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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还不知道她得罪了谁,只当是木香那个贱人,背地里算计她。
一路飞奔回家,恰巧,今日赵修文也在家,瞧她弄的一身臭味的回来,赵修文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你怎么搞成这样,快去洗干净了再进来,多搁些香料,难闻死了!”
苏秀本来都要去洗了,可是一听赵修文这话,再瞧他一脸嫌弃的样子,顿时气性又上来了,站在门口,指着他破口大骂,“赵修文,你有没有良心,我这是为了你,才搞成这样的,你以为我愿意呢,木香那个臭丫头,自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我呸,她就是飞上枝头,也不是凤凰,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麻雀!”
想到赵修文在老家干的那些事,再想想木香如今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苏秀心里的天平,已经歪的没边,彻底扶不起来。
赵修文被她吵的头疼,烦的要命,心里对她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知道吵不过她隔壁懒得争,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边去。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忽然停住脚,以冷到陌生的眼神看着苏秀,“你要搞清楚,你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我,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你说什么?赵修文,有种你再说一遍,老娘千里迢迢的跟着你来京城,市本指望着,能跟你过好日子,但是瞧瞧你现在混的,一个月才那么点银子,连过日子都不够,我不替你想,不替以后的日子想,能成吗?”苏秀气的嗓音都变了,声嘶力竭的吼着叫着。
可她还没说够,“事情没成,你只会埋怨我,有本事你去找路子去,你倒是去啊!”
她气急了,伸手去推赵修文。情急之下,也忘了自个儿身上还沾着屎。
她忘了,赵修文可没忘了,一见她要扑过来,赵修文想也没想,抬脚便踹。
这一脚,可够狠的,愣是将苏秀踹出去五米开外,撞到木墙边,才停下,然后摔倒在地。
赵修文也傻眼了,急着上前一步,询问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一身臭味的就扑过来,我这是最自然的反应,那个……要不你先洗洗,我待会再回来!”
深知苏秀的脾气,眼见情况不妙,赵修文溜之大吉,只留下处在爆发边缘的苏秀。
出了家门,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苏秀的脾气跟她娘,简直是一模一样,随着成亲时间越久越发的不讲理了。
赵修文没有武功,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在他出门之后,有人悄悄的跟上了他……
***
木香今日准备进宫一趟,去看看老皇帝死了没有,以及议和一事,据她所知,朝中已经有人提起了,但是除了那几个文官跟辅相之外,并没有旁的人同意。
吴青打点好马车,跟严忠二人,一同送木香进宫。
到了宫门口,廉敬跟薛远之依然恭恭敬敬的等在门口。
在无形之中,木香已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这几日,宫里但凡有变故,他们都得问过木香。
不是他们胆小,也不是他们懦弱,而是他们渐渐发现,木香真的很有主意,而且也清楚的晓得顾全大局。
该出手的时候,才出手,不该出手的时候,就窝着。
两人一见着木香,便率领一队禁卫军跟在木香马车后头,边走,边跟她汇报情况。
“殿下传来军中消息,苍澜已退到距离边关两百里外,中间隔着一条赤水河,现在河上的冰,还没化开,只要等到河中冰融化,赤水河湍急,他们想过河,也不可能了,”廉敬挑着重要的说,他是将军,听到战报,却不能随同士兵出征,每每想起这事,他总觉得对不起边关苦战的将士,所以在听到有人提出议和一事,他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薛远之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他更关心眼前的局势,认真道:“夫人,虽说殿下已将苍澜人打退,中原这个季节,也回暖了,可是边产春天来的迟,河冰融化,恐怕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如此拖下去,对我们大大的不利。”
廉敬语气急躁了,“此话不错,于我们是大大的不利,他们退到赤水对面,是想跟我们议和,夫人,这事以属下愚见,万万不可。”
木香隔着马车帘子,声音清冷的道:“既然知道不可,那你们还在犹豫什么,上次宫中的女眷回家劝说一事,办的怎么样了?本夫人念他们家中老父亲年老昏庸,特许她们多待几日,怎么了,悠闲的日子过上瘾了,不
想回宫了吗?”
“那倒不是,能劝服的,还是不在少数,但是夫人可能也知道护国公回京了,他是太子一派,先皇在的时候,他便任护国公,如今是两朝原元,那些停下观望的,自然也是看他的态度,”廉敬怕她动怒,急忙给她解释。
木香闭着眼,看不出有波动,实际上也的确没有任何的波动。护国公回京一事,她早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囤。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如何抓住那个人,灭了苍澜这个祸害,也好让她家相公早些回京。
外面的吴青忽然将一张小纸条透过窗子,塞进马车里。
塞完了,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在马车旁边。
木香捡起小纸条,快速将上面的字看完,又扔了出去。吴青接过,用内力将纸条粉碎了。
木香沉声对外面的人道:“传我的话,议和一事,可行,既然要议和,就得来个有份量的,否则显不出他们的诚意,就让苍澜部族的王子代替他们的王,过来跟咱们议和吧!”
有人想暗渡陈仓,那她就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进了京城,到了她的地盘,要杀要剐,还不是看她心情。
可笑的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人,以暗渡陈仓是多少高明的主意,八百年前就被人用烂的招数,也亏他们想的出来。
廉敬与薛远之听到她这个决定,疑惑万分,也很不赞成。
吴青冷下脸,“夫人做出的决定,自然有她的道理,你们只管去做就是,旁的话不要多问!”
廉敬与薛远之对望了一眼,眼看就要到唐皇的鱼水情寝殿外,只能忍下满心的疑惑,不再言语。
木香刚一下马车,一抬眼,瞧见外面站着的人,倒是叫她有些许的吃惊,“这是干什么?一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多冷啊!”
这些站着的人,大多是那天跪在宫门口的妃嫔当中,没有完成任务的。
她们在宫里,消息灵通,当得知木香进宫了,紧赶慢赶的,总算赶上了。
其中一个美人,壮着胆子,走到这个让她们又惧又怕的女子跟前,轻着声道:“我们是来求一求,王妃的恩典,您交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可是我们也不想殉葬,王妃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让我们出宫。”
木香深沉的目光在她们这些人当中,一一扫过,在她们紧张之中,忽然笑了,“暂时会考虑不用你们殉葬,我说的只是暂时,至于以后会如何,还得看你们表现。”
她说这些的意思,简直太明显了。
就差没在头上竖一面旗子,写上:快来讨好我吧,讨的好,你们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几个女人面露喜色,齐齐对着木香盈盈一拜,“多谢襄王妃宽宏大量,我等定不会让王妃失望!”
木香的得意劲还没过去,从唐皇的宫中走出一位颇有道骨仙风的老者。
白胡子飘飘,目光如火炬,步态沉稳,呼吸轻微,微不可闻。
老者眼中,精光烁烁,只是那么轻轻的看你一眼,胆小的人,准得吓的腿软。
不是他的眼神有多残忍,而是总有那么一种人,天生的严厉,天生适合扮演黑脸。没办法,木香终于见着跟赫连晟气场不相上下的人了。
他一来,现场的气氛就变了。
廉敬跟薛远之对他鞠躬行礼,那些原本笑意盈盈的女子,更是吓的面无人色,噤若寒蝉,再不敢吱声。
老者走到木香面前,笑意不达眼底的看着她,“什么时候这宫里宫外的事,轮到一个外姓王妃做主了,南晋没人了吗?还是南晋的皇子都死绝了?唐墨何在,唐焱虽然病着,便怎么说,他也是皇子,唐鑫年纪虽小,但也当得起大任,襄王妃再能干,也是女子,既是女子,就不该参与朝中的事,南晋自古以来,就有古训,女子不得干政,无论到何时,此项古训都得作数!”
他这一番话,说出朝中那些视木香为死敌的人心声。
夙昱不知何时也站到了老者身后,屈了太子之尊,对着老者弯腰一拜,“小王见过护国公,小王深觉护国公此言有理,襄王妃还是回家烧饭做菜吧,朝中的事,自有我们男人做主,不必劳你大驾!”
木香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她就说这几日这个假唐昊忽然就安静了,还以为他闭门思谋略,没想到他是去搬救兵了。
只可惜这位看似精神抖擞的老人家,眼神却不怎么好,要不然为啥都认不出这个唐昊是假的呢?
吴青真怕木香生气,还好她的忍功练的不错,赫连晟不在身边,她不忍怎么行。
唉!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多可怜哪!
此时若有人知道她心中所想,绝对会吐血。
就她这个样子,也能叫做孤儿寡母,那这世上岂不是没有弱女子了?
护国公见她不说话,但骨子里的冷傲之气,却不容小觑,想起太子传给他的消息,这丫头连皇后都敢杀,他真是想不通。
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赫连明德那家伙如何能让她嫁给赫连晟那小子的。
他不知木香心中所想,木香当然也知他心中所想,看看这位老人家轻蔑的眼神就知道了。
吴青见这二人,都不说话,气氛压抑的他们都快喘不上气了,不得出言打破两人僵持的局面,“护国公息怒,我家王妃也是心系朝中的局势,并非贪恋权势必,国公莫要听信他人谗言,中了别人的圈套。”
夙昱神情一变,怒声斥责道:“什么叫谗言,分明就是事实,她一个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