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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加得了解释清楚二字,以目前的情形看,只有她去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也最容易叫人信服的。
他想的挺好,可是木香会同意吗?
做梦!
木香也不看他,只对大飞冷声道:“你还在等什么,老太爷就在城外,莫让他老人家等及了!”
大飞巴不得快些走呢,一甩马鞭,吆喝一声,“走喽!”
马车晃动,把唐昊挤到一边。
木香从窗孱探出头,“殿下放心,本夫人一定安安静静的坐着看好戏,至于太子说的解释,那是什么东西,本夫人没见过!”
木朗跟彩云窝在马车里,已经笑翻了。
“大姐,你太逗了,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太子肯定气的不轻,说不定这会脸都绿了,”彩云一脸的惋惜,没能亲眼看见,多可惜!
木朗也在咯咯的笑。
木香揽着木朗的肩,微笑着道:“气绿了也是他活该,他若是不招惹我,我又怎会牵出他,咎由自取罢了!”
太子心高气傲,虽然一直稳居太子之位,可是对于手握重兵的赫连晟,一直都很忌惮。想想也是,他虽是太子,在军中,在朝堂上,势力却远远不及赫连晟,让他一个太子如何自处。
但是说起来,皇帝的行为也十分奇怪,他对赫连晟似乎是无边的纵容。
哪怕赫连晟一个招呼不打,就不来早朝,他也只会说,襄王军务繁忙,脱不开身。不必太监出言解释,他自己就自圆其说了。
若是赫连晟对宫里的某位妃子冷眼相斥,皇帝只会觉得,那妃子恃宠而骄,对朝中重臣都存了不敬之心,这位妃子很快就会失宠,再无翻身之日,反正皇帝后宫的女人比天上星星还多。
尤其是入宫的宫女,都是从京城各家小姐们当中选出来的,身份低的,样貌差的,连宫女都当不了。
如此,皇帝只要看中哪位宫女,随时随地都可以纳进自己的后宫。
也正因为皇帝对赫连晟的偏心,令太子越发的坐不住了。
以前赫连晟没有弱点,我行我素,想抓住他的弱点,扼住他的咽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可现在不同了,娶了王妃,有了夫人,又得了宠**,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弱点。
原本,他也以为,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想要对付她,还不容易吗?
可偏偏这女子行为泼辣刁钻,一至京城,便抢先一步,得了皇帝的喜**,又得了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
没过一天,又刺伤公主,还跟他兵戎相对。
做了如此多的恶事后,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叫唐昊如何能安枕。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唐昊眼神阴霾如冰霜。
他微一抬手,对着空气,打了个手势。
隐在暗处的人,早已准备妥当。有些事,不是不做,而是等一个时机,眼下时机自己跑来了,他岂有放过的道理。
就是可惜了,这么个特别的小辣椒,叫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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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在前头赶马车,此时天空刚刚放亮,街上行人不是很多。
严忠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随后打马赶到木香的车窗边,低声对她道:“夫人,似乎有人跟踪,来者不善!”
能让严忠说出来者不善四个字,便足以说明跟踪者,敌意甚重,恐在杀意。
木香挑了帘子看过来,当然,以她的功力,也看不出什么。
严忠又问:“是否要通知殿下,我们的人手怕是不够!”
木香略一沉思,招了严忠靠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严忠点头,对何安打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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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封地
何安是多么机灵的一个人,立马伸了懒腰,“早上吃多了稀饭,真是的,大飞,你赶马车,我去方便一下,等会在城门处等我就成了!”
大飞愣了下,正要问什么,木香从后面使劲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疼的他龇牙咧嘴,总算还没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使劲一挥鞭子,“就你小子事多,快去快回,若是耽误了主子出行,我们可不等你!”
“小爷方便,要你管,”何安虽是这样说,却状似无意的从马车边上走过,很难为情,却又很大声的道:“夫人,您有纸吗?小的没带纸出来!”
木香掀开帘子,扔了一团皱巴巴的破布条给他,“只有这个,你凑合着用,回来之前,记得洗手,否则你自己跟在马车后头走!”
“是,是,谢谢夫人,”何安抓着破布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捂屁股,好像跑慢一点,随时都会拉出来一样。
何安下了马车,大飞却赶着马车,不停歇的往前走。
京城有公用的茅房,都有专人打理,收拾的很干净。
何安一溜烟进了茅房,先四下看看,确定没人,才敢把破布条打开,只见上面写了一张药方单子,说是药方单子,却又不像治病的,倒像是害人的。
何安看完了破布,不敢耽搁,将破布揣进衣服里,探头出茅房,见四周没有人,这才迅速走了出来,佯装无事的在城中乱晃。
能让严忠通过眼神传递消息,说明他们此次出城,肯定有危险。京城中,想杀主子,以夺其位的人,太多了。
这边何安警惕的防着有人跟踪,另一边,木香他们却招摇过市,甚至还命康伯的马车先一步离开。
两辆马车分散前行,必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借以分散对方暗中的人手。
赫连明德早就等不耐烦,好不容易看见马车过来了,气不打一处来,“臭丫头,让老夫一早就来候着,你倒好,磨磨蹭蹭,许久都不见人影,是觉得耍着老夫很好玩吗?”
赫连明德是跳下马车,站在大路中央骂人的,所以先行一步的康伯,不得不停下。
康伯一掀帘子,见他老人家气的头顶快冒烟了,赶紧劝慰,“您老莫动怒,夫人不是有意拖延,是路上遇着熟人,耽搁了,这不,夫人让我先行一步,去打量庄上的事,老太爷还是让开一些,容老奴过去!”
赫连明德骂完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听说他要先行打理,也不好总拦着他,便退到边上,“那你去吧,记得让他们备下吃食,老夫一早起来,快饿死了!”
“您老还没吃饭吗?马车里有糕点,老太爷要不要用点?”康伯一听说他没有吃饭,急的不行。
赫连明德直摆手,“那些个没味的糕点,有什么可吃的,你赶快走!”
康伯见他一脸不耐烦的样,也只得命人赶了马车,先行走了。
大飞赶着马车,紧随其后就来了,这回不用老爷子拦,他自己就停下了,不是还要等何安嘛!
“丫头,你又诓骗老夫,你瞧瞧现在是什么是时辰?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赫连明德的大嗓门,又开骂了。
标准的大喇叭,引来进城出城的人,纷纷转过头看他。
木香挑了帘子,坐到原先何安坐的地方,淡笑的望着他,“在路上碰见太子,同他说了了几句,太子殿下也真的,非要找我的茬,您说说看,我不过是那天在皇上面前,把他打败了而已,对哦,皇上还命他去军中,他抗旨不去也就算了,还来找我的茬,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赫连明德听的嘴角直抽抽,心想,若不是你几次三番的打唐昊的脸,让他跌了面子,又让皇上都对他有几分失望,他又怎能恨你之入骨呢?
理是这个理,但是赫连明德不会这么说,因为他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太子那人心胸狭窄,你也是,同他说什么,他要有意见,只管对晟儿说去,好了,时辰不早了,可以走了吧?”
“还不行,何安去茅厕了,等等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木香往城门处看了一眼。城门大开,进去的行人马车众多,看上去一片繁荣,谁又知道,在这繁荣之下,藏着多少祸心呢!
赫连明德一听还要等,以他火爆的脾气,哪受得了,正要破口大骂,就见木香若有所思的盯着城门。
他老人家也是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这些小心思,他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来的。
“哼,那便等吧,麻烦,等他来了,看老夫怎么揍他!”
说完,老人家愤愤的钻进马车。
何安腿脚不慢,买好了东西,便疾步朝城外跑,离的老远,就能看见他的身影。
等到跑近了,大飞呵呵的讥笑他,拉完了没有,别待会出了城又要拉,到时可没有茅厕,只能找个偏僻的地,随地解决。
何安懒得理他,跳上马车坐好,悄悄的把布包塞进马车,转头怒瞪大飞,“走了,你还愣什么!”
三辆马车,提前跑了一辆,后面的两辆,便一前一后的出发。
“咦?这是什么东西?”木朗发现何安塞进来的,是个小布包,好奇的爬过去,想要翻开看。
“别动,”彩云抢先一步,打了下他的手,抢下那个布包递给大姐。
先前,看大姐在破布写字时,脸上古怪的笑,她便觉得大姐要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
木香赞赏的对她笑笑,语重心长的对木朗说道:“小弟,咱们在京中的日子,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你要学会观察,学会辨别谁说的话真,谁说的话假,我问你,太子拦住我们马车的时候,他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木朗倒是认真想了,可是以他的小脑袋瓜子,却是怎么也想到另一层的意思。
木香又转向彩云,“你说呢?他如此说,是真的恨我,警告我,还是别有用意?”
“我觉得吧,他真正的目标,可能不是你,若是真的需要你去证明,他大可以把人抓来,让她认人,可他没有,让你亲自去,感觉很不对劲,”彩云拧着眉道。
这事倒不是木香跟她说的,而是昨儿同行回来的石头,吃早饭的时候,当做笑话说了。
“肯定是不对劲的,太子那人,虽然不聪明,却也没到蠢笨的地步,若是我真亲自去了,他肯定弄的人尽皆知,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