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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单身宿舍。这个女警员显然不知道我的用心,但她又明显不想带我去,只是碍于我这个当领导的一片热心,所以就带我去了。等刚一进门,我就反手把门插上了,然后让马上关灯,同时我就紧张地往下脱裤子。但是这个女警员马上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她摆脱了我的纠缠而打开门跑了出去。后来,我还想再以谈话为由约这个女警员出来,结果从政委那儿得知她把枪都上了子弹,大概准备和我来个你死我活。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放过了她。
但我心里却非常不甘心。不久我又下令要另一个年轻女干警到野外去听我训话,她惧怕我的权势,不得不到野外去等我。但当我想强奸她的时候,她却奋力反抗,使我两次都没得手。于是我便将目光投向干警的家属。有个警官的妻子因为要办“农转非”手续,就被我以“有事相谈”为名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给强奸了。有个干警的女儿想当民警,我把这个小姑娘先后叫到烈士墓地、公安局招待所、印刷厂宿舍等,先后把她奸淫了20多次……
据我所知,你的这种兽行已经长达十几年了,为什么没有一种力量能够制止你呢?
说来也的确非常具有讽刺意味,在我这十几年的强奸生涯中,我的兽行越是猖极,反而我就越是得到不断提升,我在L市是有名的“三老之一”,就是我参加工作时间最长,工资最高,比市委书记还高20多块;获奖最多,从1977年至今已获奖27次。我几乎年年都是L市的优秀党员和模范干警,还在省里多次获过奖,我是L市的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党组书记、市人大代表、市党员代表……
那么你是在什么时候或是在什么人手里栽了跟头的呢?
有一次我狠亵了市检察长的孙女——她大概只有5岁左右吧。后来我听说她哭着回家告诉爷爷说有个穿警服的老头来亲我的脸摸我的下边……这件事情当时马上就传遍了整个L市,不久我就受到审查。情况就是这样。
后来,我从负责调查此案的一位检察官那里获知,当他们在调查刘世青从1977年到90年代初这十几年的奸淫案时,仅仅才了解了一半,这个检察官就说,我看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单就我们现在掌握的刘先后奸淫妇女9人49次和调戏、猥亵、侮辱妇女10人13次就足以判他死刑了。
而且我从这位检察官提供的一份刘世青升官获奖与犯罪事实的对照表上看到,早从1959年刘就因为经济、作风等问题受过处分。但他却继续留在公安这样一个比较特殊的单位工作,而且他的犯罪越是猖獗,他的仕途就越是顺利。比如1987年刘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党员,并当选县人大代表。但他却强奸妇女一人、奸淫二人,受贿1000元;1987年刘受县委嘉奖一次、自治区公安厅奖励一级工资,当选县人大代表,但他却奸淫妇女二人8次,受贿7320元;1990年刘当选县人大代表,但强奸妇女二人、侮辱数人,与他人共同受贿3.5万元;1992年刘当选为县党代表、人大代表,却又奸淫幼女一人、奸淫妇女一人、侮辱妇女5人,受贿2.5万元……这真可谓是荣誉与罪恶并行,奖章与卑劣同在,这就是刘这个特殊人物在这个特殊环境里所造就的特殊人格。在这份对照表上,那位正义的检察官曾写下这样八个字:“罪孽深重,天怒人怨”。
我注意到这其中最令人发省的是这样一件经历:1990年刘强奸了一名妇女,受害人告到县法院。县委领导知道后,认为问题严重,专门派了一名副书记到地区找有关领导汇报,要求立案查处。事后,地区公安处也派人前来调查,并找到受害人听她哭诉了被害经过,而且写出了证明材料。谁知这两个调查人员在回到地区向领导汇报以后,竟被以“证据不足”为由否认了此事。就是在这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纵容与袒护的背景之下,刘世青才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成了死刑犯。
我问刘世青,你知道你的罪孽有多深吗?你曾对你的兽行有过后悔或忏悔吗?刘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
我知道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我的罪孽让我死上一百回也不多。但我今天的确感到后悔。当我从地区中级法院被判处死刑的那时起,我才感到我并没有活够,那时我才知道生命对我的可贵性。当然,今天说什么都晚了,我知道全L市的人民都恨死了我,他们早就等着我被枪毙的那一天了。真的,我知道他们会放起鞭炮来欢庆法律对邪恶的胜利,我到今天才知道我是个畜生,我是披着人的外衣的野兽,对这个判决我没有异议。所以我也没有去上诉,因为我知道我是该死的。但尽管这样,我仍然还非常留恋着这条老命,其实我马上就要退下来了,如果我能安安稳稳地干到退休,我的晚年生活还是不错的。可如今,我的名字不仅成为L市人民心目中的一种罪恶标志,而且我的家属也在这个城市抬不起头来……其实我还是想活的,我只是为了下边这个东西而丢掉了老命,为了这种事去死,怎么说也是让人觉得可耻的,是要被人骂一辈子的,更可怕的是,即使死了也无颜面尼列祖列宗,无颜面对子孙后代。
说到这,刘低声哭了起来,两行浑浊的老泪顺着他那张坚硬而粗糙的脸蜿蜒流了下来……
我说,在我看来,人与动物的不同是因为人是一种具有羞耻感的动物,同时人类有自己的道德标准来约束人类的社会活动。我无法理解的是,当你对上到60岁的老妇人和下至几岁的幼女施暴或流氓犯罪的时候,你当时是什么心情?有没有想过乱伦的罪责?有没有感到过羞耻二字?刘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
没有,我当时没有这些想法,也没有这些感受,我只是服从了我下边这个东西的需要而去做这些事的,我只想着通过那些女人的身体来发泄兽欲……
我说,我向你提出这样性质的问题,我都感到一种无法开口的尴尬,那些老妇人在你眼里有什么审美的效果?那些不懂事的幼女在你眼里又有什么性魁力呢?究竟是什么心理动机促使你对这些人的施暴行为呢?
我从年轻时就对女人的肉体有一种好奇的神秘感,特别是对性关系这种事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好奇心。但我的妻子并不能满足我对女人的性欲要求,何况我一直喜欢追求性刺激,喜欢通过强暴行为来达到追求刺激的效果。相反,像妻子或情人那种百依百顺的性行为,反而让我觉得没意思。因为我身上有着强烈的对异性的征服欲望,我喜欢用强制的方式把女人的肉体占为己有,而每一次这样的行为都让我感受到一种心理刺激上的满足。其实你要说我刘某人在性欲上有多么大的要求那也不完全正确,如果我单纯是为了发泄兽欲,我可以只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不会去染指那些幼女和老妇人了;而且在我蹂躏过的女人中,也并不都是多么漂亮型的,甚至我找几个少妇做我的倩人都是可以办到的。但你可能发现我身边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情妇这样的女人,这倒不是我刘某人是为了省钱而不喜欢这种方式,只是某个固定的异性不能满足我对性刺激的胃口。我喜欢这种突然而至的、连我自己也没有任何C理准备的攻击行为,喜欢带着我的三件“宝贝”漫无目标地寻找着我的猎物。正如我在前边所说的那样,我喜欢针对不同年龄和阶层、职业的女人进行性强暴的感觉体验。
所以我有时候并不太在意对方有多漂亮,而在于那个对象是不是我以前没接触过的。比如像你们这些经多见广的女记者、特别是来自北京和大城市的女记者们,就是我刘某人从来无福享受过的对象。而我经常从电视上看到那些气质不凡的女主持人们的风采,我想可惜我们L市这个偏僻的小城市中没有这样的女主持人,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干她个百八十次的。
你的意思是,越是那些有着特殊职业或是学历、地位、知名度越高的女性,越会激起你的兽性,你对征服这样的女性是不是有着特别的兴趣?
就是的。一个女人越是在学历、地位、知名度上比一般人高,她就越是成为我的攻击对象。因为当我想到压在我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是一个被万人瞩目或是被男人们所普遍敬仰的人物时,我从中获得的心理刺激就越大,我的虚荣心就越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因为这个在一般男人看来是高不可攀的女人,却被我以二话不说的野兽行为沦为我的性工具,想想这就让我感到极大的刺激!但遗憾的是,我刘世青临死也没品尝过一个像你这样的优秀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说着一口普通话的、有着连一般男人都感到望尘莫及的高学历和好职业的女人;而被我强暴过的那些女人的所有滋味在你这样的女人面前都变成了白开水,我真的已经把她们给忘记了。
我毫不掩饰地以一脸鄙夷和轻蔑以及无比嘲讽的微笑迎视着这双罪恶目光的注视。可惜的是你刘世青毕竟不是一个可以不受法律制约而为所欲为的封建皇帝,你的遗憾只能带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但我不理解的另一问题是,当你看到那些女人在你的蹂躏之下痛苦不堪的情景时,你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那也让我感到刺激——对方越是挣扎得厉害,痛苦的历害,我越是感到兴奋无比。这就像电视上的那些凶猛的动物在捕捉到一些弱小动物时的情景,因为我在这些肉体的挣扎与痛苦之中感觉到了我的强大力量,当然我指的强大既有身体方面的也有权力方面的。
我注意到你在前边曾说过这样一句兽性的语言,说你一看到某些目标便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当时是什么力量导致你这种将法律和人的羞耻全都弃之不顾的野兽行为呢?
就是我下边那个东西。因为能够让我不顾一切往上冲的目标一般都是我过去没有品尝过的,所以一见到这种目标,我下边那个东西就不老实起来,我受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