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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一直没有回燕国,还留在南晋。
唐皇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同坐在殿里的,还有一个木香熟悉的人,是安平钰。
苗玉轩自然没有放过那两个秀恩**的人,他垂下睫毛,叫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夏竹慢慢向后退去,在无人注意之时,迅速朝皇后的寝宫跑去。
唐宁心思微动,对夏竹打了个眼色。
何安笑了,“公主殿下的这位新驸马,似乎不太愿意进宫面圣,怎么会这样呢,能娶到公主了,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份,竟然不知好歹的摆出这副态度,要是让皇上看见了,一定龙颜大怒,赐他死罪,也未偿可知!”
这时,吴青跟着禁卫军压着苗玉轩也到了。
言下之意;你多管闲事了,别人秀恩**,你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羡慕嫉妒恨去吧!
何安看到主子的眼神,赶紧站出来,不冷不热的对唐宁说道:“有劳公主费心了,我家夫人身子很好,等公主成亲以后,就能体公夫妻和睦之乐。”
赫连晟冷冷的斜她一眼,有警告,也有不屑。这种女人,理她的话,简直有辱他的品味。
当看见赫连晟怀抱木香的情景时,公主又不淡定了,冷嘲道:“又不是不会走路,至于那般矫情吗?莫不是身子有问题!”
唐宁的轿子就停在另一边,她也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轿子。
他走到木香的轿子边,亲手扶着她的手,把她抱了下来。
还未到殿门口,赫连晟已经出殿迎接。
此次进宫,因为有王海在前面开路,所以她们不必下轿,直接抬着,往紫垣殿而去。
要解决木家,也绝非十天半个月可以办完的事,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局面越来越热闹了,看来她一时半会走不了了,不把木家的事情解决,后患肯定很多。
木香放下轿帘之后,摩挲着手心,水润的唇角轻轻勾起。
徐氏很不情愿的点头,“是,我知道了!”
木琨沉声道:“此事你不必再管,把你家徐睿照顾好就够了,看看那孩子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不学无术,只会打架耍混,这已经过了正月,让他去私塾,必须严家管教!”
至于赫连晟,哼!在木琨眼里,他的确是个难得的青年俊才,只可惜,有勇无谋。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而已,何足为惧。
在她没有拿出证据之前,需得灭口灭证据。否则,事情传扬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毁于一旦。
徐氏的意思,木琨清楚。
光凭一个样貌跟姓氏,那丫头自然不可能认祖归宗。
徐氏缩了缩脖子,虽然有点怕他,但该说的话,她还是得说:“大哥说哪里的话,妹妹也是为你着想,木家的家业如此庞大,落了外人之手岂不可惜?就是不知,这个野丫头是不是曾经的那个,大哥可有法子查到?”
“你闭嘴,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多嘴,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别再给我添麻烦,就够了!”木琨厌烦的呵斥她。徐氏是什么,他又岂能不了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哥,她连你都不放在眼里,看来她是非要夺你的权利不可了!”
徐氏看见木香的动作,赶紧上去煽风点火。
不过能把这个老妖怪给逼出来,也不枉她做了这么多事,逼的木清扬走投无路。
第159章 深宫旖旎
窦皇后抱着女官递来的暖炉,冷声训诫她,“活该,本宫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谨言慎行,这几日,本宫拖人给你谋婚事,万万出不得差错,今日的事,你回去以后好好想想,问题出在哪,同样的错,不要再犯第二次,看你这莽撞的性子,本宫真不放心你远嫁!”
忽然听到窦皇后提到远嫁,唐宁想到苗玉轩。赫连晟没了指刻,苗玉轩似乎也不错。
但窦皇后接下来的一席话,却叫她惊讶不小。
“本宫指的是安平钰,他的身份,比起那个苗玉轩来,更适合你,母后并不赞成你嫁去燕国,但你若愿意,母后也不拦着,宁儿,婚姻是终身大事,要和亲,自然有那么不重要的公主去和亲,母后只要你挑个好的亲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够了!”
皇后育有一子一女,太子自然是要继承皇位的,但是唐宁,她无需做什么。
朝中多的是郡主,还有些妃子生下的公主,都被她悄悄的养在后宫,等到需要她们的时候,自然就有用了。
唐宁咬着唇,想着皇后的话,犹豫不决。
那个安平钰,她见到了。
与苗玉轩倒是不相上下,但是他比苗玉轩更成熟儒雅,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和,笑容很暖。
窦皇后见她不说话,便知她心中所想,“行了,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你父皇很生气,过几日本宫再宴请平尧王。”
“可是母后,那个木香怎么办?”这才是唐宁最关心的问题。
窦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什么怎么办,你现在动不了她,只有忍着,连本宫都得忍得,你难道就不得吗?这种话休要再提起,出去吧,本宫累了!”
窦皇后不耐烦的挥挥手。
“母后好好休息,宁儿告退了!”唐宁知道此时不能再多说,窦皇后的心思,她比谁都要清楚。
等到唐宁离开,窦皇后又遣走女官,空荡荡的宫殿,只剩她一人。
“出来吧,人都走了,何必再躲!”
“呵呵,微臣是怕给娘娘添麻烦,”爽朗的笑声,浑厚有力,一袭暗紫色长袍,在黑暗中显的异常诡异。
窦皇后慢慢坐了起来,理了下长发,表情是嗔怒的,“你一走了之,留下本宫一人,麻烦又如何,本宫闲的慌,巴不得麻烦再多一些呢!”
几句话,阐述了深宫女人的寂寞。
来人一撩紫袍,坐到皇后身边的美人榻上,一手揽过皇后纤细的腰身,姿势暧昧,“娘娘这是埋怨微臣走的太久了吗?微臣不过是担心,扰了皇上跟娘娘的良辰吉日,也怕娘娘身子吃不消!”
他拉过皇后的玉手,细细的摩挲着,另一只手,不规矩的在窦皇后身上游走。
“色鬼,”窦皇后娇嗔的捶了他一下,这个动作,分明是暧昧。此刻的窦皇后,哪还有在殿上时的端庄。
“说是去修道,弄了半天,你修了什么回来?不还是那副德行吗?你该不会在道观里藏了美人吧,独享美人乐吧?”
木琨呵呵大笑,在窦皇后的脸上掐了一把,“皇后想哪去了,微臣真的是去修道,只不过闲暇时想到皇后,再清心的道士,也得乱了心思,皇后难道不知吗?”他抓着皇后的一只手,放在他腰间。
木琨虽然四十多岁,但是男人在四十岁的年纪,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窦皇后脸蛋瞬间红的欲滴出血来,羞愤的抽出手来,“你这么个不安份的家伙,就知道调戏本宫,皇上若有你的一半勇猛……”
说到这,窦皇后才忽觉自己说错话了。
但木琨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戏虐的笑了,“皇帝后宫女人如此之多,心有余,力不足,再所难免。”
他轻轻嗅着皇后的秀发,由上而下,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窦皇后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子女,年纪也不小了,但风韵犹存,至少木琨不会介意,又或者说,他傍上皇后别有用心。
总之,不管如何,这两人搅合到一起,得到了他们各自想要的东西,就叫足够了。
缠绵片刻之后,木琨穿戴整齐,从在皇后的榻边自饮自酌。
窦皇后披着一身薄纱,依偎在他身边,像只软弱无骨的猫儿似的,磨蹭着。
木琨调笑道:“娘娘是否还未满足?微臣这几日存的力气,可都用有娘娘身上了!”木琨笑的时候,神色是得意,骄傲的。能把皇帝的女人睡了,除了要有胆子之外,还得有一副好腰,否则,这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得把他精气吸干了不可。
“真坏!”窦皇后撒娇捶了他一把。
木琨喝了半壶的茶,眼珠子转了转,才道:“娘娘对襄王妃一事,如何看待?”
“襄王妃?怎么好端端的,你要提起她,真扫兴,”窦皇后拢起衣裳,坐直了身子,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木琨赶紧放下杯子哄她,“那丫头最近总跟清扬作对,微臣不放心,怕她使阴招,抢了木家的生意,娘娘最近不是也为她烦恼吗?可有想到如何处置她?”
“本宫不为她烦恼,只为赫连晟烦恼,你也知道昊儿继位的日子就在眼前,本宫不想节外生枝,赫连晟手中握着重兵,本宫不得不防,可是……你?”窦皇后抚着发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按理说,以木琨的身份,不该跟她厮混才是。
木琨即便要找人联盟,也有一个木凤亭在。可是他弃了木凤亭不管,却爬上皇后的床,其中的深意,十分耐人寻味。
关于这一点,窦皇后也知晓,但是女人嘛,遇上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难免不动心,不在他面前卸下防备,这是深宫女人的悲哀。
唐皇现在除了每个月,按例到她宫里小憩片刻,几乎看不见踪影,这怎能不让窦皇后心生怨恨。
木琨轻揽上皇后雪白的玉肩,戏言道:“微臣是跟娘娘站在一起的,凤亭那丫头,论谋略远远不及皇后,再者说了,皇上身子见好,太子继位遥遥无期,这一点,娘娘比微臣清楚,时间一长,难保没有变数,皇了除了太子,还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娘娘可想好了吗?”
“本宫想的很清楚,只是皇上最近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用膳也比以前多了,长此以往……”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皇帝不死,太子无法继位。赫连晟又态度不明,一切的一切,对她们都十分的不利。
木琨笑道:“娘娘不必担忧,微臣在山中修道之时,偶遇一位游方道士,他给了微臣一瓶丹药,只要是男人,连续服食三日,入夜生龙活虎,连续服食十日,在床第之上,能年轻二十岁!”
木琨将一个黑色小瓶子,放在窦皇后手中,笑的阴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