今天早上开始就哭着说没脸见直树,结果喝成这样。”
见到已经摊倒在了桌子上的湘琴,智子关心的问:“已经10点了哦,湘琴。你不用回家吗?”
“不用!”湘琴大声的几乎是吼着说,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也回不去了!我啊——已经肥(回)不了那个家了!因为,因为,我四(是)害理加受桑(伤)的暴力女——!”湘琴使劲的捶着桌子,桌子上的东西都因为湘琴的捶打弹了起来,湘琴又哭又打着说着:“跟高宗(中)生生气的最差劲的女人——!”直树的话在湘琴的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让湘琴伤心不已,“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他一定讨厌我了,他讨厌我……”湘琴双手捂着流满眼泪的脸颊,然后就什么都不说的“呜哇啊啊啊啊啊啊”的哭个不停。
“又从头开始了。”干干不高兴的看着伏在桌子上大哭的湘琴,这样的过程从早上到现在,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了。
“湘琴……”智子担心的看着湘琴。
湘琴趴在桌子上,伤心的想着:因为,因为,叫我要怎么……要用什么脸回那个家啊!我……我……连借口都编不出来呀。直树抱起理加时生气的表情,生气的言语——“你也该节制一点!”,一直到现在还清晰得很,像刚刚发生的一样。说不定,我真的会被休掉!
湘琴想着,想着,想累了,也哭累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起来,恍惚中好象听到了干干和真里奈的声音在耳边叫“啊——!湘琴!讨厌!不要睡啦——!”
已经夜深了,但是仍然不见湘琴回来,江妈妈焦虑的张望着家门的方向,时刻听着湘琴回来的动静,脸上的担忧明显可见:“好晚喔。都已经超过12点了,奇怪、太奇怪了!”
江爸爸沉着冷静的坐着看报纸:“不会有事的啦,湘琴都已经是大人了。”
“可是,现在的湘琴一定因为理加受伤,沮丧得不敢回来了!一定是这样!”江妈妈把气撒到了江爸爸的身上,“爸爸,我们还是打电话报警比较好吧!”
“妈妈!不用这么夸张……”江爸爸僵僵的看着江妈妈。
“别闹了。”直树出现严肃的对江妈妈说,“她又不是小孩,别理她。”
直树的话让江妈妈相当的生气:“哥哥!你这是什么话!反正一定又是哥哥对湘琴说了什么恶毒的话对不对!”
激动声中,门铃“叮当”的响起。
“啊!湘、湘琴!是湘琴!”江妈妈迅速的站起来,冲向了大门。
直树虽然还是冷冷的表情,但是眼光却还是紧张的跟着江妈妈的步伐到了大门口。
江妈妈打开门,发现真里奈,干干和智子带着喝醉了的湘琴站在门口,湘琴醉醺醺的被干干背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