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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会呢?纯美成了就职浪人呀?”正在煲汤的江妈妈惊讶的转身问道。
江爸爸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无奈的说:“没办法,今年以来经济萧条,很多公司都不要新人,我们公司也是。”
“但也有人完全不担心呀。”裕树看着课本冷冷的说,换来湘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对了,湘琴,有你的信。在电话旁边。”
“哦。”湘琴走过去拿起信,“是学校寄来的。对了,一定是学分通知…………?!!”
拆开了信封的湘琴呆站在了那里。
“湘琴,吃饭了。顺便叫哥哥。”江妈妈在厨房叫她,但是湘琴一点动静也没有,江妈妈走过来:“怎么了?湘琴?”
湘琴带着惊恐不已的表情转过头来,“我……我……我……”湘琴手里转着信突然跑掉了。
“湘琴!”江妈妈惊慌的叫着跑掉的湘琴,连裕树都奇怪的看着她,偷偷跟了过去。
湘琴惊慌失措的使劲推开了房门,正在看书的直树正要指责“开门别那么大声……”,看见了湘琴惊慌的表情,马上改口问:“怎么了?”
“直……直树……我……我……”湘琴眼睛里流出泪花来,使劲的扑到直树的怀里哭起来:“怎么办!我……没办法毕业了!我……我算错了,还以为学分修够了……其实,根本不够……”
直树无奈的看着湘琴,她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很平常了,但是真是搞不懂,她怎么就没有一点点长进呢。
跟踪湘琴上来的裕树则已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眼角全是眼泪:“哈哈哈哈!湘琴留级了!”
直树没有办法的看着湘琴:“原来你根本是把学分给算错了?”
“怎么办,直树……”
裕树仍然在大笑:“傻瓜,就是个傻瓜!”
“你闭嘴!裕树。”湘琴悲愤交加。
“还能怎么办?既然留级了,就多念一年吧。”直树叹着气说,“不过我看,你就是再念一年也不够。”
原本就很伤心的湘琴更受打击了:“你太……无情了。”
“难道要我陪着你一起哭吗?这完全是你自己自作自受的结果呀。自己的屁股自己擦。”直树冷冷的说。
“对呀,对呀,傻瓜湘琴!”兄弟俩完全一个口气。
“……好,既然你这么说”,湘琴擦了擦泪水,“我……我也不要再念了,我再怎么用功,可能也没有用。我还更能够做个专职的太太。”
“和我结婚的目的,就是用来逃避这些吗?”直树冷冷的说。
裕树惊恐的看着哥哥,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这么冷淡着说这些话,躲在门外偷听的江妈妈也担心起来。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找工作时,你做了什么?有考虑过自己的前途吗?每天呆呆的到学校去,连学分也不够。”直树看着湘琴严厉的说。
湘琴更加惊恐的看着直树,他怎么能对自己说这些话呢,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呢。
“你……你这个人……”湘琴紧握着拳头,流着泪大声的吼道,“你根本不了解我,你不必拼命,功课和体育也样样好,女孩子也喜欢你,你完全不了解一般人的痛苦,你这种人完全不了解!”
“我是不了解,你除了还有点干劲之外,还有什么?”直树依旧冷酷的说。
裕树来回的看着争论的双方,刚才还煽风点火的他面对着真正的争吵,也慌乱起来了。
“像你这种人,一点魅力也没有!”直树的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湘琴的心,刚才的激情也没有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江妈妈再也看不下去了,冲了进来,连裕树也被这样的气氛吓的咬着手背。
“……我知道了,原来,你是一个这么无情的人!我……我要回娘家去!”湘琴愤怒的叫着。
“湘琴!”看着越来越猛烈的战火,江妈妈和裕树完全吓呆了。
“你的娘家在哪?”直树冷冷的问。
“我……不管了,我反正要到别的地方去,也许……到男人的地方去。”湘琴绝望又愤怒的叫喊着。
直树右手撑着脸靠在桌子上,笑着反问:“哦?你有那个胆量吗?对方是阿金?还是皓谦学长?”
直树这样的态度和语气,把湘琴的火气激得更厉害了,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我要找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人!叫你后悔也来不及!你要阻止就趁现在!不然我就不管了。”
没有想到,直树依然是那样不理不睬的态度,轻声的一句:“请吧!”
湘琴的火更大了:“江直树,你混帐!”
湘琴带着简单的行李要走,江爸爸和江妈妈急忙阻拦。
“湘琴,别这样。”“等直树冷静下来,再商量,一下子就和好了。”
湘琴脸上挂着泪水,抱歉的弯腰说:“爸爸,妈妈,请原谅我的任性,我也没办法了。”
江妈妈急忙朝着楼上喊起来:“哥哥,湘琴走了,快点下来呀。”
湘琴倾耳仔细聆听楼上的动静,其实她是希望直树现在走下来,把她留下来的,她一定会听他的话,留下来的。
“别管她。”直树没有下来,只扔下这么一句话。
最后的回旋余地也没有了,湘琴丢下一句“再见了,爸爸,妈妈!”,拿着行李包飞快的跑了。
“湘琴呀!回来啦。”江妈妈追着叫她。
“哥哥,快去追呀!”江妈妈冲到房间里,急迫的对直树说。裕树担心的站在一旁,现在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也希望哥哥去把那个笨蛋湘琴追回来。
直树没有回头,冷静的说:“反正她不是去找留农就是纯美,让她趁这个机会,好好想想自己的事也好。”直树双手拂面,也沉思着……
湘琴提着行李包独自走在夜晚的大街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匆匆的从身边擦身而过,每个人都忙碌着自己的人生。
“好过分!直树这个人太过分了。我学分没修够,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他还落井下石,我所受到的伤害,根本是他完全不能够想象的……其实,我只是要他稍稍……稍稍的安慰一下就好了,只要那样就够了。”想到这里,湘琴伸手去擦流下的眼泪。
湘琴按响了纯美家的门铃。
“来了!”纯美微笑着打开门,“啊……湘琴?!”见到湘琴的纯美很惊讶:“怎么搞的?这么晚你才跑来?怎么了?还带着行李?”
“我今天晚上能住下来吗?你一个人住吧?”湘琴抱着行李哀求的说。
“呃?你怎么了?”纯美惊讶的问。
“我离家了!”
“你们夫妻吵架了?”
“恩。”
“怎么了?怎么了?”
纯美把湘琴带进了家,湘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纯美。
“留级?不会吧?”纯美端着茶水惊讶的叫起来。
“是真的,我今天收到通知了,我的古典文学和英文学分不够。”湘琴耷拉着脑袋,沮丧的说。
“原来是这样,来,喝一点吧!”
“你似乎很开心嘛!”
“怎么会……你就是为了这种事和直树吵架?”
“恩。怎么这么多菜?”湘琴奇怪的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然后湘琴的思绪再一次转移讲到吵架,“因为直树那个人……”
“丁冬——”门铃响了。
不久,阿良捧着鲜花,拿着香摈就进来了:“纯美,为我们的纪念日干杯!我爱你,纯美!”阿良走进来搂住纯美就要亲她。
“等一下,阿良……”纯美急忙不好意思的叫住了阿良。
看到这一幕的湘琴尴尬的坐到了地上:“打……打扰了!”
阿良也尴尬了起来:“啊!哦……欢迎……”
“原来……今天是你们两个三周年纪念呀?已经这么久了!所以弄这么多菜。”湘琴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来打扰你们……”湘琴抓起行李要走。
“没关系,你住下来嘛。”纯美礼貌性的挽留她说。
“是呀,湘琴。”阿良也附和纯美。
“谢谢,但是我可不能当电灯泡了,没关系,我去找留农。”湘琴笑着说。
“真的没关系吗?”“留农那边不行你就回来吧!”纯美和阿良送走了湘琴。
湘琴又一个人走回到了大街上,“认识三周年,真好!庆祝会……真好!”湘琴羡慕的想,“还带着一大把花束,门一打开就抱着她猛亲。如果是直树,根本不可能。我就知道。哎……”
湘琴又来到了留农家门口,留农听了湘琴要在这里过夜后也很惊讶:“你离家了?和直树吵架了?”
“怎么了?什么原因?”留农带湘琴到自己的房间里。
留农的爸爸妈妈见到湘琴也很高兴:“啊,好久不见了。”
“啊!妈妈,泡杯茶到我房间来好吗?”留农一边走一边对她妈妈说。
留农的妹妹从湘琴的旁边跑过:“啊!湘琴!”
“每次到你们家来都会让我想起九州的那些人,面孔都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家的亲戚都长得一样。”留农在前面走着说。
“对了,湘琴,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说!我呀……我可以毕业了!”留农兴奋的对湘琴说,“哇!我好高兴呀!没想到我会过!”
“恭……恭喜了!”湘琴青着脸说。
“好,你告诉我吧,你们为什么吵架?”
“这……这个……”
湘琴支支吾吾的把实情告诉了留农。
“你……你没过!那……那你要怎么办?”
湘琴躺在留农的房间里,旁边的留农早已经睡着了,墙上挂满了阿布的海报。
“直树是不是睡着了?不,不可能的。我不在的话,他一定担心得睡不着觉,也许他会出来找我。啊,我想……他明天就会来找我了……直树,我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