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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说的流氓,可是这个意思,”他坏笑道。
靠的近了,虽然气味很淡,但木香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
“你受伤了?”木香猛的爬起来,扯开他的衣服,便要看。
赫连晟见她如此紧张自己的伤,心里暖意十足,“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已经上过药了,休养几日就会好。”
他并不阻止木香扯衣服的动作,相反的,某人很配合的顺势把上衣脱了精光。
光着膀子,露出强壮的胸肌腹肌,倒三角,还有紧实的腹部。
木香呆呆的看着掌下光滑的男性肌肤,纳闷不已。
她只想扯开衣领,看看他的肩膀而已,咋就把他剥光了呢?还好裤子没剥,否则……否则岂不是赤城相对了?
赫连晟像是非要折磨她的意志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包扎的伤口上,“香儿,虽说伤口不流血了,但还是有些疼的,娘子若是肯亲一下,肯定会好很多。”
木香看他一脸卖萌装可怜的模样,恨不能给他两拳头。
这丫一旦关上门,脸皮厚比城墙。
“亲你个头,闪一边去,我要睡觉,你再找一间屋子,别跟我挤一块,”她嘴上这么说,但美眸还是溜到他的伤患处。
伤口很深,是贯穿伤。锋利的剑尖,把肩胛骨穿透了。所以,伤口虽不大,但却伤的很重。
赫连晟自然注意到她眼睛看的是哪里,他微一使力,将木香的脸拉下来,温热的唇印在她的眉间。
因为角度的关系,木香在被他拉下时,唇无意中贴着他滚动的喉咙。
暧昧的姿势,旖旎的氛围。让木香脑子渐渐不好使了,鬼使神差的趴在他脖子上,对着那处滚动的地方,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
不识**情的纯丫头,哪里知道,男人有三个碰不得。
一是头发,二是小腹,这第三嘛,自然就是喉咙了。
区别在于,有的男人敏感高些,有的敏感低一点,所以各人反应不明显。
赫连晟肯定就属于喉咙特别敏感的人了,在木香唇还没有离开时,便有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眸光也跟着热了几分。
此声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视线交织,情愫在两人的呼吸之间蔓延,点点的星火,却有燎原之势。
赫连晟目光如火如荼,恨不能燃烧了她,“香儿,不如……我们洞房如何?”
这话,他也是头脑一热,只在此情此景,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突兀,也不晓得他的女人会不会生气。
木香静静的看着他,面上没有表情,不笑不语,这表情把赫连晟看的有点心虚。
貌似说错话了,他该如何是好?
长这么大,赫连晟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心虚,什么是心慌,什么手足无措。
这丫头不说话瞪人的模样,还真挺吓人,弄的他心里七上八下。
似乎在遇到木香之后,连他也变的胆小了,怕失去,怕犯错,更怕她哪一天会离开自己。
有时在懵然回神之间,他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幻得幻失。
看着木香还不肯讲话,赫连晟抬手抚向她垂落的发丝,温柔如水,“香儿,正月的时候,陪我回京一趟,咱们走水路,我带你出去游玩一番,等玩够了咱们再回京,如何?”
木香明白他的意思,同他回京,即使不洞房,只要拜过祠堂家谱,他俩的亲事就算完成了一半。
胳膊撑的太久,稍一放松,她又趴回了赫连晟的胸膛之上。
赫连晟揽着她,下巴磨蹭着木香发髻。
木香想起赵念云,不悦的撅嘴,“你不在的时候,赵念云一直守在临泉镇,都没有离开过,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砸断了她的腿,这可不能怪我,是她先派人对我下手,还伤了木朗,你说我能忍吗?”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的声音,三分嗔怒,七分撒娇。听的赫连晟心,都要酥了。
“赵念云的事,吴青派人告知我了,傻丫头,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让吴青他们去办就可以,不必你亲自动手,至于赵王跟赵念云,招惹我的后果,他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这件事让赫连晟心有余悸,若是赵念云找来的两个人,不是普通的小贼,木香又如何能应对?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尽快的让木香提升武功修为才行。
木香曲着手指拨弄他的衣领,声音闷闷的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下手太狠了?我是不是很可怕?”
“你可怕吗?让我看看,哪里可怕了?”赫连晟语气略带笑意,说着就要来扒她的衣服。
痒痒的感觉,惹的木香笑的停不下来,“呵呵,不要挠我痒痒,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再不敢说了!”
“哦?说错了什么?”赫连晟不肯放过她,忽重忽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热的气息。
木香被他咬的身子发软,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遇上赫连晟,她也变的不像她自己了。
若是此刻她面前有面镜子,镜子里的女子,一定是满面红霞,满眼媚态,完全是一副娇柔女儿家的模样。
两人在船舱里打闹,赫连晟连哄连诱,终于让木香同意了,正月初二起程去京城。
木香要把木朗跟彩云也带上,只当出去旅游了,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她才能放下心。至于其他的,再重要也没有人来的重要啊!
赫连晟提议,把家交给大梅兄妹两个看着,还有个刘二蛋。作坊暂时不开工,至多不超过一个月,他们就回来了。
想到这一趟京城之行,就要回赫连晟的家了,木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赫连家族那么庞大,她嫁的可不是赫连晟一个人,而是整个赫连家,压力山大啊!
他们乘坐的船只,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玉带河上,而是绕了另一条水路,去往南晋国赫赫有名的寺庙——雷鸣寺。
那座寺庙就建在河中的一个小岛上,很小的一个岛,整个寺庙就占了岛三分之二。
木香疑惑的看向赫连晟,“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要拜佛吗?”
“带你来拜天地,”赫连晟优雅勾唇一笑,执起她的手,拉着她一起步上岛。
木香愣愣的站在那,脑子里一片混沌,又不清醒了。这家伙带她来寺庙拜天地?他怎么想的!
赫连晟却仿佛看不见她不解,依旧拉着她,边走边说:“天地为证,满天诸佛,是我们的见证人,除了他们之外,谁也都没有资格做本王的证婚人!”
其实他还有话没有说。
在佛像面前拜天地,立誓言,便是与她结下了生死不弃的婚约,生生世世的不得反悔。
“阿弥陀佛,老纳恭迎襄王殿下到坊,”一个身披袍子,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和尚,带着一众小和尚,恭恭敬敬的站在寺庙门前的空地上,迎接赫连晟。
“恭迎襄王殿下到访!”一众小和尚齐声说道。
赫连晟目光淡淡,既不热络,也不冷淡,“老方丈不必客气,本王此次带着内人前来,在此处举办成婚仪式,要麻烦方丈多多费心才是!”
“不敢不敢,静空一定竭尽所能,为殿下操办,”老方丈仍旧低着头。
木香觉得他恭敬的似乎有些过了,不是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不与世俗打交道的吗?可这老方丈,好像对赫连晟格外尊敬似的。
吴青看出她的疑惑,在主子跟老方丈并排走在前面,木香落在后面时。
吴青小声的给她解释,“三年前,这条河发大水,这岛差点就被淹了,我家主子带人从这里经过,见寺庙快被洪水冲走,便带着几万大军,从岸上往岛上运土,搭起堤坝,这岛以前还没这么大,也就是从那次之后,这岛才有了如今的样子。”
吴青至今想起那一场跟洪水的搏斗,还心有余悸。那一场奋战下来,他们损失了不少士兵。
也是自从那一次之后,雷鸣寺的人,对赫连晟无不膜拜崇敬。木香听完吴青的叙述,再看向赫连晟时,视线里多了抹柔情。
老方丈跟赫连晟并排走着。
“听说皇上曾有口谕,殿下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虽说自古君无戏言,但皇家正统,血脉传承,殿下可有想过,若是皇上不同意,此事又该如何?”
肺腑之言,往往是最犀利的。不中听,却戳中最重要的地方。
赫连晟抬头看着门匾上,雷鸣寺三个大家,淡淡一笑,“他不同意又如何?血脉传承?我本不是正统的皇家人,何来的传承?方丈,你该跟她好好聊聊。”
赫连晟伸手招来木香,“香儿,这是静空方丈,方丈,香儿是我娘子,唯一的娘子。”
唯一的娘子?要说木香听到这话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的给予她感动。
静空眯着眼,看向木香,虽然眼睛小,却炯炯有神,“这位姑娘从哪儿来?”
木香心中一动,挑眉看向他,语气不卑不亢,打了句哑谜,“从来处来,方丈听过吗?”
静空笑呵呵的点点头,“老纳孤陋寡闻,并不曾听过,姑娘既然能来,自有一番用意,世事皆有天意,我佛慈悲,三生缘,三世劫,是缘也是劫,襄王殿下好福气。”
此番意味深长的话,连赫连晟都听懵了,不过他知道出家人都喜欢说这些,也没在意,“多谢方丈增福!”
赫连晟拉起木香的手,步入寺院。
静空站在原处,看了看天,又捋了捋手上的佛珠,默默的低下头,神色不明。
旁边的小和尚,见老方丈站着不动,上前询问,“师傅,您怎么了,殿下都进去了,咱们得赶快进去准备斋饭才是。”
老和尚把佛珠握在手里,佝着背,重重的叹气,“唉,走吧,世事皆有定数,看天意,天意吧!”
“师傅,你在说什么?是不是那位女施主有什么地方不妥?”小和尚扶着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静空不说话了,眼睛直直的看着跪的佛堂上的两个人。
如赫连晟所说的,他的成婚礼,天地为证,满天神佛为鉴。还有什么比在佛堂中,对着庄严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