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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了二千多年,浪迹天涯,处处遭人歧视和迫害,但是犹太人并没有因此而断了种,这不
能不归功于他们养身有术——注重健康。还有和饮食一样对健康有相同功效的就是充分的休
息,犹太人也是非常注重的。
犹太商人不管工作如何忙,对一日三餐从不马虎,总留出时间,还要吃得像模像样,而且进
餐时忌讳谈工作。他们嘲笑日本商人的人生格言:“早睡早起,快吃快拉,得利三分。”
“仅仅为得三文钱,就必须快吃快拉,这是何等贫穷的表现?”其实,岂止吃饭这点时间不
谈工作,虔诚的犹太商人每周同样要过那整整24小时不谈工作甚至不想工作的安息日!因
为犹太人是世界上最谙熟“平常心即智慧心”的道理的民族:犹太教靠尊重信徒的自然生理
心理要求而保持住了他们的虔诚,犹太商人也同样靠“尊重”自身内在的自然要求而保持住
了自己经商的心理平衡。常言道“利令智昏”,一个在利润(工作)问题上拿得起放得下的
商人,其智力才不会衰竭昏聩。
《塔木德智慧全书》 第三部分三天喝一次的酒是黄金
三天喝一次的酒是黄金
《塔木德》上写着:“早晨的酒是石头,中午的酒是红铜,晚上的酒是白银,三天喝一次的酒则是黄金。”犹太人对饮酒都很有节制,因此我们很少看到喝得烂醉如泥的犹太人。
犹太人很少喝到醉得不醒人事的程度,在犹太文学中,也几乎没有出现过这种人。但是酒和犹太人之间,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小孩子从小就清楚葡萄酒的味道,安息日时酒是不可或缺的欢悦之一。此外,《圣经》上也不断反复说明酒的功用,还时常用酒来比喻快乐的事情或丰饶的物产。《塔木德》说:“饮酒适量,可以促进头脑的灵活。”但是,这本书也同时告诫我们:“饮酒过度会失去智慧。”长久以来,许多拉比们都承认,酒对人类而言,是一种美妙无比的药物,只要有酒的地方,就可以少用许多药物。
拉比·以色列说:“酒能开心,使人舒畅。”
贤人们一面介绍酒的乐趣,同时也告诫过饮之害。
夜晚一到,其他民族的多数人都喝得醉醺醺,但是几乎所有的犹太人,都能在适度的饮酒之后,翻开书本来充实自己,或是倾听优美的音乐,来松弛一天紧张的生活。
犹太人认为,问题不在于不要享乐,也不是尽量少享乐。这样做不是美德而是忧伤,不是节制而是禁欲,不是适度而是无能。平息饥渴不是比消除悲哀更好一些吗?没有一个神,除了嫉妒者之外没有一个人,会对我们的无能和痛苦感到快乐,没有人把我们的眼泪、呜咽、担心以及内心无能的其他标志当成美德。相反,我们感受的喜悦越是强烈,我们体验的完美越是理想,我们就更加必然地具有神性。因此,一个明智的人应该尽可能使用一切物品,并从中获得快乐;但是不要到厌倦的程度,那样就不是享乐了。
犹太人所主张的,不是要少享乐,而是要更好地享乐。节制在肉欲中是适度,它是确保一种更纯洁或更充分的享乐。这是一种经验丰富的、技巧熟练的、有教养的情趣。斯宾诺莎曾经写道:“我认为一个明智的人为了恢复健康和体力,会吃数量适中的美味食物和鱼类,其他如香料、绿色植物、装饰、首饰、音乐、体育活动、演出等等都同样如此,每个人都能消费而不会给别人造成任何损害。”节制就是这种适度,通过它,我们才成为各种娱乐的主人,而不是它们的奴隶。这是自由的享乐,只会享受得更好,因为它也享受着它自身的自由。当人不是酒精的奴隶时,喝酒是多么快乐!当人不是肉欲的奴隶时,做爱是多么快乐!这些娱乐因为更自由而更显纯洁,因为控制得当而更愉快,因为少受支配而更从容。这是否容易做到?当然不是。是否可能做到?并非永远如此,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正因为如此,节制才是一种美德,也就是一种优点:亚里士多德说它是两座对立的深渊之间的一条山脊,位于纵欲与麻木、位于放荡者的阴郁与性无能者的忧伤之间、位于贪吃者的反胃与食欲不振者的恶心之间。忍受自己的肉体是多么不幸啊!享受和使用自己的肉体是多么幸福啊!
不节制的人是一个奴隶,由于到处都随身带着他的主人,他所受的奴役就更为深重。他是他的肉体的俘虏,是他的欲望或习惯的俘虏,是它们的力量或他的软弱的俘虏。
一个不太贫困的社会里,水和面包几乎从不缺乏;在最富裕的社会里,金子或奢侈品却总是不够。我们既然不满足,又怎么会幸福呢?我们的欲望既然没有止境,我们又怎么会满足呢?饿的时候有东西吃是多么幸福啊!吃过之后不饿了是多么幸福啊!只要顺从自然,该是多么自由啊!
节制是获得自主的一种手段,正如自主是获得幸福的一种手段一样。能节制的人能知足常乐,这个“足”是多少无关紧要,它是能力,是满足。
因此,节制像明智、也许像所有的美德一样,属于享乐技巧的范围,这是欲望对它自身、活着的人对他自己的一种加工。节制不打算超越我们的限度,而是尊重它们。它与其说是精神的,不如说是伦理的美德,它不属于责任,而是属于情理。这是享乐方面的明智,即要尽量享乐,尽可能享受得更好,但是这要通过感觉或意识的强化,而不是通过无限增加客体来达到目的。可怜的唐璜,他需要那么多的女人!可怜的酒鬼,他需要喝那么多的酒!可怜的贪吃者,他需要吃那么多东西!
一个人应该自然而然地享乐,当享乐是合乎情理的时候,就容易满足,肉体也容易平静下来。还有什么比解渴更简单的呢?除了极端贫困之外,还有什么比一个肚子或一个生殖器更容易满足的呢?还有什么比我们正常和必需的欲望更为有限呢?难以满足的不是肉体。使我们注定陷于缺乏、不满足或不幸的无止境的欲望只是病态的想象。我们有比肚子更大的梦想,却荒谬地责备我们的肚子太小!智者则相反地“对欲望和恐惧都确定了限度”:这是肉体的限度,也是节制的限度。但是不节制的人无视这些限度,或者想越过去。他们不再饿了?他们就让自己呕吐。不渴了?吃点咸花生,或者再来点酒——就又想喝了。不想再做爱了?
几本诲淫杂志就会使他们重振精神……这是能做到的,可是何必呢?而且要付出什么代价呢?这些人没有(通过快乐本身)从快乐中解放出来,就这样成了快乐的俘虏!缺乏的俘虏,以至于他在过度的满足之后还是缺乏这些快乐!于是他们说,没有任何饥渴是多么可悲啊…
…这是因为他们想要更多,永远要更多,不知满足,甚至对太多都不满足!所以放荡者都是阴郁的;所以酒鬼们都是不幸的;还有什么比一个吃饱的馋鬼更可悲的呢?
蒙田说:“不节制是享乐的瘟疫,节制不是它的负担,而是调味品”,它能使人品味快乐的“最优雅的甜蜜”。粗茶淡饭和美酒佳肴会使人同样
快乐;在需要时送进嘴里的大麦面包和水,会使人快乐无比。习惯于花钱不多的粗茶淡饭有利于增进健康,使人在生活所必需的事务中富有活力,使我们在不时接近昂贵的食物时能够保持良好的情绪,并且面对恶运毫不畏惧。
《塔木德智慧全书》 第三部分不能为了一顿鸡鸭鱼肉而让其他日子挨饿
不能为了一顿鸡鸭鱼肉而让其他日子挨饿
《塔木德》上有这样一句格言:“宁可一辈子只吃洋葱,也不愿为了饱餐一顿鸡鸭鱼肉而让其他日子挨饿。”精明的犹太人非常重视“量入为出”的原则。
犹太商人麦赛福坐在院子的回廊中和一个朋友谈论生活。查尔斯递给了他一根古巴雪茄,然后盯着看麦赛福吐出第一口烟的样子,显然,他是个懂得烟草的真正行家。
查尔斯是我们通常说的“够档次”的那种人。他在公司里担任高级总管,开着一部漂亮的车,加入了他那个层次的俱乐部,抽高级香烟,时常品尝高档酒,婚姻很幸福,三个孩子也非常出色。
交谈一直让人觉得很舒服,后来他们谈到了工资收入和日常费用,慢慢地,查尔斯露出了忧郁的神情,原来他的收支不平衡,他的开销过大。比如:高尔夫俱乐部,每月一次在高档酒店的晚餐,孩子上的私人学校,等等。随后,他在每一项的后面都加上了“价码”。过了十几分钟后,麦赛福发现中间有一段距离——工资与“必要花销”之间的差距。
麦赛福觉得自己脑袋后边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天呐,”他想,“他晚上还睡得着觉吗?”查尔斯每个月都有两三千美元的缺口!麦赛福想了想,继续问他:“每个月20号左右你的工资就花光了,然后你怎么办呢?”
“然后我就用信用卡付账。我确实能感觉到生活的压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漠然看着远方。
实际上,查尔斯很早以前就“破产”了,他已经养成了那些嗜好,离不开前面讲的那些让他感觉幸福舒适的东西了。
麦赛福简单算了一笔账,如果他们一定再这样过上几年的话,查尔斯今后就是一直工作到死也无法还清前些年欠下的债务了。这笔债是他为了追求外表“看起来不错”而欠下的,其实也只是为了给周围那些同样“看起来不错”的人看的。
事实上,很多人都为了与他人攀比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