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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道长说:“我们哪曾知道这个宝藏在哪里?我师祖李元阳还没有回到家就已经毒发身亡,所以,现在要找到这个宝藏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把这五枚宝玺凑到一起,否则,别无他法!你们今天的身上也带了那一枚对不对?”我说是的,老道士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现在非常危险,因为你们今晚曾参与我们的行动,你身上所透露出来的五行中的土的光泽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以后不论你走到哪里,他们也会把你找到!”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此行真的这么危险,但是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于是我问:“道长,你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枯荣道长说:“你们现在只能一条道上走到黑了,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因为你们身上的这个东西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爆发!”
我问:“有没有方法制止他们?”
枯荣道长说:“方法不是没有,我祖师杨怀德就是一个这方面的高手,可惜呀,我们学艺未精,今晚又一次失手。而且,这一次,恐怕还不止是失手这么简单!”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一次我们失败,已经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再加上你们身上有这么一件东西,他们会很快就来到这里,而且现在,我们的实力与他们相距有点悬殊,我们还是快一点离开这里为上!”
与道长一起的那个人迅速在三清供象的下面扭动了一个铜钮,一个供像被移开,他迅速从那里取出一个小包袱背在背上说:“好,我们现在就走!”他一把扶起老道士,我忙问:“这位是您的什么人?”老道士说:“他是我的师弟李宗明!”
李宗明说:“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等一下他们来到我们就麻烦了!”老道士身上有伤,但他坚持给三清上了香,然后才走。当我们要把门打开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怪笑!那一下,让我感到毛管直竖!头紧发麻!
原来,已经有一个人吸在门口之上,用一件十分隐蔽的衣服掩着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张脸,正在向我们发笑!
“小心!”李宗明往后一退,手里抽出一把刀,拦在前面,而我与鸡公白均已手持利刃,正备向那东西发出攻击,枯荣道长这时走上前来,高叫一声:“无量天尊!”手中的一件物件向那人飞射而出,啪的一声,一棵棺材钉打在那件东西上面,那东西蓬的一声,冒出了一团黑气,老道士向前一鼓,一股风把那阵黑气吹向了那个人,哗的一声,那人高叫了一声,老道士大叫:“快走!”
我们几人,迅速冲出道观,往城里冲了进去!
科天的深夜,这城显得格外冷清,大街上除了偶尔开过的一辆车外,别无他人,我们几个走在街上,发出的那种脚步声十分清晰。
鸡公白突然叫道:“他们正在街边的那些墙壁上走!”我回头一看,只见几个这种人正在墙上飞快地爬了过来,那速度,让我感到惊粟,老道士从衣服里掏出一道符,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摇出打火机要烧那道符,偏偏此时,可能是由于一边走动一边打火,怎么也点不着那道符,危急中,我停了下来,一把拉着老道士,抽出我的一个火机,啪一声,把火点着,烧着了那道符,而此时,一个走得快的人已经冲到了我们的面前,老道士把那道符在他们前摇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那人竟一动也不动,我连忙拉着老道士叫他快走。
又有几个那种人冲到我们的面前,李宗明与鸡公白手上的刀已经开始挥动,而老和尚与我那受过伤的伤口也突然痛了起来,手上的那把刀怎么也挥不起来,糟糕!这是什么原因?慌乱中,我拉着老道士退到一堵墙边,叮叮叮!几声声音发出,几枝棺材钉已经插在那墙上,老道士此时再抽出几道符,这回,他咬烂了自己的手指,在那几道符上画了一些东西,然后高叫:“无量天尊,赐我力量!天灵灵,地灵灵……”呜的一声,那老道士的身体象一阵风一样暴射而出,几个尸人的额上已经贴上了一张符!
快走,老道士又叫了一声,但是,他自己却走得很慢,因为,他刚才已经用了最大的气力去干那件事情,没办法,我只好背上他,匆匆而走,李宗明则在后面殿后。
嘎——一台车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出租车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喂!老板,要乘车吗?”
我也不答话,而是迅速钻进他的车,叫道:“快走!”后面的那些尸人已经揭开那符,又向我们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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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郊的一条村里,我们走进了一个老宅,一进门,枯荣道长就倒在地下,口中喷出一口血,李宗明吓得连忙取来治伤药让枯荣道长吃下去,并及时给椅荣道长换了药,然后,扶老道士进房休息。
原来,这里就是李宗明的家,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并不是道士,家里一件道士的装备也没有,根本上就是一个普通农民的样子。
四十四 合作
李宗明把他的那个小包袱放进床底下的一个箱子后,对我们说:“把你身上的那个东西拿出来!”我不解,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身上地那件东西光芒太盛会把他们引来的,我给你一件东西把它装好,就不会让他们发现了。”
说完,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说:“快点,否则就迟了!”我不敢怠慢,马从从背囊里掏出那个玉玺,放了下去,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的那个玉玺与那个盒子配合得十分妥贴!
李宗明迅速把那盒子盖上,并在上面贴了一道符,说:“幸运,幸运,好在我们够快,否则,今夜恐怕要完蛋!”我说:“为什么这样说?”他说:“你的这件东西土气太盛,一般修道的人都会认得,何况是他们的那种人?这个木盒是我太祖李元阳上人亲自设计的盒子,目的就是保护这件东西,同时也让这件东西上面的土气不能外泄,一旦外泄,东西就很容易暴露,一旦暴露,就有危险!他老人家取的正是木克土的原理,好啦,我交还给你们。”说完,他双手把那木盒交还给我,然后说:“那个小偷,在偷这一件东西时,没有把这个木盒偷走,把他自己的命都弄丢了!”
我吃了一惊说:“是不是那个阿尚偷你们的?”李宗明说:“不是,是一个真正的小偷,他趁我师兄病了治院,偷偷潜进他的家里把这件东西偷出,那个阿尚只是他的下家,那小偷得手后,第二天就把这件东西过手给了王尚,如追杀那小偷的那班人见东西已经不见,从四川追王尚一直追到广东,王尚急于把东西出手,却遇上了孙月与你们,也许是缘分吧,东西竟落到你们的手上却没有落到那孙月的手上。不过,那王尚最终也没有逃过被杀的命运。”
我打了一个寒战,鸡公白则说:“这么恐怖?现在这东西在我们手上,他们是不是一定要把我们杀死为止?”
李宗明说:“是的,从今晚开始,你们只能是他们的敌人,也只能与他们决战到底了。”
我问:“我们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对付他们?”
李宗明说:“这个问题你们刚才已经问过我的二师兄,他的回答是那样,而我则有另外一个答案,就是找到这个宝藏,用这个宝藏强大的纯阳之气,把他们全部消灭,这才是唯一的标本兼治的方法!”
我说:“这也正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你怎么对阿尚卖东西给我们知道得那么清楚?”
李宗明说:“万物有数,阿尚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就是因为他是一个铲子,他的一举一动让唐门的人盯得死死的,而唐门中的老六,则是我的好朋友,再加上这里每一个被棺材钉钉死的人我都会知道。”
“有一件事情我很感兴趣,唐庆手上也有两枚玉玺,怎么那班护宝的邪物不去找他们算帐?”
李宗明想了一下说:“我想,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从来就没有人见过他们手上的那两枚东西,更可能是他们手上还保留着我先祖李元阳的那个盒子!”
这一点,倒是没有注意,这时我想起昨天在唐庆家里看那两枚东西的时候,他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那两个锦盒,一个是白色,一个红色,原来,取的也是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制作而成,怪不得他那么神秘,从来不肯轻易示人,想必,这也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李宗明说:“现在,我们也只有一条路,因为我门的法术,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很弱,今晚,本来我们已经探得了他们的巢穴,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想不到,还是让他们给发现了,如果今晚能得手,我们就会安全,你们就会安全,不过,天意弄人,看来,我们也要加入寻宝的行列中了。本来,我们修道之人,对于这世间之财,看得并不重,但是,为了长生,我们必须要把这个宝藏找出来!”
我说:“你们都已经说,要把这宝藏找出来必须要有五枚宝玺放在一起才能成事,现在,我们手上只有一枚,那唐庆有两枚,还有两枚,到哪里去找?”
“听说有一枚在孙月那里,但也仅是传说。”李宗明说道。
我说:“也不行啊,还有一枚呢!”
李宗明说:“所以,我准备与唐门合作,然后,说服孙月,把他们的那一枚也拿出来!”
我说:“如此甚好,但是,你肯定她有吗?而且,谁来联系他们?”
李宗明说:“我也不肯定,但是我必须要试一试。本来,我与唐门的人也有一点熟,但是现在时间宝贵,所以,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广东找孙月,所以唐门你们去联系,孙月则由我来联系!”
看来,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于是我同意了。
第二天,我与鸡公白悄悄地走出李宗明的家,回到城时,已经是中午,我给唐小华打了个电话,说要约唐庆出来,说要请他们吃个饭,回请一下他们,顺利商量个事情。唐小华满口答应。
不过,我们只能请他们到一间比较小的食馆“翠竹斋”,这里环境也挺幽雅,在一个小厢房里,唐庆带着唐小华与六叔二人进来了,那唐庆一见我即说:“周先生,你今天真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