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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范范的心里突然浮现出刘墉的一段‘今生似被前缘误’
牵着,连着,生生世世。
即使有一天遇见了恶妻,恶夫,恶客,
失了身,损了财,受了伤,丧了命,
都能想:说不定错不在我,只因为我前世的缘!
里程,你真的要狠心结束这段缘了吗?为何要让我今生遇见你,遇见你这个,我前世的冤家。
翻开手机,看屏幕上她偷拍里程的大头照片,心里不知是爱还是恨,狠狠的合上盖子,把手机丢到一边,放声大哭……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的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已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唉,老公,咱家电脑怎么没网络了?啊……哈哈……我忘了按猫的按钮了,没事没事……我要找到你,大声喊出你的名字,打开幸福的盒子,让我找到你,就从那一刻起……对了,老公,我们中午吃牛肉炖柿子好不好?咱家冰箱就剩这两样了,下午咱俩去‘吉之岛’买点东西吧,否则真要断粮了……你说什么?你真不是普通的懒唉……不行,要去啦,等我推完这关的箱子你是别想跑掉了……”
用电话又打了一遍自己的手机,重复听着美人在铃声里的随意的乱唱和说话的声音。里程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拄着颧骨就这样一直听着
二十一
真不知自己是在坚持什么,其实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发脾气的第三天,就已经不再气她了,气她何用呢?其实应该气自己更多些。
他知道自己当初是怎样卑鄙的得到她,他知道自己在共同的生活中撒过哪些谎,他知道自己就是在拥有她后还是心存自私,他知道自己只知接受却要求她无私付出是多么的无理取闹。
她现在,一定还在气他。
范范已经走了8天了,对于他,感觉就像8年。回到家里,一室冷清,没有美人笑脸迎接,没有例行甜蜜亲吻,没有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没有软绵的身体陪同入睡……
相思已成灾,但自己那该死的自尊心却不知怎么开这口。自己明明想给她的是幸福,却总是带给她的是伤害。
自己发这脾气干吗?有再多的问题大家坐下来讲清楚就OK啦?干吗要发火?自己一直不清不楚的态度,还不许美人发泄下不满吗?自己真的是太自以为是惯了,不允许爱的人对自己怀有一丝的否定。
里程在广州,同样忍受着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煎熬。白天为了范范,在做着深切的忏悔,午夜梦回,独自躺在床上却反覆难眠。在这张床上,以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在提醒着老黑那多少个难忘的激情的时刻。
想着美人在自己身下呻吟,那声音,美妙的宛如天籁。想着美人那纤长圆润的美丽身体,看她为自己制造出来的激情而颤抖,总会让自己感到自豪。想着她动情的呼喊,想着她偶尔主动出击的强悍,想着她在床上捉弄他时的得意,想着她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身体……当有一天在浴室,里程因想念范美人而帮自己解决疼痛的欲望时,他都想一头撞死。
在干吗?自己在干吗?脱离了菜鸟不知已多少年了,就是范范不在身边,自己周围也从不缺少可以陪他上床的女人,可为何今天却要沦落到自慰的田地?在心里再一次的骂自己,真他妈的犯贱。
想着几天来自己愚蠢的行为,里程觉得实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伸出手,拿起电话,拨出了号码……
范范离开广州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和魏婷,洪莲,严姐打声招呼,直到魏婷终于拨通了美人的电话,才知道她已在几天前回到了吉林的家里。
“范呐,你真不够意思,回家也不先和我说一声,打了你几天电话你总关机,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再找不到你我都想给你家那黑人打电话了……”老魏一劲儿的抱怨。
“美美他们订的票早,所以才很赶吗。你怎样,今年过年要不要回来?”范范茬开了话题。
“我五一刚回过家,过年就不回去了,现在订票超难订的,卧铺涨到了600多,提前10天都不知能不能买到卧铺票,回来的票更难买,你忘了?去年我过完十五才买到票回广州的,春运时回家,就是遭罪啊。”
“飞机票相对的要好订些,你以后可以订往返机票吗。”范范建议。
“小姐,拿我当你吗?小女子我一个月的收入买完了机票你让我去喝西北风啊?来回就4000多,你以为我身边有另一个白里程吗?你要不要救济救济我,啊?”老魏义愤填膺的叫着。
“少来啦你,不是我说你婷婷,你一个月其实也不少赚,可你真的是太能花钱了,你要收敛些吗,买那么多的名牌包包却总看见你只背那一个大破胶袋,你是买来养虫子的吗?你干脆送给我好啦。家里放那么多的正版CD,不是说正版不好,可买回来你听过的又能有多少?有的甚至都还没拆封,你每天在网上上的酷狗,里面什么歌没有,你花那钱干吗?还有你那台本田,我当初就不赞成你买,你很少出门,又没什么业务,在广州出去打车比什么都方便,现在买房是升值,买车是贬值,你偏不听。我问你,你那台车开出来过几次?一个月光租车位钱就要500多,还有月供保养,一个月下来也要2000多,你是钱多的没处花吗?真是会被你气死。以后别跟我哭穷听到没?你要是再没点理财的意识,你以后住在天桥底下都是活该。”这个老魏,真的是很气人,骂的范范几天来头一次这么痛快。
“唉呀,我就知道吗,所以我才要买车啊,买房怎么的也要六,七十万,而车子才二十多万,我就想哪天没地方住了,我就开车随遇而安啊,房车,房车,又有房了又有车,多好。”魏婷为她这点白痴的打算还挺扬扬得意。
听的范范在电话这头儿直晕,这个魏天才,不愧是天才,的确有自己一套白痴的活法。
“对了,范范,黑里程这次也跟你回去了吗?你俩要过完年才回来啊?”魏婷终于聊到了正题上。她问的理所当然,却听的范范一鼻心酸。
“没有,我自己回来的,他年底通常很忙走不开。”终究说不出来两个人分手的话。
“哦,那野人放你走了?稀奇。那你啥时回来啊?你年底不是也挺忙吗?没演出啊?你不在广州过年都没意思,洪莲那女人也不回去,但最近都没见到她,好像和那个研究生处的不是很开心,经常闹消失。”
“小莲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其实越是不动声色的人杀伤力越重。黑里程第一次见到那男的,就说他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可小莲就以为他简单到不得了,结果受伤的不还是自己。”有时范范的确佩服黑里程很会看人,她也想钻研怎样识人,第一个研究的对象,就是他。
所以说,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黑里程当初给范范最初的印象就是坏,痞,不专情。当两人发生关系后,范范想尽办法的躲避着他,坚决不给自己一错再错的机会。
她躲,黑里程就追。
上床的第二天,范范并没有乖乖的等他晚上来找她一起出去吃饭,她都恨不得撕了他就饭吃。在黑里程离去后,她不顾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痛,装好行李,急忙的出发去了北海。原本是要明天去那里报到工作的,因为要逃避黑里程那大流氓,她不在乎提前一天抵达。
这次是要为东莞一家休闲服饰公司拍明年春夏成衣目录,这家公司运作的比较晚了,延后了打版时间,相对的也延后了目录的拍摄。一般服装公司在8月份,就已把第二年的春夏样衣开发的差不多了,而这家公司在年关才结束了整组系列的完成。
在北海银滩,伴着一月徐徐刺骨的海风,范范穿着凉鞋,短裙,无袖的针织衫,却还要摆出迷人的微笑,向摄影镜头展示出她的肢体语言。在一块大石后,在化妆助理的帮助下,范范迅速的换好下一组衣服,补好妆,虽已冻的身体都没了知觉,但还是要完成每一个优美的动作,展露出每种不同风情的上镜表情。
这种工作范范已经习惯了。不了解这项工作的人,都以为模特职业很光鲜,穿着的都是顶级时髦的成衣,上的也都是最先锋潮流的妆,走在时尚云集的天桥上,美图印在时装杂志里,给普通老百姓的感觉,说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可人们看不到模特一路走来背后的艰辛。总是黑白颠倒的演出安排,总是浓妆艳抹的化妆品给皮肤带来的危害,总是有着偶尔无奈的勾心斗角,总是想方设法的力争上游出人头地。
夏天,工作时要穿冬天的衣服。冬天,工作时要穿夏天的衣服。在室内都还好,怕的就是出这种外景,大自然的天气非一般人能抵御的了
二十二
范范病了,着了凉,想来也一定会着凉,每次外景拍摄结束,自己一定都会感冒,而每次感冒总是很久都不爱好,因为她超级不爱吃药。
两天的工作结束后,范美人不知为何非常想回家,想吉林,想爸爸,想妈妈。不想回去广州见到里程的脸,虽然那男人可能是个吃完就丢的主,但此时脆弱的她,不想回去那个让她惨遭失身的地方。
和严姐打了声招呼,范范辗转南宁,带病就直飞回了吉林。
范美人回家一个月,里程就找了她一个月。
那天下午,里程提前就回到了自己刚离开4个小时的范范的住处,迎接他的,是一直的大门紧闭,和美人的手机传来已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这个女人竟然躲着他,里程在心里气到直发笑。好,不错,越来越好玩了,范美人,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跟你,是峙上了。
没事就打范范总是处在关机状态中的手机,没事就到美人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