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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啊!孽障啊!我玄真门有你这种叛逆,真是愧对祖宗啊!想不到,我玄真门最终还是丧在这个宝藏上,李元阳祖师啊!我无脸见你了。”老道士哭丧般说道,那声音,无限悲凉,听得我身体一阵阵地发冷!
唐庆做了一个手势,一个大汉一把抓住老道士,往那那个宝山扔了过去!刚扔出,就不见了踪影!
鸡公白大声叫骂起来:“唐牛秋,我操你妈的祖宗十八代!生仔去做贼,生女去做鸡,唐庆,老子日你……”
另一个汉子一把拖住鸡公白,往那堆宝物扔了过去,同样,呼的一声,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我闭上双眼,一股眼泪喷涌而出,一阵阵揪心的悸痛涌了出来,心中感到无比的悲凉,阿白救我那一幕幕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顿时,我感到万分的悲哀:“阿白!你等着我!”我身体一滚,向那崖边滚了过去。
“黑哥,不要啊!别这样!”晶晶见我滚到了那崖的边缘,大吃一惊,我看着她,心中十分不舍,说:“晶晶,我对不起你!你对我的恩情,下一辈子还你。”那唐立志怪笑了一声:“想死,那就去死吧!”一脚把我踢下那悬崖!
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响,一会儿,我就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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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醒来时,眼前的景象又吓了我一跳,我竟躺在一堆尸体之中,身上的绳子仍捆绑住我,一群群的苍蝇在我的上面嗡嗡地叫着,我闻到,一阵阵的腐臭味传来,让我作呕。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将军,这里还有一个未死的。唉哟,还绑着呢!”
一个低沉的男低音传了过来:“把他放出来!”
一个穿着古代装束的士兵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说:“将军,这个人真奇怪,他穿的是什么衣服啊?”
那时我的头脑还有点迷糊,但我有了上一次在梅弄穿越的经历,马上就意识到,我可能又一次穿越了,这回,我穿越到了哪里呢?穿越到什么时代呢?鸡公白与老道士是不是也穿越了?
心中一阵狂喜,我还未死,阿白与老道士可能也在这里,于是那绳子一解开,我即跑了出来,大叫:“阿白,阿白,鸡公白,你在哪里?老道长,老道长,你在不在?”
没人应答我,是不是他们还在昏迷之中,不行,我要找他们,于是我爬进了那堆尸体,一具具地翻开来,忙碌了半天,什么人也找不到!有几个手持长枪,戴着一顶阔沿毡帽的士兵站在那堆尸体前,惊奇地看着我,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我翻开后,我终于绝望了,阿白与老道士都不在!他们,会不会摔下山崖摔死了?
这些人会不会知道或者看到过什么人呢?刚才他们说救我出来,会不会阿白他们也让他们给救了?于是我走到一个士兵面前问:“兵爷,您有没有见过我的两个朋友啊?”那士兵摇了摇头,用浓重的陕北口音说道:“你的什么朋友,这里的人都死了,有也死了!”
我说:“死也要见到个尸体啊!怎么他们连尸体都不见了?是不是你们给救走了?”那士兵说:“没有,我们是在这里检查死人有没有死光的,你等一下也要死!”
我大吃一惊:“什么?这些人是你们杀的,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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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生死决斗
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走了过来,他的脸长而板,长着一双不太大而充满了苍桑的眼睛,一点杀气也没有,头上也戴着一顶毡帽,这种毡帽,我想起来了,正是明末时期农民起义军戴的那种东西,我回到了明末,这个,会不会就是张献忠?我们就是为了他们的宝藏而来的啊!如果是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那我就在劫难逃了,我连连地后退了好几步!而那将军却说:“此人来历不明,恐为清狗奸细,先把他拿下,回去再慢慢审问!”
几个如狼似虎的农民兵向我扑了过来,而我刚才搬那些尸体已经耗费了不少气力,我知道,如我被捉,必死无疑,因为张献宗的这一群人都是杀人如麻的魔鬼!所以,我拔足就跑!
但是,我哪里能跑得过他们?他们是行兵打仗的人,走路是他们的必练的功夫,不两下,他们就把我围住了,我用手在身上摸,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可以用来自卫的东西,但是,我身上的东西都让唐门的人全部搜了个精光!除了一件衣服外,什么也没有!
看着那些躺在地下的,也象是平民,他们连平民都杀,哪里会容得下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有杀错,无放过是他们的信条,当年为了杀死那些读书人血洗大悲寺,活坑读书人于青羊宫,逃出成都时还下令屠城,这样的人会放过我?我心下感到十分惶恐,但是,竟有七个士兵围着我,他们手里都有利刃或长剌,想在这里逃出来,实在很难,不过,就算难,我也不能引颈就戳!
啊!一声暴喝,我向一外士兵发出了进攻,那士兵一怔,手中的刀向我劈了下来!然而,我的身体已经突破了他的攻击范围,他那持刀的手只打在我的肩上,而我的身体把他一撞,他整个倒在地下,那里正好有一道缺口,但却没有从那里冲出去,因为刚才也看到了他们追我很容易,只有把他们打死或者打伤,才容易走开,我从地下一脚踩住了那人的右手,夺过他手中的刀,往后一退,做出了一个防守的动作,几名士兵一见,似乎遇到了劲敌一般向我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哪能让他们这样逼死我?在思考了一下,我决定向着我左边的一个小个子攻了过去,他手里持着一把木柄长剌!而我的身体在进入他攻击半径之内时,我手中的朴刀的威力才能得以发挥,于是我挥刀向着中间的一名士兵攻了过去,在中途,我的身形则转而攻向那个小个子!
他们中计了,先是中间的那个迅速往后一退,而左边的那个小个子也不会想到我会中途向他攻击了过去,一不留神,他的那枝长剌已经挟在我的左臂之中,他大吃一惊,想放开那把长剌而逃,但是,我的刀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直发发抖!
我一把把他拉了过来,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右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高叫:“快一点放我走,否则,我会杀了他!”
另外几个士兵也大吃一惊,他们也恐怕不知道我会来这一招,但是,他们并没有走开,而是提着兵器在与我对峙。
“让开!”一个低沉的男中音钻进我的耳孔,几个士兵连忙走开了,那将军左手按着剑,走到了我的面前,说:“是好汉的就放开他,与我打,打赢了我就放你走!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我会不惜牺牲一名士兵来换取你的头颅!”
那将军声音并不大,但是每一声,没一个字都象钻进我的耳朵一样,听得十分真切,我看着这周围的环境,四面高山,确实无路可逃,于是我说:“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人,又算什么好汉?是好汉就单打独斗,虽死无怨!”
那将军冷笑一声:“说得还好象理直气壮一样,好啊!俺平生最欣赏敢死的汉子,放开他,我给你一个机会,看看你能否胜得了我手中的剑?”
我说:“我已经累了一天,刚才你也看到我在搬那些尸体,现在就打,你当然占尽了便宜!”那将军说:“你想怎样?我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胡扯!”我说:“我要喝水,我要休息十分钟!”
“喝水可以,十分钟是多久?”我说:“十分钟就是三刻,不,是三刻多一点!”
那将军哈哈大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很久呢,就三四刻的时间,好!就让你多活三四刻的时间,放开他!”
我也不想再拖时间了,因为这里的地势与环境,根本就不存在逃走的可能,于是我索性放开那士兵,找到一处石头下坐了起来。
几个士兵迅速把我包围住,我叫道:“你们放心,我不会逃,大丈夫一言既出,肆马难追!拿水来,我想喝水!”
那一刻,我已经抱着死也要保住尊严的决心,毫无畏惧,只见那将军向我势来了一个东西,说:“自己喝!”我一看,竟是一个羊皮缝制而成的皮囊,竟也能做到滴水不漏!只是感到那羊皮囊很脏!
不过,我确实口渴,所以顾不得那许多了,一把揭开那塞子,对着口就吞!
我呼了一口气,说:“阿白,道长,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下来见你了!”说完,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活动了一下我腕与脚踝,然后说:“将军,请吧!”
那将军说:“好!我从来不杀无名鼠辈,报个名来!”
我说:“在下岭南周小黑!你也报个名来,让我做鬼也知道找谁去索命!”
将军用带着浓重的陕北口音说:“周小黑?这是什么狗屁名字?本将军乃安东将军孙可望麾下战将张胜!”
张胜?这外名字似乎有点熟,好象在哪儿听过一样,但是一下子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算了,还是与他打一场再说吧!
丝——,一声,张胜已经把他手中的剑拔了出来,一股剑气扑面而来,我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亮兵器吧!”他说道。
我故意说:“我用不惯这刀,我要一枝长剌!”我要拖缓一下时间,让他的锐气有所感弱,而且,这长剌足有两米长,一寸长一寸强,只要不让他接近我的身体,我就有机会。一士兵也不答话,把他手中的那杆长剌向我抛了过来,我伸手一接,看了一下,这是一把木柄的长剌,所谓长剌,就是在这木柄之面安了一把短剑,好象枪一样,不过它两边有刃,可以象刀那样劈杀也可以象枪那样剌杀。
张胜见我已经端好了那杆剌,他提起他那把剑向着我迈着碎步冲了过来,而我一点也没有退却的意思,提起那杆长剌抖动了几下,对着他唰唰两声连劈下两刀。
咯咯!张胜用剑格开了我的进攻,我提起那剌就跑!蒋胜纵身一跳,竟跃在了我的前面,一剑向我的脖子划了过来,本来想给他一个回马枪,这回用不上了,我向后一仰,避过那一剑,而张平也不等我站正身体,那把剑在半空中往回一拖,向我的胸前划了下来,速度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