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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诗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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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延长。 

  注释 
   ①即爱神维纳斯。 
   ②道兰德(John?Dowland,1563?—1626?),英国著名的琴师和作曲家。 
   ③即太阳神阿波罗,也是音乐(尤其是竖琴)之神。 
   ④此行原文已失。 
   ⑤据希腊神话,爱神以白鸽子挽车。 



凤凰和斑鸠



  让那歌喉最响亮的鸟雀, 
  飞上独立的凤树的枝头, 
  宣布讣告,把哀乐演奏, 
  一切飞禽都和着拍子跳跃。 
  可是你叫声刺耳的狂徒, 
  你魔鬼的邪恶的信使, 
  死神的忠实的信士, 
  千万别走近我们的队伍。 
  任何专横跋扈的暴徒, 
  都不容走近我们的会场, 
  只除了鹰,那羽族之王: 
  葬礼的尊严不容玩忽。 
  让那身穿着白色袈裟, 
  懂得死亡之曲的牧师, 
  唱出死神来临的挽诗, 
  并由他领着作弥撒。 
  还有你寿长过人的乌鸦, 
  也必须参加哭丧的队伍, 
  你生来穿着黑色的丧服, 
  开口就像哭不用作假。 
  接着他们唱出送丧的哀辞, 
  爱情和忠贞已经死亡; 
  凤和鸠化作一团火光 
  一同飞升,离开了尘世。 
  它们是那样彼此相爱, 
  仿佛两者已合为一体; 
  分明是二,却又浑然为一: 
  是一是二,谁也难猜。 
  两颗心分开,却又在一起; 
  斑鸠虽和它的皇后分开, 
  它们之间却并无距离存在: 
  这情景只能说是奇迹。 
  爱情在它俩之间如电光闪灼, 
  斑鸠借着凤凰的眼睛, 
  就能清楚地看见自身: 
  彼此都认为对方是我。 
  物性仿佛已失去规矩, 
  本身竟可以并非本身, 
  形体相合又各自有名, 
  两者既分为二又合为一。 
  理智本身也无能为力, 
  它明明看到合一的分离, 
  二者全不知谁是自己, 
  这单一体原又是复合体。 
  它不禁叫道,“多奇怪, 
  这到底是二还是一! 
  这情景如果长存下去, 
  理智将变作爱情的奴才。” 
  因此它唱出一首哀歌, 
  敬献给凤凰和斑鸠, 
  这爱情的明星和旗手, 
  吊唁它们的悲惨结果。 

    哀歌 

  美、真、至上的感情, 
  如此可贵,如此真纯, 
  现在竟一同化作灰烬。 
  凤巢现在已不复存在; 
  那斑鸠的忠贞情怀, 
  此一去,永远难再。 
  也未留下后代儿孙—— 
  这并非因它们身体有病, 
  而是因为婚后仍童身。 
  从今后,再说真,是谎, 
  再有美,不过是假相, 
  真和美已被埋葬。 
  不真不美的也别牢骚, 
  这骨灰瓶可以任你瞧, 
  这两只死鸟正为你默祷。 


鲁克丽丝受辱记



  献  与 
  扫桑普顿伯爵兼提齐菲尔男爵 
  亨利·娄赛斯雷阁下 

    我对阁下的敬爱是没有止境的;这本没有头绪的小书,只显示这种敬爱流露出来的一小部分而已。是您高贵的秉性,而不是这些鄙俚诗句的价值,保证拙作得蒙嘉纳。我已做的一切属于您;我该做的一切属于您;凡为我所有者,也就必定属于您。我若更有才能,我对您也会更有价值;目前,却只能照现有的情况,将这一切奉献给阁下。谨祝阁下延年益寿,福祚绵绵。 

                    阁下的忠仆 
                          威廉·莎士比亚 

    故事梗概* 

    路修斯·塔昆纽斯①(他由于极端倨傲,被称为“塔昆纽斯·苏佩布斯”②)用凶残手段将其岳父塞维乌斯·图琉斯置于死地之后,违反罗马的法律和常规,不曾征得或俟得人民的同意,径自攫取了王位。后来,他率领诸王子和罗马其他贵族,去围攻阿狄亚城③。在攻城战役中,一天晚上,罗马众将领在王子塞克斯图斯·塔昆纽斯的营帐里聚会;晚饭后闲谈时,每人都夸耀自己夫人的美德,其中柯拉廷努斯④更盛赞其妻鲁克丽丝贞淑无比。在这种愉快心情里,他们并辔向罗马疾驰,意欲借此意外的突然到达,来验证各自的夫人对这种赞誉是否当之无愧。结果发现:惟独柯拉廷努斯的妻子深夜仍率侍女纺绩,其他贵妇则正在跳舞、饮宴或嬉游。于是众贵族一致承认了柯拉廷努斯的优胜,一致首肯了他的夫人的令名。这时,塞克斯图斯·塔昆纽斯已因鲁克丽丝的美貌而动心,但暂时遏制欲念,偕众人返回军营;不久,他就私自离开营地,来到柯拉廷城堡⑤,凭他王子的身份,受到鲁克丽丝优渥的款待,并在城堡中留宿。当夜,他背信弃义地潜入鲁克丽丝的卧室,强暴地污辱了她,而于翌日凌晨仓皇遁去。鲁克丽丝悲恸欲绝,火速派遣两名信差,其一到罗马去请她父亲,其二到军营去请柯拉廷。 
  他们两个,一个由裘涅斯·勃鲁托斯⑥陪同,另一个由浦布琉斯·瓦勒柔斯⑦陪同,来到城堡,发现鲁克丽丝披着丧服,便惊问她悲痛的原因。她首先叫他们立誓为她复仇,然后揭露了罪犯的名字及其罪行,接着便猝然举刀自杀。在场的人们目睹这一惨变,便一致宣誓:要把十恶不赦的塔昆家族一举攘除。他们抬着死者的尸身来到罗马,由勃鲁托斯将这一惨祸的祸首及其罪行告知人民,并严厉抨击国王的暴政。罗马人民怒不可遏,经口头表决,一致同意将塔昆家族的人尽行放逐,国政遂由国王转入执政官之手。 

  淫念熏心的塔昆,从罗马军营溜号, 
  不可凭恃的邪欲,举双翼将他引导; 
  他急急忙忙赶路,揣着无光的火苗—— 
  这火苗藏在灰烬里,只等时机一到, 
  会燃起烈焰一团,前去紧紧环抱 
  柯拉廷贞淑的妻子——鲁克丽丝的纤腰。 
  也许,偏偏不幸,正是这“贞淑”的美名 
  勾起了塔昆的情欲,犹如给利刀添刃; 
  只因不智的柯拉廷,不应该百般赞颂 
  是何种无与伦比的,明丽的嫩白与嫣红 
  显耀在她的脸上——那是他仰慕的天穹; 
  那儿,伊人的星眸,亮似天国的银星, 
  以冰清玉洁的柔辉,向他效忠致敬。 
  只因前一天夜晚,在塔昆王子的帐幕, 
  他不该向众人揭示他所享有的艳福, 
  说是上天赐予他无比珍贵的财富—— 
  与这美貌的淑女,结成美满的眷属; 
  他矜夸他的幸运,口气高傲而自负, 
  说是帝王贵胄们尽管威名卓著, 
  他们却休想匹配这位无匹的仙姝。 
  世间有几个幸运儿,曾尽情享受欢悦! 
  即使让人享有了,欢悦也易于幻灭, 
  急遽有如清晓一珠珠银白的露液, 
  在骄阳金辉凌迫下,消失得不知不觉。 
  还未曾好好开始,便只得草草了结。 
  淑女的丽质荣名,托庇于主人的肘腋, 
  未免防护欠周,难抵挡万般罪孽。 
  不需滔滔的辩才,不需娓娓的谈吐, 
  “美”本身自有权威,把睽睽众目说服; 
  那么,柯拉廷又何苦喋喋不休地申述, 
  在稠人广众之间,赞颂那无双的宝物? 
  既然那稀世之珍,是他独占的财富, 
  就应该深藏不露,谨防觊觎的耳目, 
  为什么它的主公,偏将它广为传布? 
  他自夸艳福无比——做鲁克丽丝的主君, 
  也许,这恰恰怂恿了倨傲的王子塔昆; 
  人们邪念的萌动,往往导源于耳闻; 
  也许,由于这王子艳羡这异宝奇珍, 
  无情的对比刺痛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品位较低的臣属,竟能够夸耀他们 
  享有他们的尊长也不曾享有的福分。 
  若不是这些缘由,必另有非分的念头 
  暗地里挑逗指使,促成这鲁莽的步骤: 
  把他的显赫地位、荣誉、功业、亲友, 
  一股脑儿丢在脑后,只顾狂奔疾走, 
  为平息炽烈的情欲,急切地求索不休。 
  这轻狂欲念的热焰,会卷入悔恨的寒流, 
  过早的萌芽会凋萎,永没有长大的时候! 
  这王子来到城堡,来到柯拉廷邸宅, 
  受到了鲁克丽丝殷勤优渥的接待; 
  只见她的面颊间,“美”与“德”互相比赛, 
  争辩着:她的声誉,是靠谁撑举起来; 
  当“德”自鸣得意,“美”就羞红了脸腮; 
  当“美”嫣然炫耀那一片绯红的霞彩, 
  “德”就轻蔑地涂染它,给它抹一层银白。 
  “美”以维纳斯的白鸽作为凭证和理由,⑧ 
  说“德”占有的白色,应该归“美”所有; 
  对“美”占有的红颜,“德”也提出要求, 
  说红颜本来属于“德”,由“德”亲手传授 
  给芳华盛放的少女,让两颊红白相糅, 
  让红颜充当金盾,当羞辱来犯的时候, 
  它就要挺身防守,把白色掩护在身后。 
  “德”的莹洁的白色,“美”的浓艳的红装, 
  在鲁克丽丝脸上,勾出瑰丽的纹章; 
  红颜、白色都争做两种颜色的女王, 
  为证明它们的权柄,追溯到远古洪荒。 
  争夺王位的雄心,使它们互不相让; 
  双方威力都强大,真个是旗鼓相当, 
  时而这一方占先,时而那一方居上。 
  塔昆仿佛瞧见了:百合与玫瑰的兵丁⑨ 
  以她的秀颊为战场,进行着无声的战争; 
  这两支纯正的队伍,围住他奸邪的眼睛; 
  在两军对垒之中,惟恐丢失了性命, 
  这卑怯败北的俘虏,向两军屈服投诚;⑩ 
  它们发现擒获的是一个冒牌的谬种, 
  宁可将它放走,也不愿奏凯庆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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