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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公白好象仍在睡着,他一定是中毒太深了,那个女的扑在他的身上,想必那迷药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我使劲地用背蹭了他几下,叫了几声,那鸡公白才渐渐地醒过来,只见四周看了看,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醒啦!欢迎光临此地旅游!”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想不到,在这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人,正在蒙着一块布在睡,这时,他露出了一个头对我们说:“这里好啊!空气清新,阳光充沛,雨露滋润,真是个好地方啊!”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问:“为什么把我们捉到这里?”
那人说:“哪能用捉字,是请,最隆重的请,因为请不到,所以要用这种十分隆重的方法请!哈哈!”
我说:“看你的样子也是个打下手的,到底是谁请我们来的?”
那人说:“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也说对了,我就是个打下手的,看来,你真的有两下子!”
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走进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人正是那个在陈州让我砍了几刀的大块头,还有那个女子,反而那个暴眼却没有见到!
而这时,我已经想到了要逃脱的方法,我背对着鸡公白,用手来摸他的手上面的铁线。
二十章 又一伙想寻宝的(求推荐)
那大块头全身都已经包扎好了,穿着一件肥大的西装,来到我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我看,很久了才说:“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想不到,这么快你就有报应了!”说完,一脚踢在我的身上!我受了那一脚,感到力量并不大,那大块头想必是这一脚拉裂了那些伤口,哟一声,连忙站好,对那个还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吼叫道:“还不拿把椅子给我?”
鸡公白则怒骂不已,听得那人十分恼怒,叫道:“拿胶纸把他的嘴给封了!”
鸡公白被封了嘴,一个劲地唔唔唔地叫着,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这时,倒是那个女子开口了,她说:“周先生,想受罪还是想戴罪立功?”
我说:“我有何罪?”
她惊奇地说:“把人砍成这个样子还不是有罪?你到底有无读过法律的?难道你是个法盲?”
我说:“别来与我说法律!有什么话挑明了说!”
那女子说:“好,爽快!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个大西国宝你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吧,帮我们弄出来,你不但没有罪,还可以得到一百万!这样的好事,你做梦也做不出来吧?”
我说:“对不起,我到现在为止仍不知道这大西国宝藏在哪里!”
“这就奇怪了,”她拿出我的那张印有大西国皇帝之宝的宣纸说:“如果没有发现,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上?”
我说:“不错,我是来找那个宝藏的,但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它在哪里。”
那女子说:“好,我相信你,否则如果知道在哪里的话自己早就跑去拿了,也不用跑到李州去这么辛苦啦!现在这样,你帮我们找,找得到给你一百万,找不到,只要我发现你是尽了力的,放你们回去,这些天,我们包食住,怎么样?条件够优厚的了吧!”
我心里盘算着现在应该怎么走,同时,也想弄清他们是什么人,于是我问:“你想我们来帮你们找宝藏,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们也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要让我们干了活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大块头很不耐烦,说:“现在不是与你们谈条件,而是最后通谍!同意也要干,不同意也要干!你还当你是谁?别来扮做很厉害的样子,看看你这样子,不也是个狗熊!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一刀就把你给捅了!”说着又站了起来,那样子,仍是一副攻击的模样。
我心想,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们为好,但是,我也判断出来了,这一批并不是真正的孙氏集团的那一批,顶多是他们来寻仇的。
为了免得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于是说:“你过来也没用,你想必也知道,我们都不怕死的,也不怕威胁的,如果想与我们一起去寻宝也不是不行,先放了我们再说,我不喜欢让人绑着去寻宝!”
那女子笑了一下说:“放你们不是不可以,你得先把这个东西交出来了,我们就可以放你,说,这个东西在哪里?”
我说:“这个东西真的还在我的家,就算你把我打死了它还是在我的家。”
那女子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我,只见她悄悄地与那大块头男子说了几句后然后说:“叫人送过来!”
我笑了,说:“我家已经锁了,只有我一人有锁匙,谁能进得了?”
那大块头吼道:“我不理,总之我就是要那件东西!东西没到手你别想走!”说完,又踹了我一脚,这一下有点力度,我感到那胸有些痛,而那大块头则更痛,他哟了一声,皱住眉头又回到那张椅上!
“唐哥,要不要我先把他们的耳朵切下炒来吃了?”那个和他们一起进来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说:“好吧,老子也要吃点营养补补,昨日失血过多,现在没什么气力。”
那男子真的掏出一把匕首,向我走了过来,狞笑着说:“不好意思啦,这人耳与猪耳其实味道也差不多,吃多了也会腻。”说着要动手,那时,我已经恼怒至极!但是,那个女子却挡了他一下说:“周先生,这是你最后机会了,看看你有没有亲戚或者什么人,帮你拿过来,我们收到了后一定会放你们走。”
我说:“你们绑住我的手让我们怎么打电话?”
那女子笑了,掏出一台手机说:“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心想,这件事次不能让我的亲戚朋友们知道,免得他们担心,于是我胡乱说了一个电话,那女子拔了一下,竟然通了,她对着那个电话说:“喂!喂!说什么,我听不懂,会说普通话吗?”
可能对方又说了那种让人听不懂的粤语普通话,那女子一个劲地皱眉头,于是她索性不听了,把那电话放在我的耳边说:“快一点跟他说!别耍小聪明!”说完,目露凶光。
我对着那个电话用粤语说:“是的,是的,我是周小黑,你去我家把那件东西拿出来,带到重庆来,是的是的,就是放在我床头柜的那个。”这时,我听到说了一声:“你打错电话了!”并已经生气地拍下了那电话,我仍一个劲地说:“是的,的,那东西很值钱,拿来我给你两万元。好好,拜拜!”
那女子收回了电话。狐疑地看了看了,再把那电话放在耳边听了一下。那大块头想必听出了一点我说话的内容,于是说:“臭小子,我最迟明天看不到那件东西我就要你的命!”
然后对那男子说:“我现在要去医院换药了,你们看好他们。”
说着站了起来,那个女的则跟他走了出去。
这时,那个持刀要割我们耳朵的男人坐在那大块头刚才坐过的那张椅上,得意地看着我们说:“算你们走运!我也好久没吃过人耳了,想起那滋味,真的不错,应该比猪耳又脆口,更有嚼头。”说完,一副回味的样子。
而另一个则又走回他刚才睡的那个地方倒下去睡觉,说:“还是睡着好一点,喂,你什么时候弄点早餐回来吃?”
那个坐着的男子说:“你想吃早餐?那是要钱的,你有钱吗?”
那个睡着的男子说:“问唐花花要去!”
那个坐着的男子说:“她昨天给过钱我了。”
那个睡着的说:“刚昨天人家就给了你钱,弄个早餐来吃也不行,小气鬼!”
那个坐的说:“我昨晚用光了!”睡的说:“用了什么地方,这么快,钱一到手就用完了?”
坐的说:“嘻嘻嘻嘻!就用在小倩身上而已,昨晚我与她……嘻嘻嘻嘻!”一阵怪笑声传了出来!
很显然,那个睡的很羡慕:“唐才,别玩出花柳来!”那唐才说:“你才生花柳,小倩最干净了!你吃不到葡萄才会说葡萄酸吧!别妒忌我了,你的小红也不错!哈哈哈!!”
二十一 唐花花(继续求推荐)
这两个家伙在对话着,尽说那些风流韵事,而且越说越下流,而我解鸡公白手上的铁线也解得差不多了,也基本上知道,这班人很有可能就是唐小华说的那类唐门分裂出去的不入流的那一类。
一会儿,那个睡着的又说:“喂,还是先弄点早餐吃吧,有点受不住了。”那个唐才说:“早餐嘛,这里不是有吗。”他用刀指了一下我们,却赫然发现,鸡公白正在用手解自己脚上的铁丝!我已经成功把绑在鸡公白手上的铁线解开了!
那唐才大叫一声:“不好,快来帮手,他们要逃了!”手握那匕首直冲鸡公白,那个睡着的也一冲而起,向我们冲来,鸡公白已经站了起来,只一掌,扑的一声,那唐飞射出了好几米,正好打在那个冲过来的男子身上,两人同时跌在地下,那鸡公白正好解开了脚上的铁线,一跃而起,扑了上来,把那两人压在了地下,一手夺过那男子手上的匕首说:“是不是想吃耳朵啊?是不是?我现在就给你吃!”
说完,他要动手去割那人的耳朵!我叫了一声:“阿白,先不要这样,我还有话要问他们!”
鸡公白两下子,把那二人的手反了过来,拖到我的面前,把那些原本绑他的铁线给其中一人绑上了,并命令唐才给我解那些铁线,那唐才已经吓得有点晕了,抖抖颤颤地帮我解了起来,一会儿,我的手脚都能活动了,鸡公白则把那唐才也绑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原他的手与脚与我一样,已经麻得站不住了,那种酸庳的感觉很难受。
好一会儿,我的手与脚才缓了过来,而那唐才与另一个男人,则坐在我们原来的那个位置,我坐在那张椅子上问:“你叫唐才,那么你呢?”
那人说:“我叫唐艺。”
我说:“你们都是四川唐门的?”
那唐艺点点头说:“本来我们是四川唐门的,但唐庆那老鬼把我们赶出来了,我们现在住在重庆。”
“好好!刚才那个大块头与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他是什么辈份?”
那唐艺说:“他叫唐立志,女的叫唐花花,是两