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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跳得很好的,”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揽着我发挥主导权,“我领教过。”
所以我们说跳舞最重要的是男伴要带的好。
“等等,等等,我想到了,”我突然就来了劲,我挣脱他,兴致勃勃的把鞋脱掉扔一边,为保持平衡一把抱住他,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就直接踩到他的脚上,“我常常看爱情电影电视小说漫画上有人就这样跳舞,一直都想试试的说。”
一直都觉得这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啊。
“你看的是哪个年代的爱情电视小说漫画。”被踩的人脸色不佳,却没有挣脱。
“……你一个晚上就这句话最伤我的心……”
而且我们说海可枯石可烂沧海可变桑田但是浪漫的套路是万古常青的。
“你不要乱动。”他还真的揽起来就随着音乐小步小步的挪着。
“抱歉,自从我掌管这个身体以后就没有光顾过美容院和健身房了……”我严肃的说,严肃的表达其实我不是胖了一点两点这层含义。
保养是女人的半壁江山,从某很多些方面来看,二十八的那位保养得很不错,但是既然把身体交给我了,起码的觉悟应该也是有了。
他放弃,就这么抱紧了我慢慢的移动着。
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淡淡的烟味,淡淡的烟味。
淡淡的烟味。
“哭什么。”他说。
“没……”从衣服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我是在用行动夸奖你,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一个能让人哭出来的怀抱。”
他没说话,只是抱的更紧了些,慢慢的摇晃着。
“猫粮……”
“嗯?”
“一直喜欢一个人好不好,”我抬起头,看着他光洁的下巴,“就像言情小说男主角就算再怎么沙猪卤肉炖蹄膀雷的把书里书外的人都炸抽过去但是一直喜欢女主角一样,一直喜欢那个人好不好。”
“比喻太奇怪。”他一点也不客气。
“……”我挤眼泪给他看。
“可以了。”他抬起一只手,把我的头按回自己的胸口。
“猫粮……”我挣扎着开口。
“不用说了,至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
“就一句,”我历经千辛万苦跋涉着挣扎开口,“刚才跳舞摆造型我搭你肩,那只猫爬你头上去了你知道吧……说实话你头上卧一只猫看起来好像伟嘉猫粮的新款平面广告哦……”
……
我大概找抽找上瘾了。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我们离婚吧。”在一个风和日丽微风拂面就连许久不见的阳光都出来灿烂一组的某个不是过了很久的悠哉的周末的下午,我在心里用很多的定语描述了这一隆重肃穆而又普通的日子然后甩干了不小心沾在手上的一点墨迹,这样对猫粮说。
他难得没在干正事,捧了本法兰克?加里最新的畅销侦探小说在读,听到我的话微微的怔了一下,只两秒钟就抬起头,淡定的开口,
“你又在追求上下文的反差效果?”打了问号也挑了音调表示疑问,但是他那个样子分明就在说这是肯定句。
我噗一声喷了一下,
“完了完了,我会舍不得你的,被我调教的如此可爱。”
他下定决心我是在抽,于是继续低头看手上的书。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包着他,在他的轮廓上勾出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的边,因为不用上班,头发维持着刚起床的样子,微微的凌乱,有一点翘,在阳光下看起来毛毛的。
侧边的脸可以看见低垂着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还有光洁的下巴,衬衣领子松开了两个扣子,没有整理好有一边立着,然后看见里面修长的脖子,喉结时不时的动一下。
他看的很投入,原本伸去拿旁边桌上咖啡的手停在那里,骨节均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抚着咖啡杯沿,却一直没有把杯子拿起来。
我就微微的分了一下神。
这个大叔以前就不错现在在我的影响下更是青春焕发日益可口啊。
如此说来要我就这样放弃这么帅的大叔果然还真是有那么点舍不得啊。
我趴在桌子上又看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开口继续和他谈论一下刚才的话题,我清了清嗓子,
“凶手是老公爵的独子,宴会的主人,那些失踪的人全部都被他杀了然后拌进了豪华的晚宴里,每天死一个人,每天一道主菜,那些人在二十年前合伙杀了老公爵,而那个不小心迷路开车抛锚又逢大雨被困城堡的冒失鬼男主角其实深藏不露,最后他还故意放走凶手,这是个一般套路的侦探小说……我们离婚吧。”
不怎么爱好务正业的我已经将他不久前买回来的那本书看完了。
他盯着书的造型表情一点没变,不用看都知道颅腔里的那坨肉正在进行着怎样激昂澎湃的运动,我百无聊赖的又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哼着歌嘎滋嘎滋的写上几个字,然后用手拈起来,摇了摇让它自然干,放下又等了一会,再然后那位定住的大叔估计终于把剧情理清楚了,然后散着危险的气息缓慢的把书扔在一边缓慢的站起来缓慢的逼近我。
“皮痒了是吧。”他背光散出重阴影。
在别人看侦探悬疑小说看到一半的时候放鸽子是可以立马拖出去凌迟了的重罪,我赶紧架上准备好的笑脸无比明亮无比灿烂无比阳光把他脸上的重阴影全部变成高光。
“你从午饭过后就在写……”他被我笑的没脾气了,注意力分散到别的地方,低头把我面前的纸转了向,“到底在写什么。”
然后我目睹他在看清楚手上的东西后脸就像贴了铅皮一样突然沉下来。
“离婚协议书。”我不辞辛劳,在一边很狗腿的把关键字念出来,担心发生什么冲动事件,还是小心翼翼的从他手上取了下来那张纸,“我练好半天字才找到感觉,签在上面是所有里面写的最漂亮的,你别弄坏了,我人生的第一张离婚协议书,多有收藏价值,以后拿出来欣赏也要色香味俱全才行,对了,你的名字也要签得漂亮一点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和我的春光灿烂强对比的就是那边的台风压境。
“这是离婚协议书,”我耐心的举起那份从格式到内容都散发着法律意义的纸,“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他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字。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你到底是在表示生气还是在表示难过,我们默契度不够,你的这个表情我需要翻译一下。”
他直起身子,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呼出来,
“凉夏,你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呀呀呀,叫全名了耶,第一次耶,一股小凉风就沿着我的脖子后面飕过去了……
我咽口口水,考虑到他问的是个主观题不太好回答,只好用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敷衍了过去,然后从放在地板上的我午饭过后和漫画书动画碟一起搬下来的一堆东西里面抽出一份文件,毕恭毕敬的递到猫粮眼前,
“还有这份文件我也签好了,请过目。”
他怀疑的接过来,然后啪擦眉毛就皱在一起,苦大仇深的就像第一次看到一样从左到右由上至下一直读到我签的不代表本人真实水平的名字上,可能连旁边印章的纹路都看了一遍,然后抬眼,很深刻的看着我。
长达三分钟的沉默。
“……我告诉我爸的时候他也才沉默了一分钟……”我有点气短的恭喜他破了记录。
话说我打电话告诉老爸的时候电话那头整整一分钟没有声音,排除电话坏掉的可能,我还以为他老人家被我气得这十年间得的什么不为我所知的老年病犯了呢。
毕竟是他从年轻时代就辛辛苦苦流血流汗打拼下来的公司啊,人说富不过三代,这才刚撑了一代半就被他女儿大笔一挥送人了。
这么一想果然是令人发指的行为啊。
就在我开始进行第七十三次反省的时候,对面那个人终于结束他冗长的心理活动,一字一顿的开口,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跳针了。
“如果没有发生之后的事,我坚持不继承公司,老爸也只能选一个可靠又有能力的人来接管吧,现在事情回归正规,我们一家人讨论过了,你就是这个不错的人选……我说,吃亏的是我你这么咬牙切齿干什么……”我紧张的微微往后挪了一下,提醒他,“你不是都已经计划好了么,就差骗我签这份文件了,现在我连设圈套的功夫都帮你省了……”你不赶快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摇旗呐喊你在这里阴郁什么……
考虑到眼前人脸色不佳,引号以外的话我实在是没什么胆量说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他把文件和离婚协议并排放在桌子上,直直的盯着我,眼神里闪烁的情绪我很熟悉,就是我刚刚见他的时候,他看我的样子。
冷漠,疏离,怀疑,防备。
还容易唱片跳针一直重复问我什么意思。
“如果你问的是二十八岁的那个我,大概在你的计划冒出些苗头的时候就知道了吧,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说一下你了,沈秘书是因为很喜欢你才擅自入伙帮你忙的,但是你对她不感兴趣又不肯牺牲色相委曲求全,我说,这样是最危险的了,人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因爱成恨了,这样危险你还敢放着她继续,我都紧张不下去想帮你了……不过你放心,她暂时还没有出卖你,好像是些细微事件败露的,虽然具体是怎样的我是不太懂啦,不过还是觉得那个工作狂,神经紧张到那个地步也不容易……有时候真是难以想象那个是未来的我……我一直觉的有那个取向也得有那份实力啊……”
“我问的是你。”他冷漠的打断我的严重跑题。
我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说话的语气里面没有夹着冰碴子了,以至于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