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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声称好,忙叫师父,但李元阳把手一摆,说:“千万别这样叫,我不能当你的师傅,而且,我也不能亲自教你了,这样吧,由我师妹代我来教你。”
我心中一乐!与李秋水对练,这事情太神妙了,面对着美人,我会不会分心?
李道士说:“你们先对打一下,看看那里有问题,然后我再教你如何化解,你这年龄也大了一点,不适宜再练那种难的功夫啦!”
我拿出那把刀,对着李秋水说:“秋水姑娘,等一下可千万别太用力,我怕我会死于你的剑下。”李秋水微微笑了一下,说:“想保命,哪就得看你的本事。”说完,举起剑往我就剌,我也举起那把刀,狠狠地挥了过去,叮的一声,她那把剑让我格开了,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手象蛇一样回抽,再一次指向我的喉咙,而我的刀却还未能收回。
李元阳说:“反应太慢!记住,面对高手,一定要寻找对方的弱点。”我说:“道长,她的弱点在哪里?”李道士说:“不知道,你自己找,再来!”
这回,我不敢大意,把刀横在胸前,两眼盯着李秋水的眼睛,她也盯着我,忽然,她出招了,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只好把身往后一退,手中的那把刀却惯性般向她的方向挥了过去。叮,又是了声,我的刀再一次格开了她砍下来的那一剑,而她第二剑却又已经来到,我已经避无可避,只好把刀向她劈下去,还是那招同归于尽的招式,这一下,倒是把李秋水逼得往后一退,而我却已经站稳,心想,李秋水身法灵活轻盈,剑法奇快,简直没有可攻击之处,弱点,会不是是她的力度有点弱?
我挥起那刀,舞出一朵刀花,向她大力的劈了过去,刀发出呼呼般的响声,她不敢用剑来格,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我的左侧。她的剑,再一次架在我的脖子上。
李道士说:“唔,这一次有点进步,再来。”
……
练了一个上午,我的刀法已经明显有进步,而且,对于敌人的速度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看来,我的武功已经进步不少,老道士也很满意,说:“要是再早二十年你遇上我,你可以成为一代大侠!”
我则说:“谢谢道长的指点,侠之大小不在于武功高低,在于其心之好恶。”老道长惊奇地看着我,点了点头说:“看来周兄弟已经悟透了这方面的玄机了。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人。”
李秋水陪我练了一个上午,也已经香汗淋漓,不过,她仍笑意盈盈地对我说:“小黑,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不用我这么累!”说完,告辞了老道士与我,她要下山了。
面对李秋水身影的逐渐消失,我心涌出现了一阵失落与凋怅。
八十一 长驻之计
下午,张胜来了,看得出,他的精神好了许多,一见我的面,即紧紧地搂住我,亲热极了。
我忙问:“张将军。今天心情好象很好啊!”张胜说:“周兄弟,以后我就可以放心地与你聊天,放心地在这里长治下去了。”
我问:“您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以前不可以放心吗?”张胜说:“是的,以前我是孙可望的手下,他并不是那种可以依赖的人,这回我改投在李定国将军麾下,他给了我三千兵马,也不用派什么监军,所以,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恭喜将军,只是我感到很好奇,你怎么可以脱离孙可望呢?”
张平说:“他已经到了重庆,那监军带的人已经在白河县让清狗全部杀死了,李将军让我改名为蒋平,给了我三千兵马,让我长驻此地!”
“蒋平?你现在叫蒋平?”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失声叫了出来,蒋平有点吃惊:“周兄弟,怎么啦?我们经常会改名。”
我想起那个已经上了唐缓身的蒋平,他曾说是我的兄弟,现在我相信了,不过,蒋平现在恐怕还不知道此事,我也只好不再说下去,只好说:“没什么,没什么,这个名字好。”
蒋平说:“今天上来,是想请周兄弟与李道长下山,我带来了一些好酒,想请两位下山痛喝几杯,同时,还想向两位请教呢。”
李元阳笑了笑说:“蒋将军,我这几天身体好象旧患又发作了,想留在山上静养几天,不适宜喝酒,周兄弟去吧,他从外国回来,见多识广,定能帮将军一臂之力!”
蒋平说:“在下尊重道长的意思,好吧,周兄弟,可否赏脸下山啊?”
我说:“哪有不赏脸的道理,走,我们现在就走。”
~
山下蒋平的军营里,已经有三名千总在那里等我下山了,三名千总分别是罗山,李海,王岳,一式的农民,却个个表情坚毅,蒋平说:“这几位都是我们陕北的老乡,我儿时的朋友,都是赤胆忠心的好汉!你们听好啦,这位周小黑,是我的朋友,从波斯回来的人,也是一条好汉!”
我连忙施礼,其中王岳挺傲慢,似乎有点看不起我,他说:“小黑?怎么好象是一条狗的名字?俺乡下的人穷,没名字,只好叫个二狗二娃二妞什么的,周先生看样子也不象个农民,怎么起了一个这样难听的名字?”说得挺直白的,我心知这是一群没文化的草莽,于是说:“在下也是个穷人,家里没人识字,只好随便给我起了个字名,让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都是穷人,这就好了,我最看不得那些有钱人在作威作福!”王岳一把拍在我的肩膀上,那力度,足以把一个人压跌!
“阿岳,我这朋友是个读书人,斯文人,知道吗?别以为人家像你那样是个乡巴佬,他是出过国,见过世面的!”蒋平叫了一声。
王岳似乎并不买他的帐,说:“读书人?有啥了不起,我们相信的是刀!谁的刀舞得好我就服谁!”
蒋平哼了一声说:“你也太小看我的朋友了,他能一剑剌在我的身上,你有这本事吗?”
王岳似乎有点吃惊,说:“他能剌伤你?噢!看来我走眼啦!周兄弟千万别介意,我们是粗人,只相信武力,有机会我一定向您请教。”
席间,几位千总频频向我敬酒,喝得我开始有点兴奋起来,几个千总也十分兴奋,而且喝着喝着,他们竟猜起拳来!
蒋平倒是十分冷静,他虽然喝的酒比我还多,但是,他的脸却一点变化也没有,而且语气与沉常一样,他说道:“周兄弟,这次请你下山,是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的,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样?”他的话一说出来,三个千总马上住了口,静静地等着我说什么。
看着他们的那个样子,我也有一点吃惊,怎么刚才还在猜拳,一下子就静下来了?而且一个个看上去,都十分冷静,难道,他们一听到这军事上的事情就会变得如此冷静?
于是我慢慢地说:“将军,治军我不懂,您是带兵的人,想必不用我说了吧?”
蒋平点了点头,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也想请周兄提点建议。”
我说:“既然将军看得起我,那么我就想先请教将军几个问题,一是你现在面临的有什么困难,二是粮草准备有多少,三是你想长驻还是暂驻于此地?也就是说,天时地利人和,你占了多少?”
蒋平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怪异,他缓缓地说:“周兄弟真厉害!不瞒你说,我军中现在困难很多,可以说是危机四伏,清狗对我们虎视眈眈,各地土豪劣绅对我们也不怀好意,粮草嘛,也并不太多,李定国将军虽然会给我接济,但目前来看,他也不好过,我们当然是要长驻了,天时地利人和我看也就仅有地利。”
我说:“要解决这些问题还需花很多功夫,第一,首先你要练兵,使这些战士能作战,提升他们的作战能力,二是必须在人和方面下苦功,如果得到了这周围群众的支持,那么你们会如鱼得水,有了地利与人和,虽然不得天时,也可保长驻无忧!另外,为了解决粮食问题,我建议你开恳农田,实行军恳!”
几个千总频频点头,蒋平也十分赞赏地说:“周兄弟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同,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这开恳农田并不是问题,因为我们的军队里面的全是农民,很多种田好手!你们谁愿意去干这件事情?”他问那三个千总,罗山与李海都说愿意,罗山说:“我早就想回家种田了,这打打杀杀的,何时才是个尽头?”李海则说:“自给自足,可保我们永久无忧!”
蒋平说:“这件事就交给李海去干,你带你本部八百人进山,择好地开恳,现在的情况你们也清楚了,大西国已经没有了,我们唯有靠自己,李将军把你们交给我,也是想保留一点实力,明白吗?”
李海站了起来,笔挺身而出地站着,叫了一声:“得令!”
“坐下,坐下!”蒋平说:“今天我主要是想请周兄弟喝酒的,明天我再下军令给你,别扫了我们喝酒的兴。”
我则打了个哈哈,说:“李将军果然是个严格执行军令的好手!”
蒋平说:“你别赞他们,他妈的他们这班人受不得赞,犯贱!是了,这实行军恳倒是好解决,但是这人和方面我们应该如何着手?”
我说:“神仙镇的人已经全部死光了,这附近还有哪些地方有人的?”
罗山说:“这边的情况我比较熟,这山向北约二十里,有一个赵家堡,那里大约还有二万来人,向西约三十里,有个朱家寨,约还有三万来人,往东的方向,还有几个村庄,也有约二三万人的人口。其它的地方也零星有一些比较小的村庄,人口也约有几千人,算起来,这周围也还有论十万人口!”
我说:“够了,有十万人口拥护我们,那么我们的情况就会大为改观。”
“但是,”王岳似乎有点吞吞吐吐地说:“这赵家堡的那个赵财主,是我们的死对头,他手下也有上千名死士在帮他。”
蒋平也说:“是啊,我们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我知道,大西军在这一带并不受欢迎,主要是他们以前干了太多的伤害这里的人的事情,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我想了一下,问:“这里的人有没有土匪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