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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邢公司的业务主要是和海关,边防,检疫,港监,海事等一些部门打交道,所以小邢经常的宴请这些部门的有关人。在一次饭局上,认识了一个边防检查站的朋友,是一个中层干部,我们都叫他吕哥。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他是一个很有人缘的一个大哥。吕哥这个人好打麻将,他说自己取个名字叫:月月舒,那是卫生巾的一个品牌。
他们的麻将圈子很小,外人一般是参加不进来的。有一个我没什么,就给他挂电话,想晚上一起出去玩。当时我接触他也是为了小邢,因为小邢很多业务要经过他手。
给他挂电话的那天是个大礼拜,大概四点多,应该是02年的夏天。他叫我去一个地方找他,他正在打麻将。那地方是一个招待所的小麻将室,那时候还没有自动麻将桌,都是手码牌。我去了后他们正在玩,吕哥给我介绍了一下,一个是他的战友,是消防队的,那二个一个是税务局的,一个是个医生,他们玩的是穷胡,这样的局我肯定是不玩的,主要是怕睡到桌子上去。他们玩的是102050的小局,点背了也能输上一千多吧。
我就在边上看热闹,我是老千嘛,对大家的打法比较敏感,我感觉吕哥和他战友应该是凯子,那医生和税务局的小子应该是在对暗号。看了一会我确定了是这样的一回事,看来出老千这个东西也并不是咱们这些社会层人的专利,我有点想笑的感觉。
看了四圈我就知道他俩是如何递的暗号,那时的我对两家递暗号破译得相当快了,但我没去说破,当做啥也不知道。他们散了,吕哥输了二千多,他战友也输了一千多,走的时候吕哥非要拽上那三个人一起去吃饭。
税务局的那个说有安排了,那个医生和他一起。我就开车拉着吕哥和他战友走了,在饭店点完菜等上菜的时候,我有意的问吕哥和他们玩输了多少了。吕哥说大概不到二万,他战友也输了一万多了。我说:你咋天天输啊?从来没赢过?他自嘲的说:月月舒嘛。
我正犹豫是该和他说还是不该和他说的时候,他的战友说:天天输,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我问他那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他说那医生点也太兴了,每次都赢钱。我就顺着他的话说他俩有点玩意,吕哥表示不信,说不能吧。任我怎么说他都摆手说坚决不信,按照他的说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时我和吕哥的关系我觉得还算可以了,就直接和他说你俩被人家搞了,他还是不信。
看他摇头的样子我当时就想拿起酒瓶子照他脑袋上砸一下,我就详细和他说,他俩暗号是手扶麻将的时候,食指扶在边上自己那叠牌最外边的时候是147 ,第二棵的是258 ,第三棵是369 ,第四棵是中发白,第五棵是风牌,这是右手。左手是把宝报给没上听的一方,因为他们玩的是带冲宝的,冲宝就是万一你胡的那张牌和随即拿出来当宝的那张牌一样,就可以直接胡牌,而且要加番。
他听着有了点兴趣,就要我说详细点,我们边吃我边和他解释,摸自己手里第一张牌是147 具体分出来是摸上去不动是1 ,来回的摸是4 ,手指头轻点是7 ,具体在第二个牌上 258也是这样区别的,369 也是,只是在摸自己手里右边第三棵牌的位置而已。
条并万的区分也很简单,出牌的时候把牌一扣,代表自己要开始要牌了,提醒对家注意,出牌的时候把出的那张牌放在牌堆里万字上面就是要条,放在牌堆里条字上面就是要并,放在牌堆里并字上面就是要万字,中发白在第自己手里右边第四张牌上,就不用提示了,直接把要打的牌丢进去就可以了,风也一样。想来这个是他俩之间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相对的简单了点,但是我可以一眼就根据他要胡的牌面破译出来,说完了看吕哥似信不信的神色,我也没多去说,让他自己下次和他们玩的时候自己观察去。
吃完饭就一起去洗澡,洗完分别给他俩送回家,这个事在我脑子里就过去了。毕竟这个事和我没多大关系,看他和自己不错,提醒到了就行了。
过了有二个星期,吕哥给我挂电话,说请我吃饭,我去了他战友也在。他说:确实是我和说的一样,那俩人是作弊了,当场就把他俩给点破了。当时的过程他俩和我好顿说,说吕哥看中了那把的暗号,知道那医生要胡六并,吕哥家一个五并、一个六并、一对八并,就把六并直接扔到了那医生面前说:你胡得了。那医生也没客气,当场就把牌推倒胡了。吕哥也把自己的牌推倒,让大家看自己为什么出的六并。因为按照穷胡的打法,必须是每门都要有,五六并带一对八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出六并的。但吕哥打出来还给送到了门口,说明自己知道了才这样打的。
当时的场景我没见到,听他俩说我乐得够戗,最后他俩死活没承认,但把钱都退了回来。吕哥也没再多计较,怕传出去影响不好,毕竟他的工作性质在那里。按照吕哥的说法:以后断绝交往就是了。
从那以后,吕哥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不是狗肉朋友,我能感觉得到。他朋友之间的饭局也经常喊上我一起,这样我就接触上了他圈子里的一些朋友。
有天他给我挂电话说让我帮着出一次车,他们一个科室的要去海边玩,都携家带口的车不够,接到电话我丝毫没犹豫就答应了。那天是个大礼拜,我也准备了一套游泳的东西,早早的把油加满去了他们集合的地点。去了以后发现真热闹,老的小的一大群人。知道这个车也是他们一起的,有个丫头就抢先占了副驾驶的位置。这丫头个子高高的,很漂亮,头发扎了个马尾巴。上车后就和我约法一章:不得抽烟。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架势,我只有答应的份了。
大家都到齐以后,就出发了。副驾驶位上的这个丫头好象有多动症,一会摆弄摆弄收音机,一会摆弄摆弄录音带。一路上也没听个完整的歌,总是在倒带换带,换频道的折腾,我也不好去说什么。
在浴场我们疯玩了一天,我是在渔村长大,水性不赖,博得了一片的喝彩。
过后有一天,我去边防检查站找吕哥,忘了是去办事还是干吗了。在办公室和吕哥聊天的时候,进来一个穿武警制服的少尉。她是来找吕哥在什么文件上签字,看我在抽烟,翻着白眼说没看到有女同志在场啊?怎么还抽烟,然后用命令的口气叫我把烟灭了。看她说话很不客气,我就仔细的看了看她,才发现是那天去浴场的路上很能折腾的哪个丫头。上次她穿的是便装,现在穿的是制服,没太敢认。我让她说的有点尴尬,随口说句话想缓缓气氛。
“妹子是你啊,穿衣服了还真没敢认。”说的时候没感觉那里不妥,可她刷就脸红了,很凶的瞪着我。吕哥在一边哈哈大笑,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有毛病。我马上解释:不对,不对,我是说你穿了制服我真没敢认识,没别的意思。忙不迭的赔礼,她没听我解释摔门就走了,吕哥笑得简直是不行了,我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后没啥事就不敢去边防大楼晃悠了,这样得罪了她,见了面怕尴尬。
一次又和吕哥还有小邢一起吃饭,吕哥把这个事在饭桌上当笑话讲,我问吕哥:她没骂我吧。吕哥说他们科室的人都知道这个岔,经常拿这事开玩笑,那句话现在成了他们科室最流行的招呼语,搞得她很尴尬。我问吕哥那咋办?这样也太不好意思了。吕哥说:怎么办?自己想去。我说要不那天请出来,我安排吃个饭算是赔礼道歉。吕哥说可以啊,我给你问问。
过了几天,吕哥给我挂电话,说那女的给我次赔礼道歉的机会,但不是这么便宜的,地点由她来选,我就负责过去买单就是,我忙不迭的答应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吕哥说下班了给我电话,到了他们下班的时间,吕哥说地方选好了,他们先去,让我必须自己去,不得带人,否则没诚意,就这样我赶了过去,知道他们在一个大包间里,
进去后吓了我一跳,那大包间里起码有15个人。除了吕哥和他战友,还有一个吕哥科室里的男的,其他的全是女的。我一进去,吕哥就给他们介绍:这个就是故事的主角。大家哄的一声就笑开了,当时我的脸也红了。那些全是他们检查站的,看来是准备好好的宰我一下。她们也不客气,什么贵点什么,当天被大家罚了很多次才算过关。罚我喝酒罚我唱歌,折腾得不得了,她就是不吐口说接受我的道歉,就那么看着我被大家折腾。
吃完饭大家都起哄叫我把电话号码留下,准备随时随地的这样惩罚我,好象他们找到了免费粮票似的。这样我们就算正式的认识了,我知道了她叫雨笛。
平时经常会接到雨笛的短信,都是一些拐弯抹角骂人的短信。什么叫我大声朗读:鹅是绿之类的,骂我是猪等等。我也没客气,你咋骂过来我就咋骂回去,就一直这样短信互相对着干,一来二去,就算是熟识了。说句实话,当时我是相当的自卑,根本就没敢去想把关系再深入一步。我是干吗的人家是干吗的,我自己心里很清楚。
后来吕哥说她还没对象,鼓动我追她,我没敢。以后和吕哥的一些同事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年龄大的大姐姐也鼓动我,并且经常把我俩捏在一起开玩笑。我这才老起了脸皮,试着单独约她出去玩,没想到竟然答应了,就这样我开始追起来了。过程有点俗套,大概半年多吧,算是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这个期间她一直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也压根没敢去说,
到了02年,我32她24,我带她回我老家去见我父母。父亲和母亲很高兴,家里也整天的人不断。我们这个地方有这个风俗,谁家的媳妇登门了,大人小孩都来看,趴窗户上瞅的有,进来直接看的也有。这时她害羞起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