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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跟你谈条件似的,唐某真的是弄不到,要不你可以求木香烧水,她是厨娘,很会做饭,烧个热水而已,肯定难不倒她!”
“你要怎样才肯替本王弄盆热水?”轩辕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再度问他,若是不咬着牙,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扑上去,咬死唐墨。
轩辕凌苦于此刻孤立无援,但是他有洁癖啊,身上黏糊糊的,叫他如何能忍?
唐墨的腹黑比起他家主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唐墨的腹黑就在他的一张嘴上,他不说便罢,若是说了,准能把你气到半死。
吴青活动着受伤的肩膀,听着他俩说话,不禁笑了。
唐墨又乐了,晃着扇子,笑呵呵的道:“轩辕太子,人质可不是这么做的,既然做了人质,你就得有做人质的意识,药嘛,我可以给你,至于沐浴,恕在下无能为力,这处别院,只来得打扫,连柴草都没有,我如何给你备热水?我看殿下还是忍忍吧!”
最后一句不是装的,是真疼。
知道没有危险了,轩辕凌也不怕了,太子的架子又摆起来了,“唐墨,本王受伤了,命人给本王备些热水,本王要沐浴,伤口也需上药,嘶,真疼!”
轩辕凌此时腿疼的要命,身子也没力气,懒得跟他斗嘴,也知道这帮人不敢拿他怎样,顶多等到赫连晟平安无事的离开卞城后,就会把他放了。
看见此人,唐墨乐了,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折扇,啪一声打开,慢慢的晃着,“哟,这不是轩辕太子吗?一段日子没见,你咋被人整成这样了?若不是小爷见过你,认得你的相貌,还真不敢相信,你会是燕国太子呢!”
她一说,唐墨才注意到吴青手里提这个人。
抹了一层灰,脸很不舒服。
木香径直朝他走去,白他一眼,道:“你这个铁公鸡,能舍得拔毛吗?只怕十两银子都舍不得出呢,本姑娘靠的是自己,从来不靠男人,喏,后面那个,是本姑娘的战利品,你好好看着,别叫他跑了,我去洗个脸。”
“爷还以为你被捉住了,正想着要不要派人去赎呢,你便自己回来了,可真巧,”松了气,唐墨又恢复他毒舌的性子,看着木香笑,可是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很真诚,也很……
听见木门的声响,猛的抬头,当看清来人的面容之后,深深的松了口气。
四人进了黑漆木门的宅子,还没走到正屋,就见到唐墨一脸焦急之色的在门口转来转去。
吴青撩开车帘子,见停位置正确,便拖着轩辕凌下了马车。
不多时,马车停下了。
吴青可不这么认为,木香可以不计较,他家主子可就不一定了。
老七很瞧不起他的样,“她也就说说罢了,不会真的对你怎样。”
一想到这丫头三番五次的要废他命根子,他就头皮发麻,脊背发凉,身体某处发虚,软的不行。
“我……”轩辕凌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吴青眼里的笑意又浓了些,“不见她,你问她做什么?”
“不见不见,我不是要见她,”轩辕凌慌忙摆手,恐惧的表情,像是要见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
“主子在前面赶车,你要见她?”吴青说这话时,眼底有笑意浮现。
轩辕凌觉得口干舌燥,舔了下干裂的唇,“木香,她在哪?”
“谁?”吴青有点明知故问。
“她,她呢?”
也不知轩辕凌是否听见了他的话,只见他撑坐起来,四下寻找着什么?
吴青看了他一眼,垂下眼,道:“带你见我家主子,还有小半个时辰,将军就要到了,你弄了如此隆重的欢迎仪式,怎能不见一面呢!”
“我这是在哪?马……马车?你们要带我去哪?”
轩辕凌还处在迷糊当中,麻药的药效快过了,意识回来了一点点。
处理完伤口,吴青拍了拍轩辕凌的脸,“轩辕太子?”
吴青进到马车里,随意处理了肩上跟胸口处的剑伤,伤的不重,只是划破了皮肉。老七比他伤的中些,剑割到了大腿肌肉,一动就血流不止。
的确没人,只有官兵,一个个看见他们,好似盯关怪物看一样。
“知道了,坐进去吧,现在街上没人,我可以赶快一点。”
“好吧,咱们不去寿康楼,从这里往前走,第一个路口往右,一直走,看见有个黑漆大门便可以停下,那是我家将军的别院。”
木香看身上有血渗出,不肯交出缰绳,“你们俩去后面,把伤口清理,再看看轩辕凌死了没有?赶个马车而已,小事一桩。”
吴青跟老七跳上马车之后,吴青接管了缰绳,让木香去后面坐。
到那时,他只需要调集灵霄楼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截杀赫连晟,不放他离开卞城。要真到了那一步,卞城即将迎来最血腥的一天。
如今太子在他们手上,岸上的埋伏已经失去了作用,他只期望水下设的埋伏可以击沉赫连晟的船。
“哼,窝囊废,”灵鹰一甩宽袖,转身离去。
胖城主见到眼前的场景,早摊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喃喃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灵鹰却气茬了,看着捂脸蹲在地上的侍卫,再看看绝尘而去的马车,怒的头顶都快要冒火了。
相互对映啊,说不准真有此事呢!
这让他们想到了,上午城中所传的关于河神吃人一事。
深冬的季节,卞城的人在祭河神的这一天,全都听见城主府门口,传来的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吴青跟老七早猜到她会撒什么,早做了准备,又怎会被石灰迷了眼睛。
但是没闭眼的后果,就很严重了。
在两军对阵之时,闭眼,相当于把自己往敌人刀口上送。
他身边的人,也不是寻常的侍卫,见有不明粉末飞来,第一反应也是闭息,但他们没闭眼。
“有毒!”这是灵鹰第一个反应。
话音未落,白色粉末,披头改良的冲他们撒过来。
木香深知情势不妙,猛的将中了麻药的轩辕凌推进马车,返身回来大喊一声,“闭息!”
老七剑法极快,翻转间,已有两人毙于剑下,剩余的两人跟他缠斗在一起。
说话间,已有四人将老七围住。
老七不肯走,他催木香走,“主子,你带着轩辕凌快上马车,这里有我跟吴青!”
那十几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吴青见情势不妙,大喝一声,“带上他,走,我殿后!”
孰轻孰重,可见分晓。
这句话有前有后,杀了他们在前,救下太子在后。
灵鹰一把将他甩开,看也不看他,声音极其平静的道:“杀了他们,救下太子!”
“灵楼主,万万不可,你快让他们退下,你没瞧见太子还在他们手上吗?太子若是有个闪失,你我吃罪不起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太子殿下不可以在他的地盘上出事,那样他的罪过就大了,是要株连九族的!
灵鹰这是要干啥?是要不惜牺牲太子的安危也要擒住他们吗?
胖城主跌跌撞撞的奔出来,他也算深谙官道,一见此时对峙的场景,立即变了脸色。
原本空无一人的城主府门前,凭空多了十几个身披盔甲的侍卫,剑尖直指木香等人。
灵鹰眉头深深的皱起,脸上的阴狠之色毕现。忽然,他打了手势。
如今就算太子无恙,他也难逃干系。若能刺杀成功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他虽跟燕国朝廷结盟,可是灵霄楼的势力,在三国之中皆有牵涉。今日之事,他本应躲在幕后,操控一切,没成想,竟被一个黄毛丫头,搅乱了全盘计划。
他深知吴青是襄王身边亲信部下,吴青的意思就是赫连晟的意思呢?
灵鹰身子一震,灰白的胡子抖动了两下,没有说话,可眼神却是复杂的。
吴青点头,扼住轩辕凌的脖子,也不管他是不是太子,食指跟母指做钩状,掐住他的喉咙,“灵楼主,晚辈吴青,曾有幸见过阁下,想不到灵楼主跟朝廷关系匪浅,吴青见识了!”
放手之后,她在吴青耳边嘀咕了几句。
木香也不坚持,总勒着轩辕凌,还是在彼此身高悬殊的状态之下,胳膊都举酸了。
他走过去,“主子,把他交给我!”
见木香跟老七终于从城主府出来,吴青暗暗松了口气。
城主府门外,不知何时停了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的是吴青。
胖城主也就奇怪了,握着锅铲胁持人质也就罢了,可为啥她的锅铲还闪着寒光呢?看样子似乎还很锋利呢?
“壮士,壮士,你小心着手里的锅铲,别伤了我家殿下!”
木香才不理他,拖着迷迷糊糊的轩辕凌,继续往后退,“不放,他可比金银珠宝值钱多了,你们都退下,别跟过来,我上了马车,自会放了他!”
“这位壮士,你,你放了太子殿下吧,你要什么本官都可以给你,要银子还是要珠宝,只要你说的出,本官一定照办,全都照办,还请壮士放了我家殿下,”胖城主滚到地上,不停的给她磕头,痛哭流涕,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木香这时已经快要退到门外了,老七发过暗号,便小心谨慎的护在木香周围,警惕的看向四周隐秘处,他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木香,即使有人放冷箭,也只会射在他身上。
胖城主快吓尿了。那可是大燕国太子啊!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胁持太子,伤了太子的尊躯,这是想造反吗?
身上的袍子松松散散的挂着,眼神呆滞,盯着脚下的地面,不说话,也没啥表情,跟傻了似的。
腿上有伤,那伤口还在往下流血。
一见着太子此刻的模样,差点又吓昏过去。
肥胖的城主大人,在得到消息说太子被人胁持了,直接吓摊了,腿软的起不来,还是被人抬着追了过来。
灵鹰不说话了,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胁持太子往城主府门外退去。
皇后又算得了什么?所谓一朝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