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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湘琴:“……老师,已经过了一小时了。一题都还没有……”
“没问题啦,好美,等一下就好了。”
“我回来了。”直树推门进了房间。
“哦,回来了。”湘琴回头跟直树打了声招呼。
“啊,打扰了。”好美也急忙跟着说。
直树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的湘琴和好美,“你在做什么?”
“这是我的学生好美,我在为她复习功课,要期中考了。”湘琴对直树解释说。
“一般的老师会为学生做这种事吗?”直树冷言问。
“呃?不行吗?”
“你来教她,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帮助,只是浪费时间而已。”直树头也没回的说。
听了直树的话,好美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干劲也快没有了。
“你在说什么呀?我有义务帮好美考到一百名之内,你不要来吵我们!”湘琴对着直树走出房间的背影生气的说。
“哇!”
直树打开房门撞到了在门口的裕树,裕树叫了起来。
“你干吗?”
“没有,我只是刚好经过。”裕树赶快说着跑掉了。
“我看你去帮她复习,可能还比较有用。”
“谁要帮那种笨女孩?要是她真的考进一百名我就糟糕了!”裕树甩头回头说。
“哦,原来还有那么复杂的原因呀?”直树嘴角微笑的说。
“很单纯!”裕树叫着跑了。
“湘……湘琴老师!”好美看着熟睡中的湘琴叫起来,“湘琴老师你不要睡嘛!”但是怎么都叫不起湘琴。
“糟糕了,怎么办?”好美担忧起来。
“喂!饭好了……”直树推开门,看见了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湘琴和一旁忧虑的好美。
“受不了,她到底在教你什么呀?”直树站在门口,看着湘琴说。
“湘琴老师太累了,我回去好了。”好美急忙解释说。
“你们复习到什么地方了?”直树弯腰问好美。
“呃?做了一题。”
“3小时?”
“是呀。”
“范围呢?”
“呃?从这边到这边……”
直树坐了下来,微笑的看着忧虑中的好美:“我看好象有什么缘故的样子,这样吧,我来教你。”
好美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我很笨也!”
直树依然是微微一笑:“放心吧,再笨的我也教过。但是不能让你们老师知道,我看她也很卖力了。”直树看着趴在桌子上熟睡中的湘琴。
熟睡中的湘琴,“那个时候,我梦见了从前直树教我功课的情景……”
期中考试的成绩终于公布了,期中考成绩公布栏前又挤满了人。
“哇!”“哇!”所以看榜的人,包括湘琴都是惊讶的表情,“喂,是F班的人呢!”“了不起!”“了不起!”
成绩栏上好美的成绩赫然出现在97名的地方。
“湘琴老师,我做到了!”好美眼睛里流着泪花朝湘琴跑过来。
“你好棒唷!好美!”湘琴也是激动不已。
“恭喜你了,好美!”湘琴和好美两个人搂在一起。
“谢谢你,老师!”
“可是,每次我好象都睡着了,什么忙也没帮上……”湘琴不好意思的说,摸着后脑。
“没那回事,你看,我不是考入一百名了吗?”
“对呀!我真的帮到忙了!”湘琴兴奋的说。
“恩。是呀。”
“喂!”一个声音打断了湘琴和好美的兴奋的对话。
“啊,裕树……”好美回过头,看着裕树一张臭臭的脸。
“我……我……上次说的话就算了……”好美吞吞吐吐的说。
“那是我的承诺,”裕树很大声的说,没有让好美再说下去,“我们是朋友了!就这样了。”在大家都还没有听清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裕树急忙的转身跑开了。
“什么嘛——你讲清楚一点!真骄傲,有什么了不起!”湘琴在后面喊。
“好美!”湘琴转身看着呆滞的站在原地的好美。
“我……”好美的表情呆呆的,几颗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好高兴!”好美激动的说完,用手去擦眼泪。
“努力之后果然有收获。真好。”湘琴拍了拍好美的背。
“恩,恩。”好美哽咽着回答。
湘琴躺在床上,直树坐在她的旁边,湘琴很有成就感的说:“所以我就说嘛,还真像是裕树的作风呢!好美也终于考到了97名,所以呀,说不定我真的很适合教人呢!”
“唔……”直树看着自己手里的书,支了一声。
“你有在听吗?直树?”听到直树的回答,湘琴很不满意,大声问直树。
“有呀!”直树的眼睛依然只看着书。
“我也终于恢复自信了!说不定,这是我的天职!”湘琴说的兴致很高。
“晚安!”直树说完,转身给了湘琴一个后背。
“问题!‘存在’与我们常用的‘在’是否不太一样?”裕树站起来,侃侃而说,“还有,我们常用的‘了’是否有助动词的……”
湘琴一脸的紧张和茫然站在讲台上:“‘了’吗?”
湘琴浑浑噩噩的结束了课,沮丧的坐在办公室里:“哎,好不容易以为当老师是天职,结果一碰到裕树,就完全破碎了。”
“湘琴老师,实习终于只剩下三天了。”另一个女实习老师站在湘琴后面说。
“是呀,好不容易才刚刚习惯下来。”
“可是,还有明天呢!”
“明天?什么事呀?”湘琴一脸的茫然。
“你不知道呀?就是公开课呀!”女实习老师惊讶于湘琴的不知道。
“哇!”湘琴终于想起来叫起来,“对呀……会有一堆老师和同学老参观呢!”
“哎,我怕死了。”女实习老师接着说,更加深了湘琴的害怕,她马上又如释重负的说,“幸好我要上的班级是一年F班。”
“啊,我是?是……”湘琴想起了裕树,不禁冒起冷汗,“哇!完蛋了——”
深夜,直树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的旁边床上空空的,直树纳闷的坐起来,轻轻往大厅走去,还走在楼梯口就听见了湘琴的声音。
“就这样,辉夜姬,就回到了月亮。”直树没有走进去,隔着客厅的门,看着湘琴在那里继续“讲课”:“终有一天必须回到月亮的辉夜姬,不能与人类结婚。唔……唔……啊,只好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好,到次为止有什么问题吗?啊,江裕树同学,请说……”听到这里,直树也忍不住想笑了,也许是惊讶于湘琴的“江裕树同学”,没有想到弟弟会是这么的一个学生,也许是因为湘琴傻乎乎的动作,他赶紧捂住了要笑出声的嘴巴。
湘琴仍然在一个人一唱一和:“哦,‘现在就是以前’的意思吗?那就是‘现在的事马上就变成过去的意思’,明白了吗?其他的问题都没有了吗?好,今天就上到这儿,下课。”
直树托着下巴,站在客厅的外面凝神的看着一个人练习的湘琴,没有开灯,也没有要去打断她的意思,客厅里仍然是湘琴自言自语的声音,“唔……花了四十分钟,还有五分钟……太快了些。”
“湘琴还在玩呀?”裕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直树的后面。
“她一直在那儿自导自演,光是那段什么‘现在的事马上就变成过去的意思’我就听了两次。”直树靠在墙上对裕树说。
裕树皱了皱眉,不屑的说:“受不了,我怎么可能提出那么肤浅的问题。”不过湘琴那种人也只能想到这种问题了,裕树心想。
“好,我再练习一次。”湘琴的声音又再次从客厅里传出来,裕树和直树都惊讶于湘琴的毅力了。“起立,敬礼坐下。好,昨天我们上到200页吧?”湘琴的声音和热情一点也没有减弱。
“喂!”直树微笑着转身叫裕树,“你可别太欺负我老婆哦!”
“……有够笨。”裕树硬梆梆的说。
“我知道。睡吧!睡吧!”直树和裕树一边说,一边上了楼梯离去,只有湘琴仍然在客厅里练习:“田中同学,你念念看。”
“接下来是一年A班,袁湘琴老师的课。”
“哎,老实说,湘琴老师也不太可爱。”“好象老是被江裕树逼得很惨。”“哎,还不是因为湘琴老师的关系。”台下听课的老师在湘琴还没有上台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下一堂是湘琴老师的课吧?”“江裕树一定又会提出整人的问题。”“这下子有好戏看了。”“湘琴老师可惨了。”一年A班的同学们也在议论。
“起立!”“敬礼!坐下!”湘琴走进了教室。
看着讲台下坐着的比学生还多的听课老师,湘琴立刻就木讷一班的站着一动也动不了。
“我……我就知道……正如我想像的——迫力十足~~~!”湘琴的临里紧张的想,“不过,昨天晚上我已经练习过4次。应该更有自信的!”
“好,昨天我们上到200页吧?”湘琴如同背书一样说起来,“接下来,就由木村同学读一遍。”
“是。”一个男同学站了起来,开始“今为昔,竹取翁。”的读起来。
“问题是等一下裕树的发问,不知道会提出什么可怕的问题。”在木村读书的时候,湘琴的脑子里飞快的想着。
“所以,辉夜姬回到了月球。辉夜姬是绝对不能和人类结婚的。这对她来说,等于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湘琴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板书,一切好像都很顺利的样子。
而此时的讲台下,一年A班的全体同学都眼睛盯着裕树,奇怪于他今天的举动,裕树撑着脑袋,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好奇怪,啊。裕树那小子怎么没有动静。”“难道他不想玩了吗?”“哎,真没意思。”“喂,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