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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书雅至今还是弄不明白,因为这些年来,她的身旁除了仇愬外,根本就再不曾有任何人出现过。
“你……这是在……随便乱碰我吗?”当感觉着仇愬的大手不断隔着衣衫,轻揉着自己那被瞎眼妇人殷殷叮嘱过不能让别的男子碰触的浑圆双乳,尔书雅低下头喃喃问着。
“我是在欺负你。”用手指来回擦抚着尔书雅衣衫下,那缓缓紧绷、挺立的红樱桃,仇愬淡淡说着。
“呃啊……”当乳尖隔着衣衫被人轻擦之时,一阵剧烈的战栗窜过尔书雅的周身,而她的口中,更发出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何会发出的古怪嘤咛,“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你多大了?”听着嗓音向来淡雅清然的尔书雅此刻那甜腻、青涩的吟哦声,仇愬眼一眯,手指缓缓一捻。
“啊啊……”当左半边红樱桃被人一把捻住并来回拧转、拉扯时,尔书雅身上那股战栗感更形猛烈,令得她的唇角不住轻轻抖颤,“十……十七……”
尽管不断在心中告诉着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不知为何,尔书雅就是无法冷静。
因为在仇愬的碰触下,她的身子竟像被火烧似的灼热、虚软,不仅一点力气也使下上,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可她实在不明白,他这样欺负她,与她今年多大,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的,十七了,所以,从今而后,你除了是被我囚禁在书房的囚犯之外,还将是在床上供我玩弄的玩物。”望着尔书雅因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却在自己抚弄下娇喘微微,双颊泛红的娇傻模样,仇愬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听到仇愬的话后,尔书雅隐隐有些明白了,明白如今他对她所做的,便是瞎眼妇人口中所说的“出了差错”!
因为若这种事,真如同那瞎眼妇人所说,是必须与她未来夫君才能做的,那么现在他这样对待她,自是不该、自是无礼、自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原来,他是在伤害她,而之所以伤害她,只因他早知道她根本无法反抗他,也不能反抗他。
“唔……”尽管雪白的椒乳在仇愬那又搓、又揉、又捻、又拧的刻意挑逗下,尔书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身子那股异样,且四处流窜的陌生热浪,但她的眼眸,却缓缓模糊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他要的只是她那颗替他出谋策画的脑子,所以她只要能忍受住寂寞与孤单,她的生活其实与普通人没有太大的不同。
如今,她才终于明了,其实他从来没有将她当个“人”看,只当她是个可以予取予求的“玩物”……
一股浓浓的自伤与屈辱感,令得身子无论被如何抚弄、把玩,胸前的丰盈双乳被挤压得是那样的胀痛与酥麻,尔书雅都紧咬着下唇,再不让自己口中流泄出任何一点声音。
“为什么不说话?”望着尔难书颊旁浮现出的薄汗,与她紧咬着下唇一语不发的模样,仇愬索性将她身上的衣衫整个拉至腰间,任她上半身的雪白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双手一起捻住她的双边乳尖。
当双边乳尖都被人用力往外拉扯,那股酥麻感与刺激快感令尔书雅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呻吟时,她用力一咬唇。
“我还以为你不懂……”看着一颗鲜红的血珠由尔书雅的下唇中缓缓生成,和她颊上的泪滴,仇愬淡淡低语一声后,手劲突然整个温柔了起来。
他的手虽更邪肆地整个覆盖在她毫无障蔽的挺翘双乳上,却那样轻、那样柔的爱抚、搓揉着。
“唔啊……”在仇愬那突然温柔的大手爱抚、挑逗下,尔书雅的身子再忍不住剧烈颤抖了起来,而一声呢喃,更无法克制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
“不许不出声。”将尔书雅的小脸抬起,仇愬先是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血珠。
就在她想别过脸去时,他忽然低下了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便将唇强硬地印在她的红唇上。
“不要……”尽管尔书雅挣扎着想逃离,但仇愬的唇就是那样霸道地覆在她的红唇上,强硬地橇开了她紧闭的唇齿,任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尽情吸吮着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更强迫着她的丁香舌与他的相互交缠。
而仇愬在吻住她的同时,手也没有停歇。
他一手紧握住她诱人的半边丰盈,另一手则直接拉下了她的长裤,然后将热烫的手掌彻底抚住了她赤裸、没有任何遮掩的雪白俏臀。
“你……你……”在仇愬霸气又邪肆的对待下,尔书雅的意识,彻底的混沌了。
她只能任他如同他口中所说般地欺负着自己,然后任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结束……了吗?”当仇愬终于将唇离开自己并起身后,尔书雅低着头、抱手臂环胸,娇喘微微地低喃着。
仇愬却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站在床旁望着跪坐在床上的娇小人儿。
此刻的尔书雅,绝不会知道她如今的模样,是如何的撩人与娇媚。
因为她平常如同少年般系在脑后的乌黑长发,现在披散在她的身后,一绺青丝轻黏在她嫣红而薄汗的颊旁,衬得她本就绝美的小脸,纯真中更流露出一股小女人的娇柔。
她的身子虽纤细,但双乳却浑圆而柔美,如今,她用双臂紧紧抱住遮掩时,若隐若现却又丰盈的模样不仅更引人遐思,也更让她那如扶柳般的细腰愈显娇弱。
“过来。”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尔书雅,在以为仇愬口中的“欺负”就此结束而微微松了一口气时,她的身前突然传来了一个低哑的嗓音。
轻轻抬起头,望着不知何时坐至椅上的仇愬,尔书雅愣了愣后,咬住下唇缓缓由床上爬起,走向他。
“不许不出声。”一把握住尔书雅的细腰,仇愬又低语重复一次,便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双腿突然往外一分。
“呃……”当双腿蓦地被人勾住往外一分,身下最私密之处再也无法阖拢时,尔书雅轻轻惊叫了一声。
“啊啊……”但在发现身前的仇愬竟口一张,深入又彻底地含住自己那浑圆半乳上的右半边红玉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任那一声声娇啼由她的红唇中逸出。
因为当她的乳尖被他含住时,一股酥麻与惊天的刺激感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全身更仿佛被火烧过般的热烫。
“仇……仇……”当仇愬轻舔、轻啃着她的乳尖,并还将之往外扯去时,她的身下更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开始缓缓由她的花径口泌出。
“你这般的女子,生就便该是要被我如此玩弄。”望着尔书雅怯怜怜的绝美小脸上那股羞涩的春意,望着她不自觉地紧搂着自己的颈项、仰头娇啼的撩人模样,仇愬的声音微微瘩哑了。
听着仇愬的话,尔书雅迷蒙着眼眸,看着他额前的湿发,心一紧,又心伤又无助地低语着,“你都是这么……玩弄人的吗?”
舌尖不断地轮流逗弄着尔书雅的双边乳尖,他的手则开始缓缓探入她的短衫下,一把覆住她身下最诱人又纯真的湿润花瓣,“我是这么玩弄你的。”
“啊啊……仇愬……”当仇愬的大掌轻触到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时,一股强烈的电流急窜过尔书雅的全身,让她疯狂似的娇啼了起来,“不要……”
真的无法不娇啼,因为她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当他那般放肆且霸道地将手指在她的花瓣缝隙处来回轻滑时,她感觉到下腹升起了一股古怪的压力,而且那股一直缓缓由她花径中泌出的热流,不仅奔流得更为汹涌,甚至还从她的身子泌出,顺着她修长雪白的腿际,缓缓流下……
“当然要,并且只有我能要。”当听见尔书雅的口中第一次出现自己的名字时,仇愬的下腹猛地一紧,手指则更是精准地一把轻捻住她花瓣中的珍珠。
“啊啊……”当身下花珠被人捻住时,尔书雅的眼眸完全迷离了,“你明明可以……明明可以……”
“明明可以如何?”凝望着尔书雅被自己逗弄得彻底情狂的模样,仇愬更是用手指来回轻抹着她身下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缝,然后由缓慢、轻柔,再转而为画圈、捻压,最后更将整个手掌紧紧贴在她那湿淋淋的花瓣上。
“明明可以……找别的……女子的……”当一股奇异、古怪的压力不断在自己体内跃升,可自己却全然找不到释放管道时,尔书雅痛苦又心伤的呢喃着,“为何……要为难……我……”
是啊!他现在都贵为左宰相了,要什么女子没有?又为何偏要为难她、欺负她,玩弄得她如此难受?
“找别的女子?”听到尔书雅的话后,仇愬突然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你……你……”忍受着体内一股想得而不可得的痛苦,尔书雅泪眼望向仇愬,“你已是左宰相了,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我自然可以,可她们不像你……”仇愬望着尔书雅冷冷一笑,突然将手指往她的花径内轻轻一刺,“不仅日日在我房中,并随时都可任我予取予求。”
“啊啊……”当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花径,因仇愬手指的刺入蓦地升起一股惊天痛意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痛呼出声,眼中的泪,再忍不住地在她的脸上奔流。
因为她的身子很痛、很痛,可再痛,也不及心底突然浮现出的那股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痛意。
仇愬的言语,不仅道出了她卑微的身分与存在,更表达出他早与其他女子有过如此暧昧且亲密的肌肤之亲。
原来……他早有女人了……
而他之所以这样一点也不怜惜地欺负她,只因在他心中,她是最唾手可得,也最容易玩弄的一个。
“别哭了。”望着尔书雅满面的泪痕,与她那向来单纯而澄静的脾子中第一回出现的痛意,仇愬静默了一会儿后,低声说道。
“我……原来只是……”感觉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