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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望着尔书雅满面的泪痕,与她那向来单纯而澄静的脾子中第一回出现的痛意,仇愬静默了一会儿后,低声说道。
“我……原来只是……”感觉着花径中与心底那股同时存在的痛意,尔书雅不断轻泣着,“你的……一个玩物……”
“你既明白,就不该哭。”低下头吻住尔书雅颈上那三年前被自己以匕首制造出的伤痕,仇愬一手轻弹着她的乳尖,一手又轻捻着她身下湿润、敏感而肿大的花珠。
“你……”恍然领略到一种仇愬向来冰冷嗓音中竟令人感觉到一抹温柔的错觉,感受着自己在他的几重逗弄下,身子又一次紧绷、战栗,尔书雅的呼吸再一次的急促了,而身子又一次的灼热了。
“当我的玩物,有的也不仅仅只是痛苦。”
“呃啊……仇愬……”当仇愬的嗓音愈来愈喑哑时,尔书雅也感觉到体内的那股刺痛感缓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奇异紧绷与异样期待。
“你这丫头……”望着尔书雅嫣红、纯真小脸上的薄汗,望着她不自觉地轻轻款摆腰肢,感受着她花径中的湿滑、紧窒与那愈来愈密集的紧缩,仇愬的手指开始一回回地在她花径的薄膜前轻刺,拇指则更是不断地按压着她湿淋淋的花核,以及她花瓣中所有敏感的部位。
“仇愬……我……我……”当感觉到自己花径中不停升高的那股奇异悸动,听着仇愬低喊着自己“丫头”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紧搂着他的颈项轻喘、娇啼。
上苍,她的身子怎么变得那样奇怪?
而她的嗓音,又怎会变得那样甜腻、沙哑与淫媚?
“没事的,就要来了。”看着尔书雅无意识的撩人款摆,感受着她的花径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快,听着她那甜甜的沙哑娇喃声,仇愬的嗓音益发沙哑了。
什么叫“就要来了”?尔书雅并不清楚,她只觉得在仇愬手指的穿刺下,自己的花径不断地紧缩又紧缩,下腹愈来愈灼热,而一股不明所以的压力,似乎要在她的体内爆开了。
“仇愬……”她害怕又痛苦的将头抵在仇愬的怀中轻喃着。
“我在。”轻吻着尔书雅的发梢,仇愬淡淡的回答着,然后在感觉到她花径紧缩的频律已抵达临界点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用力往她的花道内一刺,并且疯狂地戮刺了起来。
“啊呀……”在仇愬那惊天一刺后,尔书雅的.身子一紧、眼前一黑,眼眸整个涣散了,“仇愬……”一直盘旋在她体内的那股压力突然间整个爆开,一股畅快又强烈的惊天快感,彻底压过了她花径中那股淡淡的痛意,一举窜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只能颤抖着红唇,忘情地在仇愬的怀中吟哦着、娇啼着。
上苍,这是什么感觉?竟如此疯狂、如此愉悦……
“怎么不哭了?”望着尔书雅那因高潮来临而更显娇艳与撩人的眷色小脸,听着她忘却所以的放声娇啼、嘤咛,仇愬突然这么问道。
“你……你……”在不住的娇喘中,听着仇愬那恍若带着一丝促狭的嗓音,尔书雅有些恍饱地抬起头,望着
他那张布满汗眯的俊颜,看着他那映着自己迷乱模样的眼瞳,她的脸颊不知为何轻红了起来。“该睡了。”
盯着尔书雅眼中突然出现的迷人涩羞,仇愬突然将她抱到床上,他的手指却依然没有离开她的花径。
听着仇愬口中说“该睡了”,也抱着她一起躺至了床上,可手却怎么也不离开自己的花径,她低垂下眼,红唇轻轻颤抖着,“你的……手……啊呀……”
之所以又轻啼出声,是因为尔书雅发现,他虽闭上了眼,却俯下了头,一边含住她依然敏感的乳尖,一边又轻轻在她的花径中戮刺着。
“睡觉。”听着尔书雅口中甜腻、销魂的低吟,感觉着她的身子又一次地紧绷,仇愬又说。
“我……讨厌你……呃啊……”终于发现他真的是“故意”在捉弄自己,终于发现他也有这样“过分”的个性,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用小手轻推着他的胸膛。
“睡觉。”
仇愬根本就不理会尔书雅的反抗,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着她,让她在无助又疲惫之中,在他的手中一回又一回的高潮着、欢愉着、啼呼着,直至彻底地在他的怀中昏厥。
第三章
三年后
柳絮,轻轻卷在春风间,最后缓缓飘落在水池旁。
“十二……十二……十三……”静静坐在窗旁,尔书雅望着飘落在水池上的花瓣,心中喃喃数着。
这是她六年来的唯一乐趣;春天数花瓣,夏天听蝉鸣,秋天观落叶,冬天望飘雪。
岁月的更迭,对她来说几乎不存在任何意义,因为她只是一名被囚禁在书房中,永远无法见光的“禁脔”。
自仇愬当上左宰相后,至今已三年了。
这三年里,尔书雅有了一个侍候她的聋哑婆婆,她依然日日穿的还是男装,住的也还是仇愬的书房。
在这个堆满书的书房里,没有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她大半的时间要不是看书,就是坐在窗旁看花开花落,但最多的时候,是与仇愬讨论一些新政策与怪问题。
那些问题简直千奇百怪,有些更是怪到了令人膛目结舌,甚至今仇愬眉头整天都紧皱在一起的境界,但尽管如此,他却依然总要有个答案。
曾以为在三年多前,也就是仇愬当上左宰相之时,她的软禁生涯已宣告终结,而她的生命,又一次面临死亡的威胁。
可事实却非如此。
未待她对他提出新一回合的交易,她已跟随着他由小小的书房,一同走进了左宰相府的大大书房中,并真正成为他的玩物……
尔书雅猜想,仇愬之所以留下自己的命,是因他的目的尚未真正达成,所以她才能拥有这一点点继续存在的价值。
但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究竟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满意?
尔书雅无从得知。
所以她只能继续谨守着本分,在他每回踏入书房后,严阵以待地准备与他探讨各式各样的问题;在他每次捧回一大堆文牒开始挑灯夜战时,由乖乖在一旁磨墨的书憧,慢慢晋升为替他批阅一些无足轻重文牒的代打书记官,甚至任他在任何莫名其妙的时刻,霸道又激狂地玩弄着她的身与心……
是的,她真的一直、一直谨守着本分,除了今天。
“十二……十三……十四……”
“有事就说。”
“我……”听到仇愬的声音后,尔书雅蓦地一愣,半晌后才缓缓转头望向坐在案桌前批阅文牒的仇愬。
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有事?
她不是动都没动的坐着鸣?
而他,不也是动都没动的批阅着文牒吗?
“说。”仇愬头抬也没抬地又一次简短说着。
“我……今天想……愬……”脚踢了半晌后,尔书雅终于期期艾艾地将心中想法说出口,“出去……走走……”
是的,出去走走。
或许对别人来说,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但对自十四岁连入天都后便再不曾见过天都一眼的尔书雅来说,却是那样的别具意义。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如今自己的这个要求是绝对僭越,并且不可能实现的,但今日,是她的二十岁生辰啊!
而她,真的很想、很想在二十岁生辰的这天,望一望这个她住了六年,却从未亲眼见过的都城。
果然,尔书雅的话一说出口后,仇愬连答都懒得答一句,迳自继续批阅着文牒。
尽管本就没有抱着任何期望,但仇愬那冷漠的回应,依然让尔书雅的心底浮现出一股黯然与苦涩。
她真是傻啊!明明知道在他的心中,她只是一个供他利用与玩弄的玩物,却还心存那愚蠢又可笑的奢望。
缓缓转回头去,尔书雅继续望着窗外的柳絮纷飞,眼眸再忍不住地微微酸涩之际,突然,啪的一声,她的身旁传来一个细微的响声。不想回头,因为尔书雅不想让仇愬望见她眼底的雾光。
“戴上。”
虽不想回头,但仇愬的话却让她不由自主地缓缓将视线望向身旁,然后发现,那是一个细致精巧的易容面具。
“快点。”
望着那个面具,尔书雅彻底愣了,但在仇愬淡然的催促声中,她终于将颤抖的手缓缓伸向面具。
“走。”
待尔书雅将那轻薄巧的面具戴上后,仇愬立即由书案后站起,并且速自踏出书房,向南角的树林中大步走去。
那个方向,虽怎么看也不像是大门,但尔书雅根本没空细思,便赶紧跟在仇愬身后,在穿越过那片树林后,望着他打开一道高耸的红色围墙下的厚重小门,继续往一个无人的崎岖小径走去。
这段路,不近也不远,可依然让尔书雅走得满身热汗。
当尔书雅终于由那崎岖小径走出,望见不远处那道大大的石头城墙,以及城门口那来往出入的马车与行人时,她再忍小住地缓缓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天都?
天空好蓝、屋子好多、石板路好乾净、阳光好灿烂,而人们脸上的笑容,好自然……
站在小小的山坡之上,尔书雅俯瞰着整座天都城,着迷地望着那一片乱中有序的生气盎然……
“那里就是你建议的下水通道入口。”不知究竟那样傻傻地望了多久,尔书雅的耳畔才又传来仇愬淡然的低沉嗓音。
“那里是你……”顺着仇愬手指指向的每一个方位,望着那些自己曾在地图中见过、曾在仇愬口中出现、曾在文牒中提及的事事物物一样样出现在自己眼前,尔书雅的眼眸彻底蒙胧了。
但尽管眼中的水光几乎阻碍了尔书雅的视线,但她依然努力地望着、看着、记着,因为这一切,未来都将成为她记忆中最美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