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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谷氏知道这个身体被林雨春占了,身体里已经不是她女儿,她对现在的林雨春多坏,雨春也不会这样疏远她,冷淡她,恨她的。
在四夏的叨叨声中,雨春知道了谷氏病了,为什么会病,四夏是不知道的,想到永明几个的困境,雨春也是满腹的酸涩,永明几个只有那几十两银子,永明的又用光了,永辉永久还小,读书的费用又大,如果再花费到谷氏的药费上,就是雪上加霜。
挺顺利的日子让谷氏一搅合全盘否。
家里的小破屋子也转不开,永明又把传宝找回来,床上一个瘫痪谷氏,地上搁俩人就挤,家里没有被褥,永久永辉又跑了回来。
这出戏唱的没了对手戏的,真是无聊,根据谷氏的病情,她是会老实一阵子的。可是等她好了呢,雨春就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虽然现在谷氏不敢再卖雨春,可是雨春也是容不下谷氏的,见到她就想起她的恶行,雨春就会恨得牙痒痒。
谷氏一病,让永明和李雪分开了,雨春想要趁谷氏病的机会,让永明和李雪完婚,就只有一个办法,让永明带谷氏过来住,可是她一旦好了她还肯走吗?非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再说朱县丞被柴荣送到监牢,也就是他家有钱,朱余韵和她娘三九二八的去打点,朱县丞真的没有受到罪,朱县丞满心的认为,当官就得搂钱,有钱进了监狱也是大爷,眼见朱县丞做了多半年的监。
打点的钱也花了不少,全凭史县令派人进京疏通,否则史县令也不敢私放人犯,史县令的表叔是汴京知府与后周兵部侍郎是亲家,托人给朱县丞讲情,得了上头的许可,史县令当家放了朱县丞,朱县丞终于回到家中。
朱县丞此次的监狱之行不是说倾家荡产,也花的差不多了,朱县丞猴急的想上任,他要搂钱,要翻身,可是他进监狱可不是被人陷害的,他是知道待罪之身,恢复官职何其难。
朱县丞一日在家待着朱余韵就不是真正的大小姐,朱余韵憋气,满腔的怨怼全都射向林雨春,不是那个贱人坑害,自己绝不会落这样的下场,为了救父,为了重新做回大小姐,自己的清白都搭上了,这样的深仇大恨,永生难忘,不把那个林雨春小贱人千刀万剐,千人辱万人糟蹋,自己的满腔怒气不消。
朱余韵在恨得诅咒,朱县丞就到了朱余韵身边,见朱余韵的样子,就知在发的什么疯,若不是这个女儿乱闯祸,自己为何会被牵累?出言就是警告:“你消停一点儿,柴荣来路不明,你再胡闹,万一要撞到铁板上,小心全家的人头落地。”
“爹!……,说的那么吓人干嘛?一个柴荣有什么了不起,看女儿施展身手,不降服他才怪。”
“你!你怎么收服史县令的,他可不是个省油灯,一个女子别把自己的贞节丢了,将来还怎么嫁人?”
朱余韵心里一阵慌乱,强压脸上的惊疑不敢看朱县丞的眼睛。
朱县丞恍惚觉得女儿不对劲儿,看她那慌乱样,就起了疑心。
如果这个女儿败坏了门风,自己能怎么处置?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是为了搭救自己,自己怎么下得去手,只愁她嫁人的时候怎么瞒下这种丑事。
把她嫁给史县令只有做妾,可史县令的年岁比自己能小几何,朱县丞十几年来第一次愁得这样,古代人最注重女人名节的,如果一个女人在娘家就已经不完璧了,是会被婆家人鄙视踩脚下的。
朱县丞回来了,陶家的男人也回来了,转眼就是麦秋,刘氏的地连麦子都没种上,秋收没有一粒粮食,麦秋又是颗粒不收,陶思国和陶永福父子回到了家中,永明立即把传宝送到陶家,陶永福说啥都不要,永明大怒:“你怎么不及个畜生,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要,谁给你养着。”
周氏没了踪影,一丢就是几个月,都以为她死掉了,根本就不抱了希望,也没人希望她回来。
陶永福把传宝扔给了陶思国,意思就是留给谷氏,谷氏还不能动,永明不会再管,只有留给陶思国,陶思国也不是个安分的,他怎么能在家照顾孩子,想把传宝送到雨春那里,害怕柴老没敢登门。
陶思国只有把传宝扔给刘氏,正说着话却见陶司空的孙子陶传军来找他。
陈氏很少和陶思国打交道,平常面都很少见,今天突然找她,陶思国很意外,不管怎么说今日在陈氏那里要是混顿饭吃也是好的,自己手里分文没有,粮食也无一粒。
一进陈氏的门就闻到酒香菜香,陶思国差点儿掉下哈喇子:“大嫂,给小弟准备了什么好吃喝?”
陈氏笑得很真诚:“二弟,嫂子是给你接风的,也没什么好菜,你将就着喝几盅。”
陈氏为陶思国满上了酒,感叹了一声:“进了笼子这么长时间罪也没少受,出来了连一粒粮没有可怎么过。”
陶思国也叹一声:“娘把地都荒了,要是租出去得的租子也够自己家嚼用了,娘就是个没算计的。”
听出了陶思国对刘氏的不满,陈氏笑了。
陈氏一想,陶思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再尖也是自己的一枚棋子,好好的利用起来,还是能借其力的。
正文 第140章 麦秋
陶思国问陈氏:“大嫂为何笑我?”
陈氏还是笑:“我是高兴的,二弟也知道珍惜土地和粮食了,啥时二弟改变了性子,也会算计过日子,咱娘那样精的人都没有二弟这样的头脑,真是发愁,几大家子人怎么能喝西北风活着,这要是早把地分了,哪能遭这样的艰年。”
陶思国看看陈氏,他心里不是空的,原来陈氏惦记的是那几亩地,陶思国眼睛顿时一亮,如果分地自己不就有了活路,把地一卖银子就到手了,好!陶思国心里喝彩,天无绝人之路,自己的好运道又来了。
“大嫂的意思是分地?”陶思国还假装不明白,故意的问陈氏。
“难道二弟不想分地吗?”陈氏一语道破陶思国的心思,陶思国就是尴尬的一笑:“彼此,彼此。”
“可是这事儿难了,娘是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陶思国不大理会家里的事,他以前也没想过要分地,还真不知道刘氏横着的事:“爹可以当家。”
“爹怎么当得了娘的家,娘早就存了心不给我们分地,置地时就是娘的名字。”陈氏满是哀怨的看着陶思国,陶思国惊叫了一声:“啥?娘的名字?怎么可能?”女人做了户主?不可思议……
“娘已经被休弃了。”陶思国又是惊讶:“被休?为什么?”
“老爷子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休了娘过几天又搬到了一起。”陈氏对此也是摸不着头脑,陶渊民自己休妻为的是救儿子回来,惩治了谷氏刘氏让雨春的师父顺气才休的谷氏刘氏,这个事做的怎么让人不明白,得罪雨春师父的是陶永福,休个女人给人家泄气是说不通的。陶渊民做事可真是乱七八糟。
他爱怎么干,别人谁管他那闲事。
“地契是娘的名,娘不同意是分不了的。”陈氏的脸一片苦涩,刘氏多年未把地契的事儿说出。
“娘那么大岁数了,该养老了,不分地也不行了,如果这样下去,一家人都得跟着饿死。”陶思国眼都绿了,不卖地他怎么活?
“是啊,地不分一家人都活不了了。”陈氏欲哭无泪的样子。陶思国就看出她是多么盼着分地。
“要是把娘的地契改成爹的名字就好了,那天我问爹,爹是同意分地的。”陈氏是没人改不了的。刘氏不同意只有找人才能偷着改。
陶思国想了阵子:“不知娘的地契藏在哪里?”
陈氏一笑:“这还不好办,让爹找就行了了。”
陶思国大喜:“大嫂,爹那里你去办,改地契我去找人让大哥和爹去改就好了。”
陈氏这才放下了心,陶思国去改地契她可信不着。陶渊民去改她也不放心,陶渊民已经知道陶司空不是自己的亲生,怕陶渊民都改成他儿子的名,还怕陶思国都改成自己的名卖掉花了。没有她丈夫跟着她不会放下心的。
说陶思国不贪婪那是假的,想把地写成自己的都卖掉是真的,可他也知道陈氏不好糊弄。想贪为己有是做梦的,打起官司来,自己还得去坐牢。
这样就皆大欢喜。只有刘氏不欢喜,试看刘氏的脸是绿的还是黑的。
麦秋一到,雨春就有的忙了,可是她不准备自己去受那个罪,就着大伙都没收麦子的机会。雨春迅速作出决定,雇了十个人割麦子。只有七亩地,十个人半天就割完了,下午就捆好雇车往回拉,别看麦子不多,也卸了满院子。
一天顺利的收完,到了家里才属于自己的,雨春还怕陶思国父子和陈氏一家眼红,抢收她的麦子,陶家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真让雨春猜个正着,第二日就有人告诉雨春,陶司空一家五六口昨晚到河西来了,还打听了雨春的地在哪儿。
这倒不能确定他们是偷麦子来的,可是大黑天一家五六口带着麻袋镰刀来河西打听她的地,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陶司空找陶渊民一说可以改地契的事,陶渊民大喜,就等刘氏啥时去女儿家的时候,就偷出刘氏的地契就成事了。
雨春的院子在厢房的尽头做了一片空场,成了个小型的场地,还挺不错的,晒了三天,麦秸子干的响透,夏至的天气,又晴空万里,十分的干燥,老天爷真是照顾穷人,要是下几天雨,麦子发了芽儿,磨出面来会胶黏,蒸出馒头也是死疙瘩,雨春感谢老天爷的恩惠。
麦子收得好心里高兴,可要是再半个月不下雨,晚庄稼就会种不上。
看起来老天爷也不好当,天下这么多人,他怎么能伺候都随心。
雨春还雇了个毛驴套轧麦子,找了河东的老孙头,在他赶着毛驴跑了几圈之后,永久看着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