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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一到那小洞,真让我吓了一跳,这里面居然堆了一堆的黄金与珠宝!
这一下子让我不知所措,到底是谁放了这么多的珍宝在这里?谁?会不会是她?
但是我不敢说出来,只是装做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对这四个壮汉说:“好啦,我们走吧!”那几个壮汉随我下了山,我坐在山下休息,这时,我想好了一些事情,便对那几个人说:“在这种时候,你们还会不会听我的指挥?”
那几个壮汉说:“我们现在只听命于侯爷,谁的话我们也不会听。”我说:“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攻击我,你们会不会保护我?”那几个壮汉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其中一个说:“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侯爷就是叫我们来保护你的!因为你是侯爷的客人。”
于是我说:“假如现在这山上就住着那个下毒的人,你们会怎样?”
那几个壮汉说:“我们会告诉侯爷,让他来收拾他。”
我说:“现在侯爷行动不便,如果我要去收拾他,你们会不会帮助我?”那几个壮汉这时说:“不会,因为现在我们不相信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们的确很难扭转命运了,走吧。”
回到营里,已经是傍晚时分,兵营里又开始吃晚饭了,这回,他们先是用一只狗吃了那些东西,看看没事后再吃,显然,这也是个无奈的办法,不过,我还是先去看看难公白,鸡公白好多了,这一天,他不停地喝水,不停地吐,已经把那毒冲得干干净净了,但是,他还是有点虚弱,一个劲地骂:“要是让我发现谁下了毒,我不把他砍成十八段我不姓李!”
佳佳还在哪里,我对她说:“现在兵营里怪事很多,你还是先回胡老爹那儿吧!”佳佳因为我今天对他说的那些话,她仍在记恨,说:“我去哪里不关你事,你管好你自己就再说!”
这时,我也发现鸡公白对我的态度有点异样,于是我问:“阿白,你不会也认为这毒是我下的吧?”鸡公白说:“我当然不会认为是你下的,但是现在营中很多人都在怀疑你,你自己真得小心了。”
这时,我发现,我自己是多么的无助,难道我真的让人给孤立了?鸡公白现在已经对我也没信心了,哪其它人更会认为我有问题!这里的人与我们并不熟悉,因为机缘巧合,我们才来到这一个地方,如果他们想对我们不利的话,那我们真是太危险了!而且,鸡公白,佳佳,晶晶他们三人也会有危险!我应该怎样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危险?
我对佳佳说:“你先出一下外面,我与阿白谈几句。”那佳佳极不情愿地坐在哪里,不搭理我,鸡公白对她说:“叫你出去啊!没听到是不是?当阿黑哥是谁?出去出去!”她才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对鸡公白说:“阿白,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危险,你知道吗?”
鸡公白说:“是的,我今天就差点死了一次。”
我说:“这只是个开始,现在有人开始对我们下手了,因为我们影响了他的计划!”
“谁?”鸡公白问道。
我说:“还不知道,但是目前他们先把我孤立起来,我相信下一步就是对你下手,你要小心啦!”
鸡公白对我一向十分信任,便说:“他奶奶的,让老子知道是谁我不把他砍死我不姓李!你也要小心一些,如果有什么事,就高声叫,我会听得到。”
走出鸡公白的帐篷,那四个壮汉仍在那里等我,我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是不会走的,你们放心好了。”想不到那四个壮汉说:“饭拿来了,这碗是你的!”
说完,他们三人就开始吃起饭来,我看着那饭,心里十分难过,怎么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把这粮食弄进来,自己却让人怀疑下毒呢?
远远的看到那张斌从胡旱的帐内走了出来,我迎了上去,对张斌说:“张大哥,你吃过饭了吗?”那张斌看了我好久,竟流下了眼泪,说:“周老弟,我们今晚要回去了,你要多多保重!”
我吃了一惊,说:“现在你们怎么回去啊,外面是重重的明兵,他们会把你们杀掉的。”
那张斌说:“没办法了,我们几十个乡民随我进来也有十多天了,他们都想家,我们只好打扮成农民找个机会混出去!”
我说:“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张斌说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对我说:“兄弟,你来自不同的地方,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一旦别人对你起了疑心的时候,你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我无语,只见张斌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兄弟,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但是,现在军中的情况非常复杂,你要小心一点,我先走了。”
看着戏斌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在军事斗争面前,我还没入门,胡旱一直认定张斌是个好兄弟,但是现在这事也让他对张斌不信任了,不过,这事也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作为军中的主帅,对与粮食有关的人心里产生怀疑,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他会用什么办法对付我们?想起胡旱的手段,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气从心底涌了出来。
回到帐内,我拿出了那个好久不用的手机,换上了一块新电池,给李老拨了一个电话,但是,仍是打不通,于是又给晶晶打了一个电话,仍是不通。一点信号也没有,只好丧气地把那手机放了下来,又拿出胡旱的那个大印来看,心里想着,如果一旦发生了事情,我会用这个东西来吓他们一下!
第八十四章 间术
正在想着,突然,外面几个士兵在叫着:“周小黑!出来,你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快出来偿命!”正是那孙四楞子的声音。
我意识到,军中的混乱已经开始,但是目前的这种形势,我能做什么?
我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只见那四个壮汉已经抽刀出来,叫道:“你们想干什么?周先生是侯爷的客人,你敢在这里撒野?”
那几个士兵见我走了出来,都已经把刀抽了出来,叫道:“周小黑,你害死了我们的兄弟,拿命来!”说着要涌过来,我向他们做了一个手势,说:“你们先把这事说清楚?就是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到底谁说是我下的毒?到底谁看到了我下的毒?”那孙四楞子说不出来,高声叫嚷着:“你自己干过什么好事你自己知道,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这时,又有很多汉兵走了出来看热闹。
我心想,在这种时候,真是百口难辩,这些士兵野蛮起来,从来就不说理,而且他们在这里闹得越久,对军心影响就越坏,我只好说:“我这命已经交给侯爷了,谁要拿我的命,那就先问过侯爷!谁要是敢违伉侯爷的命令,谁就被诛三族!”
我搬出了侯爷来对吓唬他们,那几个士兵好象不太敢出声了,但是那孙四楞子仍在说:“你别拿侯爷来压我们,我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以为我会怕死?”
我还没出声,一个壮汉已经暴跳而起,咚一声,一脚踹在那孙四楞子的身上,将他踹倒了下去,把那刀架在那士兵的脖子上吼道:“他妈的你再说侯爷一句,老子不把你给宰了!说说看!”
其它那几个士兵吓了一跳,纷纷向后撤,而那个让壮汉踹倒的孙四楞子则扭曲在地下,一声也不敢吭,那壮汉才把那刀收回刀鞘内,叫了一声:“滚!”
那孙四楞子赶紧爬了起来,走了几步转身骂道:“杨九!你这家伙帮着杀人凶手,倚仗人多,老子不怕你,我也有老乡在此,你有种就不走!”
我突然想到,此人一定就是那个离间术的人的忠实支持者,通过他的叫嚷,制造出军中的人对我的对抗情绪,这些都是些没文化的人,他们一叫,军中的人便会信以为真,而且我与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感情,他们肯定会相信他而不会相信我,在这种时候,我在营中的危险性必定会十分高,但是如果我一走,就会中了那人的奸计,然而我不走,我自己的安全也没有保障,怎么办?
这一下,鸡公白帐的那边传来了鸡公白的吼叫声:“你们怎么了?他妈的是不是疯啦?老子去拉屎你们也要跟着?是不是想吃屎啦?胡旱!你听到了吗?胡旱?你在不在!”
我想过去看看是什么回事,但是那几个壮汉拦住了我,说:“周先生,侯爷吩咐过,晚上不准你们到处跑!你还是回帐休息吧!”这时,我知道,我们已经彻底被控制住了,鸡公白也让他们控制住了。
然而,更混乱的情况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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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内,我心里怎么也不平衡,但是在这一种时候,我必须要保持我头脑的清醒,因为我知道,现在不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不容于这个世界,明兵把我们当成了敌人,现在连胡旱的军队也把我们给监控起来了,我心想,胡旱能掐会算,难道他真的会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这时。我想起了太清上人在那藏宝洞外对我说的话,他说过,能算的人是不会天天在算的,因为他们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不论怎么算,都会与真实有距离。
哗——外面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只听得有人叫救命,我又冲出了帐外,只见着几十人在追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惊恐万状,高叫:“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你们冤枉我们了!”但是,不一会儿,他们就被捉住了,拳头,刀头如雨点般落在他们的身上,不一会儿,他们成了两个血人,已经奄奄一息!
只见那些士兵拖着那两个已经走不动的士兵经过我的帐前,我拉住一个熟一点的士兵问:“他们干什么了?”那士兵冷冷地对我说:“关你什么事?”把手一抽,走了!我问那几个壮汉,他们怎么了,这时,一个壮汉说:“听说那两人杀了一个人,偷了人家的黄金。”
“黄金?什么黄金?”我问他们。
其中一个壮汉说:“有些士兵自己有一点钱,偷偷地藏在身上,有的人会见财起异,军中有时的确会有这种事发生。”我说:“为什么会集中在一天发生?你们不觉得事有蹊跷吗?”那几个壮汉不做声,我心想,现在军中的这种局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